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十一隆重推荐燕山赤侠的大作《卧底生涯》!
卧底生涯:
英雄?何谓英雄?刀头舔血,胸怀天下!!
神话的铺垫,英雄的传奇,杀手的悲歌。[3z中文。.com]
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却只能缘定来生!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们悲苦地问苍天!
英雄与杀手,两个水火不相容的阵营。为了正义英雄慨然去卧底,当生死对决来临的时候杀手举枪对准了英雄的头颅。请看传奇英雄与冷艳杀手如何上演充满激情的无间道……
当王芙蓉在半晌午从李保柱那里出来时,全身都是酸酸软软的,走路都像踏在云彩上。二叔这个熊日的玩意,劲头真大,虽然和他相好都一年了,但每次他那驴大的物件凶猛的闯进来时,她还是会感到疼痛难当,但这事不就是要疼点,才得勒吗?不疼不痒,那还叫办事?
王芙蓉拖着酸软的步子在云端上走着,脑子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保柱这光棍,每次见到她,就像从穷山恶水跑出来的饿狼,瞅见到一只独行的赤果羔羊,恶狠狠的就扑上来了,没有前戏,直截了当的直奔主题,一阵暴风骤雨的攻击之后,就c了。每次见面的第一仗,对保柱来说,第一仗实打实的硬战,只不过就是热身,后面接下来的几场,才是考验他体力的马拉松。王芙蓉很会享受,她不但会享受第一仗的强弩硬弓,还会享受接下来的马拉松。等马拉松开始的时侯,就是她好好享受李保柱二叔的时侯,这个时侯,她会提出各式各样的要求,让李保柱来满足她,比如他的嘴唇,比如他的舌头。李保柱很听话,不像李三那样推三阻四的嫌脏,人家保柱不会,总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她,把她当成女王,他就是他的奴仆,把她那个地方舔的piapia响,那声音,就像是她家的小狗在舔盘子里的食。(在本地还有一个隐晦的比喻,用嘴服务,不是叫做文绉绉的口jao,而就是说成舔盘子。)李保柱舔盘子的技术,一流!
当王芙蓉脸上还带着高氵朝之后残留的红润,嘴角泛着一抹奇异而满足的神秘笑容,慢吞吞但却心情欢快的走进村里的时侯,她隐隐感到了不对。
以前这个时侯,村子里的街上还是很少看到有人在溜达的,日头毒,这个时侯人们都应该躺在床上吹着风扇才对,但是今天,街上早早的就站了不少的人,老娘们居多,也有几个鬼头鬼脑的男人。
女人们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几丝嗳味的,都是带着几丝恶毒的,都是带着几丝幸灾乐祸的。男人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狼,贪婪而淫狡,嘴唇边的笑容,就好像这些男人刚刚把她办了,然后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脏乱的身子,不屑中,偏又带着几丝高傲。
王芙蓉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这种眼神,这种女人和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她两年前经历过。
那时侯她和樊广成的事刚刚败露,就被这样的眼神盯了足足三个月,才变过味来,恢复了正常。不过,这次比上次更严重,上次那些女人们盯着她的时侯,至少还带着妒忌的,因为她的相好是又帅又有钱的樊广成,而这次,她们盯着她,就像在盯着一只刚刚从泥泞中拔出来的破鞋,带着鄙夷,带着阴毒。上次她和樊广成的时侯,男人盯她的眼光,虽然也是暧昧的,但不一样的是,那时他们的眼光是带着点对她遥不可及的羡慕,因为他们这些男人,都比不上樊广成,樊广成能把她办了,不代表他们也能办了她,樊广成不是他们能代入的。但这次不同了,他们这些男人的眼光中,已经没有羡慕,有的只是更贪婪的淫狡,他们已经明白了,她是被李保柱办了,李保柱都能把她办了,他们当然很有代入感——那样差劲的老男人都能日她,我也能日,不过我还不愿日哪,被李保柱日的女人,还能要吗,会脏成什么样?
王芙蓉的心忽儿一声,就沉了下去,变得拔凉拔凉的,明明是大热天,她却感到了冷。她慌乱起来了,没有注意脚下,慌乱中踩到了一个低坑里,差点摔倒,她一个趔趄,连忙又站着,强打着稳定,慢慢向前走。
就在她快要摔倒的时侯,她敏感的看到了人们眼睛中的恶意的嘲讽。
她不敢去看别人,却知道每个人都在看她。那些人并不是分散着,而是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一边看她,一边在低声议论,却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和她说话。
她不敢溜路边走了,因为人们都在路边站着,她只能在路中间走,深一脚,浅一脚,独自行走在炙热的日头下。
“哎哟——芙蓉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地打活啦,地里的草,多不……”
终于有一个人和她说话了,但声音和腔调,是阴阳怪气的,那声哎哟,拉的很长很长,长的就像她的冷汗,从头顶流到脚心。
慌乱中,她竟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了,她惊惶失措的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本家的婶子贵枝,正抱叉着两个膀子,腆着个大肚子子,望着她在笑,声音就是贵枝发出来的。
贵枝眼睛中就像藏着一根针,又像是一道看不见的麦芒刺入了她的背上,让她感到背上像有一条毒蛇在爬行,冰凉,滑腻。
王芙蓉还能勉强的笑了笑,声音飘忽的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草不多……”
说着这句话,她就快步走开了,她受不了贵枝眼中的光芒,也受不了和贵枝站在一起的另外几个老娘们的眼光,那眼光,就是一根针呀!
她逃也似的回到家,拉开代销点的纱布门,闪身走了进去,看到俯在柜台上仍在打瞌睡的李三,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悄悄的溜进院子里。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闩上门先洗个澡再睡觉,而是直接就走进了屋子,一头就栽在凉席床上,翻来覆去,燠热无比,像是有无数人的眼光盯在她的背上,在指着她的脊梁骨,窃窃取笑她是,是破鞋。
她翻了个身子,打开了风扇,还是热,还是燠燥。
她忽的一声,坐了起来,恶狠狠的了骂一句:“马丽隔壁,老娘就是破鞋,老娘就是,你们能把我怎么地?想浪,你们有本领也浪去,没本领,就不要说老娘是破鞋!”
骂完,又狠狠的把自己甩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一动不动了,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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