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但他可没有闲着,他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边的她,只见她那胀鼓鼓的胸部随着车子的运动,不断地颤动着,非常诱人,更诱人的是,她的V字领下,那两包光洁白嫩的肉,高高隆起着、颤动着,看得人心惊肉跳也热血沸腾,就快流鼻血了。
不仅如此,张富贵的鼻子皱了皱,因为他闻到了旁边传过来的阵阵幽香,好香啊!这香味比他睡过的任何女人更要浓郁,是沁人心脾,扣人心魂。
这香味真要命,竟勾起了张富贵的生理反应,再加上他的余光所到之处,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局促,裆部悄悄打起了帐篷,张富贵赶紧用手遮住。
两人一语不发,车内很多人都在说话,而张富贵和她却尴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齐镇长一语打破沉寂,“张富贵”
“啊”张富贵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他说话,有些惊讶。
“你今年多大了?”
“刚三十,您呢?”张富贵正好也想知道她的年龄,因为她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做到镇长,似乎又太年轻了。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要不然,你猜一下。”
“哦,”张富贵认真地看了一下她的脸,她却很坦然,让他盯着自己的俏脸看,因为她知道张富贵是借此揣摩她的年纪。
张富贵左瞧右瞧,“嗯,我猜,您二十七八,对不?”其实张富贵把从她脸上看到的年龄又减了个两三岁,变成了二十七、八,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显年青,这个女镇长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果然只见她掩着小嘴,咯咯地笑着,“你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你看起来确实只有二十七、八”张富贵诚恳地说。
齐镇长看了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像撒谎,也不像拍马屁,“嗯,其实你错了。”
“是吗?”
“嗯”齐镇长拿掉嘴上的手,还是那么妩媚地笑着,她真是美极了,“其实我只有二十五岁”
“啊……”张富贵吃惊不小,“那真不好意思,我真的看走眼了。”,张富贵满脸窘迫,开始想把人家说年轻一点,却把人给说老了,马屁没拍成,反倒给人添堵,这下糟了。
齐镇长看着他那窘着的脸扑哧一笑,“哈哈,我逗你的”
“啊?”张富贵一惊,一个堂堂的镇长,竟会跟他开玩笑,真是不可思议,刚刚在会议室坐在讲台大谈特谈,一会训斥,一会批评,象这么一个严历的人,怎么会跟张富贵开玩笑?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随着,她这声扑噗一笑,两人的距离也拉近了,气氛不再那么尴尬和沉闷了,而张富贵也没有那么怕她了。
齐镇长敛住了笑,“我实话跟你说吧,你说的那个年纪,再加上十岁,就是我的实际年龄了。”
“啊……”张富贵更是一惊,“你说,你有三十七、八,我不相信,打死不信。”
“咯咯,信不信是你的事”齐镇长非常高兴,当然自己三十七八被说成二十七八不高兴才怪。
张富贵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反正我就是不信,你不用再哄了。”
“瞧你那傻样,我来这一趟总算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
张富贵来了兴趣,“谁?”
齐镇长朝他嫣然一笑,“你猜啊!”
“哦,一定是马书记”张富贵说着,眼睛都在笑,因为他觉得那老头,在镇长面前低三下气的样子,很贱,很好笑。
“不对”齐镇长摇了摇头。
张富贵皱下眉头想了想,哦,有了,他觉得最得最有趣的人应该就是她自己,你看,这还没多久,她就让他猜了两道谜,这不是很有趣吗?于是他说,“你说的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吧!”,张富贵用手指指着她。
她笑着,又摇了摇头,“你又错了,再猜”,齐镇长似乎很有兴趣玩这种猜迷游戏,她一点也不为张富贵没有猜出迷底而失望,似乎要让他猜个够。
张富贵又皱起眉,想了起来,她嘴里说的这个人会是谁呢?
好一会,有了,他认为那花老虎有趣,总是想捉弄他,结果反倒被他给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对,这妞有趣,于是他高兴地说,“嘿嘿,你说的这人,就是马书记的女儿马小茹吧?”
“又错了”齐镇长也是属变色龙的,她的脸色一下子荫沉了下来,怪怪,“乌云翻滚,天要下雨了”啊!这个美女镇长竟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拉长着脸,一下子变回了那个严历地让人胆战心惊的女镇长了,“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了,要是连这题都猜不出,我认为你在村长的位置也干不好,还不如换个人坐。”
“什么?”张富贵脑子如被雷击了一下,一个迷语就能掉官帽?猜迷跟做村长又有什么关系?这她妈的什么镇长,简直就是“地主恶霸”,什么美女,简直就是“黑山老妖”?
这让张富贵切实地体会到什么叫“天威难测”,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完了,看她那样子,不象是开玩笑啊!天,她眼中的这个有趣的人到底是谁呢?
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坐她身边。
张富贵陷入了沉思中,能不能保住村长这顶帽子,在此一举。
张富贵站起身朝四周看了看,左看右看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人,但当他看向齐镇长时,却发现齐镇长面红耳赤,她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裆部,张富贵自己低头一看,他的裤子被顶得老高。
哎呀,糟糕了,让齐镇长看见了,他赶紧坐了下来,双手遮着自己的春光。
齐镇长把头转了过去,看着窗外,半晌,张富贵才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她娇斥道,“你这脑子在想些什么啊?”
“没……,没有,我在想你出的那个谜”
“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张富贵想来想去没想到这个有趣的人,罢了,赌一把,“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说的那个有趣的人就是我了。”
齐镇长听他这么一说,头调了过来,她笑了,“看样子,你这村长还撤不了啊!”
“真的是我?”
“嗯哼,傻里傻气的,却能干大事,难道你没有趣吗?”
张富贵苦笑,“哦,您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照我看,你是外表傻气,内心津明。好好干吧!你肯定大有出息的。”
“这会我知道,您是在夸我,谢谢您的过奖,我一定会努力的。“
“嗯,我就欣赏你这股子傻劲,刚刚是逗你玩的,不管你有没有猜对,我都不会以一个谜语就把你撤了,要不然就太荒唐了,哈哈。”齐镇长爽朗地笑着。
“哦,原来是开玩笑,吓死我了。”张富贵是挥了一把汗。
“哈哈,小子,习惯习惯,官场就是这样,瞬息万变,步步惊险,前一分钟在笑,后一分钟可能就要哭了。”
张富贵哦了一下,他有些懂了,她这玩笑开得有深意啊!让他着实体味了一把官场的惊心动魄和风云变幻。
不知过了多久,镇上就到了。
张富贵在镇政府食堂吃过中饭后,就受到了镇丨党丨委高书记的接见,并受到了他的表扬,他的独创果然被定为新规定在全镇推广。
张富贵很高兴,回来的时候,齐镇长本来要派车送他的,但他婉拒了,他搭了辆拖拉机外加走路回到了晓林村。
到村子里的时候,太阳已落山了。
张富贵往家走着,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马书记和他的恩怨,这恩怨可不能助长啊,要不然他这村长就不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