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
以‘它’现在的力量，最多还能为他使用一次，如果他能传播更多傀儡毒，给‘它’吸收一些世界本源的话，倒是能多使用一次，计划里要等13年后‘傀儡毒’才能全面爆发，现在也没有其它世界本源的谷朝荣立刻明白。
在最终计划完成，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完美身提前，他都要以这个女人的身份活下去，无论多么恶心都要忍受，为了完成计划，还要讨好男人、想要把姜黎太上长老变成自己棋子的话，最少要跟他做一万次。
至于用下毒的手段，以圣境强者的敏锐，入口的东西里有一点异样都能察觉，何况他们都不怎么吃饭了，啊啊啊！！！好想狗带……
这时的谷朝荣并没有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利用黑皮书的力量频繁夺舍，已经使他自身跟黑皮书牵连越来越紧密，他的思想、认知、甚至记忆，都在逐渐向黑皮书靠拢，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他会被黑皮书同化，变成真正的黑皮书意识载体，他现在还没察觉到这个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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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对她这么痴心，抱歉，好像误会你了。”周佐、姜黎昊双方震惊的听着弼软烟的发言，看着她的举动，一直以为姜黎昊对口中小烟的话语，虚假令人恶心的周佐，边用不可思议、抱歉，误会你的眼神的看着姜黎昊。
边控制木藤，快速对魂力归去的下方屋后发出攻击，然而他的攻击还是迟了，一道银白色光柱已经射到天上，几乎同时，屋后出现大量晶莹碎片飞舞，再没任何能量反应，这让周佐狠狠皱了下眉头。
同时，化身闪电飞龙追逐那道光柱，却最终只击毁少半截的周佑沉着脸落到地上，双目冰冷的看向姜黎昊。
事情变化太快，只来得及以蛇藤束缚住失去凭依者，身体差点从天上摔到地下，变成肉饼受害者的华胥戊，也震惊的看向姜黎昊，惊道：“素闻昊公子性情狡猾如狐，淫の乱爱色，一日无女不欢，却没想到你这么痴情，啧啧！原来你是这种性格的人啊！”
“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弼软烟她怎么敢就这么逃了，还把灵魂时空通道装置毁了，被自己的侍妾坑的一脸，上一刻还在打算怎么保命，撤退的姜黎昊，震惊的连魂力都控制不住了，使实验用的磅礴魂力四散各处。
他自身却一脸茫然，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了的？空白表情站在那，不知道他的完美撤退计划怎么突变成这样了，然而，他没有更多时间深想。
第176章 令人郁闷的结果
因为就在他茫然之时, 姜黎昊忽然感觉心口一阵闷疼, 与此同时, 他竟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明明魂体在潜界晶的保护下，魂体却在快速消散, 这异常的反应让他立刻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不可思议的道：“好一个弼软烟，竟敢……背叛……姜黎一族……”
“糟了……我的身体……出事了……”产生同样反应的宴青青话还没说完, 她魂力凝聚的魂兽骤然散开，凭依的身体也竟然从空中向地面落去，只留一颗潜界晶悬浮在空中, 数秒后, 也无力的向地面落去。
“咦！刚刚逃走那个人似乎做了什么！”及时以蛇藤接住宴青青凭依受害者身体的华胥戊，看到这一幕, 又看到刚刚还因闫于天之死怒骂悲号的两人，这会儿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魂体在锁链下越来越淡后, 惊道：“连他们都在一瞬间变得越来越虚弱。”
“再这么继续下去, 恐怕他们的人魂很快消散。”周佐这时也完全弄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似乎是姜黎昊一片深情对待的女人好像背叛了他，内讧了不说, 还对他们的身体做了什么, 然而只是用显魂卡、拘魂卡的力量。
才令他们魂魄显现、抓捕的状况下, 面对灵魂消散问题, 周佐也束手无策，这时他不由想到，如果自家老婆在的话，或许能够及时想到办法，可惜，她现在并不在这里。
落下来恢复人身的周佑看着这种情形，遗憾的道：“太迟了。”
就好似验证他的话语一般，就在他话音落地之时，已经失去潜界晶保护的衡东雪、淳子仪两魂已经彻底消散，失去身体掌控，有潜界晶保护的宴青青也只多坚持了数秒，本来清晰可见的晶莹潜界晶内人影也彻底消失了。
“等着……吧！终有一日……太上他老……人家必定为我……报仇，带领族人……宗人，驾临母星……”而在宴青青也灵魂消散后，终于支撑不住的姜黎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身体也从空中掉落，储藏他灵魂的潜界晶内，数秒间失去了人影，向地面落去。
巧合非常的是，就在姜黎昊的潜界晶也落向地面时，天空上映射着太阳光芒的灿烂光辉一闪，一枚晶莹剔透，跟姜黎昊、宴青青的潜界晶一模一样的晶体从天而降，向地面落去，这一枚潜界晶正是原属于弼软烟，后来被谷朝荣夺舍后。
担心姜黎昊他们虽然身体死了，仍然有可能保护灵魂不灭秘法，将有关自己、弼软烟异常行为传递给的下一个用潜界晶潜入地球者的谷朝荣，抛入时空通道那一块，估计他也没想到，就算在他将潜界晶抛入时空通道后摧毁了时空通道装置，这枚潜界晶仍然通过时空通道掉落回了地球。
控制木藤异能接住受害者和两枚潜界晶的周佐，脸色十分难看的道：“啊……看来白忙一场，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得到。”
“不！收获还是有一些的，首先我们确定了新石城、甚至地球有大量肉眼不可见的纳米智能晶人存在，要想办法把它们找出来清除掉，或者研究透纳米智能晶人的技术，让它们为我国所用，其次，不管他们为了什么起了内讧，在潜界晶只有六枚的情况下。”听到周佐的话。
周佑开口一本正经的安慰道：“如今三枚被毁，三枚被我们缴获，潜入者全灭的情况下，我们地球在五年内已经没有了外来威胁，这潜界晶还有可能促进我们进一步开发晶器的技术，最后我们要早早准备起来，做好应对九黎宗五年后可能入侵的准备。”
“而且现在情况对我们有利，对方五年内无法涉足地球，对地球造成伤害，我们却可以在五年内寻找到通往安魂界的通道，打探九黎宗和逃走那个人的情报，查出他们的行动，那女人又在计划着什么。”
“嗯！听你这么一说，结果确实不算坏，就是让人很郁闷就是了。”感觉工作被坑了工资，跟做白工一样，周佐心里郁闷的吐槽道。
周佑却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他在安慰蠢弟弟时就发现华胥戊从衡东雪、淳子仪他们的魂体消散后就很奇怪，这会儿仍然一脸思索的表情，以发现什么有利情报，并相信华胥戊为人的他直接开口问道：“华胥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母星……似乎有些不对劲，按照记载，曾经的母星，先祖们身体死亡后，魂魄不会立刻消散，而是会在现世徘徊七七四十九天后，进入亡者的空间，等待重新转生时机，这一点有明确记载。”听到周佑的疑问。
华胥戊皱眉说出他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在安魂界，人死后有七天时间魂魄才会消散，这段时间他们会被魂森吸引，聚集过去，有的因为执念，化为鬼修、人魂兽等，可是他们六个，除了被你击杀的那个，其他几乎都是当场消散，这太异常了。”
这番话听得周家兄弟俩一愣，然而他们对这方面不了解，尤其是种花国经过一段特殊的反封建迷信时期，那时候有关神学的知识遭到了破坏性毁灭，留下的是极稀少和粗陋简单的部分，加上周家是从政家庭。
一旦接受封建迷信思想的事被发现，传扬出去，对周家的立场十分不利，何况在认识李兰之前，这兄弟俩就没一个信这个的，所以对这方面的事一点都不了解，就算听华胥戊说出一样的地方，以他们只信科学的大脑，也想不出原因。
好在他们俩都对李兰的专业知识，宇宙大脑洞充满信任，所以在发觉自己想不出原因后，周佐直接道：“这方面的事我也苦手啊！还是等回去问问我老婆，她对这方面很懂，也许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她预知系异能的直感力，一旦说出口的话，很可能就是事实，回去好好听弟妹说一下吧！这个迹象看起来跟咱们无关，但我有种里面蕴含着大问题的预感。”周佑从觉醒血脉后，随着力量和五感的提升，对周围一切的预感也越来越准确。
所以当此刻听到华胥戊的话后，心脏跳动非常剧烈，有种别样的危机感后，他立刻重视起这个问题，准备回去好好问问弟妹李兰的想法，并相信着她，如果是她对这种现象说出的话，那一定就是最接近事实的猜测。
还不知道李兰脑洞大到突破天际，猜测又准的华胥戊，不明白周家兄弟俩为何要拿这件事去问李兰，但想到李兰母星爱女的身份，以及刚才言出成真，可见母星对她的喜爱真的非同凡响。
也许因为这份强烈的喜爱，会给她奇妙的能力，或许母星能引导她发现答案的可能性，就没任何意见的点头答应下来：“嗯！那我要好好听听她的想法。”
…………
“所以，那位唐元是你侄女？你是为了她才去科院的？”归来见到李兰乖乖在家后，周佐自然先问了最担心的问题，听完李兰的回答，他十分不可思议的问。
李兰开心的点点头道：“现在还不确定，科院的精密仪器毁了，研究员们又处于兽化后没恢复状态，暂时没办法给我跟她做血液鉴定，不过结果应该差不多，等回京后跟唐元她爸见面后，应该就能弄清楚了。”
“这么开心？”见她这副高兴的样子，周佐有些不是滋味得问，唉！以前大兰的家人只有自己、宝宝、大哥，现在又多了好几个，以后自家老婆还会最在意他吗？会不会把那没见过面的大哥看得比他重要啊！他担心的想到。
没察觉到他那点小心思的李兰，闻言又是连连点头，满脸开心的道：“当然啦！如果他真是我大哥的话，知道他不但好好长大，有份好工作，娶妻生子，儿女还都挺有出息，没有我以为的那么辛苦，寄人篱下受苦什么的，能不开心吗？”
“可他不是在明知道你是他妹妹的情况下，没来认你吗？也许……”不需要你这个妹妹，怕你增加他的负担呢？很想把这句话说出口，降低大舅哥在自家老婆心里印象分的周佐，还是在担心李兰听后会难过的担忧下，咽了回去。
在一起那么久了，李兰能不知道有些毒舌的自家小佐这会儿想说的是什么，她点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担心，具体怎么样，不去见一面，亲自接触一下怎么知道呢！再说就算是亲兄妹，从小没一块长大，能有多少感情，我……只是想确定他平平安安过着好日子，不需要我的帮助就安心了。”
“嗯嗯！我理解你的想法，不就是觉得自己过得好，担心他过得不好吗？”自家老婆的心思还是那么简单易懂啊！周佐弄清楚了事情经过，也就放下了担心，随即又想到如果那唐元真跟自家老婆有血缘关系，那她觉醒血脉后的样子，会不会也跟大兰有相像的地方呢？
是兽人？还是植人？兽人的话，老婆毛茸茸的样子似乎挺可爱，植人的话，大兰会是什么样的植物呢？也许可以从唐元的血脉觉醒状态看出一些来，想到这个可能性，周佐不由感兴趣的问：“对了，你侄女血脉觉醒后是什么状态？”
“呃……是一只胖橘，我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吴龙拿白大褂包起来抱走了。”李兰想到当时吴龙一脸，我家汤圆的果体，就算是兽态、就算是女人，你也不能看的表情，就不由有些无语，不过，胖橘可爱的样子，真的很想撸一撸啊！因为朝不保夕、居无定所的原因。
一直没养过宠物，只能在屏幕里过眼瘾，偶尔钱富裕些，会买点食物喂流浪狗、流浪猫的她，想到方才看到侄女兽化时的模样，真有些手痒痒，有点想养宠物的冲动，但想起小说里多次提过，孕妇最好不要养宠物，有寄生虫的事，又把这冲动按了回去。
胖橘？中华田园猫？闻言脑中立刻想到这两个词，以及相关图像的周佐，想到自家老婆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觉醒成兽人，既然有血缘关系，那觉醒成田园猫也有一定几率，大兰版中华田园猫啊！他不由开口道：“真期待啊！”
“期待什么？对了，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一心想要等儿子出生后，也养只带毛宠物撸一撸的李兰，没料到她家小佐已经期待起撸她的情形，还担忧的问起他们这次行动的状况。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立刻浇熄了周佐的蠢蠢欲动，让他再次郁闷起来，有气无力的道：“不如人意，结果超令人郁闷。”
“可以说胜利了，任务顺利完成，也可以说失败了，以后有的忙。”一直等小两口交流完的周佑，见蠢弟弟被打击的连话都懒得说，又或者觉得这结果在弟妹面前说起丢脸？总之见周佐没心情详细说明行动结果。
周佑干脆开口道：“他们似乎内讧了，其中逃回安魂界的那个，将其他人的身体在那边全杀了，还丢回了她自己的潜界晶，摧毁时空通道装置，致使这边我们抓到的两个，和其他人都因为身体死亡，使魂魄跟着消散了，不知有什么目的？”
“对了，周夫人，您知不知道在母星人魂为什么那么快消散的原因？”听到周佑说起刚才的事，华胥戊立刻想到回来一路仍觉得耿耿于怀的问题，又想起周家兄弟俩说回来听听李兰想法的话，忙开口问道。
这话没头没脑的，让李兰听得一愣，疑惑道：“究竟怎么回事？能详细说一说吗？”
“是这样，根据记载，先祖在母星生活时期，魂魄会在人死后七七四十九天才……在安魂界那边也有七天时间才……”华胥戊把姜黎昊他们死亡、灵魂消散，以及自己所知的魂灭相关事宜给李兰详细说了下。
然后才接着问出这个令他非常在意的问题：“可是刚刚他们几个肉体死亡后不过几秒，这边他们的魂魄就消散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会不会是母星有什么问题？哪里受损需要我们修复之类？”
周佐、周佑听到这里才发觉华胥戊之所以对这件事那么在意，原来竟然是担心地球出故障，这心思让他们无语的同时，又对他更放心了。
“就我所知，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地球也有着类似七七四十九天的说法，一七回魂夜之类，不过现在天地异变，变成永昼永夜的情况下，神学里的阴阳法则也可能出现了变化，例如白天不利魂魄显现，太阳有散魄的力量。”
“在永昼极热高温下，这散魄的力量肯定增加了不止一倍，还有你们先祖迁移到安魂界后，魂魄消散速度变快也不正常，再加上两界时差问题，我觉得这里面确实有很重大的问题。”而一旁听完华胥戊所说情况的李兰，皱眉沉思了一会儿。
说了些周佐、周佑、华胥戊都听不太懂的话后，又接着道：“首先你们安魂界那边，七天的魂魄停留时间，考虑到你们本身也是地球血脉，本该聚魄49天的情况，和两界的时差，实际你们的散魄时间变得在地球时间里更短了。”
“这本身就表明了你们安魂界人的魂魄，要么融入了安魂界的轮回规则，要么是你们的魂魄变得更薄弱了，如果是融入轮回规则还好，如果是魂魄变薄弱……我有种你们安魂界的人，再找不到真正增强魂魄本质的办法，你们将会有大麻烦的预感。”
“咦！老婆，你是不是猜错了，安魂界的人可是专门修魂，对魂魄力量的掌握、理解，是咱们地球人难以想象的啊！不说每一个人，至少能成为炼师的魂魄应该都很强吧？”听到李兰这么说，华胥戊还没来得及开口，本在一旁沮丧，却不知不觉被自家老婆脑洞吸引的周佐就忍不住问。
“或许是我猜测错了，不过从它们那么快在太阳光下消散的事实看，要么是永昼天气对魂魄的杀伤力之大，远超人们的想象，要么就是跟我猜得差不多。”被自家小佐反驳的李兰，立刻从脑洞大开的状态，变回一般人李兰。
不太自信得道：“而安魂界的炼师们，之所以能维持灵魂的强大，很可能并非他自身的魂魄力量，而是来自魂兽也不一定，反正我觉得他们这么快散魂，或许是有一部分被永昼天气影响，更多则是因为他们的魂魄本身。”
“这件事究竟是哪一种，想要弄清楚很简单，一会儿带显魂卡去猎杀异兽的队伍走一趟不就明白了，若是狩猎的异兽魂魄，在显魂卡下比他们消散的慢，那就证明了弟妹的猜测没有错。”周佑说到这里语气一顿。
对自家弟妹脑洞与预知直觉的信任，让他看向李兰问道：“如果实验结果真的是安魂界人的魂魄出了问题，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呃……这个我还没想到，大概脱不了水土不服，或者不被安魂界本源认可，或者因为是地球血脉，却没有经过地球轮回法则，使他们的魂魄在一次次没有修复的转生里消磨殆尽，虽然我也不知道地球的轮回是不是阴曹地府之类。”
“但我记得不知在哪里看到过，说是人在转世为人的时期，会消耗魂魄本身的某种东西，类似于灵气、魂力那样的力量吧！等这种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人体就会步入死亡，同时，魂魄会进入死者的世界生存一段时间，”李兰说着说着。
脑中忽然闪过一些不知从哪学到的神学知识，直觉认为这份知识很可信的她说道：“在死者世界吸收到足够养分，才能重新步入阳世，开启新的人生，就如道家所说的阴阳轮回之理，死即生、生即死，两者轮回不休即为轮回。”
“但迁移到安魂界的人很可能在离开地球后，死去时没办法进入这个轮回环里，也就是说，他们很可能在死后没能进入死者世界吸收足够的养分，只是依靠消耗灵魂存在本身，以及吸收安魂界的魂力暂时补充不知有没有危害的养分，再按照那个世界的轮回法则转生。”
“可地球跟安魂界毕竟是两个世界，适合那里土生土长生灵轮回的不一定适合地球血脉，因此引发一些差异，造成魂魄版水土不服迹象的可能性还是有的，也可能因此使安魂界的人类魂魄，在安魂界看起来很强，到了地球却脆弱不堪一击。”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这种可能行很大。”听完自家老婆的话，周佐才发觉刚才让他质疑的那些话，根本不是大兰的脑洞退化了，而是他这个普通人类已经跟不上她的脑洞了，直到她详细解说，自己竟然才听得懂，这对一个刚刚战果感人，十分郁闷的青年来说。
又是一个沉重打击，万一以后他再跟不上老婆的脑洞，被她嫌弃了怎么办？担忧自己‘失宠’的周佐，为了向自家老婆‘邀宠’，弥补刚才的反应速度太慢之罪，一扫沮丧状态，干劲满满的道：“老婆，你等一下，我这就去试试异兽们散魂的速度。”
“嗯！你小心一些啊！”完全没察觉自家小佐，这会儿竟然因为她脑洞而忐忑不安的李兰，心不在焉的嘱咐了一句后，又接着刚才的话题对华胥戊道：“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恐怕等你们安魂界人魂魄里的本源消耗完，大家就会开始失去转生的力量，并在世界彻底消失。”
第177章 回京都城
“这怎么可能？这里面有太多说不通的地方了, 首先从先祖迁移过去时, 人口才不足万人, 历经漫长岁月发展成如今的亿万人口不止的数量, 如果按照你所说的转生论, 那能持续转生的也只有万人而已，其他人的魂魄又从何而来？”听着李兰这一番话。
华胥戊心里震动万分，刚刚一路上他从没考虑过两界时差问题，现在把两界时差一计算，按照地球真正时间计算的话，安魂界人魂魄消散速度确实太快了, 但若只因此就下了安魂界人死刑会不会太牵强？他虽然因为华胥族的欺压, 对那边的感情淡了不少。
但安魂界毕竟是他从小长到大，拥有许多记忆的故乡，还有很多同门在那里, 没有任何力量，只能顺天由命的百姓们更可怜，他虽然已经决定陪着方雅母子留在母星，但心里还是希望安魂界也好好的, 没有任何大灾劫的发展下去, 因此李兰话音未落。
他就开口反驳道：“其次，您不是炼魂师可能不太了解, 炼化契合的魂兽, 必须有个主次强弱分明, 如果魂兽的魂力强过人魂的话, 那主宰身躯的就会变成魂兽，也就是走火入魔，必须降级，解除那只魂兽才能恢复理智，这样的模式下，根本不可能出现人魂弱，依靠魂兽魄力的事。”
“华胥塔长，或许你因为生长在安魂界的环境中，已经习惯了所有不正常，才没发现异常的地方，实际，我再你说起有关魂森的事后就觉得很不对劲，地球传说中的的轮回无论怎样，都会保持着一个魂魄的本我，也就是完整状态转生。”
“不会消散成纯粹的魂力后重新汇聚成一个新魂魄，所以种花国的历史传说中，有很多前世今生的故事，因为即使经历过无数次转生，后世的魂魄与最初那一个都是一个存在，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和外面的无数人，大概都是在这样的轮回里延续下来的。”李兰说到这叹了口气。
有些困扰的挠挠耳后的头发，接着道：“可安魂界却是人死后，灵魂化为纯粹的魂力跟安魂界魂力融合在一起，被孕妇吸收后，形成一个新的人魂，也就是说宛如把最初迁移过去的人们魂魄打散，融入无尽魂力里做引子，形成一个个，无数新的人魂。”
“现在的安魂界恐怕根本没有完整的地球人魂存在，并且你和钟离公子所说的血脉退化，未来可能发展到基因崩溃会不会也跟你们如今的魂魄构成成分有关呢？如果是我猜错了的话最好，若是猜对了，安魂界接下来真的会有大麻烦啊！”
“华胥兄，你吸收了比其他人多数倍的血脉觉醒剂，一直都没有觉醒迹象，直到今天战斗中因情绪剧烈波动才觉醒，还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例的半觉醒，这不完整觉醒会不会也跟弟妹所说的你属于地球魂魄部分不完整的原因？”听到这里。
周佑手指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敲了几下，隐下他当时用全知之眼看华胥戊时，发现他的图形比起一般人小很多，还有很多残缺的部分，直到他觉醒为止，那些图形仍然有一大半处于缺失，跟弟妹的猜测前后恰好契合的事没提。
而是看向他道：“血脉觉醒剂的原理以地球修复能量对人体进行修复，在基因修复完整的时候，人们就会自然而然觉醒兽人、植人状态，现在通过你的情况看来，或许它修复的不止人的身体，连人的魂魄部分也在修复范围内。”
“接下来等新石城五行柱建设完毕后，我会给你留下更多份的觉醒剂，你以魂力单独吸收试试看，如果证明弟妹猜的没错的话，还要赶紧通知钟离兄，以及你们宗门的觉醒剂交易要抓紧了，毕竟没有人知道，安魂界的魂魄还能支撑多久。”
“……”不想相信这件事的华胥戊，哑口无言的听着周佑寥寥几句就把这件事的进一步证明都提出来了，这让他想否认都不行，不由沉默了。
就在这时，先前离开去实验的周佐竟然回来了，打开门后顶着一脸不可思议、如梦似幻的表情对几人道：“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刚刚在显魂卡下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什么样的情形让你惊讶成这样子？”这表情显得弟弟更蠢啦！周佑面无表情的想。
同样很有些封建迷信，想要知道生灵死后事情的李兰，眼睛亮晶晶，十分感兴趣的道：“小佐，不要卖关子了，快说啊！”
“我刚刚飞到两个正厮杀的异兽旁，隐藏气息后使用了显魂卡，没想到竟然看到在显魂卡的能量笼罩范围里，战斗失败死去后，过了那么一会儿，异兽那边魂魄还没离体呢！它尸体下竟然出现一条漆黑无比的河，跟一艘空荡荡没有船桨、没有摆渡人的船。”周佐回忆着那时看到的情形。
给几人讲述道：“那艘船就那么突然的在黑色河的一处浮现，如同不存在现世，完全透明的存在一般，向异兽尸体所在划了过去，并穿透它的尸体，向另一边飘荡，不过在飘过它的尸体后，船上就多了那只沉睡异兽的魂魄，然后不过一两秒的时间，黑色的河与船就消失了。”
“竟然是这样，难道那条黑色的河就是传闻中的三途河？咦！三途河上的船原来没有摆渡人的吗？小佐，那船是什么样的？看着河水有什么感觉？”平时对任何事反应都极少有强烈情绪化，给人感觉略寡淡性格的李兰，这会儿不顾大着肚子，就凑到周佐跟前，眼睛几乎亮出光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