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跟村里的破鞋搞上了
在农村,考个重点高中,上个大学,是跳出农家门的唯一出路。贫穷、落后的农村造就了一批批自强不息的大学生,这种贡献是被逼出来的,是靠着农村人的生吃俭用,甚或是砸锅卖铁的无奈的自私的强压,把自家的孩子逼上了大学。我的为了考上重点高中而荒芜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性的乐园,——那段时间,因为没有女人可以抱着爽性,觉得人生没有光彩,特别没有意义。
初中升高中的考试结束以后,能够放松和爽玩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我可以泡妞了。那时候,夏天,要找妞玩儿,可以跟比我大一些的人凑在一堆儿,当然还有跟我同龄的我曾经的同学,却已经拿起锄头种了地的他们一起站在外面看电视了。八十年代的大部分农村,一个村子里能有一台两台的电视就不错了,而且还是黑白的,过了几年以且后,才有了彩色电视,逐渐地电视这种新鲜玩意儿才进了农家的门。
其实,对于这我来说,看电视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快乐是那不为人知的性活动。一大帮人,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围着那么一个小电视,摩摩擦擦的,肯定有好多故事,只不过,都伪装得好,没有暴露。小艳嫂子就是这时候,故意站到我前面假装看电视的。她在村里被叫成破鞋,我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但是在她勾引了我好几次以后,我终于跟她到了一个草垛后大爽了一次。
我当时的心里没有那么花花,只是单纯的想到释了课业的重负,可以痛痛快快地跟女人搂搂抱抱,打个炮了。准备上高中的年纪(我这人由于贪玩,比别人上高中晚了两三年,初中毕业时就差不多十八岁了哦),已经不再跟光腚的孩子玩装司令抓特务的打仗游戏了。偷瓜摸枣的事还是干一点的,往往是一个人的行动。那段时间,我读开了小说,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当然,晚上的时间就跟家人一块出去看全村唯一的一台电视。小艳嫂的勾引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还是从了她,因为她很坚决,也很会爽性。
她的坏名声主要是她的公然的不守妇道,好多男人都知道,她的大腿是开着的,而且,她还老早就有了经济头脑,跟那些想女人想疯了的男人要钱,或是要东西。潜意识里我觉得她脏,是下贱的女人。
电视上播着的那个外国的电视剧好象叫卡门还是叫什么的,我记不清名字了。反正是胸前胀鼓鼓的,一种夸张的大,因为能直接看到露出来的小半截。女人除了做小姐的敢于在大街上露着半截,一些自认为正经的女人到现在穿得还是挺保守。
这样的性的传递,对于触动农村落后的婚姻意识是大有好处的。好多当年的青年兴起了自由恋爱和私奔。在一些看不惯世事的老人眼里男女的开放行为被叫成“自由乱搞”。
小艳嫂子钻到我前面,扰乱了我看电视的兴致。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屁股和手。她有时坏坏的假装掉了东西,弯下腰,那骚荡荡的屁股就顶住了我的敏感部位。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这转转,那看看,屁股也就左扭右扭的碰着我下面的东西。最不争气的是,我虽然瞧不起她,可下面欢迎她,很快地就胀硬起来。小艳嫂很得意,有时还故意扭头看看我。媚眼索索地冲我笑,然后就更加放肆地把手放到背后,搞淫谋浪计。我虽然让她看的脸红,下身也迎合她。但,头两次,我没有跟她到草垛后面。
应该说,十七八岁的我还是有一定的自制力的。但,打心眼里说,小艳嫂长得是美的,一个农村女人能美到她那个程度的不多。直到现在,我回老家看到她,四十多岁的她,依然那么一股迷人的风韵。她不爱干农活,手、脸都是白白的。她被人叫成了骚狐狸,害人精。所以,我以大人给她的下贱的定义戒备她。但是,我感激她。成了富人的我,有了社会地位,有了比农村一般人家所没有的挺多的钱。应该是可以从我身上榨到钱的,可她没有。有时,我一个人在老家的山路上随意走走,碰到她,她会把从她家果园里摘下来的瓜或者什么给我几个,轻巧地跟我说一句:回来了,就擦身从我身边过去了。我与她的,好象她从没跟人家说起过。
农村的草垛或者是不易见到人的小山沟,还有夏天长起来的小麦地、玉米地,盛载了不少不为人知的性乐事。
小艳嫂淫起了我的欲火以后,最后的动作往往是拉住我的手轻轻一带,然后故意转身,往回家的路走。
在她第三次弄得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看着她闪进了回家的胡同,我走了另一个方向,迂回了一下子,在胡同口拐弯的地方遇上了她。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小艳嫂拉着我的手,又转了大半个圈子,到了村北的一处场园地。那儿好几家的草垛连在一起。挺隐蔽的。
农村里能懂得的女人,真是不多见。我现在想起来,假使,小艳嫂现在仍然与我坐在草垛的麦秸草上,我仍然会感到她的迷人的风情,还有她能勾到男人饥渴色心里的风流眼。一个女人能长一对风流眼,是上天的眷顾。
娇小的小艳嫂把我扑倒在那松软的干草上,半依在我的怀里,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盒点心。我当时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于特别盼望过年能吃上饺子的我,能有城里好人家才能吃上的高级的点心吃到嘴里,真是几年一遇的。对于一个还没长成青年的孩子,馋瘾和性乐一块儿解决,简直都有点兴奋得昏头了。
看来对于小艳嫂所谓的狐狸精、破鞋的当面或背后叫骂的村里的有些女人们,是出于维护纯朴村风的美好愿望,都想法子让这个女人收敛一些,最不济也别让她勾引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为了得到上的舒服,当然就得想些物质的法子。
小艳嫂真是个会享受的女人,她的性观念最少得超过她同龄人20年。八十年代初期她就懂得了用她的身体挣钱养家。
而农村的大批女青年,只是过了没有实现四化的2000年以后,才掀起了利用身体富起来的第一次性jdp高速发展的挣钱浪潮。唉,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先行人。
小艳嫂子跟我玩性很有耐心,她先把我的手放到她丰满的胸上,然后又把她的诱人的大腿插到我的两腿间。她轻轻掀开我的小短衫,那手,柔嫩而挑逗地滑到了我的背上抚摸起来。
是小艳嫂教会了我如何取悦女人。那天晚上我懂得了女人。她们为了钱,可以和男人搞,不为了钱有了冲动也可以跟男人爽性自得其乐,而有了那虚飘飘的所谓的情,更会爽得如痴如醉。
为了好好回忆与小艳嫂的那天晚上的痴迷的淫,我得从脑子里搜寻一些更让我动情的地方。可能我的喜欢月色也与那晚上有关,还有月光照耀下那流动着的小河的水。
半月的夏夜,也许是小艳嫂身上的香气,驱走了无孔不入的讨厌的蚊子。反正一切都是温馨的。那稀疏的几株树的婆娑的暗影,近旁的庄稼地里间或传来的一两声轻柔的叶子的摩擦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虫鸣声。真的是田园诗般的淫境。
小艳嫂不仅有浓浓的淫的喘息,还有那抑抑扬扬的畅意的春声。
我的手在小艳嫂的波峰浪谷间被牵引着游动。小艳嫂扒开我的小短衫,吻住了我的胸,一点点地接近了我的饥渴的嘴。
一种湿湿的温暖,电流般传遍了我的全身。多少年来,这种感觉始终让我不停地在女人身上追寻着,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会去找寻这种感觉。东方人的性淫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或许有抑或没有的感觉。
小艳嫂的舌灵活地在我的嘴里进出,已半晕的我,根本不会想到我当时会是一种什么样子。我听到的是,好饥渴的小艳嫂,会在亲嘴的间隙发出叫我荡魂的微哼的春声。
我根本就记不起来我的短裤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小艳嫂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我第一次躺在下面,看着女人的淫的颠狂。小艳嫂的裙子没有脱,上身白嫩嫩地露在月光下了。她的引动根本就没有让我发挥的空间。大腿越磨越靠上,下身的湿热不用靠近也能感觉到。
如果从学生的角度出发,应该说,是小艳嫂给了我最生动的一堂课。从调性到两个人交合起来的颠狂。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很到位。
能够控制射爽性液体的时机,小艳嫂也让我学到了,这也是很难得的一门功夫。
那个晚上,天上有半月的晚上,我彻底改变了农村对于一些不太守妇道的被叫成破鞋的女人的看法,是她们教会了一些青年,怎样正确地与女人发生关系。对于那些偏好强暴一类的男人来说,他们可能无法得到与女人发生心底里饥渴的性的意趣。也许会有极少量的女人会想到体验被强暴的滋味,这说不定又是我等不与时俱进的人的落后,将来的女人的爽性的心理,还是不去费劲地瞎猜了。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最伟大的理论家来教育我,要正确地认识性与社会的关系问题,我也依然会坚持我的看法。男女在一起爽性本就是天性如此哦,哪怕是没有淫带淫演,孩子们依然会去想象淫这个东西,越禁越想得厉害。孩子们的自制力还正在成长,还需要在实践中磨练,爽性当然得一步步实践着走了。
高中时期,我的校长就义正辞严地讲中学生不能早恋,女生就连穿短一点的裙子都被他的正规老夫子观点所严厉批评,我亲眼看到那个家境不错的女生被逼着回家换上了一条裤子才能回到教室上课。后来,这个女生与我一起爽了,对校长的苦心教导置若罔闻,而且故意穿了那条被批评的裙子,学着小艳嫂的样子跟我搂在一起爽得有滋有味。
我的上重点高中以前的这段等通知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艳嫂陪着我一起放牛的想起来就可以爽着的快乐。那段时间,因为看的文学书多,还学会了做诗:
一只苍空下的鹰
勇敢地飞翔
它快乐地掠水
一次又一次
飞着是他的梦想
文姐文妹们,不要怀疑这诗里面有什么淫的东在里面,那时候的我,在偷淫的环境下长大,与表姐,阿美姐的地下性活动,与小艳嫂的有违常伦的月夜的爽性性乐,是怀着犯罪感的。直到今天,在系统地思考孩童时期及青年时期的行为时,才真正地解开了心中的结,想要用一种有高度的总结性的东西,把性这个东西好好剖解一下,因此,我也把童年那段甚至以为一辈子也不敢讲出来的行为从心里挖出来,晾在阳光下,看看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罪恶。
现在,我可以说,这里面没有罪恶。饥渴的性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叫成动物性的人性。
我的那个高中女同学名字叫方丽丽,她爸好象是在城里火车站干个什么工作,是不多几年先富起来的一批人。八十年代的改革初期,许多人一开始并没有放开胆子,看到有些小青年穿着喇叭裤,提着收录机,留着长头发,老人们会一声声地叹息,还念叨:他老人家死得太早了,看看这都什么世道哇。社会主义似乎是已经走了样子了,连专家们也在讨论是不是真的已经是走了资本主义道路了。但是,既然放开了,想收回到原样子那是不成了。就正如我的淫,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脑子里也会想着小艳嫂的浪情淫意。
自从小艳嫂与我有了月夜的爽性欢爱以后,虽然我心里有阴影,但还是止不住我去找小艳嫂,那段时间小艳嫂,也变得爱上山了,我的表面的活是放牛,生产队把所有的东西都分下去了,分得一点也不剩。干活全得靠自家。我父亲眼光独到发展商业,天南地北地出去跑买卖,我大哥看到商业的潜在利润后,毅然放弃了进一步深造的机会,给我父亲当了帮手,这以后,我小姐,我的二哥都加入了轰轰烈烈地致富大军。从当初的零售商店,开到批发部,再开到镇上的唯一三家超市,在农村的个体经济发展中,我的一家,除了我和我的母亲,他们都是小平理论的忠实实践者。
母亲非常勤劳地种着地管着家,父亲和我的哥姐只是最忙的时候才会回来忙农活。后来,大胆的父亲只留了一点口粮地,也就种个菜,其他的全给了别人,只跟人家要一点粮食,够吃就行。
这时候,我家里是已经公认的首富。各色点心,应有尽有,其实商店里好多令人眼花的东西,但我只关心吃的。这当然得有小艳嫂的一份。受人滴水之恩当得涌泉相报,这是老辈人对我的教诲。小艳嫂在那么穷苦的日子里给了我那么高级的青岛牌饼干吃,我怎么会不记着他的恩。
小艳嫂其实是个苦命的女人,她是一种包办的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