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严明的预感

    （要林海在河大的积攒的人缘确实非同一般。
    由于正好是个星期天，教职员工和学员们都稍有清闲，校园里来回进出的人也不少，所以林海从一进了河大的校门开始，碰到的认识人都热情的打招呼不，还有一些人竟寻到了寝室和教室特意来看他。
    林海一算，自己离开河大的时间还没有一个暑假期长。显然是由于自己这次返校的身份不一样了，意义也不同于以往。
    饶成山道：“几个老帅那里我也去提前一声。小海从地震那次开始，在军内做的事件件漂亮。这次几支部队到南面训练回来的总结也报到军委和总部了，我们以前还没有部队在热带丛林进行过这么长时间和这么艰苦的训练，所以总结出来的大量经验引起了军委总部的高度重视，大家对小海当初提出这个建议、并拿出了大笔资金来支持训练都相当满意。他的声望现在可不低。”
    对那些同学，林海还倒是热情中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随意。见到男同学时，瘦的长胖了、胖的变苗条了；而对女同学，则是白的更白了、漂亮的更美了一律奉承话，还问是否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惹得几个以前开惯了玩笑的老大姐上来要往他嘴里塞糖块。
    而对于那些来看自己的教授讲师们，林海则是毕恭毕敬，挨个的问安致歉，连道不敢当。末了也不管是哪个系的，还一个个的邀请其携师母参加下午的宴会。
    见林海仍是如此谦恭，那些学究们一个个颔首满意而去。
    经济系那位年过花甲的最权威欧阳教授，离去时还再三叮嘱林海不要忘了下个月参加研究生考试。
    由于之前一直忙于应酬没有机会，所以在热热闹闹的班级座谈会进行之中，林海和张援朝插空溜到了外面。
    林海大至问了一下张援朝在外训练的情况、又拿那位小护士开了几句玩笑以后，便道：“援朝，下一步的去向你是怎么考虑的？”
    张援朝道：“这次训练快结束的时候，军区带队首长和我谈了，军区的意见是让我到军区特战大队当中队指导员，副营职。这本来是一个挺诱惑人的事，可你一直在有仗要打，我这次看到边境上也确实也是相当紧张。这一仗如果真是要打我可不想错过，可是回军区以后也没有机会参战我心里又没底。你帮我拿个主意。”
    林海道：“BJ军区特战大队参战的可能性很大，要不然这次也不会拉到南面训练来了。不过不到最后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这要看到时候中苏边境的情况而定。我认为军区既然对你这么重视，你也不应当错过这个机会。至于你想打仗的事，如果BJ军区特战大队万一参不了战，到时候我出面把你临时调到S军，打完仗再回去，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打仗的时候你就不一定有什么实职了。”
    张援朝道：“管他那些。能仗打就行！前前后后训练了这么长时间，要不真正的仗，心里这股火气总是发不出去。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要嚷嚷得最厉害的就数你那个张萌妹妹了，如果不是领导严格约束着她，恐怕早就提着冲锋枪去越境抓俘虏了。那丫头够利害，是护士，可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卫生所呆着，大家也情愿这样。你想那双天天打沙袋、舞刀弄枪的手，谁敢让她打针上药？她枪法现在练得比我都好，我亲眼看到她在百米开外把几个罐头瓶都打飞了。去年十月份来的那些兵，有不少对练格斗都不是她的对手，见到她眼睛一瞪都有些哆嗦。不过沾你的光，这丫头对我还真是不错，经常弄点新奇的东西给我和徐立全开小灶。我看到底现在这些只当是让她哄着她玩了，到时候可千万不要让她上战场，要不然就把我们这些老爷们都寒碜死了！”
    张援朝这么一描述，愈发加剧了林海对萌萌的那股思念之情。
    当晚，几个人坐在一起坐在宋汉杰家客厅话的时候，王晓燕和严琳都看出了林海时而有些走神。王晓燕想了一下会心的一笑道：“林海，我看你明天还是先回家去。这边在省里要办的事情就交给我和琳姐好了。”
    严琳也跟着道：“小弟，你想什么我们跟不上你。但你考虑好了的事还是让我们给你分担一些比较好。不然你一个人处处都要顾着，你忙得过来吗？”
    琳姐姐自有特别身份，王晓燕出面的分量也等同于自己。林海想想也就点头答应了，决定明天上午就回家。
    而宋汉杰问询了丰裕县以前的结症和目前的情况以后，料想手段迭出的林海处理和掌控这一切已经不是问题了，而言他道：“小海，你上次拿来的那坛子酒我已经喝完了。你不是计划要搞一个三千吨的酒厂吗？如果要是生产这种酒那就越快越好！以后的酒钱我就剩下了。”
    对于林海的两次讲话，宋汉杰没有一个字的评价。对林海他绝无吝啬，而是找不到既能肯定其重要性、而又不至于使这小子太得意的恰当词句。
    而这时在北京自己家里的严明两口子，刚和饶成山夫妇一起听完了林海第二次讲话的录音，几人脸上带着还未平复的惊色，正坐在客厅里议论此事。
    这就是马民远对严明夫妇与林海之间的感情揣摩透了的结果，把录音带和文稿一起送来，果然严明夫妇选择了先听录音，并把饶成山和林思明请来了一起分享。
    楚青道：“小海才隔了两个月不见，一下就有了这么大的长进，要不是听录音，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嘴里出来的。这孩子，一边工作、一边还要思考这么深奥的事情，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
    林思明笑道：“楚青，看样子你比我这个当亲姑姑的更要牵挂小海，让我都有些嫉妒了。唉！来也是，每次一想起小海在灯下苦思冥想的那个样子，我的心都在疼。这孩子??????我还想再听听他话的声音。严副总理、老饶，我们要赶你们走了！”
    在楼上书房坐下后，饶成山思量良久道：“小海这两个讲话涉及到了经济、政治、国际形势、政府职能等多个方面，所表达的含义已经超越了地方界限，对党和国家的全局工作都会产生很重要的影响。这也明他的思想已经相当的成熟了，成熟的都难以想象。”
    严明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几年小海和我深谈过不少，包括以前他所做的那些事，大都是就事论事或者只涉及某一个方面，而从未阐述过这么系统全面的理论和观点。而且他又运用这些理论和史实，对各个历史时期经验教训进行了的精辟分析，并且敢于直接冲击中央目前的既定路线。这显然是经过了认真考虑后的有目的行为，绝不是轻率和莽撞。这倒是与目前中央一些领导的观点相吻合，只不过那些都比较零散，而小海表述的要更系统、更完整，其前瞻后顾的广度和深度远远超过了我们，连我现在也不能马上都全部理解。这可能就是他的那个没有历史包袱的缘故吧！”
    饶成山道：“所以有些事别看小海是在拿一个县的人和事来举例子，如果把这些例子换成别的，那就是一个通篇的国策。”
    严明字斟句酌的道：“我有一个预感，就是小海通过了上次十年规划和处理对YN关系这两件事以后，已经开始在考虑用一种贯穿全局的思想观念来对各方面的事务产生总体的影响，而不是在某一件事上一次次的来发挥自己的作用。从积极的方面来，他可能是想促进国家更快的走上正轨。从消极的方面来，他可能是存在很大的担忧。因为他的讲话里再三提到了今后道路的艰难堪比以往。小海的头脑相当敏锐，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重视。”
    饶成山道：“老严，你看小海这两个讲话怎么处理？弄不好要引起很大争论的。”
    严明道：“我准备把这两次讲话的文稿先提交给D、L两位副主席看。另外现在不是在大讨论吗？我想小海的第一篇讲话可以先在河中日报上用评论员的名义发表。第二篇讲话由于涉及到党的中心工作问题，有我来向中央建议发内参。至于还扩不扩大范围？就让更高层的领导来决定。我们不能枉费了小海的一番心血。同时也要达到加重小海在各方面分量的目的。”
    饶成山道：“几个老帅那里我也去提前一声。小海从地震那次开始，在军内做的事件件漂亮。这次几支部队到南面训练回来的总结也报到军委和总部了，我们以前还没有部队在热带丛林进行过这么长时间和这么艰苦的训练，所以总结出来的大量经验引起了军委总部的高度重视，大家对小海当初提出这个建议、并拿出了大笔资金来支持训练都相当满意。他的声望现在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