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奇怪的是,中国的好女人却没有一个人明白这一点,当一个好男人弄出自己的精神境界,面对自己的真爱而不占有时,女人们却从看不到中国男人的这种伟大,生不出感动,相反会生出许多偏狭的想法,最后还果断地斩断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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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inwenba/read/103/相反,当这些优秀的女人们,被一个无耻的男人追逐时,她们反到会被感动,继而敞开自己的胸怀,接纳他们,并且死心蹋地地跟他们一生。这种行为和结果,总让人得出这样一个结果:中国的好女人,很贱。
还是令人不能明白,当那些丑男娶到娇妻时,他们并不知足,更不珍惜,相反,他们到轻贱这些好女人。可就是这样,那些好女人,还忍辱负重,努力地去趋就那些丑男,去做这些丑男的好女人,做让丑男们的好女人。
造成这种现象,应该归罪于中国文化,归罪于中国文化中的无原则的奉献精神和无畏的牺牲小我精神。
悲哀,这是中国文化的悲。中国人不是上帝的子民,却比那些上帝的子民更谦卑,更有负罪感。
怪哉!
周平川也是一个典型的这种人。当许静蕾占据了他的心的时候,他却想着的是,许静蕾应该找到一个更好的人,一个比自己强的人。所以,他宁可去想李芗,去想马晓晴,也不去想可以立即去找的、自己心爱的许静蕾。
可是,周平川不知道,此时的许静蕾也处于孤独之中,她正需要有人来关心。
许静蕾的生父没有回来过节,与他们团聚。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近几年,他好像都没有在年三十回来过。
许静蕾的生父没有回来过节,许静蕾的母亲很失望。为了克制自己,为了平息自己的失望,更为了惩罚,她从早上开始,就坐在自己的小佛堂里,打坐诵经。除了上厕所、喝水,她就没有离开过佛堂,甚至都没怎么站起来过。
母亲情绪,弥满在屋里的所有地方,许静蕾被这种情绪笼罩着,也不敢做任何事,只是待在自己的屋里。许静蕾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想做。保姆走了,也没人做饭了,许静蕾只能饿着。饿狠了,她就找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付一下。
大家都以为,穷人怕过年,可有谁想到,像许静蕾这样的富人家庭,因为没有感情,一样怕过年!
还好,许静蕾今年还好,她还能躺在自己的床上,想一想周平川。想一想这个不懂自己心思的傻人。
领导是人民的公仆,所以,年三十领导是不能在家过的,他们要去慰问仍在坚守岗位,不能与家人团聚的同志们,于是,李芗爸爸又不能在家过年。
李领导不能回家,李领导家年三十的守岁,又只能是李芗和妈两个人了。其实,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可是今年,李芗的感觉却很不一样,她感到很孤独。
往年,护士长知道李芗家的情况,她绝不会年三十给李芗排班,所以每年的年三十,李芗都会在家。每年年三十,李芗都会买一大堆零食,和母亲一边吃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吃吃喝喝,嘻嘻哈哈,没心少肺的,每年年三十李芗都是快乐的度过的。由于李芗的快乐,带着她母亲也很快乐。
今年的年三十,李芗也不用职班,于是,她还是按习惯准备的,又买下了一大堆可口的零食,她准备同以前一样地守岁。可是,当年三十的夜晚来临时,她却怎么也进入不了先前的状态,也就是说,李芗不能让自己傻起来,让自己跟着电视走。不知道为什么,周平川总在她脸前晃。
李芗妈妈看出女儿心不在焉,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
每年年三十,春晚一开始,李芗就一边吃,一边说,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可是今年,春晚开始了,主持人已经向全国人民拜年了,李芗却没反应。每年这时候,李芗一下就兴奋了,可今年,李芗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芗的异常表现,让李芗妈妈很是担心,她不由得总是偷眼去看女儿。
在李芗家,每年守岁的气氛都是李芗搞起来的,今年李芗的沉默,让她家过年的气氛,荡然无存。
李芗和她母亲,就这么枯坐着,默默地看着电视。
和李芗家截然相反,李朝阳家的气氛却格外地热烈,很有些过节的意思。虽然李朝阳的爸爸也没在家,可因为有了马晓晴,李朝阳添了人口,劲可就是不一样了。
一吃年夜饭,过年的气氛就出来了。吃饭的时候,李朝阳在马晓晴的授意下,给了他母亲一个红包,并说:“妈,儿子娶媳妇了,长大的**了,今后该我给您红包了。”
李朝阳的举动,一下就让他妈妈激动起来了。孩子真是长大了,懂事了,李朝阳妈妈这叫一个开心,于是她开心地收下了儿子的红包。
吃过年夜饭,李朝阳家也和全中国人民一样,下一个节幕是看春晚。看电视的时候,马晓晴非要坐在李朝阳腿上不可。当着母亲的面,李朝阳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马晓晴仍然坚持,并说:“这是我跟你过的第一个年,你今天晚上能让我在你腿上坐多长时间,你将来就会爱我多少年。”
一听马晓晴这样说,没等李朝阳说话,李朝阳妈妈先发了话:“朝阳,抱好了,从现在开始,不许让她的脚着地。你要是不想让妈不开心,你就照着晓晴的话做。”
李朝阳一听,赶紧说:“得令。来吧宝贝。”
李朝阳一把抱住马晓晴,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李朝阳这一抱,忽然发现不对了,他疑惑地说:“晴儿,我抱着你觉得你的腰又细了,可怎么感觉上,你却是沉了呢?”
“呵呵,这就对了。”
听儿子这样一说,李朝阳妈妈先乐了,并抢着说。
“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李朝阳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又问自己母亲。
“儿子,你看妈。”
说完,李朝阳妈妈绾起衣袖,露出手臂。
李朝阳妈妈露出手臂后一攥拳,小臂上鼓出了肌肉。
“你看我的。”
马晓晴说完,也亮出了自己小臂上的肌肉。
“嗬,你们真出成绩啦。”
李朝阳摸着马晓晴的手臂惊奇地说。
“我们腿上还有呢。”
马晓晴搂住李朝阳的脖子,得意地说。
李朝阳知道马晓晴带自己的母亲去健身了,不过,他以为她们就是去玩玩,没想到,她们真练出成绩来啦。
“行,你们还真行。来真的。”
李朝阳赞叹道。
“妈,你说咱们现在算是练好了吗?”
马晓晴开心地问。
“当然,当然。我知道,女的练出肌肉,最不容易了。你们都练出来了,当然是练好了。”
李朝阳抢着说。
“好,既然是这样,我宣布一件事:今年,我就要孩子!”
马晓晴开心地宣布。
“哎哟,晓晴,我的好女儿,这可是太好了。”
李朝阳妈妈高兴起站起身,走过来,拍着马晓晴的肩,开心地说。
“晴儿,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李朝阳也激动地说。
说完,李朝阳使劲儿地亲着马晓晴。
马晓晴一边回吻李朝阳,一边拉住了李朝阳妈妈的手。
“芗儿,要是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这个春晚,越办越没意思。我也想睡了。”
李芗妈妈实在是不忍心看女儿这样枯坐着,便劝道。
“妈,没事儿,我不累。您要是累了,您先去躺会儿。等会赵本山出来了,我再叫您。”
李芗用赵本山当幌子,极力地掩示着自己,没事儿人似地说。
“没事儿,妈不累。来,吃东西,咱们吃东西。”
李芗妈妈也掩示地说。
沉默,再次陷入沉默。
母女俩又是枯坐着,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朝阳哥哥,你说芗儿姐姐在干什么呢?”
高兴的间隙,马晓晴突然问。
“对呵,我打个电话问问。”
李朝阳看了母亲一眼,说。
李朝阳妈妈赞许地点了点头。
李朝阳没动地方,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铃一响,李芗妈妈可有事做了,她赶紧起身接电话。
李朝阳听出是李芗妈妈,便赶紧说:“妈,您好。干什么呢?芗儿呢?”
一听是李朝阳,又是叫妈,李芗妈妈心里一暖,然后说:“没事儿,我和芗儿看电视呢,你们呢?”
“我们也是,全国人民都在看春晚。”
李朝阳打趣地说。
“唉,全国人民都在看。可是,这个春晚,越来起没意思了。”
李芗妈妈发起了牢。
“嗨,瞎看呗。妈,我替我妈,还有晴儿,给您拜个早年啦。”
李朝阳先是无所谓地说,然后,又想起过年该说这个。
“谢谢你朝阳,也替我给他们拜年啦。”
李芗妈妈也回拜道。
拜年后,他们就挂了电话。
听着李朝阳打晚电话,马晓晴琢磨说:“芗儿怎么没有跟你说话?”
马晓晴觉得有些反常。
“她在。可能是懒得动吧。”
李朝阳无所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