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你真是发情了
“咱们像不像一对情侣?”
马晓晴“吃吃”笑着说。
一听马晓晴说这话,李芗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离开马晓晴,转身回床,穿上衣服。
李芗把衣服穿上,看见马晓晴还在“吃吃”地笑她,便说:“行了,我怕了你了。星期一上班,我一定为你搞定,让周平川跟你。真是怕了你了。你真是发情了,快成花痴了。”
听李芗这样说,马晓晴哈哈大笑起来,说:“人家都说你有多厉害,都怕你,可你看你这小胆儿,还不如我呢。”
“好,好,我不如你。赶紧穿上,回你屋睡觉去吧。”
李芗下了逐客令。
“姐,你生气啦?我跟你逗着玩呢。”
马晓晴见李芗不高兴了,赶紧说。
“没有,晴儿,我真的累了,想睡了。”
说完,李芗打了了个哈欠。
“姐,你不想跟我睡呀?”
马晓晴又说。
“明天,明天吧。明天咱俩一起睡,再说说搞定周平川的事儿,好不好?我今天真有点累了。晴儿,晚安。”
李芗跟马晓晴告别。
一见李芗这阵势,马晓晴只好穿上衣服,和李芗告别,回自己屋去了。
临走前,马晓晴还凑到李芗脸边,亲了她一下。
马晓晴走了,李芗闭了灯,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想开心事儿。
李芗从来是沾枕头就着,可今天她却睡不着了。
晴儿这疯丫头,真是要疯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过呢?
让她和周平川好,会不会是害人?
李芗想着心事,翻来覆去,真是睡不着了。
破身终于完成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多好的姐姐,多好的姐姐老婆,就这样让我毫无压力地完成了破身,完成了成人了。
姐姐,遇上你,真是我的福气。
快乐伴着感动,充满了周平川的心。
周平川一边用力地抱住周谢燕,一边喃喃地说:“真舒服。”
多傻的弟弟,多傻的川儿呵。
虽然是个学医的,主修的还是妇科,可是怎么这么纯洁呵!
他碰过女人,了解女人,可是,她真的没有碰过女人,那怕是在心里!这是他的第一次,川儿是真正意义上的。
能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这么纯洁的人,今生无悔。
周谢燕的心里也充满了感激和感动。
周谢燕从上往下,一遍一遍充满深情地摸抚着周平川。她边轻轻地抚摸着周平川,边轻轻地在他耳边叫:“川儿,川儿……”
周平川没有反应,依旧是紧紧地抱着周谢燕。
“川儿,听姐姐说。川儿,你还在外边,你没有放进去。”
周谢燕忍不住了,推了推周平川,轻声地在他的耳边说。
听到周谢燕这样说,周平川一惊,猛然抬起身,向下看。
周谢燕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周平川的脸,然后说:“来!别急,姐帮你。”
说完,周谢燕用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握住了周平川坚实的帐篷柱。
周平川听话地配合着周谢燕,随着她的手,调整着自己的身体。
帐蓬柱在沟壑里找寻,轻滑了几下后,终于在周谢燕的引导下,找到了它应该放置的位置——洞口。
“川儿。”
周谢燕又深情地叫了一声,然后用手一引。
周平川会意,顺着周谢燕的引力,全力往下一压。
帐篷柱终于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滑入属于它的洞,插了进去,并稳定住了。
随着帐篷柱的落下,周谢燕一阵紧张,她用力地抱住了周平川,将他的帐篷柱固定。
帐篷柱滑下,身下一空,周平川的心也是一悬,他有些紧张。可是,紧张只是一瞬间。异样的感觉,立刻挤代了紧张,成为新的感觉。
周平川的帐篷柱,滑入洞,并没有能做过多的停留。安全入位,成功完成破身,周平川本应放松自己的身体,静静地去感觉,去体会,然后去享受。没有,一切都没有,而是相反,周平川的帐篷柱进入洞后,异样的感觉,让他向外急抽。
周平川要抽出帐篷柱。他痛苦地边抽边说:“姐,怎么这么烫呀?”
烫,那是因为他的帐篷柱插得太深!
周平川真是太纯洁了,虽然是学医的,又主修妇科,但是,他真的不懂得这些。
人,是地球的生物,所以,人的深处,也和地球的深处一样,是滚烫的。因为,在这深处,有着心的真实。而心的真实,拥有着巨大能量,而这巨大的能量,产生着高温!
周平川突然地往外抽出,让周谢燕感觉身体一空,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听到周谢燕发出的这样急切的、不满的声音,周平川赶快又使劲儿把帐篷柱插了回去。
可是,地心的帐篷柱,依然不舒服,因为,那里还是滚烫。深入到高温中,周平川不由得左躲右闪,于是,帐篷柱在洞不停地搅动起来。
周平川一通折腾,周谢燕可是受不了了,她不禁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啸,撕心裂肺的长啸!在发出长啸的同时,她绷硬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像是发生了地震般地使沟壑闭合。
真不舒服,又紧又烫。周平川忍不住了,顾不得许多了,他急抽帐篷柱。
然而,周平川并没能达到自己的预想,完成抽出帐篷柱的动作。相反,由于他的猛抽,把周谢燕的身体带起,并引发了周谢燕更强烈的、更加撕心裂肺、刺痛耳膜的啸声。
周平川急了,他犯起了楞的。凭借生活的经验,周平川本能地才采了进一步的行动。他左右晃动,想使帐篷柱松动,然后拨起。
可没曾想,他的猛烈晃动,以及晃动造成的摩擦,不仅引出了周谢燕更大的、让周平川心惊乃至心碎的啸声,列引发了她持续不断的呻吟。并且,在做过几次长啸和不断呻吟后,周谢燕拼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大叫:“川儿,我不行啦!”
不敢动了,再也不敢动了。周平川真的被吓到了,他僵在了那里。
摧残,理智告诉周平川,周谢燕的撕心长啸和痛苦呻吟,是自己在摧残她!周平川不敢再自私了,他要呀牙忍住!那怕帐篷柱被毁掉。
周谢燕真的不行了,她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抽搐,口中也由于身体的痉挛,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哑、哑”的喊声。
周平川心里有些慌!在他的人生经历中,在他的不长的从医经历中,周平川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更没身处过这种险境!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成为了一片空白,存入的书本知识,全然不见了。
周平川只能傻傻地僵在那里!
过去了,就要过去了,形势有所缓解。虽然周谢燕的身体没有放松,可是,她不再叫喊了。那种撕心裂肺,那种冲击的叫喊,被急促的喘吸所替代。周平川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
然而,当心情放松以后,周平川的感觉再次被拉回到自己的身体。周平川的感觉再次敏锐起来:洞不再是烫的了,变得温润可人;痒,痒,周谢燕的抽搐的磨蹭,不仅使周平川的帐篷柱变得更加粗壮,而且难忍。
不行,忍不住了。我不要再忍啦!
忍不住的周平川,意识再次不再被理智控制,本能地又开始了运动。他的理智唯一留下来的命令,就是不要把由篷柱!周平川只是守住这唯一的意识,之后,便是任意行动!周平川把自己的帐篷柱在洞壁,左磨右蹭,用力止痒。
用力,用力!
痒呵,痒呵!
用力磨,发力蹭!
磨着、蹭着,周平川忽然觉得自飘了起来,意识渐渐模糊,大脑一片混沌。
这是哪里?是天国?还是地狱?
那里都不是,这里是一个蛮荒的世界,这里是个搏杀的战场!
意识的变化,让周平川把帐篷柱当成了长枪,并且,他将这长枪舞动起来,左剌、右突,前杀、上挑。
周平川的感觉把自己带到了战场,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古代疆场上的战将,纵马驰骋,全力搏杀,快意恩仇,忘乎所矣。
搏杀的战场,这真是一个血性男人该来的地方!
周平川杀得性起,全然不管对手是谁,也不管天地有多大,他就是要杀!杀!杀!
“喝不尽杯中酒,砍不尽仇人头!”
侠客的豪情在胸,纵然是天,也定要将它戳穿!
“大将军上阵斩敌头颅,如探囊取物!”
将军的英雄气慨在心,任他是皇帝老儿,也要拉他下马!
周平川是一个真正的男儿,是一个敢做敢为,任意挥洒的率性男儿!
可是,在周平川的任意挥洒之下的周谢燕,可惨了。虽然不能说身经百战,但是周谢燕也是战胜过男人的一员勇猛女将I是,就是这样一位有着战斗经验的女将,在生猛的无知无畏的小将面前,在周平川无有章 法的乱枪面前,周谢燕只落得丢盔弃甲,惨呼连连。
没有想到,更没有准备!平日里斯文的,上了床,怎么就成了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