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来啊 按啊
张二花家有三间房子,东西两个屋子都是卧室。不同的是东屋是大炕西屋是大床,中间的堂屋则用做厨房和杂物间。
宁成还是在三年前张二花和他男人喜子结婚的时候,来这个院子里看过热闹,以后就从没有来过。
不过那次婚礼给宁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化妆之后更加美艳动人的张二花,在宁成眼里就如同天仙一般,好几回宁成都在梦里见到过她,梦里还发生了一些羞人的事情。
这个梦境让当时的宁成很是羞愧,白天在街上遇到张二花也是低下头脸红红的快步走过,根本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宁成的羞涩让张二花很是得意。女人嘛,对于来自男人的关注目光总是很敏感的。哪怕对方只是十几岁的孩子。
张二花长的漂亮,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经常会开一些大胆的玩笑。
宁成开始总是落荒而逃,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开始主动还击。
今天张二花一大早就在家里等着宁成上门来给她治病,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
她不由的有些烦躁,心说这个小鬼头,敢戏耍老娘,等一会可得好好上门去理论一下。
张罗了一阵,张二花感觉身上汗津津的很是感受,于是烧了一大锅热水,在西屋的大木桶里开始洗澡。
这个木桶还是在县城建筑工地上打工的喜子给她买回来的,说是要学电视里那些美人出浴的场面。
张二花坐在木桶里冲洗着身体,就不自觉地想起不在身边的自家男人来。
县城虽然不远,但喜子也不能天天回家,一来怕耽误活儿,二来摩托油钱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所以喜子和张二花两口子约好,一个星期回来一次。时间太短了费钱,时间太长了费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张二花可受不了这种煎熬。
水很热,泡在里面浑身软软的。张二花不停地把桶里的水扑到自己的身上,让滚烫的热水从胸前重重跌落,那种触感让她不觉着有些脸红。
张二花的身躯挺拔,这是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们和那些男人们公认的事实,同时这也是她引以为骄傲的事情。
每当看着别人的目光从自己身躯有意无意地掠过,张二花都很是得意。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故意的把胸再挺一挺,让那些毛头小子看个够。
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结了婚的女人更是油盐不忌。
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女人们谈论的总是这些让人听了耳热心跳的话题,什么床头炕尾,什么九六之法,什么几浅几深。
反正都是女人,大家的结构功能都一样,谈不上什么不好意思。
只有刚嫁到村里的沈芳脸嫩,每回听到这种话题都躲的远远的,让张二花嘲笑了好几回。
想着这些事情,张二花的眼神不禁有些迷离,水雾中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却被窗外的一声异响吸引,迅速中断了手上的动作。
“谁?!”张二花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抓过木桶边上搭着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两步迈到门边,猛地拉开门朝外面看去,却是空空如也。
“难道是猫?”张二花舒了口气,拍了拍胸脯,正打断回去继续洗澡,目光无意中扫过敞开的两扇院门,脸色又变得发白。
“糟了!”张二花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洗澡之前忘了锁好院门。
完了完了,这下被人看个精光了……!
张二花脸上一下子通红,转眼间又变得发白。
很快地,她两步跳出门外,扯着嗓子高叫起来。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啊,跑来偷看老娘洗澡?闲的蛋疼的玩意儿,回来看你娘去!谁看的给我站出来,有胆子看没胆子承认,小心一会眼睛上长脓包!”
骂了一通,张二花的火气稍解,余怒未消地回到院子里,咣当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院门。
张二花的虎威村里人是知道的,所以在她骂街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生怕给自己惹祸上身。
宁成躲在不远处的一个院墙角落里,听着张二花大声的咒骂,脸上哭笑不得。
这能怪我么,谁让你洗澡不关门的?谁让你一边洗澡还一边乱摸的?
幸亏自己刚才跑的快,动作够迅速。
这要是慢了一步让张二花抓个现形儿,宁成估计,自己的脸上一定会多出几条长长的血道子。
这个泼辣的女人,不好惹啊。
还给不给她治病?宁成有些犹豫。
随便在别的地方转了几个圈子,消磨了一会时间,宁成又来到了张二花的门前。
答应别人的事,就得办到。反正张二花也不知道在窗外偷看她洗澡的人是自己。
“二花嫂子,在家没?”宁成装模作样地敲着院门,高声叫道,同时脸上搞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来了来了,等一下啊!”院子里传来倒水的声音,还有张二花的脚步声,紧接着,院门开了,张二花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对着宁成说道:“哎呀小宁子,你怎么才来?”
刚洗过澡,张二花的脸上红扑扑的,沐浴露的香味迎面而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成熟的气息。
这让宁成又是心里一动,不由又想起刚才扒在窗上看到的刺激香艳一幕。
宁成暗道,我刚才就来了,不过你没看见。脸上却是一副歉意的表情,说道:“二花嫂子,刚从河里捞鱼回来,来的晚了,不好意思啊,你这是刚洗了头?”
“嗯嗯,洗了洗头,没洗澡,你进屋坐啊!”张二花支吾着说道。
宁成心里暗笑,看来张二花洗澡被人看见,也是很忐忑的。
张二花把宁成迎进东屋,又恢复了以往爽朗的样子。问道:“宁神医,乍治啊,要号脉不?”
说着,坐在宁成的对面伸出了右手。男左女右,那些中医都是这么做的。
宁成看着张二花的手有些犯难,沉吟片刻抬头道:“二花嫂子,我学的医术不靠这个,是要按摩的。”
“按摩?那好吧,按哪儿?”
宁成一回头的工夫,张二花已经麻利地趴在了炕上,抬头冲着他招手道:“来啊,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