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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五]

    本风腿脚摊开,飘浮在神木轮的云气里。肉身处在禁制中,本命莲婴却在一个玄妙的空间里悠然自得——无我我空。这个神木轮倒不是想象中的霸道,肉身的痛楚还承受得住——痛并悠然着,本风并不理会轮乘尊者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巴弥逻王在得到黑莲雌雄珠以前,还不会对本风有什么惨无人道的造次。
    摩罗山上的法宝还真是层出不穷。位列三大魔王之下,勉强算得十大魔王之一,巴弥逻魔王驾下的轮乘尊者,也算不上什么顶尖的魔修,却偏偏有一座上品法宝。
    神木轮,只二寸大小,却可以幻出风雪的弥天魔境。神木轮乃神木山上的神木所制。那群灰衣老者,便是神木山上的守护。巴弥逻王并未将百里外的神木山纳为自己的领地。并不是势力不够,而是神木山上的那十七棵神木,若离了灰衣老者的养护,根本存活不了。金龟王这个老龟蛋,暴殄天物,硬是禁制了守护神木的灰衣老者,逼着下山,敲着木鱼到飞泉洞抢金蚌——神木山上的神物,在灰衣老者离开不到六个时辰以后,有两棵已经枯死了。
    神物,弥逻山上飞鹰车的必不可少的基料。轮乘尊者的神木轮则是用一百根神木的主干经三百年方才做成基轮。神木轮,轮乘尊者的本命法宝。
    神木山上的雪泽就是神木得以生长的唯一之地。本风被神木轮的云气托到了神木山上的雪泽。
    温润。雪泽里竟有几株泛着如暗绿光泽的紫草,花形张开如碗。每一株神木的周围,都高高低低地长着几棵紫碗草。
    紫碗草。本风认出了紫碗草,突然就想到了昆仑金仙珞茫离以本命元神化成的那株水莲。紫碗草吸纳的雪露,可以养护珞仙子的本命元神水莲。
    呀!心——鱼眉圣女所图的竟然是珞仙子的本命水莲——佛门守护华道师父,是为了那株水莲追鱼眉圣女而去。
    一念及此,梵顶星轮和海底星轮一阵烫热,心所的一团极轻柔的东西竟如一片莲叶一样,从肉身中飘然而出——飘出心所——离了肉身。
    本命元神。本风的元神飘到了虚空中的心所彼岸——本命莲婴却双腿盘坐,在另一个虚境里炼化金龟王的那颗龟蛋。
    好玄妙的感觉——三位一体……肉身的精魂存于心所位,本命元神存于彼岸位,本命莲婴所存于什么位……什么位呢。本风心念萦动,梵顶星轮点亮,本命莲婴蹦蹦跳跳地就飘移,几朵金灿灿的星莲闪映……
    天莲星宫,星宫位。
    唯本风独有的天莲星宫。
    彼岸位的本命元神,天莲星宫位里的本命莲婴,肉身心所位中的身脉生魂,本风感觉到了实质的存在。本命元神脱离肉身的束缚,飘进天莲星宫,又觉跟本命莲婴融为一体,飘进肉身则又于身脉生魂相连——玄妙……无尽的玄妙……
    持着神木轮的轮乘尊者若是看到本风三位一体的玄妙,怕是要立起杀心。
    两位尊者将禁制了本风肉身的神木轮置于雪泽之中。
    雪泽,神木,紫碗草,透明纯清的云气,绝佳的加持神木轮法宝的环境。
    两辆飞鹰车飞到。从缭绕的云气中,飘下来三个俘虏:飞琴、飞棋和已经昏迷了的神缨圣女。
    神缨圣女算不上浮虏,算是两位尊者祭炼法宝的器物。
    一道雪幔盖过,本风的肉身立感透体的寒意。本风只能用双眼跟飞琴和飞棋交流。两人根本不知道冯夫人的“完败”计划,算是意外地跟本风同命相依。
    两女并无惧色,看着本风的眼神却颇是惋惜,两女的眼神里分明是“我们两个死不足惜,本风公子若是死了,却叫人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刚刚还在飞泉洞灭杀金龟王,转眼间,就成了别人任杀任侮的俘虏。
    “不怕,什么都不用怕,天无绝人之路。”本风递给了两女信心无挫的眼神。
    本风可以传音,却不敢在两位尊者的跟前轻举妄动——有隐藏势力,就可以应对自如。当下,还是稍安勿动。
    寒意再侵,本风的肉身已经冻得僵硬了。飞琴和飞棋把身体靠在了本风的身上给本风消抵寒意。两女的活动并未受限,只是不能驭使飞剑。其实,就算能驭使飞剑,以她们的修为,在两位魔宫尊者跟前,无异于自取其辱。
    始终不见两位尊者对本风和本风身边的黑莲雌雄珠有什么举动。本风的身旁还有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
    这两个货不知道能不能识得闷摩罗王的黑暗圣堂。黑暗圣堂的吞噬,却不是魔宫长老的吞噬旋涡,是吞噬星空。本风乐见魔王们以上品法宝斗法。巴弥逻王有什么极品法宝呢,这老小子是不是因为缺一件足以傲骄的法宝,非要硬抢黑莲雌雄珠。
    嘿嘿……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魔境里出现了一个幽深的雪洞。雪洞里粗粗长长的老藤缠绕。隐约的一道法阵飘动,也许不是法阵,就是一些极淡极淡的飘絮似的云气。
    本风和飞琴、飞棋身体靠着身体默默相对,慢慢地,本风的身体有了些暖意,飞琴和飞棋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俏脸变红了。两女俏目偷偷地看着本风。处在魔境中,两女也难以分辩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能凭着识海的感知,跟本风眼对眼的交流。两女芳心暗问:本风公子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处在这样的境地中,眼看着就没命了,还能泰然自若,真是难得。
    本风看着洞外。山洞外飘着雪层和云气。火,本风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火,有了火就可以取暖了。耳朵里听到了木柴燃烧的哔剥哔剥的响声,接着听到了轻细地微鼾声……本风朝洞里走了走,看到了火堆边上盖着一块蓝飞锦甜睡的紫茫圣女。
    紫茫圣女也成了俘虏了,两位魔王还真下了本钱了。若是闷摩罗王尚有反击之力,或者是足够强横的隐藏势力,就该是两位魔王形神俱灭了。
    飞琴和飞棋也走到了火堆旁。极寒之中,两女的脸色如冰,到了火堆旁,倚在本风身上,心下又是一阵波动。
    飞琴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本风盘膝呆坐,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飞琴啊飞琴,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着让本风相公靠贴得近一些。若是他有那样的心,把持不住,我们三个人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这里。”飞琴暗叹一声,轻侧了上身,红扑扑的脸蛋凑到本风眼皮子底下:“喂,我们就坐在这里,坐以待毙?”
    本风呆了一呆,嗅到飞琴温香的少女吐息,把身体稍移了移。
    这般处境下,不该有非份之想。飞琴身上的衣物极其有限,细瞧一眼,少女的极致美感,让本风心神荡漾。
    离得稍远了些,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飞琴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仙桃似的玉兔,浑圆的玉兔沉甸甸的,两团美物的轮廓居然超过了肘弯。美物极是弹润,两臂一夹,肩骨以下,美物的重量全都压到了雪团似的玉兔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圆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尖樱,格外让人留恋。
    本风身处魔境之中,说不出来的对飞琴的依赖,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红着脸吞了一口唾沫。
    正无计较处,忽一阵酥麻,美得本风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飞琴隔着湿透的裤布,一伸腿碰到了本风的腿间之物。
    “弄疼了吗?”飞琴不自觉地说出了话。俏目盯着本风爆涨的物事。
    似乎忘了魔境的幻诱,飞琴好奇地伸出手碰了碰本风的物事,小声问;“怎么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一缩手,见本风裆间顶起一团,彷佛裤中塞了长硬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着,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一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飞琴和飞棋,还没跟男人单独相处过。金阙圣女又只知在金阙顶上磨炼精兵,男女间的事是一无所知。好在,男女闺中的乐事,一点就通,两女也绝对没想到,处在魔境的禁制中,竟然天性地勾起了男女闺事的好奇。
    飞棋亦红着脸看着本风的物事。飞琴的小手又试探性地触到了那吓人的东西。两女久经战阵,却莫名其妙的怕男人的怪东西。
    本风只觉飞琴的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盖上了一层柔柔软软软的细粉,那手刮过龙首顶冠的时候,总忍不住一阵哆嗦,眯着眼睛微微地挺了挺腰。
    飞琴觉得本风的神情很有意思,动了几动,又很好玩地玩了起来。飞棋羞羞地趴到了紫茫圣女的身旁,想看又不敢看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在这里,命都要没了,却要玩这个……本风公子怕是受不住呢。”
    “怎么会受不住,他还乐呢。”飞琴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裤子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一事:“喂,这样……就会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吗?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心内又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一下子就会让女人中招的。
    飞琴直到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要给本风公子当女人吗?怎么才能当了本风公子的女人?一想到要做成女人,飞琴的下-身禁不住地一阵躁热。
    本风的全身热烘烘的,识海里总算还有一丝清明。自己和两女身为魔王尊者的俘虏,却不能让他们乘机捡了便宜。
    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飞琴伸手解开了本风的腰带。男人的衣裤,远不如女装繁复难解,飞琴手脚利落,解了外裤,三两下便松开了亵裤的绳结,却嫌趴着不方便,让本风把撅起来。
    亵裤解开了,火光映着本风那物事。
    “这么大的吊钟!”飞琴趴下头看着。
    也亏得飞琴会联想,竟然把男人的物事当成了吊钟。好奇害死猫。飞琴拿了一根柴火,移到了吊钟跟前,问本风:“要烤一烤吗,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是难受,烤就不用了,这吊钟得有个东西托着。”本风开口了。两位尊者居然让本风可以开口说话。
    这是苦中有乐……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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