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霸占车内姑娘
邓龙当保长前蹲过四次监狱,三次抢劫时重伤了旅商,一次打死了城里有名的泼皮“独眼龙”,他把“独眼龙”身上捅了八十多刀,警察们调查时都呕吐不止。邓龙被关进了大牢,等待着结案时的枪决。可这小子不该死,当地的一位要员看中了他,并重用了他,就要这样心狠手辣的角色。邓龙一时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这里是的重镇,兵痞子很多,宪兵警察如云密布。因此,邓龙一直横行霸道,还安然无恙。他除了喝醉外,一般从不单独出行。很多人想对他下黑手,苦于没有机会。据说有一次,他打残了三个持刀抢劫他的人。自从有了枪后,这家伙更是不得了,天生的一个神枪手,手持双枪,如虎添翼。所以,乡里的百姓更是奈何他不得。
现在,庵里的尼姑说起邓龙时,大家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三狼和四狼的兽也进入了尾声,他们大叫一声,把秽物排进了女孩们的体内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姑娘们的肚上下来了。他们躺在,让尼姑们伺候他们吸几个烟泡。尼姑们早已准备好这些烟具了,她们知道狼们的惯例,谁也不敢怠慢他们。余下的尼姑们饱含着热泪,用盐水擦洗着女孩们遍体鳞伤的身体。
不一会,庙里的“御用”医生来了,他急匆匆地向姑娘们的床边走去。这个医生叫麻三,他是大神医天一的不肖子孙,吃喝嫖赌,无所不做,最后被父亲逐出了家门后就寄住在尼姑庵里,凭着那三脚猫的医术混口饭吃。但他毕竟是名门子弟,再不济也有些功底。这不,他几针就把姑娘们扎醒了,姑娘们正要放声大哭,可看到三狼和四狼正在酣睡着,只能无声地流着眼泪。麻三又用艾条熏了一会儿,最后给每个姑娘开了几副草药后走了。一个小尼姑忙张罗着熬草药。
大家都忙了起来,不一会,两副担架来了,众人把小姑娘抬走了,他们怕三狼和四狼醒来后再对姑娘们下毒手。住持看了一下憔悴不堪的姑娘们,叹了一口气,挥手让人抬到里间安全的地方去了。
保长邓龙心满意足地走了,他走到半路才想起没有骑马。他有十五匹马,都供他骑乘用的,由两个半大小子饲养着。心里想着没有骑马,脚上就没了力气了,他看着火毒的太阳,便歇在树荫下了。平时声-色犬马,身子就有点虚,现在日御三女,身子就有点吃不消了,他靠着大树,打着盹。
过了一会儿,有一辆马车过来了,把邓龙惊醒了。他抬头一看,哦,是村里的老倌,老倌是个光棍,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养马。马是他最大的朋友,有人说他平时也睡在马棚里。平常,谁家有远路的客人须代步时就去雇他,他也靠这个生活。
邓龙忙站了起来,喊道:“老倌,给老子站住。”老倌早就看到了保长了,他假装没有看到,他不敢惹这个丧门星。老倌“吁”一声喝,把那疾驰的马硬生生地勒住了,这御术,太厉害了。邓龙走到了车前,老倌忙问:“保长,您有什么事呢?”保长说:“我走不动了,你把我送回去吧。”老倌迟疑了一下,说:“保长,车里还有一个人呢,我要送她到三十里铺村。”保长瞪了他一眼,叫道:“cao你-妈的,你不懂得先送老子吗?”老倌忙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您老人家快上车。”
老倌在车中间用薄木板搭了一个棚,只留一个挂着布帘的窗户。邓龙看到窗户缝有一个女人在瞄他。他忙跳上了车,开了门,就进了棚子里了。棚子里很凉爽,邓龙叫道:“妈的,老倌挺能的。”
他向棚子里的那个女子看去,只见这个女人二十几岁的年纪,留着整齐的刘海,胸高高的,腰细细的。她低着头,不敢看邓龙。邓龙觉得很恼火,村里的人有谁见面不问他呢?她是谁?这么无礼呢!他伸出手,端起了这女子的下巴。这女子长得很齐整,但是他认不得。
他问:“姑娘是谁家的贵客啊?”这个姑娘本来看到邓龙就吓了,又被他一端下巴,身子就开始颤了起来,现在他一问,更是眼都不敢睁了,她低低地说:“李二毛……是我……的姑父,我……来姑姑家。”李二毛?哦,邓龙想起来了,今天酒喝的有点多,脑子有点迟钝。李二毛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但她是一个烈女,邓龙调戏了很多次都没有得手,一想起她来,邓龙就恨恨的。这时,车又调回了头,向村子里走去,老倌先送保长去,这是圣旨,不敢违抗。
邓龙却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李二毛妻侄女的胸上了,这姑娘叫了起来,邓龙喝道:“不要叫,小心老子捏死你。”说着,抓住棚子里的一个木把手,一用力,木头变成了粉末。邓龙拿起来,向上一杨,木头屑儿纷纷落下。姑娘吓得心惊肉跳,嘴大张着,不敢叫出声来。邓龙笑了:“乖,闺女,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你放心吧。”
说着,他把姑娘的红袄子解开了,顶的很高的肚兜露在他面前,邓龙一用力,肚兜的带子都断了,姑娘“啊”的叫了一声,捂着脖子,带子把她勒出了血印,两只滚圆的大乳跳了出来,中间开着粉红色的。邓龙狞笑着,双手抓住了就猛地揉了起来,揉了一会儿,他不解恨,大口噙住一只拼命地吸着。姑娘捂着脸,不敢高叫,只是低低地哼叫着。邓龙嘴里叼着一只奶含糊地喊着:“老倌,车赶慢一点。”
老倌顿时明白了车内在干什么呢,他的心狂跳着。不知如何是好。李二毛给了他钱让他把妻侄女送到三十里铺村,他得负责她的安全,可半路上遇上了邓龙这个煞星,这可怎么办呢?看来姑娘的贞节是保不住了,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唉,任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