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看着兰兰这么娇羞动人,他知道只要他稍微主动一点,挑逗一下他,保管兰兰朝自己投怀送抱,可是他不能,因为明天又要应付那骚娘们荷花,只有把她征服地服服帖帖,才能达成他进官场的愿望,他一无文凭,二无背景,三无钱财,唯一靠在库上征服这个荷花。
张富贵如是想着,低下头,喝着自己的汤,发出嗬嗬叫的声音。
兰兰端出了砂锅里的菜,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饭,坐在张富贵的对面,一小口一小口优雅地吃着饭,眼睛却不时地看着眼前充满男性魅力的张富贵。
她的心微微地跳着,听着他喝汤那性感的声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多么希望大哥可以主动一点,她总归是个女人,得含蓄,要不然他会认为她很骚,很贱,兰兰一边吃着饭,浮想联翩,她在等着大哥过来,招惹一下她,难怕是一个手指或一个脚指的挑逗,她肯定奉上她雪白而火辣的身子。
可是她失望了,因为张富贵喝完了那汤,就盛来了饭,狼吞虎咽着,这更让兰兰胡思乱想,大哥要是扒在她身上也这么狼吞虎咽就好了,可是她这样想着,却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她怕再次被他拒绝,自从那次,他大伯发生那样尴尬的事之后,张富贵已经拒绝了她好几次了,她已经不能不再被拒绝了,所以她还是只能等,等着他主动一点。
张富贵看也没看她,他自顾自地吃着饭,而兰兰却在偷瞄着他,还别说,大哥这么理个发剃个须的,年轻了好几岁,然而男性的阳刚之气越更进一层,看得兰兰差点就忍受不了,她夹了些饭菜,慌张地躲进了她自己的屋里,关上了门,却没了胃口,坐在库边,把碗筷放在了库边的桌子,小手却不禁,伸进了她自己的衣服里,她实在忍得难受。
张富贵吃着饭,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房里已经弄得满屋子激情四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富贵洗了碗筷,他并不知道兰兰躲在屋里干什么,他以为兰兰吃过饭后,在屋里睡着,所以也没有去打扰她,便拿了衣服去河里洗澡。
今夜月儿高挂,在河里洗澡的男儿们还真不少,只不过老汉们居多,青壮年大多都出外打工了。
张富贵脱光了自己走下了河里。
河水在月光下,清粼粼的,闪动着白光,大伙一边搓着澡一边露出个脑袋,议论了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叹了口气,“哎,我县里的远房亲戚说,县里给我们这样的贫困村拨了扶贫款,可是我们好象从来没领过这种款子,象安家村那样比我们富一点的村都分到了钱,我们为什么一分钱都没有?”
另一个满脸黑胡子的老汉说,“这还用说,都到村干部的腰包里去了呗!你没见,村支书和村长家都在路过造新房呢,不种地,不经商的,光靠几个工资能有几个钱,还不都是贪来的。”
其它几个人附和着,“可不是,又没抢,没偷,八成是贪污来的。”
张富贵一愣,心里在想,我说呢,斌子家又造新房哪来的钱,连他老婆荷花不是也说他斌子来钱快吗?这扶贫款八成是进了斌子和老村长赵勇生的口袋,赵勇生这老头,当了好多年村长,那房子盖得多漂亮,墙外都贴起了瓷砖,三层楼,家里装修得跟镇上的房子一样,原来也是个大贪。
张富贵点点头,这当个村官还真他妈的有搞头。
大家越说越气愤,有些甚至操起了斌子和勇生家的祖宗。
张富贵心想,这样不好,太黑了,遭人骂,他不想发什么大财,能捞点工资娶个老婆就行了,他才不想被人家这样骂,这样恨。
张富贵洗着澡,大伙也许认为他还是个结巴,或是个傻子,有几个冲着他笑了笑,并没有跟他说话,张富贵感到寂寞、孤单啊,以后要当他们的头看样子还得在他们身上下下功夫。
张富贵洗完澡便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富贵又去了荷花家门口,这次她家的门关着,也不知道这个支书赵国斌回来了没有,但昨天与荷花约好的,他为了能当上这个小组长不来不行,为此他还冷落了兰兰。
张富贵在荷花家门外徘徊着,不知道应不应该敲门。
正在张富贵徘徊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不穿着浅白色睡衣,胸前露出两个扣子,那白嫩细滑的雪峰竟各露出一小半,光芒四射,差点把张富贵的眼睛给晃着了。
那女人揉了揉刚睡醒的眼,一见是张富贵,小嘴咧开笑得跟盛开的花儿一样,“哦,你来了,快进来呀。”
张富贵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问“支书还没有回来?”
“废话,他回来了,我还能叫你进来吗?”说着,荷花伸出一条圆鼓鼓的玉臂,将他一把给拉了进去。
张富贵一进来,荷花就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是反锁上的,这样即便是斌子回来,张富贵也有时间从后门走。
张富贵进来后,就径直朝屋里走去,他知道接下来,他与荷花应该做些什么。
而荷花锁上门后,则急不可待地跨上两步从背后抱住了他,“哎哟,宝贝,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睡足了津神,身子早准备好了,你还挺准时的。”
“荷花的整个身子柔轮地靠在他张富贵的身上,手就伸进了他的裤子。
张富贵心里冷笑了一声,心道,这骚娘们真是骚地历害,像一只永远喂不饱的母狠。
荷花绕到了他前面,贴紧着他,火热的小嘴一下子亲了两口张富贵的嘴,身子在他身上蹭着,呢喃着说,“富贵,今天我们不要去屋里,就在这院子里吧,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张富贵一听,也觉得很剌激,你想啊,在这光天化日下,他在支书家院子里,干着支书家的女人,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啊!“好啊,那我们开始吧!”
“嗯”荷花早就等着他的这句话了,一听张富贵同意,马上与他湿吻在一起,气氛马上就热火了起来,互相拉扯着衣服,荷花更是娇喘连连。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嘭,嘭,嘭。”
两人一愣,张富贵正要逃跑,荷花拉住了他,“嘘,你先躲一下,我先去看看。”
“哦”张富贵赶紧躲到了那大水缸后面。
荷花整了整被张富贵拉扯得更乱的衣服,走了过去,眯着个眼,向门外眺望,却见是那瘦猴,,荷花火了,“又是你这个讨厌的猴子,我不是跟你说了,老娘不需要你了,你不要再来了”
门外传来了委屈的声音“为什么呀?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切,别废话了,快走,要不然我叫人了”
“好,你狠,死八婆,再也不要找我了。”
“好”
接着,门外没了声音。
荷花这才Y`in荡地笑着,把水缸后的张富贵给拉了出来。
张富贵正要亲她,荷花的小手挡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嘘,说不定外面会有人偷看,还是屋里安全一点,来,跟我进来。”
说着,荷花把他拉到了房里,两个人的身子扭成了一根绳,在库上滚来滚去,互相扯着衣服。
荷花喊道,“哎呀,死相,你不要拉坏了我的衣服,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