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此为防盗章家寿和苏(娇jiāo)怜在外头折腾了半响,终于是(情qg)感战胜理智,金钱战胜主仆友谊,一脸喜色的将端着牛鞭汤的苏(娇jiāo)怜给让了进去。
陆重行站在书房槅扇门口,看到家寿颠颠的将苏(娇jiāo)怜给放进来。
他面无表(情qg)的黑着一张脸将目光从攥着苏(娇jiāo)怜小荷包的家寿(身shēn)上瞥过,然后慢条斯理的伸手,将那本避火图合上。
苏(娇jiāo)怜端着牛鞭汤,探头探脑的往书房里瞧。透过半开槅扇,看到站在里头的陆重行,想起昨(日ri)的事,面色臊红,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但不行,她必须得走剧(情qg),趁早脱离这本越来越朝诡异方向发展的书。
在心里默念三遍男主是大猪蹄子。苏(娇jiāo)怜做好心理准备,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雕花木门。
陆重行正站在书房门口,(身shēn)穿月白长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显然是只非常帅气的大猪蹄子,而且非常人能所及。
男人抿着唇瓣,唇角清晰印出一点齿痕,带着深血色痕迹,暧昧异常。
苏(娇jiāo)怜的心里防备一瞬崩溃,她低着小脑袋,闷不吭声的往后退一步,然后再退一步。
陆重行伸手,拽住苏(娇jiāo)怜的后领子,压住人的脖颈。
男人的力道不轻不重,但一瞬就让苏(娇jiāo)怜跟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软猫儿似得动弹不得。
“进来。”男人松开拽着苏(娇jiāo)怜脖颈的手,指腹在上头轻蹭了蹭。
脖子真是又软又细又滑,不知旁的地方
苏(娇jiāo)怜缩了缩脖子,只觉男人的手又(热rè)又烫,烧着火似得往她肌肤里钻。
陆重行转(身shēn)入书房,撩袍落座。
苏(娇jiāo)怜一路低着小脑袋,将手里的牛鞭汤递给陆重行。
陆重行单手撑着下颚,坐在书桌后,双眸微眯,深邃异常。
苏(娇jiāo)怜将玉盅放到桌上,声音细细道“大表哥,喝汤。”
“逃什么”男人抬手,叩了叩案面,那清晰的“哚哚”声钻入苏(娇jiāo)怜耳内,就跟凌迟的鼓点似得让人心生紧张。
“没,没有逃。”苏(娇jiāo)怜可怜兮兮的挤出一抹笑。
“呵。”男人冷笑一声,“再说谎,就把你这小嘴给剁了。”
苏(娇jiāo)怜立时捂住自己的嘴,瞪着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陆重行。
这么凶残的男主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过来做什么”逗弄够了,陆重行伸展一番(身shēn)子,靠到(身shēn)后的太师椅上,神色慵懒而恣睢。
“给大表哥送汤。”苏(娇jiāo)怜绞着一双小嫩手,不敢抬头看陆重行。因为她只要一看到男人的唇,就会想起昨(日ri)的事。
她不知道男主是单纯为了戏弄她,还是心血来潮的想来一场男主和女配的忘书恋。
但事实是这样的变态男主实在不是她的小(身shēn)板能承受的起的呀
但凡书中的男主,哪个不是器大活好的顶配一夜七次狼。像苏(娇jiāo)怜这样的(娇jiāo)嫩小花,要是被折腾上一次,不是而是马上去世。
小姑娘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什么,小脸一会子红一会子白的,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的人心痒难耐。
陆重行捻了捻指尖,伸手揭开玉盅看一眼。
长粗滑的牛鞭浸泡在汤汁里,看上去大的可怖。
苏(娇jiāo)怜也是头一次瞧见牛鞭,她伸着小脖子看了一眼,觉得有些恶心。
陆重行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想到苏(娇jiāo)怜送来的不是惯例老鸡汤,而是牛鞭汤。
“表姑娘这是在怀疑什么”陆重行盖上玉盅,搭着双腿,抬眸看向苏(娇jiāo)怜。
苏(娇jiāo)怜一开始还没明白男人的话,后头想了想,才恍然大悟。
她当然没有怀疑过他那方面的能力啊只是剧(情qg)需要而已
陆重行起(身shēn),绕过书桌,走到苏(娇jiāo)怜面前。
苏(娇jiāo)怜一个机灵,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
“既然表姑娘不相信,那不若亲自试试看这碗牛鞭汤到底用不用的上。”
“不,不用了吧”苏(娇jiāo)怜呐呐道。
“不试怎么知道呢我这人最不喜欢被旁人误解了。”
可去您的吧。
苏(娇jiāo)怜正(欲yu)义正言辞的拒绝,却不防男人突然发难,直接就将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啊”苏(娇jiāo)怜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蹬腿儿,被男人狠狠掐了一把腰。“不想我抱,你难道是想骑在我头上”
苏(娇jiāo)怜qaq她不是,她没有,这个误会可大了呢
“爷。”书房门口,禄寿的声音传过来,“肃王府的世子爷来了。”
陆重行抱着苏(娇jiāo)怜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一眼怀中的小东西。
苏(娇jiāo)怜瞪圆了一双眼,兔子似得惊恐,似乎只要再稍有一点动静,她就会自个儿寻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
“太叔成宁来了。”陆重行将苏(娇jiāo)怜放回地上,脸上露出几丝可惜神色。
听到“太叔成宁”这四个字,苏(娇jiāo)怜猛然想起上次自己在小树林里头装瞎的事。“大表哥,我还有事要先”
苏(娇jiāo)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传来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动作快于脑子,矮(身shēn)一钻就躲进了槅扇下头的那张竹塌上。
竹塌上铺着不薄不厚的一层被褥,半叠起来,苏(娇jiāo)怜纤细的(身shēn)子钻在里头,缩得紧紧的,倒是真看不出一点痕迹。
书房门口显出一个男人(身shēn)形,穿宝蓝色长袍,手持折扇,虽一副儒雅模样,但眉眼之中隐匿的(阴y)鸷却清晰可辨。
“多(日ri)不见,表哥可安好”太叔成宁谈笑看向陆重行。
陆重行站在原处,目光直视太叔成宁,声音清晰,正义凛然,“民生不安,如何安好。”
不愧是男主,居然能在登徒子和伪君子之间如此完美的转换。
太叔成宁面色微变,“表哥终(日ri)里忧心民生大事,可真是比伯公还要忙。”太叔成宁嘴里的伯公就是当今圣上。而他虽称呼陆重行为表哥,但其言语间并无半分尊重,反而满是暗讥嘲讽。
“圣上忧国忧民,不是我等臣子能所及。”陆重行看一眼要往自己榻旁行来的太叔成宁,宽袍一摆,慢条斯理的走到榻旁,然后隔着那层薄被坐了下去。
陆重行这个人虽看着修长纤瘦,但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rou)的人。再加上他(日ri)(日ri)习武,锻炼出来的(身shēn)体精壮有力,这猛地一坐下来,直把藏在里头的苏(娇jiāo)怜压的不轻。
“呃”苏(娇jiāo)怜下意识轻哼出声,软绵绵的带着糯气儿。她一把捂住的嘴,更把自己往里头藏了一些。
太叔成宁也是习武之人,他下意识看向陆重行那处。
陆重行坐在榻上,双腿岔开,手掌撑在膝盖处,(身shēn)上的缎面长袍自然垂顺,露出黑色的皂角靴。
坐姿大气,气势清冷。
太叔成宁微眯了眯眼,握着折扇近前。
陆重行开口道“蝗灾一事,不知世子爷是怎么想的”
听到陆重行的话,太叔成宁脚步一顿,止住了(身shēn)体没有动。
今(日ri)他来,确是想从陆重行这儿寻个法子去讨皇帝开心的。只是习惯使然,他一看到这位气势比他还足的表哥,就忍不住的产生一种挫败感,然后自然而然的与其争锋相对起来。
说起来,陆重行虽然能力出众,又得皇帝赏识偏宠,但毕竟是个外姓人,皇帝就算是年老糊涂了,也决计不会寻一个外姓人来继承皇位的。所以(日ri)后的帝王,只会是他太叔家的人。
陆重行对太叔成宁来说,是没有威胁(性xg)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强,强到太叔成宁认为,这样的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便只能是敌人。
“蝗灾一事,连伯公都束手无策。我能有什么法子。”太叔成宁看一眼陆重行,目光探究。
陆重行正了正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他搭起腿,撩袍遮住腰腹处,掩住拱起的(阴y)影,声音微哑道“蝗灾本就是天灾。可免,天灾不可避,事到如今,世子爷可寻几个厨子过去,多做几道蝗虫好菜。”
“你的意思是,让人将那些蝗虫吃了”太叔成宁的表(情qg)终于绷不住了。
陆重行低笑一声,按了按(身shēn)下不安分的小东西,坐的更深。
“吃自然是吃不完的,这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法子而已。再养些吃蝗虫的鸭、鸟,起码不能让其任意扩散。”
陆重行说完,太叔成宁一脸喜色的恭维道“表哥果真是不负那惊艳才绝的皇城第一才子美名。”
“虚衔罢了,哪里及得上世子爷。”
虽只是一句客(套tào)话,但太叔成宁却十分受用。
“多谢表哥指点。”
外头的话告一段落,苏(娇jiāo)怜缩在被褥里,整个人(热rè)的闷臊,她不知道那个世子爷有没有走,她只知道如果她(身shēn)上的陆重行再不起来,她就要废了
太叔成宁迫不及待的走了。陆重行低头,看到那只从被褥里露出来的白嫩玉足,微微侧(身shēn)用指腹勾了勾那脚底。
“哈哈哈”苏(娇jiāo)怜不防备,一边抽气一边挣扎,被陆重行弄得眼泪汪汪。
“乖乖这是在勾引我吗”男人突然俯(身shēn),隔着被褥一把搂住苏(娇jiāo)怜。
苏(娇jiāo)怜还在喘气,杏腮红红的看向男人,双眸懵懂纯稚。
我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男主格格不入。
苏(娇jiāo)怜端着茶盏,小心翼翼的捧到陆重行面前,小脸羞红,声音旎侬,“大表哥,吃茶。”
简直是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的真实写照了。
陆重行主人家似得占据了苏(娇jiāo)怜的书案,他垂眸,看到陆嘉留在书案上的请柬,眸色轻动道“陆嘉让你帮她写请柬。”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苏(娇jiāo)怜点了点头,兀自将茶盏置到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