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多缺炮?
若良走到一旁较安静的地方给父母打电话,又给朋友发消息让朋友证明自己和她在一起,
所幸父母没有起疑心。
跟父母讲电话的时候,她望着林舟的方向,他就那样随便站着,也挺拨好看,造物主真偏心,内心感叹着挂了电话。
接下来任何事情都是自然而然了,去超市买换洗的东西,在结账时若良紧张的看着他,以为他会拿安全套,结果没有。
洗完澡出来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完全没有,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若良懊恼的关灯,觉得自己太主动了吧?可是刚才明明是他撩拨的自己啊!
若良怎么也睡不着,她不知道自己不正常还是不正常。
翻身的动作好像是弄醒了旁边的人,林舟的手一扯把她圈在怀里
“你怎么在我床上啊?”声音慵懒
似曾相识,有人说有时候梦是对未来的预见,因为很多事情是会受到人的主观意识影响,想到这,若良的心一颤。
他又说“真好抱”
“林舟”她回抱着他
“嗯?”
“我们这样算什么啊?”还是开了口
他笑着亲她,喉结一滑,沙哑嗓音“你说算什么?
安静了好一会儿,只有他亲她的声音
虽然忐忑不安,但还是开了口,毕竟两个人都这样了,没什么不可说。
“炮友吗?”
亲吻停止,林舟微微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眉一挑,嘶了一声。反问“炮友?”
若良屏住呼吸,心跳都块停止了
“我是有多缺炮?坐飞机,紧赶慢赶大半夜跑到你家楼下,就为了跟你打个炮?”
怎么突然这样了……
“我也不缺炮”若良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想表达,他和她不是炮友。
林舟手用力狠狠地拍了好几她的屁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声音冷漠又坚决“缺操?”
”
没有任何前戏的爱抚,肉棒直接插入了她干涩的阴道。第一次两个人的性爱,林舟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他又拍她的脸,一下一下的,“再提炮友两个字试试?”
不适很快被情动取代
接下来,他故意折磨她,让若良哭着喊着求着他给她。
被撞狠了,若良就咬他的肩膀,都是红红的牙印,小穴拼命的收缩。
“是不是缺操?”
被强插的羞耻感和不可否认的酥麻感来回交换,混在一起让她没了力。
“不是”她哽咽着
“不是?穿这么骚的露背吊带裙过来酒店找我这个炮友?嗯?”他的唇在她的耳边一张一合的热烫着。
不是说不提炮友了吗?他自己又提
“你不喜欢吗?”
“不用装骚,已经够骚了,特别是被我干的时候”低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一寸寸的往里插入,手揉着她胸前的乳肉,按着频率顶弄起来。
小穴不知羞耻的收缩打开,林舟按着她的腰抽动,龟头刮过褶皱的内壁,若良的手揪着床单,不禁仰着头叫了出来。
“啊…轻……轻点……”
“轻了你怎么爽?”
没等她再反应,抽出后又进去一下比一下猛,连带出了透明的液体,糜烂。
林舟在捏住她的脸乱亲着,两个人的气息都很急,若良受不住把脸移开,声音也是,媚叫,没有顾及。
他手拍在屁股上的力道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狠,一抽一抽的在颤抖着,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
若良早已没有了时间意识,只记得他抱着自己没有停下来过,耳边是他熟悉好听的低哑的声音“跟其他人打炮也会让你这么爽吗?”
“我没有”
“没有这么爽,还是没有其他人?”
“就……只有你啊”她抽泣着
最后,他抱着她吻了好久。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若良听见他又说那句话“我是有多缺炮?半夜跑到你楼下?”
第二天一大早他果然走了,这一次把她叫了起来,送她到她家楼下,然后自己去了机场。
一路上没有特别的话,大夏天的若良觉得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气温比较低的原因,即使身上穿着他的外套。
最后就只说了声
“再见”
“再见”
回到家的时候,若良觉得整个人空落落的,她怎么就开始想他了呢?
他们最后算是不欢而散吗?可是为什么呀?
胡思乱想
想起之前学姐对她说的话,其实她多少也知道一点的。想认识他前,她就已经收集了他很多信息了,她不知道真实或不真实的。在学校的微博情感账号上,有人说林舟喜欢和她一起宿醉的女生,他经常和别人宿醉吗?喜欢也会做她和他做的事吗?会吧,八卦说篮球队很多约炮的,你情我愿。
她想逃开他的诱惑和吸引,但是不行。明知道他对她只是男女之间的情欲,可她却像步入沼泽,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