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夜,夫人[五]
有了春画的启蒙,本风如鱼得水,一双火热的魔手,上下而分,一手握住冯夫人的娇臀尽情揉捏,冯夫人的一半圆肉,在本风尽情的揉捏下,有时象梨,有时象桃,有时又象刚刚耕过的春田。本风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冯夫人十几年未经男人动过的——只想让画中的“本风”肆意折磨的润——峰柔谷。
峰恋依旧在,画中几度春。
本风双手不停,又低头轻吻着夫人滑腻如脂的玉——颈。冯夫人酸痒袭身,心里诸般滋味交织——其羞态,比初得男人的少女更甚……本风的暴吻如山中瀑溅,顺着润峰柔谷环绕而下,脱僵野马一般地冲平原而下,直抵春草葳蕤的兰香馨谷——热电麻缠,迷蒙探港。
受到本风的袭击,冯夫人闷哼一声,接着又忍不住“啊,啊……”地叫了数声,两手紧紧地搂住了本风脖颈。冯夫人心中有些难以相信,刚刚还要自己引导的小男人,难道,就因为自己的那些春画,一下子学会了这样“害人”的闺技?
冯夫人又觉下面的春港受到重袭,被本风挑起的愈燃愈炽的欲——情把她烧得如坠情谷火海之中。
欲——情火喷,冯夫人下面啦的春港已是水滑珠露,热泉蒸腾。本风眼见冯夫人映于夜光下的娇躯越发得妖媚迷人,竟如山中初绽的桃李,淡红润肌,不胜娇柔。下——身的雄猛精——根兴奋无比,好象要用凶猛高——挺把曾被夫人“折磨”拒绝的痛苦宣示给夫人的春滑情湿。
“本风,小冤家,你碰到……那里了,会疼……”被本风的手指粗野地刮痛了湿——谷合口的那道嫩贝,冯夫人竟如初情的少女一样,惊喊出声。
本风有些诧异,冯夫人是已经人道的妇人了,怎么会这样?不过,他还是强忍情火的冲动,把手指缩了回去,慢慢揉压着冯夫人的玉——腿,不无温柔地问道:“楚怜夫人,还疼吗?”
冯夫人顿觉一股莫名的失落,伸手又把本风的手拉到了两片合包的嫩贝上,“冤家,奴家只是有些害怕,好些年没这样过了,只是在梦中才有……”
本风道:“我也是不大会,刚才粗猛了些,咱们到床上去吧,怕夫人的身子弱,经不住。”
“奴家,经得住。”冯夫人说出这样的话,羞得把螓首趴到了本风的胸口上,任由本风抱着,到了帘账垂落的床边,摩摩压压地被本风放到了花床上。
冯夫人伸手从绣枕下拿出一块素净的白绢放到了身——下。她的这个动作,象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好让自己的情郎知道,这是春霄入罗帏的第一次。
“夫人,本风要折磨你了,要不要开始?”本风高挺着数度示威的“折磨”女人的利器。
“恩……”冯夫人声如蚊呐。
听到夫人春恨闺怨的应声,本风扳开玉——腿,瞧准了春港谷口的位置,腰部一挺,早已冲动不已的精——根猛突入夫人春滑热蒸的禁地。
本要大力突进,却发现夫人的禁地真的有层层阻碍。
“闭得太久了,奴家……那里面,成了无人管顾的荒地了,只管进吧。”夫人焦渴难耐地挺了挺身子,以示激励。
本风推进,感觉阻力小了些,“夫人,放心好了,以后,不会有荒地了。”猛力前突,本风重重地哼了一声,突破冯夫人的禁关,泥牛入海,一股说不出来的美妙遍袭全身。
冯夫人却啊地一声惨叫,一双玉手,紧紧地抓住了本风的胳膊,“天哪,疼死奴家了。”
随着冯夫人的话声,玉润的下——身挤出一只嫣红的飞蝶,落润到了素净的白绢上。
紧紧地抱住刺体的男人,低语情漾:“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本风有些吃惊,冯夫人怎么会有落红。冯夫人却是饥渴难熬,情魔附身一样,扭动着玉——身,媚眼销魂地勾着本风。
“蓬门今始为君开……”冯夫人娇声飞出,低低高高地随着大起大动的本风,亲演了画中的鱼水之戏。
本风力大,精阳充沛,挞伐不已。兴动处,竟从开着的箱笼里,拿了一张两人合交的春画,让夫人微睁了的秋水斜睨着,摆了画中的姿势,情火高炽地风雨大作。
冯夫人如痴如醉,“冤家”“爱郎”地叫个不停。她喜欢男人的粗猛折磨,巴望着男人的暴风雨把她送入高天云端,不知时月。
春声阵阵,高低宛转。本风挞伐的力度越来越大。夫人抛掉了初始的羞怯,开始了媚入骨地欢摆浪送。随着夫人愈加放浪的扭腰展胯,本风感到了人情极致的欢浪滋味。夫人的节奏时快时慢,快时如船进峡谷,飞浪抛溅,慢时如小桥流水,铺草缠绵。
夫人的娇——喘和春声渐大,好象身下的那团湿热,要喷涌一般。飞浪难止,夫人的春船不断地随了一浪接着一浪的高峰,终于忍不住湿液鼓泉,把一团春闺热浪浇给了正奋力刺突的本风。
两条玉——股高抬,蓬水滴沥。
钗横发散,夫人迷眼浅哼,身子软了,“冤家,奴家要死在你身上了……”话声未毕,夫人却轻翻玉——身,似在提示本风,继续直捣黄龙。
稍做停歇,继而又是阵阵浪语。夫人春——潮初过,又情热难止,曲径热纳,随着本风的冲击,做起了浪飞船摇的春——闺合韵。
“冤家,冤家……奴家……又来了。”夫人又到了情难自禁的春——潮。
本风感着夫人的蓬水之浪,身——下的精根亦是电麻不已,“夫人,本风也要来了……”
话声未落,本风便随着夫人的又一次春潮带雨,双双攀上了飘飘欲仙的高峰。
两人搂抱了,体尝着欢情后的余韵。
却不知,外面已是杀气重织。本风若是识海无碍,测出冯夫人寝房四周的异常氛围当是不难,可是,处于房中的本风却无一丝查觉。
就算鬼气森森的杀气逼近到了窗下,本风亦是一无所知,任由春潮雨露过后的冯夫人,拿了汗巾,给他擦了身子,慢慢地穿好了衣衫。
冯夫人还不能留本风在她的闺房里过夜。
“李本风,你个无耻之徒,深更半夜,跑到我娘的房里干什么!”王清阳愤怒难止的声音。
寂静打破,数道阴煞煞的身影同发厉声,扑进冯夫人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