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救命
“当然可以……”
魏骆听到秦浩的话,他是大气都不敢喘,脸上再也看不到,一丁点的傲气,反而额头上还都浮现出了冷汗,他低声下气地点了点头后,赶紧把门给关了过来。
这时,魏骆依靠着门,拍了拍胸脯,喘着粗气,喃喃自语:“妈呀,太吓人了,我刚刚究竟在跟怎样的存在说话啊……”
想到刚刚对秦浩傲慢的态度,魏骆突然好想哭,后悔地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暗骂自己真是狗眼不识泰山。
大会议室中,秦浩压了压手道:“都坐。”
听到这话,校董们才敢坐了下来,想到要把秦浩安排进学校的那位大佬身份,他们都正襟危坐。
而这时,宋庆一脸笑容地走到秦浩的旁边,将一份文件夹打开,客气地放在秦浩的面前,道:“秦浩先生,请问您想进入哪个班级?随便您挑。”
秦浩用手指,道:“赵梦珂在哪个班级?”
宋庆立刻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进入了学校的大数据库,查找赵梦珂,随即将笔记本电脑转到秦浩的面前,道:“大一今年入学的学生里,只有一位叫赵梦珂的,就读于经济系,您看是她吗?”
秦浩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道:“对,就安排进这个班级吧。”
“好。”
宋庆立刻点头,随即笑道:“手续我亲自给您办,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秦浩想了一下后,指了指古沁月,道:“将她也办理一下入学吧。”
这妞想跟着自己,就让她跟着吧。
“好的。”宋庆如仆人一般,连连点头,随即道:“您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没了。”秦浩摇了摇头,随即起身道:“我先去班级看看吧。”
唰。
所有人又齐齐的站了起来,一副恭送秦浩的样子。
秦浩淡淡地朝着门口走去,宋庆抢先一步,给秦浩拉开了门,同时笑容满面地递上了一张名片,说道:“如果在学校里,有什么吩咐,您就打我电话,这是我的私人名片。”
秦浩点了点头,接了过来,将这张不知道多少人想要的名片,随手给放进兜里。
随即,秦浩朝着楼下走去,这行政楼很安静,楼层又高,鲜少有人。
秦浩一边朝楼下走去,一边通过窗户,看着青山大学里,来来往往的学生,充满着青春的气息。
“救命……救……救命……”
突然秦浩愣了一下,听到了一阵很微弱的声音,如果不是自己听力好,恐怕都听不到。他找寻了一下声源后,顿时看向了不远处的洗手间。
“你在楼道这等等我。”
秦浩对古沁月说了一句后,就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他顿时一怔,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色长裙,很有气质的女子正扶着墙壁,身体微微地发抖,一只手捂在胸口上,似乎很难受。
秦浩走了上去,看了这女子一眼,先是惊艳了一下。
这女子长得如出水芙蓉,特别的秀气,温润如玉,但是现在那白嫩的脸蛋上,满是冷汗,眉头紧紧地皱着,似乎都要意识不清了。
秦浩过去看了一下情况,握住了这女子的手腕,随即无奈摇头,道:“现在的人啊,真是什么补品都乱吃,也不看看自己的体质。”
秦浩看了出来,这妞的体质畏寒,中午却食用了大量寒性补品,估计是用海鲜调配成的某种营养物,导致身体出现了问题。
“遇到了我,算你走运,不然的话,你轻则晕厥,重则毙命。”
秦浩说了一句后,走过去轻轻地将这女子给抱进了怀中,随即眉毛一挑,他感觉这妞的骨子很弱,身体却很柔软,用柔弱无骨来形容很是贴切,抱在怀里很是舒服,
“啊……”
任潇雪正胸闷难受呢,突然被人抱住了,她顿时吓了一跳,娇呼了一声,随即连忙转头看去,见一个黑衣男子,正从后方紧紧地抱着她。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任潇雪焦急地说道,用手肘不断地推着秦浩,她一脸恼怒,觉得秦浩是在趁人之危,占她便宜,她不允许清白的身子,被如此亵渎。
“你别反抗,不然你情况更糟。”秦浩皱了皱眉头,原本想给这妞暖一下身子,然后缓解胸闷,但她这么剧烈地挣扎,反而会加重情况。
果然,任潇雪原本就身体无力,现在几番挣扎,更是头晕乏力,很快眼睛一翻,几近晕厥地瘫在秦浩的身上,她使劲地喘着粗气,胸闷的窒息。
“真让人头疼。”
秦浩无奈摇头,随即蹲下身,将任潇雪翻了个身,平躺在自己的怀里。
看着任潇雪此时脸色苍白无比,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留下,一副有气出没气进,呼吸很困难的样子,秦浩揉了揉太阳穴,随即说道:“如果说你是想占我便宜,行,你赢了。”
秦浩说完后,看向任潇雪那微微张开,动人的红唇,他吻了上去。
当跟任潇雪那红嫩的唇,亲密接触的刹那,秦浩感觉到是那么的柔嫩,任潇雪微微的呼吸,吐气如兰,引得他心头微微触动。
随即,秦浩开始人工呼吸,同时手摸上了任潇雪娇嫩的身子,朝着那丰满的上围进军。
“呜呜。”
任潇雪意识还在,只不过身体无力,只能瘫软在秦浩怀里,任由秦浩胡作非为。
此时她闭着眼睛,修长地睫毛剧烈地颤抖,内心之中无比羞涩,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初吻没了。”
非但初吻没了,这混蛋还要摸自己的禁地!
任潇雪羞愤无比,如果有一丝的力气,她真的想跟秦浩拼命。
但让她诧异的是,秦浩并没有攀登上,她那让无数男人梦寐求之的高地,而是在附近的几个穴位和经络上,轻轻地摩擦按摩,这任潇雪很是惊讶。
而渐渐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竟然开始轻松了起来,胸闷的感觉也如云开雾散,她顿时惊奇了起来。
难道,他是在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