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情挑美警花
“痛不痛,要不我再亲你一下?”林雨脸上带着笑,眨巴一下睫毛上还带泪水的眼睛。
可周望似乎已经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红姐和萍姐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惨状,连忙一个哆嗦:“会被人家在旁边屋子看到的,还是不要了吧……”
“傻样儿,”林雨伸出葱花一样的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你以为是电影电视呀,旁边的墙不是玻璃,这里只有一个摄.相头能看到里面,我会傻到开启它吗……唔……”
周望吻住了她的唇,但林雨确实又还比他高了那么三四公分,而且加上她的高跟鞋,他踮了脚,倒像一个索吻的青涩少女一样,被怀里的女子低头来满足他,样子很滑稽,却给了他许多征服了大人物的成就感,而怀里这个“大人物”也是充满着激.情的……
他拒绝了刘化亮要给他暗中呀保护的提议,一个人出了公安局,此时已经晚上快十二点了。握了握手,一个值班法医给包扎的伤口效果还不错。
他朝望江楼而去,一路想着要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跟李安红和周萍讲,但又怕她们两人担心。那三个人明显是职业的杀手,会是梁云派来的吗?似乎不可能,自己有必要让他要了自己的命吗……反正那唯一被自己断了手腕的杀手还在医院救治,相信真正的幕后势力会搞个水落石出的吧。
身后一辆摩托车缓缓地跟着他,借着路灯光,是个女人,他突然心里一甜。
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恐怕是寺垭上的枪声和绵延了许久的警报声给吓回了床上吧。
他朝停下来了的摩托车走去,脸上带着激动的神情。
“上车吧。”骑手说,平静的口气中,带着一丝微颤。
周望翻身坐了上去,在汽油的芳香中,蕴涵了浓浓的成熟女人体味。他犹豫了一下,举着伤手,左手紧紧地抓着屁股后面的后备箱支架。
“抱紧……我。”女人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周望才将左手伸到骑手的小腹上,轻轻地搂住,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想把自己的脸贴到她身上去,但他不愿意亵.渎了这个美人,这样的美好他要多保存在自己的心目中,尽量长时间……
嗡!
摩托车油门加到了很大,才突然松了离合器,立刻像一支箭一样射了出去。
周望几乎没有思想准备,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狂野的时刻,倒是他反应很快,立刻搂紧了怀里的美人,但她那芳香的长发飘拂在他脸上,痒痒中带着无限的挑拨,就像无数只小手,轻挠着他的头脸一般,立刻浑身的血液开始涌动,紧贴到她背上,那支枪也顶到她丰厚的臀.瓣上了。
他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半闭了眼睛,沉浸到这无比憧憬而又实现了的时刻里……
摩托车上了万安桥,朝寺垭的方向驶去,但远远看见了那里似乎还有警察带着警犬在活动,于是骑手再次加油,风驰电掣地冲了过去,一路朝弥江河下游的丝厂驶去,最后停在了一片河滩上。
周望还紧紧地搂着佳人,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佳人也不动,但周望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甚至剧烈的心跳。
“小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佳人由他紧紧地搂住,甚至那丰厚的后.臀还朝后退了退,真切地感受他的强大,他的舰艇,他的热情。
周望将自己的伤手也圈过去,两只手臂合拢了,紧紧地箍住佳人的肚子,而手腕之上就是那饱涨的山峦,甚至能不时触擦到那凶兆的边缘了:“春香阿姨,别说话好么,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好吗?”
“你……今朝有酒今朝醉,不替别——人想想吗?”于春香希望自己加重了语气的“别人”二字,能将周望从温柔乡里惊醒过来。
“阿姨,我很害怕,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的脆弱……和你在一起觉得很安全,你让我多醉一会儿吧。”周望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彻底密切地和于春香的香背紧紧相贴,双臂紧了紧,将自己的鼻子拱进她背后浓密的头发里去。
“小……小望,我……也想抱抱你。”于春香说完,并不动脚去支单撑。
两人相对坐在摩托车上,紧紧地合抱在一起,贪婪地热烈地呼吸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都能感觉到对方在颤抖,体温在一步步升高,朝那无边的欲.望里迈近。
“阿姨,我想吻你,行吗?”周望问。
“不,不,阿姨怕,只想和你抱抱,抱抱就好了……”于春香抱的更紧了,不给企图扭过嘴唇来的周望一丝机会,但她无法把自己的耳朵和脖子也保护起来。
所以周望将嘴唇凑到了她芳香的耳朵里去了,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这声音传出来,充满着性的味道,在两人的心田里都是无法忽略的。
于春香耳朵里第一次有了一个除丈夫外的男人呼出的滚烫热气,虽然他还算不得男人,但毕竟他现在已经可以做男人能做的任何事了,她怕了。
“小望,别逼我,阿姨只是想和还安全的你呆一会儿,别逼我好吗?”她发现自己的企求好无力。被一个侄子大胆地表露过心迹,现在自己又在他挺过了被暗杀之后主动出来找他,只是为了呆一会儿吗?
这样的借口和理由就是自己也说服了不了的。
“阿姨,我不想逼你,也不愿意逼你,可我不想下次再缺了胳臂少了腿后,看见你伤心欲绝的样子,那我宁愿现在死了的好……唔……”他被堵上了嘴,是于春香的手掌。
“阿姨不许你说死这个字,你招惹了阿姨,不许轻易地离开,更不能丢下我们不管……”于春香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明显嗓子里压制着放声大哭的冲.动,她觉得自己很坚强,始终没有哭出来。
“阿姨,”周望用嘴唇在于春香的手掌上亲了一下,一点即离开,“我很坏,我真不是个好人,我招惹了好多善良美丽的女子,我对不起你们,我希望我能力挽狂澜,将想置我于死地的敌人都统统消灭,和你们安逸地生活在一起,看着你们一个个快乐幸福地生活,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可敌人太狠毒了,我真的很怕呀……”
十五岁的孩子哭了,哭的像着婴儿,哇哇大哭,弥江河非常宽容地接纳了他的哭泣,以她博大的胸怀将这发自心底的痛苦化为一道闪亮的光芒,照彻了于春香的心田!
她用一双雪白的手,捧着这个泪雨滂沱的孩子,小男人的脸,仔细地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眉宇,他的嘴巴和眼泪都不撒谎,他是挣扎在保护不好自己心爱女人的崩溃边缘……她咽了口倒流回心房的同情的泪,微张了红唇,轻轻地,勇敢地,义无返顾地凑到他的脸颊上,吮.吸他那咸咸的泪水,男儿汗的泪水,一路跟着泪水,来到了他的眼睛上,她吻住了他的眼睛,那里饱含了多少热泪,她不知道自己吞咽了多少泪水,当自己的脸颊上清泪纵横,也跟着滑进自己的嘴里时,她一把搂紧了这个止不住声的男子汉,让他融进柔软的怀里,那里有母性的温暖,受伤的孩子可以进来躲风避雨……良久……
“香,好香!”小男子汉说。
“是不是……比她们的都香?”女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自己跟他的“她们”做比较,但意识里就是希望得到一个“是她们中最香”的答案。
“你们的幽香各不同,但现在只有你的香味在陶醉我,让我沉迷,香,真香!”男子汉在她那博大柔软的胸怀里拱了拱,为自己艺术的回答感到满意。
“别动,”女人知道这男子汉玩性发了,用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拍了一下,却带给了自己更多的甜蜜,“那你是不是更喜欢阿姨的味道?”
男子汉有点哭笑不得了,女人怎么都喜欢追根刨底地希望男人只爱她一个啊?被我征服的女人,都该有只能分享我的觉悟的嘛。
“只有这味道渗进我嘴巴里,流到我心脏上我才知道。”他耍无赖了,下巴又蹭了几下,温香软玉的两团挑拨着自己,也会让这个不敢跨出那一步的佳人迷惑。他后脑勺上自然又挨了轻轻的一巴掌。
“你说来说去,就是想占阿姨的便宜,我才不是你那些轻易就被你弄上手的女子,别打如意算盘了——啊!”于春香以为自己坚决的几句话,能给周望一个警钟,却不想他直接将他的伤手从衣服下摆里伸了进来,而且一路直接向上,按在了自己珍贵的左胸.乳上。
她连忙一把隔着衣服按住,却更加重了自己胸.乳上那只魔爪的负担,他在抓。她除了更紧地按住他的魔爪,实在别无他法:“小望,阿姨生气了——厄,别,别捏啦——”
她都能听出自己话里的无奈,急,并隐隐地快乐着,这是一只侄子的手,这是一只半大男子汉的手,这是一只捏过许多女人胸的手,这是一只老练的手,还是伤手!
“香,好软。”伤手的主人称赞道。
“你……”女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的手不是伤着的吗?”
“这样有助于伤口的愈合……”周望的这个理由不禁让自己都笑了出来,才感觉到伤口的痛,“哎哟哟,香香,别太用力啊,真的痛呢,咝——”
“活该——你叫我什么?”
“香香啊,不喜欢吗,香香?”他饱含着深情朝近在咫尺的美妙容颜上凑去。
“不准!”于春香轻轻地,自己都觉得满含了挑.逗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先把手拿出来,不然我真生气了!”
“香香,你湿了没有?”男子汉的声音凑在佳人的手掌中,含混不清。
“你……太……下流了,”她很惶恐,这该是多么羞人的话呀,这是只有在床第之上才可以关了灯悄悄问,而且自己也不一定就会老实回答的话啊,他小小年纪怎么可以这样直白地挑.逗我,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无耻!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上身向前一倾,长腿直接从背后的龙头上跷了过去,下了摩托车,就朝回家的路急步逃离。
周望连忙跳下来跟上去,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紧紧地贴着她妙曼的背,用自己舰艇的地方顶在她的臀.瓣上:“我错了,别离开我好吗?”
女人没有挣扎,却朝后伸出手来,狠狠地在他的舰艇上打了一拳:“一切都是他的错。”
呵呵,周望先笑起来,女人也笑了:“你就只想着人家的身体吗?”
“主要是身体里这颗柔软的心!”男子汉的手避开她那两尊高耸的山峰,在那道深沟里一点。
女人觉得他在尊重自己了,却又有些失落,难道自己的山峰不够美吗?
“可你伤害了这颗心了。”女人说完后,觉得自己似乎还真被伤害了,鼻子有些酸,立刻有一只暖烘烘的舌头,带着腻滑的潮.湿吻在了自己的耳垂上,“唔……你……又来了……恩……”
两人不再说话,男子汉试探着挑战女人的忍耐极限。一双手慢慢地朝上搂,在那两座山峰底座边箍紧,真实在感受到了她们的和沉重,挺了挺屁股,让自己的舰艇在她后面弹力十足的港湾上蹭擦,舌头不断地轻碰着那香甜的耳垂,在听到女人第三声勾魂的呻.吟后,突然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女人一下脱离了他的怀抱,前走了两步站定了,月光里可以看的见她在剧烈地颤抖,“你真的想现在就得到我吗?”
男子汉又跟了上去,重新搂住她:“我要的是你的心……”
嘴唇又到了那还带着湿气的耳垂边,那上面还有自己唾液的味道。
“我的心……早就……给你了呀。”女人在他的嘴唇重新亲上她的耳垂时,又颤抖了,“厄——你还是要的人家的身子,你这样让——厄——人家怎么相信你,不——恩——要这样——”
“那要怎样?”男子汉好温柔,矮一矮身,将自己的舰艇驶进那两瓣圆月之间的避风港里。
“你……这样就不行……”女人又脱离了,站到两步开外,不转身。
男子汉诉苦了:“每次都让人家重新开始,你这样很容易让人发疯的……”
“我宁愿要一个疯掉傻掉的周望,也不要这个狼一样的人。”女人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似乎生怕这个狼又来她的耳垂一般,看的周望笑了起来。
“你还笑呢,把人家逼的这么狼狈你还得意了?”女人转身来气不过,一脚朝他的裆上踢来。
周望倒挺了挺腰,看她下不下得了脚。然后捂着裆蹲了下去,慢慢地倒了。
女人也没想到自己踢过去的一脚,这家伙居然来硬扛,自己尽管见势不妙收了力量,但还是踢中了:“你……傻呀你?”
她跑上来,立刻蹲下去。
“……”男子汉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那个惨状真是见者痛心啊。
一个问题立刻涌上女人的心头:是不是要亲自看看呢,可这又正好扑进他的陷阱啊,这是不是他的陷阱呢?
最主要的问题 是:自己似乎更愿意相信这是个陷阱!
“让我看看,好吗?”她说,也不等他答应了,她当然知道他是不会反对的,而且回热烈欢迎,于是就怀着复杂的心情动手去解他的皮带。
男子汉很君子地逮住了她的手:“他这是自找的,你不要可怜他,哎哟……”
“扑哧,”月光里她笑的很美,更是妩媚,看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狡黠,站起了身,“我本来是想给你揉揉的,既然你不愿意……”
“香香,那就麻烦你了。”卑鄙的人终于连忙露出了狐狸尾巴,一把抱住女人的小腿,还在上面摸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