第三十五章【送淫之行】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激烈的味道。不过,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不再犹豫的一去不复返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有把世界征服了的那种高高在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可是,一番热吻后,女兵妹妹要进行拥抱后的劈腿进入节目,我心里极度荡漾我还是拦住了女兵妹妹,我把她自己解开了的裤腰带扣上,用她随身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擦了一遍。再把她的周身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国家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身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劣污还是卑鄙。用一句红色革命的话说,就是要把有用的身体投入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淫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一走近歌舞团,老远就看见那站在歌舞团大门口的那艺术老头了。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我推着自行车走近他时,以我对香水的过敏,知道他全身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水,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淡软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身上的之香,不知要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水多少倍。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
老头假睁睁地邀我一起上去,我说:不用,首长为了辅导新人,还得连夜加班。女兵妹妹没好气地看了老头一眼,紧着说了一句:啰嗦什么,走。一个人蹬蹬地往楼上走。
我为了晚上的楼下的坚守,早就准备好了。棉帽子,长过膝盖的大衣,里面还穿了部队的特级棉花做的棉袄棉裤,下面是里面带毛的大头军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
人有了痛苦,就能够非常冷静地进行思索。我决不会象我大哥说的那样,混个一官半职就娶了兰兰过个平常日子。我并不是不喜欢兰兰,只是母亲过早地给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让我起了反抗之心。而扬扬的局长的爹对我的刺激也太大。他说我一没有迷死女人的才气,二没显赫的背景,凭什么要对扬扬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说到“显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轻侮我的样子,使得我觉得这辈子,不为了谁,也得为了把扬扬的爹的那个小破县城里的小破局长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价。
多么不同的一家子人,扬扬的妈听说有点皇族血统,确实看起来有点异于一般女人的美丽。而她和扬扬都没有那种趾高一切的小政治暴发户的虚态。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妈垃圾做的呢,怎么刚当上一个县级的破局长就敢对我指手划脚,真他妈垃圾!
我的思想活动刚进行了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楼,脸上不喜不悲,只给了我一个字:走。
很快地我不明所以地载着女兵妹妹回到到了练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晋入了一种肃然的状态。打开了钢琴,在钢琴的伴奏下唱起了《的月亮》: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讨论版权问题)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因为对某些事物近乎神经质的偏爱,所以在网上mm们喜新厌旧的敦促中,我对于《的月亮》的喜爱并没有多少改变,在网上的plmm们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测查我的大脑神经以后,证明我的某些基因,与那什么古恶纪的恐龙的基因是差不多的,属于顽固不化的物种的特别传承。她们的结论认为我是世界上的极稀有物种,应该列为人类进化史的活标本存起来。我不知道mm们写给世界生物遗产保护协会的要专门保护我这个稀有人种的信管没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欢《的月亮》。不管网络mm们说什么,给我换什么喜唰唰,我就是爱听女兵妹妹唱的月亮,可以一直黑夜连着白天的几千遍的听。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闪烁在我心上。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的月亮。
你亲吻生我的土地,你抚爱养我的家乡。
(点点点点点点,略略了,要不有人说我抄歌词)
啊,月亮,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
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珍藏在我心上。
如果我会写曲子,我一定把最后的那句弄成恐龙级难度。可以让唱歌的人无限度地走音。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确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音了,走得直冲霄汉,走得光惨惨的。女兵妹妹那特质的走音,引来了我们的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
见到我身上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宋兰开始盘问我:你这个流氓,对我们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得到应有的可怜下场了吧。你没数了吧。为了保护咱们学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专门请了高级教练教她防身术,你这个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家伙,其他全是一塌糊涂的家伙,这会儿有罪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