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等他把浴袍穿在身上,姜珂已经踱步走过来,抱住了他光衤果的窄腰。
身后贴合姜珂穿着睡衣的身体,陆靳城扭头,问她怎么下床了。
姜珂靠在他的背上,说。
“想抱你,所以就下床了。”
说完这话,她抬头,望向他中了枪而受伤的左肩。
卫浴间里,雾气迷蒙,但缥缈的湿气里,她还是看到了一个还有一块小结痂,但周围已经长出新的皮肉的小原疤。
许是枪口愈合的好,已经脱落了很多结痂,让人看了,不会觉得丑陋。
望着即便已经快脱落结痂的伤口,姜珂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相反,她感同身受,仿若那枪口,黑洞洞的指着自己。
伸手抚上那一块,她指下的动作格外轻柔。
“一定很疼吧?”
新的肉芽与陆靳城的皮肤差一个色度,略偏粉,当姜珂却看的心惊肉跳。
她能想象出他中枪那一瞬,有多疼。
陆靳城说不疼。
他回身,抓住姜珂的小手,再一次中肯道。
“伤口已经长合了,真的不疼!”
姜珂眼眶泛红。
只要想到他中枪,是拜袁书記所赐,心里就无比自责。
抬起泪雾涟涟的眼眸,她对视男人宠溺温柔的星眸,眼底噙满感动。
“对你,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好像说任何话,都特别苍白无力。”
他对自己的好,从来不是口头上的甜言蜜语,而是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他对自己呵护和宠爱。
如润物无声那般,在自己不易察觉间,把世界上所有的柔情似水、风花雪月,都送到自己面前。
陆靳城说:“你什么都不用说。”
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感谢,她的感动,甚至不是她的回报。
斯是伊人,常伴身侧,足矣。
把姜珂的小手往手心里攥,他伸手揉她的发,说。
“先出去等我。”
姜珂略有些恋恋不舍。
再抱住陆靳城,她贴在他心口处,低喃。
“我真的很想你。”
最颓丧那会儿,她不敢向他倾诉她的无助和惶恐,甚至无法开口说一句想他。
等到他再回来以后,也不敢把自己的情感表现的太过脆弱,让他觉得自己是一朵需要被呵护的小花,不堪风雨吹残,孱弱差劲。
可是,刚她刚才看到他中枪的伤疤,所有藏匿的感情,再也隐藏不住。
如泄出的洪水,来势汹汹,决堤崩塌!
陆靳城反手抱住姜珂。
“我已经回来。”
低首吻姜珂因为雾气打湿,已经有些潮湿的发,说。
“接下来,有大把的时间陪你,把之前外派欠你的时间,都补偿给你。”
姜珂虚弱一笑。
“不用补,你也不用拿大把时间陪我!每晚能搂住我睡,就可以了。”
自己家人出事儿以后,她没有一天晚上睡得安稳。
很多时候,她脑子里想事儿,一想就是一整晚,差不多都是次日凌晨四五点钟,才隐约有了点睡意。
不过睡得不踏实,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做着光怪陆离的梦,然后,在满头大汗间,仓皇醒来。
陆靳城说:“这个要求简单,以后每天晚上,都陪你睡觉!”
——姜小姐嫁到分割线——
等到陆靳城和姜珂再回到卧室,姜珂靠在他臂弯里,睡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左侧,紧抱他的腰。
姜珂想睡觉,却没有什么睡意。
睁着眼,她有一搭、没一搭和陆靳城说话,问他在云南缉毒的事情。
她避嫌,不想和他说自己父亲的事儿。
就像陈茉说的那样,自己和他提自己父亲的事儿,一旦有苗头,他必然出手帮忙。
她不愿他因为自己家的事情,做出来什么出格、甚至是自毁形象和身份、踏破底限和道德的事情。
所以,就算自己父亲真的受制于人,无法自救,她也不愿意陆靳城为她,招受非议,千夫所指,万人离弃!
姜珂问,陆靳城倒也没有避而不答,他话语简洁,但描述却格外清晰的讲他缉毒过程中,碰到棘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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