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章 让你爱人陪你呀
“你平时运动吗?”
周平川手没停,一边摸,一边问。
“嗯?”
郭勤像是睡着了。
“你每天运动吗?”
周平川又问了一遍。
“以前好动,现在不怎么动了。就是从这儿痛了以后,就不怎么动了。”
郭勤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还是应该适当地做一些运动,比如早晚散散步什么的。”
周平川告诉郭勤。
“散步?我不喜欢。一个人瞎遛跶什么呀。”
郭勤不接受,反对地说。
“让你爱人陪你呀。两个人一起散散步,聊聊天儿,不仅对治疗有好处,还能增进感情。对不对?”
周平川继续劝。
“他?我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一回,还能指望他每天陪我散步?哼!”
说起丈夫,郭勤就来气。
周平川一听这个,立即就明白了。连人都见不到,上哪儿去过夫妻生活呀。我说她怎么能这么厉害呢。这就是病根儿。周平川心里对自己说。
“这可不行。治采不能光靠吃药,还得有和谐的生活配合。夫妻生活,也很重要,它能起到很强的辅助作用。”
周平川赶紧把话递过去。
“他来陪我?他回来陪我散散步,就能起很大作用?”
郭勤没听明白,有些不信。
“不仅是散步,我是说,夫妻生活。”
周平川又强调了一遍。
“呵,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真管用吗?”
郭勤向上抬起头,怀疑地问。
“对,就是寻个。”
周平川的脸红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每天都让他交回公粮?”
郭勤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直截了当地问。
“那到不用,一周有一到两次就可以了。不过,要保证质量。”
周平川脸更红了。
“真能管用?你说的质量是让他射?”
郭勤真叫一个愣。
“不是,是你要有感觉,要,要有。只有有了那个,你才能好。”
周平川的脸红透了,他真没想到,自己一个未婚男人,会跟已婚女性说这个。
要说周平川真懂这个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这就是东方朔说的,照书看病。
“我明白了,我是憋坏的。嗯,你说真对。我好像就是他不常回家以后,我这里才开始痛的。”
郭勤让周平川这一提醒,一下想起来了。
“是这样的吗?你能肯定吗?”
周平川听郭勤这样一说,立即来了兴趣。
“对,对!这个狗东西,让我得病,我看完餐去找他。”
郭勤没理周平川的提问,光顾自己愤怒了。
“不许这样!你这样去兴师问罪,除了找气,还能有什么作用?你跟他好好说,就说是医生说的,让他多陪陪你,和你共同治疗。”
周平川最怕郭勤生气,她要是一生气,这采是不好治了。
“你说的对。看不出,你这个小大夫,经验还挺丰富。行,我听你的,好好跟他说。”
郭勤听周平川这样说,觉得也很有道理,便接受了他的劝告。
“你坐起来一下。”
周平川见郭勤气小了,便进行下一步检查。
郭勤坐了起来。
周平川从侧面和正面又看了看她的,又伸手摸了摸。然后说:“行了。把衣服穿好吧。”
周平川带头走回到桌子边,坐下。
郭勤弄好衣服后,也过来坐下了。
“你能不能保证我提的要求?”
周平川问。
“哪个?”
郭勤一下不知道周平川问的是那个。
“让他回来,帮你治疗。”
周平川说明白了。
“能!”
郭勤干脆地说。
“要是这样,我给你换换药。”
周平川看着郭勤。
“行,行。我保证。你给我换换吧,真是难吃死了。”
郭勤说。
周平川没再说话,低头写起了药方。写完以后,周平川递给了郭勤。
郭勤道了谢,起身要走。
“这还是五副。下周想着来复查。”
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郭勤点头应了,然后,走了。
病人看完了,周平川又等了一会儿,见再没病人来,便起身去找东方朔。
“老哥哥,多谢多谢。”
见了面,周平川抱拳拱手。
“谢我什么?”
东方朔被周平川给弄糊涂了。
“呵?没给我记账?”
周平川楞了一下问。
“记什么账?”
东方朔更糊涂了。
看着东方朔这样,周平川明白了,他那么做,肯定没有教训自己的打算。于是,周小种放下了笑脸,端起肩膀,在屋里踱了几个舞台上的四方步后,转到东方朔面前,拿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劲儿说:“嗯!本大夫的病人向本大夫汇报,后边那个熬药的还挺热心肠,跟她聊了好些话,都还挺有用的,对她及本大夫的治疗很有帮助。嗯,那个,本大夫就过来了,谢你一声。”
“耍,接着耍。我爱看。”
东方朔就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哎,熬药的,有这么和大夫说话的吗?你坐着,我站着?”
周平川继续端着架子,左手弄出个舞台上的剑指,点指着东方朔说。
“得了吧你。哎,他们真管我叫熬药的?”
东方朔笑不几儿地问。
“不是,就一个,一个人。不过,我告诉她了,你是大夫,为了把握质量关,亲自为他们煎药。”
见东方朔问,周平川怕把玩笑开大了,赶紧解释。
“我就是个熬药的,你干什么骗人家?”
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别别,我刚才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
周平川换成了哄人的语气。
“唉,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东方朔伤感地叹了一句。
“别别,老哥哥,你是在帮我,是在成全我。别生气,别生气。我来不是招你生气的,我有正经事儿。”
周平川不再拿样儿,点头哈腰的,又是赶紧哄。
周平川明白,东方朔这种人,跟自己一样,别人想打,是打不死的,硬着呢。可实际上那,骨子里却是很脆弱的,一句话,就能伤着。所以,周平川明白,自己的玩笑,开得太不高明了。
“什么事儿,说吧。”
东方朔看着周平川,缓了一口气,说。
“那个郭勤拿药来了吧?”
周平川问。
“那个?今天还真回来了几个。”
东方朔说。
“就是你拿她数落我的那个。记得吗?”
周平川提示着说。
“记得,是来了。干什么,记我的仇?”
东方朔笑了一笑说。
“不敢,不敢。我是向你汇报来了。咱,把课给补上了。”
周平川先是解释,然后又是一脸得意。
“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补的课,都补什么了?”
东方朔也端起老师的架子,等着听周平川的汇报。
“首先,也就是第一,我用男人的眼光,仔细地观察了郭勤。她的名字叫郭勤。嗯,不错,半老徐娘,还挺有点儿媚力。她那裸体,挺像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画家们画的贵妇人。但是,她没画上的人那么胖,只是丰满,没有一点儿缀肉,很女人。她的皮肤很好,细细的、滑滑的、润润的,很细腻,摸上去手感很好。不像有的女人,摸上去,感觉就像是在柜台上摸猪肉;“其次,也就是第二,我问出了她的病根,就是和你说的一样。不许得意,不许笑!我不是讨好你,真是问出来了。她是在她丈夫不常回家以后,开始痛的,后来,随着她丈夫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痛的也越来越,直到后来发展到了乳腺囊性增生。她丈夫不回家,她的性生活便从少到无,她的病也从小到大。郭勤自己也是这样总结的;“再次,也就是第三,这回,我该算合格了吧?
“你看,我没经历人事儿,也能行吧?”
周平川真是想好了,思路清晰、明确。
“嗯,能明白女人的病,性生活不和谐是成因,有进步。”
听周平川说完,东方朔点了一下头,说。
“什么?只是有进步?我还不成?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周平川有些愤怒。
“我问你一个问题问,你看你能答上来吗?”
东方朔笑着说。
“说!我就不信你还有什么问题能难倒我!说!”
周平川捋胳膊挽袖子,像是要大干一场。
“你问他问题的时候,她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东方朔严肃地轻声发问。
“闭着的。”
周平川立即接上。
“说话是快,是慢,还是正常?是轻声,还是重声,还是正常?”
东方朔又问。
“慢,特别慢,懒懒的;轻声,一点劲儿都没有?”
周平川又是立即接上。
“那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她在想什么?”
东方朔追问道。
卡壳了!周平川卡住了。
“她,她,她累了。要不,要不就是药力太大,她的体力消耗太大。反正,反正,对了,她说受不了这个药了。”
周平川缓了一下劲儿,强辨道。
“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她已经停了两天药,今天还没吃,那来的药劲儿?还来,她是逛够了街,还是刚干完活儿,怎么就那么累?”
东方朔逼问道。
“哎呀,真是太烦人了,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呀!”
周平川真有些恼了。
“今天应该表扬你,能做到这份,已经是很不错了。但是现在,你是一个妇科医生而不是外科医生,做为一句妇科医生,没办法,你必须知道得更多。我告诉你,她是在享受你的抚摸。能明白吗?”
东方朔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