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安父亲看到儿子模样,脸色也是极为难看。
他现在跟徐子安想法一样,怀疑有人故意设计,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把徐子安搞臭。至于是谁干的,只需要看最终受益者是谁就知道了。
只是……证据呢?
说这种话是需要证据的,老爷子不会相信没有证据的揣测。所以即便老爷子心中明镜似的,可也没说什么,仍旧将所有骨头都丢给了徐子泰。
一个家族的战斗力,本就是从一次次搏杀中练就出来的。徐家老爷子不怕内耗,就怕子孙一个个跟软蛋一样,没有死在内耗却死在了外人手里。
到时候他即便死了,也会气得从棺材里爬起来的。他丢不起那人。
所以他允许小辈们之间争斗,这也是一种制衡跟磨砺。只要不损耗到徐家根本利益就行。
叮咚,这时忽然门铃被按响。
片刻后则有两个警察走进门来。
两个警察看到客厅里那一位位高官,心里也是打怵。暗骂领导好差事不派给他们,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偏偏想到他们了。
在场这几位随便哪一位他们都得罪不起,随便哪一位都能断送他们的仕途。
于是两个警察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徐家老爷子和气一笑,说:“想必二位是为我这不孝孙儿来吧?没关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还不是天子。照章办事就行,我们徐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干涉。”
俩警察这才如临大赦,脸上的惶恐也稍稍缓解。
两人先是谢过徐老爷子,接着又冲周遭那几位大神拜了拜,这才说明情况。
“其实也没太大事,就是我们刚接到一个报案,涉及到了徐公子。我们也只是例行传唤,并不是拘捕。如果徐公子有律师,可以先跟律师一同前往。”警察客气的道。
这算是给徐子安莫大面子了,连案情都透露了。
只是徐子安面色却更加难看,眼中喷出丝丝怒火。眼看着就要冲两个警察发作,却被旁边的父亲踢了一脚。
“逆子!徐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还不赶紧跟警察同志回去协助调查?记得喊上王律师!等这件事情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子安一个激灵,这才想起不是在自己家里,旁边还有爷爷。就算再想迁怒别人,也得忍着。
于是他颓然站起身,看了一眼父亲,低着头走了出去。
再无之前徐家大少的一点高傲。
两个警察赶紧跟上,战战兢兢走出这家深宅大院。
侯门深似海,这句话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说,感受尤为强烈。
许多普通人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在侯门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包括权势。
就像现在这位公子爷,两个警察尽管认为证据确凿,足以钉死他了。但是事实却未必如此,不出一天,这位公子爷必然会活蹦乱跳的重现出现在天泰市人面前。
“侯门,嘿!”两个警察对望一眼,眼中有几分羡慕,更多的却还是不甘的怨忿。
徐家老宅发生的一切,自然瞒不过身处虎门会所的徐子泰。
这次的家庭聚会他没资格参加,徐家所有孙子辈都没参加,除了作为当事人的徐子安。
但是不妨碍他们从各自父母那里得到消息。
当徐子泰听到爷爷将那几个大项目给他之后,不由兴奋的连连握拳。
这是一场大胜!他默默跟徐子安斗了五六年都没有过的大胜!
而这一切,全都因为那个叫做王庸的人。王庸不仅计划做的步步为营,丝丝入扣。而且对于徐家老爷子的心理把握也异常准确。
原本徐子泰还担心老爷子会看破一切,现在看来都是想多了。老爷子分明看破不说破,还是让自己得到了想要的。
这既是对徐子安的惩戒,也是对自己的警告。
以后他却是要小心点了,绝对不能翻船,不然下场只会比徐子安更惨。
而想要不翻船,只凭一个海棠似乎不够。王庸的分量一下就显现出来。
“海棠,我觉得我该找机会请王庸喝酒。”徐子泰深思熟虑之后,对海棠道。
海棠没有任何表示,即便她不喜欢王庸。只是点点头:“你觉得对就可以,我支持的是你,不是他。”
“你能这么想就好啊,走,去喝一杯,庆祝今天的胜利!”徐子泰高兴的说道,拉着海棠出了门。
而在天泰市某处,事情的策划者王庸正小心翼翼伸展着肢体。
说来也奇怪,自从太平湖受伤之后,自己的恢复速度好像提高了不少。以前这种伤口至少要休息个三五天,可是现在不过一天就能活动了,丝毫不影响肢体的各种动作。
“难道是自己量变累积成了质变,终于要迈进暗劲的那道门槛了?”王庸悠悠想着。
明劲是骨头上的功夫,劲在四肢梢节。平常抡起拳头打人,力道在拳头上,这就是明劲。练得深了就往骨头里走,一直到练出虎豹雷音式的骨骼齐鸣。
而暗劲则是气血筋肉上的功夫。人在活动之时,每一个动作都要产生能量热量,这股能量热量包含着劲气。人的毛孔闭塞,汗液流不出来,热量就挥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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