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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三十五]

    勒兹女王在紫摩罗山上卧薪尝胆地做了下贱至极的,其心志乃是苦心人天不负,破锅沉舟,三千越甲可吞吴。谁亡我的国,我就要谁的命,不管付出什么,也在所不惜。
    是纥斯扎布王这个极其阴险的阴王以极其卑鄙的手段阴了勒兹女王的勒兹国。
    “哼,纥斯扎布王,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我家相公要给你数着日子了。”勒兹女王王气未散,一把抱起本风相公,踏着纯武修的雄步,朝土楼山中峰的那处热泉疾奔。
    黑莲夫人和云叶夫人的曲子换成了《春江花月夜》。
    热泉水滑洗凝脂。
    本风跟个羔羊一样,爽爽地强在水上飘着。身上的衣服直接被勒兹女王撕烂了,很惊艳的造型。上身只是两只胳膊上留着青色的几条罗衣条,有两管裤脚,亵裤还未及褪下。脚上的百衲鞋还在,鞋面上的水莲,跟真的水莲一样飘浮着。
    勒兹女王摘下了红色胸甲,裙甲还在身上。
    女王的嘴贴在了本风的胸上,吐一口水,就亲咂几下,“亲相公,亲亲相公……”
    嘴里含着水,说出来的话咕咕噜噜地。
    本风开着两腿,任一杆物事很傲娇地擎着。勒兹女王的玉手轻轻摸了一下,身子一侧,将头塞进了本风的,“我要好好地服侍亲亲相公。”
    女王的闺中色语好肉麻。
    热泉水暖鸭先知。
    本风感着勒兹女王的吞吐,识海突然映出了拂捏神王凝眉镜里的一番景象……好象不对,好象……现下的温暖润酥的感觉,就是自己的肉身,那根高擎着的物事可以作证。
    却又觉得拂捏女王似乎真的将本体肉身舍给自己了。那股香气,无可替代的体香,时不时地,若有若无地让本风迷醉。
    玄妙。
    “相公,我和雪阙姑娘发现了一个好所在,里面布置的可精致了,我抱你去。”勒兹女王用她的傲胸揉着本风的大-腿,“那里是泥火岭那帮阴人藏女人的地方,里面应有尽有。”
    本风应了一声。
    勒兹女王抱住本风一头扎进热泉里,嘴里吐着泡泡,往深处游了一段。游到深处,水温反倒有些温凉了,再往里游了一段,泉水已经不热了,却是愈发得清澈。
    可以看见一道瀑布,瀑布掩映着一座洞府。
    本风很享受地把手放在勒兹女王的胸器上。手指放在那道深沟里,滑腻腻地。就这么着,勒兹女王怀里抱着微闭着双眼在自己的胸器上大施色手的本风,淋着瀑布,登着温润的玉石台阶进了洞府。
    洞府开了三道门,每道门都是玉石磨就的石门,中间一道开着,两侧的关着。
    “女王驾到了,出来迎接。”勒兹女王傲娇地吼。
    几声嘤嘤地女音,叮当环佩地走出来六个侍女。
    “主人,让我们来服侍你。”六女乖巧地伸手接住了近乎于裸-身的本风相公。
    “本风相公累了,你们好好地侍候他吃点东西。”勒兹女王雄步登上了正厅北向的王台。王台上有一把王椅。
    “你们都听好了,这里,以后就是天莲宗的领地。泥火岭的那些乱臣贼子已经伏诛了,你们要想活命,就要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本风相公叫你们做什么,就要一百个高兴地做什么,若是有人不从,就去死好了。”
    勒兹女王拍了一下王椅,“这里,只有本风相公可以坐,记住了没有。”
    王台下,一班神色不安的侍女和一班娇艳的残花败柳弱弱地应了。
    “怎么,那个贱女人还不出来见我?”勒兹女王哼了一声,踏步下了王台,走过王台右侧的两道游廊,进了一间雅房。
    这间雅房是泥火岭乌哈寨主最宠爱的女人索曼影常住的。索曼影是伏埃城名妓,乌哈寨主重金赎出,却未能一尝禁鸾,此女虽是一介弱质女流,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对乌哈寨主不假辞色。勒兹女王对她用强,她也敢以命相抗的拒绝:奴家最不喜被男人用强,更不喜被女人呼来喝去。
    索曼影房中独坐,手中一卷《烈女芳谱》,似不闻外面的风云变幻。
    “我家相公要宠幸你,你应还是不应。”勒兹女王快人快语。
    “曼影身不由己,应又如何不应又如何?”索曼影淡然出声,并未抬头。
    “应了,以后我家相公就不会让你闺中寂寞,不应就霸王硬上弓,然后,拉到紫摩罗山上充做,天下最贱的男人都可以上你。”勒兹女王字字珠玑的威压胁迫。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奴家……奴家蒲姿贱柳,又怎敢当大隋风云人物李宗主的青睐,奴家应了就是了。”索曼影显然知道本风这个怪胎的过往。
    “这就是了,好过你,对着乌哈那几个蠢货,对牛弹琴,本风相公,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不精通的,以后,闺阁之中,你乐都不知怎么乐了。”勒兹女王轻轻一挥手,“把本风相公抬进来。”
    ……勒兹女王就这么三言两语地把一个凛然不愿被男人侵犯的名妓给胁迫得不得不从了。
    本风相公嘴里还含了一块糕饼,身上仍是那几缕被勒兹女王撕开了的残衣残裤,那件冯夫人亲手织的细罗亵裤还被龌龊物事高顶着。
    六女似乎颇懂心思地把本风这个怪胎抬进了索曼影的闺房。
    本风的这般形象,倒让索曼影哑然失笑了。伏埃城的名妓见惯了衣冠楚楚的一班男人,还从未见过有男人能在她的眼前,如此不羁。
    人物,超卓人物,传说中的大隋风云人物。确切地说,是亡隋风云人物。
    本风从六位侍女的柔臂上滑下来,看了看立起在书案后面的索曼影。此女穿着随意,并不刻意卖弄,倒像俗世女子的闺中懒妆,颇有惊讶似地,因着突然进来的不速之客,两手扯着松到肩下的罗衣。
    索曼影身上除了身上那件薄纱罗衣,胸间是绣织的青润的肚兜,下半身是一件罗裙,薄纱细罗,的肌色透出纹理,便如半-裸一般。胸间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许,裹得玉兔玲珑浮凸,薄衣下彷彿是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的玉脂扣钟。
    罗裙之下,纱裤里罩着两团润白的股肉,香臀浑圆挺翘,给本风弯身施礼间,妙然天成的玉身香股,薄薄的罗纱,遮去了的全景,只透出些许的肉色轮廓。
    穿着这么妖艳,却偏偏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泥火岭的那班阴人,还真会找女人,这样的绝色也能弄到手。
    勒兹女王和侍女们都退了出去。
    索曼影轻移莲步,曼声相问:“请李公子沐浴更衣。”
    本风道:“我已经洗过了,给你洗一洗可好?我最爱给女人洗澡了……听侍女说,你的身子还没给乌哈那货占过,这就太好了,乌哈怎么可以消受曼影姑娘这样妖娆的身子。”
    索曼影扑哧一笑,“原来公子也是这样,再多的女子也要只给公子一个人独用。”
    “当然,男人都喜欢妻妾成群,弄一个史上最大最大的后宫,佳丽三千,还不美死?”本风走到书案旁,拿起《烈女芳谱》翻开一页,蛮有兴致地念了几个名字:“罗秀秀,做长安倚云坊十大名曲之三,赎身价三十万金元宝——颜玄丝,江南绣织百禽图,历三年做春江水暖画卷,赎身价三十万金元宝……”
    本风还要再念下去,却见索曼影赤着一双玉脚,弯着身子,从侧房里推进来一个浴桶,青蓝的丝木,摸上去软乎乎地,手感极好。
    伏埃城的名妓,乌哈还真舍得费大钱。
    本风很乐地往浴桶里添温泉热水。索景影在一边撒花蕊。嫩红嫩红的紫奶果花蕊,名妓就是讲究。
    索曼影撒完了花蕊,换了一件紫红色的纱衣,好象并不是要脱衣沐浴,妖艳地捧了七弦琴,坐在浴桶边的软凳上,把琴放在桶沿,玉手纤纤地弹长安名妓罗秀秀的《玉人飞花十八弯》。
    花瓣雨,藏在蕊中,总把花期都错过,负心人忘了季节,花开花又落……
    本风听得耳熟,有些急色地靠到了索曼影的身边。
    “别又弹又唱了,赶紧从了我吧,还有好几个夫人等着呢,”本风伸手扯了扯索曼影身上的纱衣,手顺势滑到了索曼影的股沟——极其超卓香艳至极的股沟——不愧是伏埃城的名妓。
    两瓣臀肉丝毫不显余赘。股间可见一条小小的贝缝,颜色是极的紫红,那道软软的肉沿弯弯曲曲地围成一片嫩的三角,其间缝隙隐隐约约,虚掩着一撮微微摇动的弯卷乌茸,格外。
    亵裤都不穿的妖艳烈女。
    “来,亲亲曼影姑娘的。”本风想压到索曼影的背上,要一亲芳泽。哪知曼影姑娘竟然躲了。
    曼影姑娘抱着半露的娇胸,幽怨的眼神看了看本风,轻摇螓首,几欲泣下地说道:“曼影是残花败柳,未能沐浴净身,怎敢污身相就。”
    本风哈哈一笑:“偏要弄出这么多情调。”忽然伸手到浴桶中,撩起一捧水液,淋到了索曼影的身上。
    湿身的索曼影胸器和两-腿间,愈显。本风抓起浸湿了的粉紫色纱衣一条一条撕开,将惹春却拒的名妓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索曼影抱着挺傲的玉胸,两腿屈着,身子一动,一只玉手摁在地上,另只手抚在桶沿上,蜂腰略拱,玉股翘起,本风就这么从颈下一直缠到了玉脚,缠成了一只曲线玲珑、窈窕得粉紫。
    层层包裹得紫红纱衣把名妓的妖艳悉数呈现了出来,纱衣缠绕的缝隙间透出酥白玉肌,迷离,妖艳,狐魅。任谁也想不到,刚刚还凛然不可侵犯手拿一卷《烈女芳谱》的玉女一般地索曼影,刻下却成了任人姿意掇弄的玩物。
    本风粗鲁地将索曼影放到了肩上,扛着,湿淋淋地走到床榻边,将索曼影摆成了腰拱臀顶的趴卧姿态。曼影姑娘两膝盖触床,两瓣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等着本风相公卖弄手段的姿意宠幸。
    “奴家求饶了,奴家好怕公子霸王硬上弓。”索曼影象是受惊地兔子一样,扭着玉身,轻轻地挣扎,嘴里还呜呜地似泣似怨地。
    裂帛声响起,曼影姑娘股间一凉,缠着美-臀的那条纱衣被本风撕开了,本风褪下了颇是碍事的亵裤,挺着那龌龊物事,挺近了曼影姑娘的玉股。艳美的阴贝湿润无比,被龌龊物事的光滑钝尖抵逼着分了开来,滚烫的物事一点一点挤开她的窄小紧凑,裹着粘腻的泌润长驱直入。
    她睁大眼睛,好似惊恐,浑身紧绷绷地,好怕怕地用被裹住的双手遮住玉-胸。玉-股却并不躲避,任由那挤开深入的龌龊物事往里探伸……娇躯轻颤,泣音轻出:“你这样欺负奴家,奴家要恨你,奴家最恨男人这样硬搞……”
    “恨,要将这闺中的恨意一直记着,我才好多弄点手段硬搞。”本风这才搞明白勒兹女王口中所说的曼影姑娘的恨是此番滋味。
    本风用力紧顶,似要把曼影姑娘的柔径贯穿一般,那物事已抵着一处又酸又紧的奇怪之处,本风抓着她的腰开始大晃,满满的充实的来回探港,每一记都带出些许白腻的亵浆,又挤着咕咕的亵泡深深透入——索曼影摇首呜咽,秀发散在玉榻上,玉口竟然滴出几滴香涎,玉腰象是抗拒又象是欢受地上下颤动。
    “哧——哧”又是两声裂帛音,曼影姑娘的背脊一凉,纱衣被本风撕扯到了玉-腰间。曼影姑娘仰头娇吟,始获自主的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玉塌,仰起了上身,玉润的一对玉兔前后摇晃,摩研着纤细的藕臂。
    偶一回首,见本风不知何时已褪去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光滑肌肉,光滑的劲肌满是汗珠,线条起起伏伏,满是男人的征服霸气。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阵阵泛动难言的滋味,嫩蕊里更是死死地包紧那个硬坏的物事……又是一阵透体的畅意,谷间流出湿沾的亵液,顿觉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贝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娇躯仿被前后洞穿了……爽得全身酥软,娇力难支地把螓首贴到了玉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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