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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超级大麻烦  我阳痿了
    到了香山,我们很快到了山顶,大家都不过瘾毕竟那么小的一座山,于是纷纷往八大处走去,女生都去摘红叶夹到书本里,男生都做护花使者状,我兴致高昂的往前傻跑,到了一个路口,有人摆摊卖汽水和冰棒,我钱多些,自然要请客。按人头买了一堆汽水等着大家。
    最先到的是一个安徽籍的女同学,身材健硕,步法如飞。我招呼她来喝汽水,我们就坐着喝汽水等待其他同学到来。
    别的同学没来,几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来了。也要买汽水喝,但是小贩手里的汽水不够他们了,一个小伙子看我面前有一堆瓶子,就过来让我匀给他几瓶。我拒绝了,我也没多余的。
    那几个小伙子不干了,围了上来,嘴里不干不净的。
    安徽女同学拉着我要躲开,我那里受过这种委屈,抄起两个瓶子就挡在安徽妹和几个小伙子中间。
    刚站起来,我的裆部就挨了一脚,很准确的踢中我的蛋蛋。
    现在很流行一个词汇叫做蛋疼,那时候我就明确的体会到啥叫蛋疼了。
    我像虾米一样弯曲着身体躺倒在地上,那个健硕的安徽女同学呼喊着健步如飞的跑掉了。
    几个军用皮鞋脚和白边塑料底布鞋脚在我身体上下按摩着。
    我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这帮小伙子给我做全身按摩。
    终于我的同学们赶到了,但是谁也不敢和这帮小伙子正面冲突,大家用文明的语言跟他们讲着道理。这帮小伙子一边用粗俗的语言跟我同学讲道理。一边更加猛烈的给我按摩。
    孙同学和几个女生也到了,几个小伙子见了孙同学很是惊讶,停止对我的爱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整齐的站到了孙同学的面前。
    孙同学破口大骂,抓着一个小伙子的领子另只手就闪了几个大耳光。
    那个小伙子捂住脸,任由孙同学打骂。其他几个过来想搀扶起来我。但是蛋太疼了,我的身体依然蜷缩着。
    两个小伙子把我拖离了地面,我的身体才竖起来。
    原来这帮小伙子都是孙同学家属院里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亲弟弟。从小她爸爸就长期在部队,弟弟是孙同学带大的,所以很敬重孙同学。她弟弟又是这帮小伙子的头头,所以大家都很怕孙同学。
    我被送往医院,身上都是皮外伤,但是我的蛋蛋就麻烦了,肿胀起来,宛若小皮球一样。
    医生让我住院了。
    半个月后才慢慢消了肿,我的主治大夫是个50多岁的阿姨。
    一次她给我检查完,脸色凝重,慢慢的摇头。
    我很害怕,我悄悄的问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监了。
    女大夫悄悄的问我:结婚没,有孩子没有。
    我如实回答。
    女大夫问我:小伙子啊,你是不是有长期的手yin的习惯。
    我说没有啊。
    女大夫说:你的睾丸严重受损,但不像是这次外伤造成的,而是你过度的性生活造成的。
    我很惊讶,难道是伟大的国庆那两天10多次疯狂的战争造成的?
    女大夫说现在还要进一步观察是外伤引起的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你的睾丸恢复的很不理想。
    我问是不是我就废了。
    女大夫说目前仍不肯定,但是很危险。
    我昏了过去。
    孙同学和弟弟来看我了,拿了很多水果。甚至南方的香蕉都有。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俩个。孙同学的弟弟再三给我道歉,搞得我也没有了脾气。
    孙同学让她弟弟出了病房,仔细询问我的伤情。我也懒得说。旁边病床的一个大叔说:这孩子可能就废了,以后都不能跟老婆亲热了。
    孙同学吓坏了,拿过我的病历仔细看,医生的字迹都是鬼画符,旁人是看不懂的。于是孙同学拿着病历就去找医生。
    过了一会鼻涕眼泪的就进来了,看着我哭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的大叔以为我们是情侣,为了给我们腾地方,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孙同学说我不知道该咋办,看来她弟弟闯了大祸。
    我苦笑的摇头说:无论如何我不会起诉他的,这件事情我就吃个哑巴亏吧。
    孙同学感激涕零。
    我说只是可怜我老婆和我那些相好了。
    孙同学脸红红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我说大夫说可能不行了。
    孙同学脸红红问我:能不能给她看看。
    我拒绝。孙同学坚持要看,甚至撩起了我的被子,我捂住裤子不让。
    孙同学想拉又不敢伸手。
    两人相持着。憋了半天,孙同学突然说:你废了。要是你老婆不要你了,我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你这是替你弟弟还债啊,没那个必要,我老婆也不会不要我。
    孙同学哭着走了。
    肿胀疼痛完全消失了,我趁病房没人,尝试了几次打飞机,没想到真的不起飞。
    我把我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幻想了个遍,出了想到殷平母女时候,略有反应,其他都软软的根本没有状态,甚至动作稍大,会有很强烈的疼痛感。
    我放弃了。
    出院了,回到了学校,大家略微知道我的情况,对我都很关心,但是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
    孙同学多次来找过我,我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习后,我最后离开教室,一个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孙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我。
    她告诉我通过她爸爸的关系,找了一个老军医,能给我治疗。让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着一丝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开的一个小诊所。
    给我检查完了,老大爷直接宣判我死刑,外伤造成的睾丸损伤,废了。
    我出来后,心灰意冷,孙同学使劲安慰我。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自己国情过度的放纵,还是她弟弟踢坏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们回到了学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操场上,看着同学们热火朝天的锻炼着。
    学校的广播里也播放着革命歌曲,还有一个女生在广播里激昂的喊叫着: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打算为我老婆服务50年呢,现在才几年啊。
    孙同学眼含热泪。
    我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无语凝噎。
    孙同学长吁短叹的陪着。
    天渐渐的黑了,操场上同学都回去了,周围只有三三两两谈恋爱的同学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恋爱的同学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突然想去尿尿,我向旁边的树林走去,孙同学紧紧跟着过来。
    我说我要方便一下,你别跟着。她站住了,我进了树林,掏出了,舒服的缴了水费,收拾好武器,一边系皮带,一边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孙同学就站在我背后,鬼影子一般,我吓了一跳,孙同学yin测测的声音:给我看看。
    我有些恼火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什么看。
    孙同学说:就要看。
    我走回长椅,坐了下来,孙同学还坚持着说;看看,就看一眼。
    我有些烦躁,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挺起身子:你要看,自己掏出来看。
    孙同学愣住了,半天不做声。
    我说:不敢了把,不要老是装作很大的尾巴的狼。
    孙同学运了半天气,做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扣,闭着眼睛掏出了我的巴,我的巴握在她手里,软软的,想一个死虫子。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你都掏出来了,看看吧,死鱼一条。
    孙同学睁开了眼,看着我的巴。
    我说以前没见过么。
    孙同学说:弟弟小时候给他洗澡时候看过。
    孙同学捧着我的巴,看着我的脸:它真的不能用了么。
    我说:正常的时候,女人一摸它,它就会变大变粗,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孙同学又看着我的巴说:你使使劲,看看它能不能变啊。
    我说这个我使劲没用,要你使劲才行。
    孙同学问我咋使劲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看着办吧。
    孙同学蹲在我面前,捏着我的巴,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
    突然,她呼出的热气喷到了我的巴上,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巴竟然动了两下。
    孙同学似乎感到了,紧张的看着我。
    我也感觉到了,我赶紧说:你对着它吹气,吹热气。
    孙同学几乎都把嘴巴凑到了我的巴上,张大嘴使劲哈着热气。
    我的巴似乎活了过来,抽搐了几下,我和孙同学都很激动,孙同学更加努力的哈着气。
    我也低头死死盯着我的巴,希望能看到可喜的进步。
    可是,它依然软软地躺在孙同学手里。
    孙同学也失望的抬头看我。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说:是不是不够热。然后她俯下身体,嘴巴已经挨到了我的巴上,拼命的哈着,一股股的热气喷到我的巴上。很是舒服,但还是挺立不起来。
    我从她手里夺过我的巴,塞回裤子里,拉她起来。跟她说:别试了,不管用。
    孙同学还想掏它出来,嘴里说着:刚才明明有反应,再让我试一试。
    我恼怒的挡开她的手:医生都说没用了,你别烦人了。
    孙同学失望的一屁股坐在长椅上。
    我看天色实在太晚,再过一会宿舍关门就回不去了。
    我拉着孙同学往回走。
    第二天上课,我收到一个孙同学扔过来的一个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晚上老地方,我要在试一试。
    到了晚上,我也无聊,就又去了那个长椅。
    孙同学掏出了我的弟弟,蹲在那里拼命的哈着气,依然无动于衷的小弟弟,依然静静的躺在孙同学温暖的小手里,我感到很无奈,但是孙同学弄的我也挺舒服,我也就闭目享受了。
    孙同学很失望,毕竟昨天还动了动,今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停止了哈气,抬手揉了揉腮帮子,看来她是真的努力了。
    我突然一个坏念头冒了出来,我看着她说:你把它吃到嘴里,看看有反应么。
    孙同学犹豫了一下,依然决然的含住了我的巴。
    当她的舌头接触到我的gui头时,那种湿暖的感觉直冲我大脑。她柔软的嘴唇包裹我的男根,那似有似无的包裹,突然让我兴奋起来,我的巴急速在她嘴里膨胀挺立起来,塞满她的口腔。
    她下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该吐出来。还是继续含着。她抬头看着我,我鼓励的说:舔它。孙同学吐出我的巴,伸出舌头努力的舔着,我的巴更加捧着,gui头沾着她的口水,油亮油亮的挺立着。
    孙同学也很激动,我也很激动,孙同学停止了舔弄,坐到我旁边,挽着我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你好了,它好了,太好了……我都乐傻了,鼻涕泡泡冒了出来。我捧着我的巴,看着它在我手里一跳一跳。我又是男人了!!!
    孙同学看着我:它真的好了么?
    我也冷静下来:看样子是,但不敢确定。
    孙同学问我:咋地能确定。
    我看着她就说了一个字:脱孙同学快把头埋到我怀里:不要在这里好不?我塞好巴,抱着孙同学的肩膀:我要回家,我要试一试。
    孙同学说:不要回家,我跟你试一试。说着头完全钻到我怀里了。
    我拉着她的手,两个人急匆匆的走到了校外,找了一个招待所,分别进去开了两个房间,然后趁楼道里没人,我们混到了一个房间里。(那个年代男女同住要结婚证)关好窗帘,锁好门,孙同学又掏出了我的巴,这次在灯光下,她仔细的看着我的巴,亲了亲,舔了舔,看着它一点点变大。笑眯眯的抬头看着我:原来它这么难看啊。
    然后轻轻的拍了它一下,娇声说:你这个小坏蛋,让我担心死了。
    我坏笑着说:还要进一步测试呢。
    孙同学娇羞的站起来:你两个都是坏蛋。
    伸手解自己的衣扣,我色迷迷的看着她。
    突然,钱老师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她还年轻,她对你会有要求的。我心里激灵了一下,赶紧伸手拦住了孙同学的动作。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坐到床边,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娇羞的扑扇扑扇的大眼睛。
    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卫红啊,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是看来我真的恢复了。我不能欺负你,你是好个好人。
    孙同学把头靠着我肩膀上:我不怕,我就想你欺负我。你个老土,老土冒,臭老土冒。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土冒了。
    我揽着她的腰,听着她撒娇的声音,娇羞的脸庞,我都呆了。
    孙同学说以前啊,全班同学我最看不上你,没想到最终我竟然跟你走到一起了。
    我说:那咋改变的?
    孙同学说:我从小发誓,谁第一个亲我的脸,我就一定要嫁给他。没想到第一次被你给亲了。当时我很生气,我躲在宿舍里哭,可是我慢慢觉得你亲我的时候,你很自然,那种感觉好像发自内心的。慢慢的我就不生你气了,反倒觉得这就是注定的。
    我听你说了老家有那么多优秀的女人喜欢你,跟你睡觉,我对你有些好奇,我就想了解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不知道怎么,就对你越来越好奇。
    如玉的形象在我心里慢慢浮现出来,我躺倒在床上:卫红,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学习好,有上进心,人也漂亮,又是北京人,我在老家有老婆孩子了,我根本配不上你啊。
    孙同学扭身看着我:我知道,可是我心里现在全都是你,尤其这次我弟弟打伤了你,我更加什么都干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你。你结婚我知道,可是以你的能力,你毕业完全可以留在北京,我爸爸也能帮你安排。你老婆我们可以给她一些钱,尽量多,孩子我也认,我会对你孩子好的。
    我闭上眼睛:你让我跟我老婆离婚啊。这个恐怕……孙同学说:我给她钱,要多少给多少,她跟你也不是一路的,虽然挺漂亮,但是毕竟文化程度上……我打断她的话:小孙,我承认我喜欢你,你对我好我也很高兴很感激,但是,我老婆是我的恩人,她对我是无微不至的关心。我不能想象如果我没有了她我会怎么样。
    孙同学说:我也会对你好的,我把我一切都奉献给你。
    我的眼泪下来了:我何德何能啊,今生能有你们俩个这样对我,我死也值了,可是,要我和如玉离婚,跟你结婚对她太不公平了,这也不是给钱不给钱的问题。我也很爱她,而且我相信她也不能没有我。
    孙同学说:你不想留在北京工作么。我能帮你留下啊。
    我笑了:我可不稀罕北京工作,在这里学习还好,工作还是回去能发挥我的能力。
    孙同学说:那我跟你回去,我去当个老师就好了。
    我心里甜甜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孙同学靠在我怀里,我揽着她的肩膀,真想就这么抱着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慢慢的,她困了,身体慢慢的在我怀里松弛下来,头枕着我的胳膊,鼻腔里发出了淡淡的均匀的鼾声。
    我抱着她,小弟弟的恢复的喜悦加上能得到这么一个优秀女孩子的青睐所带来的巨大的幸福感,让我内心无比的激动,我竟然没有觉得困,也没有觉得累。就这抱着她,我坐到了天明。
    我不想放开她,尽管我的肌肉已经酸麻,我不想吵醒她,只想一直抱着她,看着她睡。
    到了早上六点了,不知道那个单位竟然吹起床号,她被吵醒了,从我怀里起来,我赶紧蹦到地上活动胳膊腿,真是腰酸腿麻。
    她看看墙上的挂钟:我竟然在你怀里睡了6,7个小时。
    我说你差点累死我,你个小猪一样的家伙。
    她过来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胸前:我小时候就在爸爸怀里睡过,现在在你这里睡了,我就知道,你也会是我最亲的人。
    我心里真是有苦有甜。
    这么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就知道追求爱情,还不懂得什么是责任,什么生活的压力。
    她虽然睡了一觉,但是身体没有放松,我就让她在床上再睡一会,我也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下,毕竟8点才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她让我也上床睡,我摇头拒绝了。
    我们回到了学校,到了门口就分开走,也分别进入教室。
    课间休息时候,我跟几个要好的哥们悄悄的说了巴恢复的事情,大家都很高兴,同宿舍的也追问我昨天夜不归宿的原因,我笑而不答。
    我没有再和她单独见面,只有在上课前,或者下课后我们悄悄的对视,眼里都是爱意。我们用眼神表达彼此的强烈的思念和强烈的渴望。但都理智的克制着。
    直到收到了一封信:小雨和她的男朋友在执行任务时候遭遇敌人埋伏,双双牺牲了。
    我含着眼泪,一个人到了操场上,眼望着家乡的方向,赵雨的音容笑貌在我心里不断地涌现着。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刚刚得到真正的纯粹的爱情,小两口竟然……寒假到了,我急冲冲的登上了回家的列车。
    我没想到孙同学登上了到我家乡的下一班列车。
    到了市里,我直接去了小雨生前工作的单位,见到了她的领导。我之前也见过,现在已经是分居局长了。
    他告诉我,小雨和她的男友为了追捕逃犯,两人根据线索到了一个工地,没想到逃犯有人接应,而且有枪。他们为了摆脱警察的追击,多人持枪躲藏在那个工地上。
    小雨和男友刚到就被乱枪射杀,小雨共中了10多枪,当场牺牲,她男友也是头部中弹,也是牺牲在现场。
    现在整个分局都在追捕这些逃犯,已经有部分落网了。还有几个主犯在逃。
    我要求参加追捕行动,局长拒绝了我。我悻悻的离开了。
    离开公安局,我只好灰溜溜的往家走,要坐公车。
    我提着行李到了长途车站。随着春节的临近,车站人流大了很多。
    我顺着人流走,突然看到了以前和小雨一起工作的那个女孩子,穿着便衣,也顺着人流走着,她的眼睛很隐蔽的盯着前边不远的一个穿风衣的男人。
    我跟了过去,轻轻的拍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的肩膀。
    她很紧张的回过头。
    她一眼就认出我了,然后伸手出来跟我拥抱了一下,在一瞬间,她伏在我耳边说了一声:那个人可能是杀害小雨的凶手,你跟我配合一下跟踪他。
    我点点头,她挽起我胳膊,头微微靠向我的肩膀。我拎着行李,两个人做亲密状跟着那个风衣走向长途车站。
    我悄悄的问她:周围是否还有其他同事。她用目光给我指了几个不同方向走着,但目标似乎都是那个风衣的年轻人。
    到了长途车售票口,我们站在风衣后边几个人排队,我听到风衣买票正好是我家的方向。等排到我们,我也买了两张那个方向的车票。
    女警察自我介绍说自己叫王小华,是小雨最好的女性朋友兼同事,她的牺牲对她打击很大。她发誓一定要给小雨报仇。
    她的一个同事悄悄的跟上来,告诉我们:他们也买了车票,但是已经不能跟我们同车了,因为我们买的两张基本是那趟车最后两张票。也就是意味着只有我们能同车跟踪那个风衣。
    其他警察只能自己开车远远的跟踪了。
    我们上了车,座位离风衣很近,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脸。
    一个30岁左右的妇女也上了车,我瞟了她一眼,然后我悄悄的问小王:那个穿棉袄的女的是不是你们的人。
    小王眼角看了一眼说不是。
    我告诉她注意那个女人。
    小王悄悄的问我:为什么注意她。
    我说:那个女人穿着很破旧,衣服上风尘仆仆,像是个干粗活的女人,但是她的脸很细腻干净,手也雪白雪白的。不想是普通的劳动妇女。
    小王同意我的分析。
    当那个女人经过风衣身旁时,我注意到她瞟了风衣一眼,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分明就是跟风衣打了个招呼。
    车开了。
    第十五章  虐杀 (此章有强烈的变态血腥,口味很重,小朋友就不要看了)
    长途车是没有具体车站的,到了某个大路口,如果有人叫下车,司机就靠边停,要下车的乘客就下去。
    已经过了我们家所在的镇了,风衣还没有下车,我们也坐着跟着。
    又到了一个镇,风衣突然喊了一声下车。司机就停车到了路边。我跟小王对视了一眼,小王摇摇头,我们就没有动。
    车门开了,风衣起身下车,附近一个老大爷拿着筐也站了起来。
    小王赶紧大声跟我说:咱们也下吧,你帮老大爷拿些东西,反正下个路口咱们也到了。
    我站起来,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接过大爷举着的筐。
    小王伸手扶住摇摇晃晃的老大爷,我们也下了车。
    风衣健步如飞的走着。小镇上人不多,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踪了,硬跟过去,他肯定怀疑。
    我把筐交给了老大爷,慢慢的走着,拉开了根风衣的距离。
    后边上来一台车,车窗摇下来,一个年轻人冲小王点点头。小王挥手,那个车停了下来,我们也上了车。车上坐了几个小王的同事。不少我都见过。大家都跟我点头示意。
    车很快追上了风衣,但是没有减速,超了过去。
    我们从车窗的帘子缝里看过去,风衣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门口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镇卫生所。
    过了两个路口,我和小王以及一个男同事下了车,往回走去,刚到卫生所门口,我就看到了刚才车上穿着破旧的女人。
    我们进了卫生所的院子,里边有几间平房。门都开着,有几个大夫和几个病人在做着诊疗。风衣在一间挂着内科的房间里坐在一个板凳上跟一个大夫说着话。
    我们进了旁边一个写着骨科的房间,里边坐着的大夫冲我们笑了笑,问那位不舒服啊。
    小王坐到他面前的凳子上,没等大夫在问话,就掏出工作证给大夫看了一下,压低生意说:旁边病房的风衣是一个在逃杀人犯。我们在跟踪他,请你配合。
    大夫吓了一跳:内科的那个病人么。
    小王说就是他。
    大夫说:他刚从我这里出去,我让他去的。
    他的手腕有伤,我给他处理了,他说肚子疼了很多天了,我就让他去内科看看。
    正说着,那个在门口跟我们同车的妇女也进了院子,在内科门口探头探脑的。
    我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妇女,我们的目光接触到了,妇女似乎认出我们是同车过来的。脸一下白了,迈步就进了内科的房间。
    只听着那个房间稀里哗啦一阵响,那个风衣拉着妇女就跑了出来,风衣扭头还看我们一眼,两人飞一般的跑出卫生所。
    我们也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风衣和妇女狂奔着,没多远妇女似乎歪了脚摔到地上,风衣站住回头看我们追来,想跑又想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喊:快跑,别管我。
    风衣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跑,跟我们同行的男警察掏出手枪就对天一枪,嘴里喊着:站住,在跑打死你。
    风衣根本不减速继续玩命跑着,小王按住了那个妇女,掏出手铐铐住了她,回头对我说:你看住她,我们去追。然后也掏出枪追了过去。
    后面他们躲在车上的同事也发动汽车追了过去。
    我没有枪,只好揪着那个女人往回走回到卫生所。
    进了院子,发现里边也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内科房间里外。我凑过去一看,那个内科大夫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
    骨科大夫在旁边看到我拖着个戴手铐的女人进来,赶紧跟大家说:这是警察,这是警察。
    内科大夫看到女人指着她说:就是她,她一进来说了几句话,那个男的就给我一拳,就跑了。
    我让他们跟镇上的派出所联系。
    我拖着那个女人进了内科的房间,让大家都出去,我说我要征用这个房间,暂时关押这个妇女,等其他同事和镇派出所的警察。
    过了一会来了派出所的3个警察,他们听我说是追捕逃犯,是之前在市里工地持枪杀害警察的逃犯,全部都很紧张,一个回去打电话,一个剩下两个人骑上摩托车顺着追逃的方向追了下去。
    我看着那个女人仍留在卫生所里。我希望能把女人关到派出所,也去追逃。
    但是大家都没有这么安排,我也只好看着她留在原地。
    到了晚上了,灯都亮起来了,卫生所的大夫都回家了,只留了两个年轻的大夫陪着我,我让他们在门口小房间里带着看门,我要在房间审讯这个女人。
    两个年轻的大夫拿着两个木棒在院子门口站岗。
    院子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女人了。
    我凑到那个女人面前,问她:你是那个家伙什么人?
    女人说:我是他女人。
    我接着问:前些天在城里工地杀警察的有他吧?
    女人不出声。
    我又问了一边,女人还是不出声。
    我火大了,揪着女人的衣领就把她揪了起来,我恶狠狠地问:那天死了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你知道吧。
    女人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我知道、我面目更加狰狞的问:你知道那个女警跟我是什么关系么。
    女人颤抖的说:知道知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小雨跟我算什么关系?情侣不算,师生也不算,朋友似乎也不合适。
    我抬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我都不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咋知道的。
    女人差点被我打昏过去,嘴角流着血,眼睛反白。
    我松开她,她就像烂泥一样的瘫在地上。
    我接着对着她的腰腿就一阵乱踢,嘴里骂着:你男人着死,敢杀警察。
    女人拼命扭动着腰身,满地打滚想躲开的飞脚,嘴里喊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杀人了。
    外边两个男大夫冲了进来,看着眼睛血红的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半天一个大夫鼓足勇气拦着发了疯的我:同志,同志,不能再打了,在打会死人的。
    我慢慢冷静下来:你说你男人躲到哪里去了,说了就饶了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我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两个大夫看看我,看看女人,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把他们拉了出来,到了院子里。
    我告诉他们:那个男人杀了两个我的同志,两个优秀的警察,很年轻的警察,岁数跟你们差不多,刚工作没多久。
    两个大夫为同龄人的牺牲感到很惋惜,对那个妇女的同情完全消失了,但是他们还是不允许我殴打她。意思是如果我在医院里打死了这个女人,他们怕也有责任。
    我说如果不打她,她不会说出她男人肯能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趁着天黑,逃犯逃脱了,责任重大。我先好好的审讯,必要时候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希望他们能理解。
    两个大夫说:要不他们锁好院门回家,我愿意咋办就咋办,他们没有责任。
    我表示同意,两个大夫走了。
    我回到内科房间,女人自己爬了起来,蹲在墙边哭泣着。
    我凑过去问:你男人可能去那里,你告诉我。
    女人抬头看看我,嘴角淌着血,脸上蹭着泥土,却一脸坚毅: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飞起一脚直接踢到女人的腰上,女人的身体完全的伸展,飞了起来,飞过了一个板凳,以一个305d的高难度动作摔在地上。
    我微笑的走过去,蹲在女人的面前,用两根手指猥琐的挑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仍然坚强的一声不吭。
    我说:我不相信你是江姐,我一定能让你说出你男人的下落的。
    我松开手,女人的头软软的垂了下去。
    我伸手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女人惊恐的看着我。
    我又解开一个,女人更害怕了,想用带着手铐的手挡在胸前。
    那个手铐一下让我想起来和小雨手铐之夜的情景,我对小雨的思念完全转换成对眼前女人的仇恨。
    我揪着她的衣襟,使劲一扯,两边的扣子全掉了,露出一间干净整洁的针织衫,那个年代这么一件衣服是很值钱的。
    女人高耸的胸部也展现出来。
    我伸手抓住她一边的乳房,轻轻的捏弄着,女人想推开我的手,却有些不敢碰我。我突然使劲一捏,女人惨叫起来。
    我凑近她的脸:你信不信我捏爆你的nǎi子,你要是还不说,我就……女人疼的眼睛都反白了,低低的哭泣声完全变成了抽搐。
    我松开了女人的乳房。伸手拽开了女人的裤腰带。女人反应过来,双手紧紧的抓住裤腰。
    我说你还知道羞耻啊。你要在不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院子里冻死你。
    女人不说话拼命拽着裤腰,保护自己下身不被我侵犯。
    她越这样,我越感觉到报复的快感。
    我站起身来,用脚踩住她护着裤腰带的手,用鞋底使劲碾着她的手指,她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声,很快松开了腰带,两只手抱在胸前,我蹲下抓住她的裤腰,很快就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位置,里边穿着棉毛裤,我连着她的内裤都揪到膝盖部位,她的下身和屁股都裸露出来。
    灯光下,女人雪白的小腹和大腿中间簇拥着一团黝黑发亮的yin毛,我伸手抓住一把,使劲揪扯着,女人疼的浑身扭动,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岸上扑腾着。
    一把yin毛全被我扯了下来,女人疼的快晕过去了。
    嘴里嘟囔着:疼死我了,摇了亲命了。你问吧,我都说。请你别折腾我了。
    我满意的吹掉手上的yin毛,问她:你叫啥名字。女人哆哆嗦嗦的说:俺叫陈梅。
    我接着问:你男人跑这里干什么。女人说他有病,肠道粘连了,来洗肠子。不敢到大医院看,怕被警察抓,只好到这个小医院来。
    我接着问:他现在可能跑到哪里去?
    女人说:他在旁边村里有个表姐是个寡妇,最可能躲在她家里。
    我说那个村子,女人摇头说不知道。我伸手又抓住了一把yin毛,女人没等我使劲哭叫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就知道在镇子南边。你放过我吧。
    我松开了她,看来她说的是实话。
    我来到院子里,希望小王或者任何一个警察能回来,这样我能把这个线索告诉她们。
    可是没有人回来。
    我回到房间,把女人拖起来,我很后悔没有跟他们要手铐的钥匙,这样我能把她拷在柱子上,我也可以暂时离开这里。
    我找了跟输液的橡皮管子,我想把她困在暖气管上,我正在女人手腕上绕着橡皮管,女人突然用头狠狠的撞在我的下巴上,我一下咬住了舌头,鲜血喷了出来,我疼的满地乱蹦,女人玩命的向外冲去,我跳着脚追了过去,女人穿过院子,用肩膀想撞开院门,可是院门是锁着的女人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我也追到了,抬脚我就对着女人一阵乱踢,女人哀号着用双手护住脑袋,满地打滚,刚才被她自己提上来的裤子也滑脱了,小腹和屁股又裸露出来,我照着她的小腹狠狠的踩去,女人惨叫着上身挺立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腿。
    我的舌头瞬间肿了起来,我含糊不清的骂着:你锅死铝人(你个死女人),管他骂的撞饿(敢撞我)老几擦出铝鸟了(老子踩出你尿来)。女人以我的脚为轴,玩命的做仰卧起坐。她的屁股也在水泥地上摩擦着。舌头的疼痛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快把我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了,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两条腿乱蹬,上身不断地挺直,睡倒,睡到,挺直的挣扎着;女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哀嚎,瘫软在地上,我低头一看,女人下身一股尿流喷涌而出,射出去一条弧线,喷了很远。
    我松开了脚,她被我踩失禁了。
    尿流随着我的松脚,射程缩短了,流量也减少了,我又使了使劲,流量加大了,又松开些,再加加力,我兴高采烈的玩着,知道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喷出来。
    我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往内科诊室走,女人疼的用手抓着我的手腕,我把她拖进了诊室,扔在了地上,我看墙上有一个小镜子,我凑过去吐出舌头一看,吓了我一跳,舌头又黑又紫,肿的像个小皮球。
    我怒从心起,骑到女人身上,对着她的脸蛋就是几个大耳光,女人的头发披散着,随着我的耳光飞舞。几个特大的耳光让女人昏厥过去,我的手也很痛,我狂躁的蹦了起来,四下寻找武器,我看到桌上有几个大的药袋,里边不知道是什么药水,还连接着一根橡胶管子。
    我想起来这个大概是给那个逃犯洗肠子用的。
    我抄起一个药袋,把那个管子就插到女人嘴里,玩命的挤着那个药袋,想把药水挤到女人嘴里,可是袋子都快破了,水也不出来。我仔细一看,原来管子上面还有个阀门一样的东西。
    我掰了一下,水涌了出来,灌满了女人的嘴巴,女人被呛得醒了过来,拼命咳嗽着,想把管子吐出来,我按住她的头,双腿骑跪在她的肩膀上控制她的双手,空着的一只手使劲往她嘴里塞管子。女人躺在地上,头使劲左右摇动,想摆脱嘴里的管子,但那里能挣脱。
    药水源源不断地进入女人的嘴里,不少从嘴角冒了出来,女人想用牙齿咬住管子,但嘴里的水让她无法使劲咬合,我捂住她的嘴,药水冒出的少了,突然咕嘟了几声,女人的鼻孔里开始喷出药水。女人的头猛力摇摆几下,不动了,双眼大睁着,但是黑眼球看不见了。
    我怕弄死她,赶紧停下来,从她嘴里拔出了管子。把她的头按倒一侧,让她嘴里的药水流出。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宛若死鱼。我站起来,一看,女人的肚子已经高高的鼓起,嘴角和鼻孔仍然有水流出,我赶紧把女人身体反过来,我把双手从女人腰侧伸到她的小腹,提起她的身体,同时双手按压她的小腹,女人腰完全被我提起,头和腿垂着,随着我的按压,嘴里一股一股的药水涌了出来。过了一会,女人双手抽动了几下,嘴打开了,吐出几口水,开始拼命的咳嗽。她活过来了。
    我松开手,让女人趴在地上,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幸亏没有弄死她,要不我责任大了。
    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身体也没有力气了。
    我低头看到女人肥白的屁股,上面擦得很多道血痕,我想起这个药水是洗肠子的,我又提起一袋,拿着那个橡皮管子,双手掰开女人肥硕的屁股,强行就把管子蠕进了女人的肛门,打开阀门,拼命的挤压那个袋子,药水股股的灌进了女人的直肠。
    女人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挣扎,但几乎挪动不了身体,药水进入肠道比进入食道容易很多,很快一大袋药水就所生无几了,我又抄起一袋,也不拔出那个管子,把另外一个管子插入女人的肛门,开始挤了起来,女人的小腹很快的膨胀着,剩下少半袋药水挤不进去了,肛门也开始有药水浑浊的涌出。
    我拽着两跟橡胶管一使劲都拔了出来,女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只听着一阵骨碌声过后,噗嗤一声响亮,一大股混着大便的液体从女人肛门喷涌而出,我赶紧跳起来躲了开来。
    女人屁股后面宛如大庆油田的井口井喷一样,液体喷的老远,我看着又好玩又恶心。
    屋子里边臭气弥漫。
    我把女人拖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水池有自来水管子,我打开龙头拿水冲洗着女人的下身,冰冷的冬天的自来水浇到女人身上,女人竟然没什么反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我拿水浇到她的头脸上,女人才打了几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哆嗦的蜷缩到一起,身体上开始冒白烟,我估计是水太冷了。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目光在我身后闪烁了一下,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紧张的注视着我。
    我从她的目光中读到一种危险,本能的蹲下身体,头顶上一阵风强烈的刮过,一柄砍刀从我头顶掠过,直接飞到女人的头上,煞那间血光崩现,那柄砍刀嵌入了女人的头骨。女人当场毙命,我向旁边躲了开去,回过身,一个穿风衣的男子站在我身后。
    那人看没砍到我,刀子却脱手砍死了女人,恶狠狠地向我扑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
    他的力气远远打过我,很快我被按倒在地,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手也被他身体压在,只能有限的抓挠着,很快我的肺里没有了氧气,我开始眼冒金星,我双手抓挠着,无意间右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一点肉,我使劲一扣,我只希望能扣疼他,没想到他触电一边惨叫着从我身上摔了下去,我挣扎着扭动身体,暂时脱离他的进攻,我抬手一看,手上竟然很多鲜血。
    风衣用一只手捂住肚子,衣服里似乎有血渗出。
    我一下明白了,风衣肚子上有刀伤,甚至伤到了肠子,所以他缝合后,还要给肠子里边灌消炎的药水。
    风衣看着很痛苦,弯着腰怒视着我,我顺手从女人头上把砍刀拔了起来,瞪着风衣。
    风衣一看占不了我的便宜了,转身就跑,翻墙而出。
    我追了几步,由于刚才缺氧,体力不支,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挺直身体,长长的呼吸几下,稳定心神,也翻墙追了出去。可惜只看到风衣的背影,我不放弃,顺着大约的方向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远,惊起不少狗叫。风衣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远远的车的灯光亮起顺大路开来一辆车。
    我使劲喊着,挥舞着双手,那辆车很快停到我的身边,正式那辆警察乘坐的汽车,两个警察跳了下来,扶着了摇摇欲坠的我,接过了我手里的那把砍刀。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我说:风衣返回来了,砍死了女人,现在朝这个方向跑了。
    两个警察把我扶上车,加大油门追了出去。
    在车上,我简单的讲述了刚才的事情,但是没有说虐待那个女人的事情,大家都被我惊险的经历吓坏了。也为半天没有抓到风衣感到懊恼,小王说真不应该单独把你留下,你连把枪都没有。
    我跟大家说了,风衣有个姐姐在附近的村子里,在镇的南边,开车的警察说:我们现在就是往哪个村子的方向。
    刚到村口,我们就听到村子里边有狗叫声,大家都确认风衣到了村内,可是村里的路很窄,车不好走,我们就跳下车。步行追击。
    由于响动过大,不少村民都醒了,纷纷出来观看。我们问一个村民,他指出了村支书的家,我们上门找到了村支书,简单讲述了情况,支书和村民都行动起来说要配合我们抓坏人,文革的阶级斗争的影子还在大家的脑袋里残存,所以一说抓坏人,大家都很积极。
    但是风衣躲到谁家里去了呢,村子人家不少,一家家的搜索很是困难。
    我突然想起来,风衣的姐姐是个寡妇,我问支书,村里有几个寡妇?支书说只有一个,我说就是她家。小王很奇怪,悄悄的问我咋知道的。
    我也简单的跟她讲了刑讯逼供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们把寡妇家围了起来,小王跟我说:抓住风衣后,和我一起回去处理一下医务所的情况,你不是警察,不能审讯那个女人,更不能采取特殊手段对付那个女人。
    我点头表示感谢。
    砸开了院门,冲了进去,果然风衣躲在里边,他手里拿着菜刀,想跟我们拼命,他的寡妇姐姐哭喊着拽着他,让他投降,小王上去一枪打在风衣的腿上,然后踢飞了菜刀,活捉了风衣。
    我们谢过村民,押着风衣上了车,到了卫生院,我和小王下车,爬进院子,给女人穿好裤子,冲洗了地板,然后才打开院门,几个同行的警察啥都没问,配合的很好,进来找了几块破布裹起女人的尸体,扔上了车,大家一同驱车回到市里,卫生所的情况就交给当地那个4个警察处理了。
    风衣被关了起来,小王和一个警察给我录口供,大家一边写一边商量,把不利于我的信息全部省掉,直接把我描写成为一个孤胆英雄。
    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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