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床上买卖
鹤老板把杨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放在茶几上,脱到杨春内裤时,杨春不让他脱说,你等会,让我去用过水,再来……
鹤天庭说,没事的,我不嫌,女人都一样。
杨春说,我自己不好意思,女人都是脏身子,一天不洗见不得人,自己也不舒服,还是让我洗了吧。
鹤天庭说,那就在这洗吧。他拿了一个脸盆冲了开水,又在净化水瓶子里倒了些冷水,调和一下,端到沙发边上来,说,这下行了,让我给你洗。
杨春说,用不着,太脏了,不能让你来,羞死我了。
鹤老板说,你说错了,女人的身体那不是脏,那是女人味,没了女人味,还叫女人?男人没有嫌女人身体脏的,有时来月经了的女人,我特爱在那时做,只是怕女人染上病!男人这样,说起来不要脸,什么事都想干,也干得出,好了,让我给你脱,我的感觉会更好。
拗不过鹤老板,杨春只得松了手,平躺在沙发上,让鹤天庭扒下她的内裤,她分别抬起左腿和右腿,便把黑色的三角内裤脱了下来,
一见到杨春的私处身体,鹤老板哇地叫了一声,好美呀,说,你的毛怎么这么好?和你多少次了,没有能看清楚,真是太美了。这体毛呀,他说,女人这体毛,真是千差万别,有人长成一缕,有人长成满腹,有人长成一个黑球,蓬勃成一团,有人稀疏的只有几根,还有人一根也没有,更有长成黄色、灰色的,还有年轻轻的女人,黑毛中夹些白毛,太不一样了,你的这毛丛太美了,刚好这么不多不少,不浓不淡,又在一个小小三角区里,这小内裤正好能盖住,太美了。
杨春说,你要就来吧,干嘛这么多话,我让你看得受不了。
鹤老板说,我不这样,那东西不工作,进不去。
杨春说,进不去干嘛还要?
鹤老板说,就是呀,明明干不了,心里有情绪,怎么办?不过,只要看看你的身体,就有感觉了,你看,比刚才大多了。他把自己的阳物捧在手中,堵在杨春的面前,让杨春看,说,你用手摸摸,多摸摸,我就能干了。
杨春不想去摸,因为鹤老板那东西,十分丑陋,灰黑色,不长,却很粗,冠头泡大,冠沟处一围起了白皮,像套着一个白圈,人通体是黑皮肤,没有男人的雄风,也没有小生的细腻。可以说鹤老板也是个很粗造的男人,但鹤天庭为人有感情,这一点杨春能够感觉到。
杨春不想用手去摸他那阳物,想尽快让他和自己进身,做过了事,她不想在这大白天里关起门和他,虽然没有人能走进来,但她要走出去,一走出去,别人只要看到,就心知肚明了,可是她又不能呛着鹤老板,你毕竟在人家手里做活,人家凭什么把工程包给你,还不要你完全垫资?还不是图你这一时的快活?因此,杨春只好顺着鹤老板的意思来。
鹤老板的那鸟头泡泡的不算大,上面还算干净,也没有什么异味,就堵在她的面前。说实话,若是漂亮的家伙,她也许想吃,她以上和周子豪,周子豪人长得白净,虽然有些发福,大腹便便的,身子不怎么美,但是他那阳物挺起来倒很有几分让人喜欢,从头到茎根就是紫红色,皮肤白净,上面有几个斑点,也不脏眼,举起来像支火腿肠,杨春就没有犹豫一口吞了下去,吞在口中,就很想把他嚼碎吃了……而眼前鹤老板这个阳物,像个烧胡了的拨火棍,她真的有点不能接受。
但杨春想,这是女人要过的项目,不过去,男人不高兴,这不是在家里和丈夫,那是两厢情愿,这是一厢情愿,这也是买卖,达不成协议,买卖就不成,你别看鹤天庭人挺好,他是因为想你的心思,想你的身体那一处取乐,什么爱情不爱情,在杨春想来,他一生再也没有爱情可言,二十年前,她就把一生的爱,一世的情,全部都给了韩露,以后尽管她甘愿嫁给了马解放,并且为马家生儿育女,但那没有一点感情,只是为了躲避人生的麻烦,求得生活的清静。
现在她出来混世,把身体给谁,都是一种交换,但既然这些男人拥着她,做着她,却口口声声说找到了真爱,她也顺着杆子往上爬,不去扫兴,是为了得到好处,男人能说假话得到女人的一泄之快,女人为什么不能说假话得到男人的实惠?
想到这里,杨春想起了娘临离别留给她的话,女人这身子,不利用白长了!凡事有开头,习惯成自然,大胆开发身体,大胆去掏男人衣兜,不要心疼,不要心软……
娘的话是对的,女人是香花,女人是陷井,女人更是毒药,有人把女人的,比作毒蛇之口,杨春看了笑笑,就是有人要往毒蛇之口里投死,这也怨不得女人!
她一横心,闭上眼,一口吞下了鹤天庭的大灰鸟头,直抵杨春的嗓眼,杨春差点呕出来,挺过了这一招,她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如果说,没有心理障碍,倒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男人愉悦,女人也觉得新鲜而有趣,平时用来嚼食物之口,这时用来吞吃这支洋烛,肉肉的吞不下,吃不得,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杨春之前只偶尔听白菡娘说过,白菡娘和父亲杨天篪是一对绝佳的匹配,两人情意很深,时什么方法都使过,说娘风流?不是;是娘放荡?也不是!男人和女人,只要爱到极致,下体的交媾有时不能尽情尽兴,就是喜欢换换作,当然那要有爱的基础,现在和陌生男人,在没有爱情的基础上,这样带有强制的一方,取悦性质,就不是那么美好了,但是只要男人愿意,她做起来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杨春第一次和周子豪在名楼上,周子豪也让她了,当然周子豪也要了她的私处,她就感觉到下体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不像正常牝牡交合,只那样有天然乐趣,而时,她感到花朵被揉碎般的淋漓恐慌,过后又是波浪碎月之后的静静拢来,又有回忆不尽的感触,不知道男人吃下去多少爱,吐出多少情,有换一种方法的剌激和新奇。
可是对于今天这样在沙发上,大白天扒开私处来,让鹤天庭把一个五十岁老头的满头灰发,堵在自己私处亲吻,她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可是她越不能接受,就是羞涩难当,越是羞涩,那私处体内越是一股劲地往下涌水,弄得私处身体一塌糊涂,让她太难,她就使劲夹住大腿,咯咯地笑个不停……
终于鹤天庭少了兴,不再要看她的身体,被刚才这番逗弄,他们都很有激情,鹤天庭的阳物终于挺硬起来,她的两瓣春花也开放出紫色的花朵,中间盈溢出一汪汪水来,刚一进入,她便进入了,她开始在沙发上扭动起来,一会儿从沙发上滑到地板上,鹤天庭又把她抱到沙发上,将她的屁股放在一边的扶手上,这样她两腿悬空,只好竖起来,将私处挺得老高,鹤天庭站在沙发一端,举起饱胀起来的巨大,很滑顺地再次顶入她的身体……
鹤天庭是个赏花高手,杨春以为很快就过去了,可是这老头左一次右一次冲锋,上上下下交换着姿势,不仅累得自己气喘吁吁的,把杨春也弄得很累,一身汗,互相的身体靠在一起,粘粘的滑滑的,像两条鱼在沙滩上打滚,狼狈极了。
杨春说,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半天了,我要上工地了?
鹤天庭也有些急说,我说我不行了,我努力想排解出来,就是没有感觉!
于是杨春提提情趣,做作地发出呻吟来,鹤天庭也呼天唤地鼓足精神,两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他越来越粗大,她越来越涩小,终于将那一点水份挤了出来……
鹤天庭哼了一个拖腔,倒下去,杨春也吐出了一口气,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