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陆靳城不能留了 4千字
陈茉的情况还是老样子?
这怎么可能?
她都找自己这里来了,还是老样子?
这太可笑了!
姜珂实在想不到事到如今,陈茉继续装,还有什么意思?
博取他人的同情吗?
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被她装疯卖傻的伎俩糊弄住!
没有把情绪表现在声音里,姜珂如往常一样,稀松平常,却有深意的说。
“那她确实病的不轻。”
夏沅说是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当时被挟持的情况,就算被吓到,那个人也应该是你,而不是我表姐啊!”
“可能你表姐不禁事,人比较脆弱。”
没有从夏沅这里得到什么实质性信息,姜珂没有再和她多说什么。
等到姜珂再折回商场,司机已经在正门门口那里等她了。
看着老实巴交的司机,确定自己人完好无损,他暗松了一口气,她略显抱歉的说了句:“让您担心了。”
司机说:“不碍事不碍事,时候不早了,姜小姐,我们回去吧。”
姜珂确实累了,也确实想回去休息了。
这一整天颠簸,她承受太多,身心俱疲。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等姜珂到家,出乎意料的看到陆靳城在家。
陆靳城正在厨房煮东西,听到声音,他往客厅那边看去。
一眼,正好瞧见姜珂进门。
姜珂也注意到厨房里立着的挺拔身影。
见今天回来这么早的陆靳城,她微怔,旋即,放下手里的拎包,走了过去。
“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今天工作都处理完了。”
本来要去下面的区局视察,然后区局的局长,因为被省厅找去开会,不在,所以,原本定的视察,被延后。
姜珂“嗷”了一声。
注意到锅里咕噜咕噜煮着东西,她问陆靳城。
“你做了什么?”
陆靳城说:“煮了点排骨。排骨,你想吃红烧,还是糖醋?”
姜珂伸脖子往锅里看了一眼。
“我想吃蒜香的。”
“……”
见陆靳城看自己,姜珂问:“不会做吗?”
陆靳城说会。
然后问她:“你不是不喜欢吃蒜吗?”
他还记得他之前给她做东西吃,她有特意强调,不吃蒜。
姜珂之前是故意逗陆靳城,才说不吃蒜,吃了蒜,嘴巴里都是怪味。
“我吃蒜,之前是逗你的。”
“……”
陆靳城略显无奈的看姜珂,然后问她:“真想吃蒜香的?”
姜珂点头,“嗯,吃蒜香的!”
陆靳城依姜珂的意思,做蒜香排骨。
“先出去等我,等做好了,我喊你。”
姜珂才回来,要换衣服,倒也没有在厨房里黏着陆靳城。
走出厨房,想到袁书記今天和自己说的话,她顿住脚下的步子,回头,睨看陆靳城。
厨房里,男人白衬衫、黑西裤,身型英挺颀长,袖管卷起到手肘处,露出劲瘦的小臂。
黑西裤裤线笔挺,衬的男人雙蹆修长。
外面,淡淡的霞光透过窗棂进来,在陆靳城周身补上一层不真实的剪影。
细碎的尘埃,在橙黄色的光线中,跳动。
定定凝视不远处的男人,看他单手抄袋,专注等待的模样,心口,像豁开了一块似的。
陆靳城,是她的心魔,是她生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如此依赖这个男人,离都离不开。
可是,等到她有所反应,知道他已经融入自己生命里时,他就像是已经深入骨髓的毒,戒不掉了!
没有按捺住心头再次翻涌的情绪,姜珂贝齿重重咬了几下唇以后,她转身,往厨房那里,快速踱步。
被姜珂从身后抱住自己那瞬,陆靳城一愣,身型也险些不稳。
见姜珂牢牢抱着自己不撒手,他侧身去看,问她:“怎么了?”
姜珂靠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摇头。
“没怎么,就是……想抱你,牢牢的抱着你。”
怕陆靳城起疑,她压制心口的胀涩,口吻略带撒娇的说。
“你太帅,让我忍不住想要抱你。”
陆靳城轻笑了下。
“又磨人,是不是?”
姜珂说是。
“我没出息,就想这么黏人的磨你一辈子。”
姜珂已经尽可能控制,可是,陆靳城还是发现有哪里隐约不对劲的地方。
转身,他单手抱着姜珂,另一只手挑起她的小下颌,左右端详了一下后,问她。
“让你赖我一辈子,怎么,还怕我跑了不成?”
姜珂不怕陆靳城跑,她是怕她先开口说离开。
姜珂摇头。
“我不怕。”
“……”
“我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赖着你。”
她低首,往陆靳城怀里钻去,生怕男人发现自己眼里泄露的脆弱,让他看出自己伪装的坚强。
被姜珂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身前蹭着,陆靳城略显无奈的笑。
揉了揉姜珂的头发。
“让你赖,赖多久都没有关系。”
陆靳城倒是想让姜珂再抱自己一会儿,不过锅里煮着的排骨,这会儿咕噜咕噜的响,蒸汽升腾,越积越多。
“排骨要开锅了,你先去换衣服。”
姜珂有些不情愿,生怕自己一个想不开,和他说分手以后,再也抱不到这么温暖的怀抱。
放开陆靳城,她掩饰自己眼底那份不自然,说。
“你先做东西吧,我会房间换衣服。”
有些不敢正视陆靳城的黑眸,姜珂敛眸,说完话,往厨房外面走。
陆靳城手上动作去弄锅里的排骨,但注视的目光,往姜珂背影那里看去。
等到姜珂上楼回房间,陆靳城沉吟片刻,让徐阿姨把家里司机老赵喊进来。
等司机老赵进门,陆靳城问他。
“她今天让你载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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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珂换好衣服,理顺好自己情绪下楼,陆靳城已经做好了排骨,这会儿再弄其他的东西。
姜珂又往厨房里进,陆靳城却让她去看电视。
“你先看会电视,等下就把饭菜都弄好了。”
姜珂倒也没有和陆靳城忸怩,点了点头后,亦步亦趋的往客厅走。
二十分钟后,陆靳城喊姜珂过来吃饭。
桌山,放着四菜一汤,荤素搭配,都是姜珂平日里比较喜欢吃的东西。
姜珂并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但是看陆靳城忙里忙外,做了这么多东西,还是拿起筷子,象征性夹菜,吃东西。
吃饭过程中,陆靳城给姜珂夹菜,状似不经意,他问她。
“今天都去了哪里?”
姜珂说:“去看我哥了。”
姜珂提到自己哥哥,陆靳城自然而然向她打听有关姜律的情况。
姜珂说自己哥哥情况不好,然后医院方面,安排后天给他做植皮手术一事儿。
说完姜律的事儿,陆靳城又问姜珂。
“然后呢,然后又去哪里了?”
姜珂不知道,陆靳城已经把司机老赵叫进门问话了。
而老赵,也一五一十把事情说给陆靳城听。
他说姜珂先去见了姜律,然后去了蕾欧商场那边见朋友,至于什么朋友,他不清楚。
不仅如此,老赵还把姜珂进去好一会儿的事情,也告诉了陆靳城。
陆靳城并不想怀疑姜珂些什么,但是姜珂的行事作风,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不说别的,就她父亲的事情,她宁可私下自己找办法解决,也不愿意和他说。
甚至不愿意找他帮忙,给他带去什么负担和压力。
被陆靳城询问,姜珂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她用筷子戳碗里的米粒,不敢对视陆靳城,她眼神飘忽的说。
“……然后我去见夏沅了。”
怕还没有打消怀疑,就拿夏沅做幌子说。
“我有点馋海底捞家的火锅了,和她去吃火锅了。”
姜珂自认为自己这话,找不出来什么毛病。
可陆靳城清楚,依照自己对这个小丫头的了解,她前脚看完她哥哥离开医院,后脚,怎么可能就去吃东西?
她一直都很担心姜律,姜律不醒,她寝食难安,哪里会没心没肺的去吃什么火锅!
没有拆穿姜律,陆靳城只说。
“想吃火锅,我们在家里吃。”
能看得出陆靳城对自己的纵容,姜珂心里不好受极了。
极可能忽视心里的异样,她说。
“不用了,我不想吃了,你别麻烦了。”
“不麻烦,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春节之前这几天,我不忙,都能回来给你做饭。”
姜珂敛眸,有用筷子漫不经心的戳了几下米粒,然后说。
“那我想吃什么,提前告诉你。”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萧东升一直在查关于他险些遭遇不测的事情。
虽然事情的矛头直指纪连赫,可是他没有证据,也不可能乱把屎盆子往纪连赫身上扣。
索性,他就让萧莫宇去查这件事,不管结果如何,都一定要查到真凶。
萧莫宇倒也没有让萧东升失望,查了一天半之后,就查出来了罪魁祸首是谁。
“什么?是郝德勇?这……”
被告知搞出来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是郝德勇,萧东升一脸不可置信。
萧莫宇抿了抿唇。
“已经查清楚了,是他。”
萧莫宇说,郝德勇主管省里春节之前的一切考察事宜。
也就是说,整理出来的,关于谁下区县,下乡镇去考察一事儿的汇表,只有他那里有。
汇表没有经过别人的手,别人都不会清楚里面的时间安排和区域安排。
萧东升发懵的跌坐到座椅里。
“怎么会是他啊?我平日里和他无冤无仇的啊,他没有理由搞我啊!”
萧莫宇说:“但是关于你去区县考察,要走哪条道的事情,时间的问题,只有他清楚,旁人根本就不知道。”
“……”
“就算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也能说明,是他把消息透露出去的。”
萧东升说:“如果是他透露出去,那这嫌疑人,我们可就说不好是谁了。”
“嗯,如果有这个可能的话,我们就锁定不出来嫌疑人是谁。”
萧东升的目光,闪烁了几下,一片黯淡冷鸷,由眼底漫溢而出。
须臾,他说。
“我去找郝德勇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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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郝德勇被姜珂呛一事儿,所以当萧东升过去找郝德勇,变了法套他话,问关于那份领导下区县、乡镇慰问的汇表,还有谁知道的时候。
郝德勇眼珠子转了转后,说陆靳城还知道。
他知道萧东升险些遭遇不测一事儿。
因为不满姜珂对自己的置之不理,他直接把脏水,往陆靳城身上推。
他萧东升想斗,那他郝德勇就给他这个借刀杀人的机会。
他倒是想看着萧东升和陆靳城两个人斗,到时候,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其实,就算郝德勇不把脏水往陆靳城伸手泼,这件事儿,也确确实实是陆靳城做出来。
他借廖骏的手,从省政府那里,搞到了关于这次下区县慰问的汇表复印件。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他手下一直在暗中的助手,做了这件事儿。
因为陆靳城不肯结案张译汶一事儿,萧东升已经对他心怀不满。
现在,他陆靳城又搞出来搞自己一事儿,萧东升自然不肯罢休。
等萧东升再从省里回来,他气呼呼的把萧莫宇叫来自己办公室。
“莫宇,陆靳城要搞我啊,这个男人不能再留了,想点办法,或者给他拉下马,或者给他弄进去。”
其实不用萧东升说,萧莫宇也早就想对陆靳城下手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远不止姜珂,也远不止他父亲之间这么多的恩恩怨怨。
只不过,碍于他父亲的实力,还有他个人的能力,以及他现在坐的位置和手里握着的权利,他没有多大把握能弄垮他,所以,就一直没有下黑手。
“他是不能留了,可是爸……陆靳城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人啊!”
陆靳城这个人,城府和计谋,远不是一个人能轻易斗得过的。
他而立之年就拥有了这么多,压根不是常人能匹敌的。
对陆靳城,萧莫宇有嫉妒,有羡慕,但不可否认,也有钦佩。
萧东升说:‘我知道他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但是,他现在都骑到我头上了,我要是再不办他,等着他弄死我吗?”
萧东升这次是真火大了。
要不是他这次命大,真就坠落山谷,车毁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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