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爱欲交换
鹤天庭对杨春的要求是理直气壮的,话是那么说,杨春比鹤天庭小去十岁,杨春通过出道这一年多,已经再不是初来乍到时的村妇模样了,杨春一头的披肩大波浪,在家里一身高档的衣裙,出行是一件灰色的风衣,戴着墨镜,像电影里的女特工,又像私访的女官员,十分地有气质和风度,又不乏女人的魅力。
可是在鹤天庭的眼里,她永远是他的玩物,不管杨春在场面上是怎样做出矜持和高傲,可是在他手下,他会毫不客气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还原成最初在危楼上那样,想怎么做她玩她都可以,因为她的发迹,她的整个图腾,都是在他的喂养下嬗变出来的。
可以这样说,到目前为止,鹤天庭已经完全暴露出对杨春的打算,他是把杨春当着自己远离家乡的包养女人,他对她没有爱,只有肉欲,说穿了,他是把杨春当着性工具,xing奴,杨春也逐渐感觉到了这一点。
鹤天庭的要求,很烂,烂到一见到杨春,就有,开始他把杨春安排住在厂区内,并且紧挨着自己的办公室,为的就是接触方便,白天也好,晚上也好,只要他有了要求就过来找杨春,找不到就给她打电话,杨春过来了,开始几次,还有个交流说话的过程,有过让杨春能逐渐进入角色的过度,后来只要杨春一进门,他就把杨春抱到沙发上,或者抱进套间的床上,把杨春脱光。
鹤天庭的要求很强,但自己的功夫一点也使不上劲,就是那阳物和心情不成一致,心里越是想要,那物越不争气,越是坚挺不起来,这便害苦了杨春。他先让杨春抚摸口吞,接着便在杨春雪白的肩膀上,丰满的上,柔软的小腹上,和大腿上屁股上,猛抓猛掐,以激发自己的兴趣。
杨春开始无法接受,后来求他吃药,鹤天庭也吃过几次药,吃药之后,又不那么凑效,虽然能免强进入,但还是软沓沓地没力,不能让鹤天庭满足,而且一遍的时间又特别长,往往又是做到一半,过了药效就萎了,再也进不去,他很着急,就又在杨春的身体上折腾,非弄得杨春哭叫着求饶,才不完不了地收场,收场之后,又给杨春陪不是,当然也少不了给杨春许多钱,用以安慰。
时间长了,杨春便一日一日惧怕他,但又不能拒绝他,可以拒绝一次两次,理由还要令他信服,拒绝次数多了,他会通知经济部会计不给杨春支付一分钱,让她工地干饿不供血。
过去鹤天庭从没拖欠杨春的工程款,现在他也和周子豪等人一样,不管政府的建设项目,还是私人老板的兴建和扩建,也都要截留下一站工程款,到这时,杨春才想起一句老话,天下乌雅一般黑。
后来杨春借口工地工人需要看管,而搬出了鹤天庭的厂区,住到工地周围一家民房里,鹤天庭来得便少了些,但一周总要来一两次,来的时候,他会不顾工人的眼目,也不顾房东的存在,公然在杨春的身上动手动脚。
杨春背后对他协商说,你要我,就给我打个电话,别到这里来找我,这里的工人有许多是家乡人,传回去,回家我没脸面见人!
后来鹤天庭果然来得少了,但有空就给杨春打电话,杨春接到他的电话,总是一句话,你过来,我要你!没有商量的余地,杨春必須去,不去他又过来了,过来就不分场合,调戏她。
鹤天庭对杨春的行为,多侧重于抚摸和窥看,杨春赶到他的约定地点,有时是宾馆,有时是鹤天庭自己的屋子,有时也还上一次危楼,他就把杨春从上衣往下脱,脱一处评一处,说你的脸比身子还白,是现在化妆品做出来的美丽,有极大的欺骗性,说她的口中有女人不该有的口气,要她不要吃葱蒜,要学会正常吃口香糖,说她的眉不要每天涂抺,去做一次纹眉,一劳永逸,说她的开始下垂了,要穿塑身内衣,把托起来,走路也不晃荡,说她的小腹有赘肉了,要注意多吃素少吃荤,还要锻炼减肥,减肥成了当今女人的必修课,说她不像开始那样有激情了,他警告她,千万不要对他三心二意,否则他的工程将不再优选对她开工,他要到社会上公开竟标,等等。
杨春说,那好,你把拖欠我的工程款一次结清了,我再到别的地方去做工,我不会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鹤天庭又软了下来说,宝贝,我跟你逗着玩呢,说说就动真了?好好好,我不说了,那你要用心陪我……这时他才开始和杨春。
鹤天庭对杨春的爱欲,仍然还停留在身体的表面,他已经不再要求自己能做得怎样透切,做出怎样的效果来。
男人和女人,哪怕你是旺盛的男人,女人最能接受,不怕来得猛,去得也快。过去妓女最怕大烟鬼子,软不拉几的搞了一夜,进进不去,一味地上下折腾,现在也一样,多少烂情的男人,把做过头了,用药开始催情,到后来药也不灵了,但要求还有,谁个女人轮到他手上,便是倒了霉,让他一阵阵折腾,又没有办法。
所以杨春早有摆脱鹤天庭的打算,只是一时开辟不出新的工地,走不了,又不能走,又一次次地屈从于他。
那一次,鹤天庭想出更令杨春哭笑不得的花样来。
他在电话里说,他买了一件替代工具,再不会让她失望了,让杨春接了电话立即过去。
杨春过去的时候是在收工的时候,她到住地,洗了澡,赶到海边的一家宾馆里,鹤天庭正准备了一桌小吃,在等待她,两人吃饭,也喝了些酒,接着便去开房。
上床时,鹤天庭从包厢里取出一件内衣来穿上,杨春再一看,她真是哭笑不得,原来是一具性具内衣,一个短裤上安装上了一个仿真的肉茎,穿在身上,刚好像个男人性器,坚坚挺挺的,粉红色,和真人的性器一模一样,开关一开,那还在慢慢地旋转摇晃,比真人的东西还要粗长,杨春有些骇怕。
鹤天庭说,这下好了,也让你得到快乐,他让杨春躺好,他先爬到杨春的身上,想让那物剌入杨春的体内,却不知那物与人的意向无关,只好用手送入,做起来又不那么顺当,因那物是固定在衣服上,衣服总有些弹性,当进时进不深,当退时退不利索,杨春总觉得那是物,虽然身体里有了剌激,情绪上还是不拿它当真东西,就觉得被他作践的感觉。
而鹤天庭虽然这样做了,也总是当一种别开生面的玩弄,自己的阳物还是得不到剌激,身体里的怎么也排解不出来,事与愿违,越是这样越烦躁不安,他一把扯了那个假东西,想自己进入,又没那能耐,情急之下,他用手在杨春的私处抠摸,一个指头,两个指头,然后将四个指头一齐抠进去,顾不得杨春疼痛难忍,在床上打起了滚来。
杨春说,鹤老板,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啦,我求你放过我吧,求你……
鹤老板说,好好好,我放过你……我也不想这样!他又抱住杨春连连亲吻说,我好想呀,好想,可我这家伙不争气……我喜欢你,真的,我太想要你了!
杨春见鹤天庭流泪了,她又软下心来说,别急,你慢慢来,不然让我来抚慰你……
杨春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用嘴去吃他那萎缩的鸟头,那鸟头缩在毛丛中,成了一团,她把他的毛先划开,从草丛中叼起鸟头,在口中吞吐,鹤天庭便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后背,也挺舒服的。
终于让鹤天庭过了一次时间,慢慢平静下来,鹤天庭说,以后我再不这样对待你了,我没用了,我不能再糟塌你,你以后还在我这做工,我不会为难你,不会拖欠你工程款,我只你常常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我就够了,再干几年,这个厂我就转给儿子来干,我老婆也快退休了,我将回太原去。
杨春很高兴,仍然和鹤天庭保持着生意上的往来,可是鹤天庭说话并不算数,一阵到来,他又那么折腾杨春,折磨之后,又说同样忏悔的话,让杨春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