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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好肥嫩的贾画儿

    如生不忍看马夫人过度伤心的脸,忙安慰道:“其实娘亲也不要太难过,或许父亲本意也不愿如此,只是被那个画儿胁迫才做出这种不道德的事情来。儿子倒真想去看看这个画儿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竟把父亲弄得如此三迷五瞪。”
    马夫人叹了口气:“能有啥,狐媚妖娆罢了。”
    如生一阵心波荡漾,暗自道:“不怪老色鬼心迷,这样的女子我也喜欢。”
    真该认识一下她。
    如生多了一重心事,午睡时便迟迟不能进入梦乡,唤过丫头,让她陪自己说说话,二人有一搭无一搭便将话头转到娘亲身上。
    “对了,思妮,以前的事我忘的太多,今天娘亲不许我叫出‘爹爹’二字,这是为什么?”
    丫头听到公子的问话,禁不住掩嘴一笑,再不愿多言,如生拉过丫头,双手伸到他的腋下,作势要挠,唬的丫头大惊失色,毕竟青天白日头的,公子双手放在自己这个最最尴尬的部位,如果此时夫人一步闯进来,自己一颗鲜桃还不瞬间被拍成柿饼子,毕竟夫人心里那团邪火尚未完全发泄出来啊。
    丫头急忙请求公子放手,可怜巴巴地说道:“少爷问的这事,丫头万万不能说的,若是少爷强逼丫头说了,夫人耳里听得,会打死丫头的。”
    如生再次作势要挠,丫头无可奈何,只得勉强说道:“这件事丫头也是听府里老人传言,说公子小时候,三年未学会说话,突然一天府里的管家逗您,您开口叫了一声‘爹爹’,管家登时死了。老爷从此种下疑心之病,再也不许少爷吐出‘爹爹’二字了,人前人后,您只敢叫他父亲的。”
    如生听了丫头的话禁不住大笑起来:“丫头你在讲笑话吗?这样的故事太老套了,没人相信的。”
    丫头一本正经:“老爷不信,夫人也不信啊,但画儿姑娘相信,有一天他亲自告诉我,老爷‘那里’早就不行了。”
    “那里,哪里呀?哪里就不行了?”如生明明知道丫头口里的‘那里’指的是啥意思,却故意拿话逗她,姑娘扭扭怩怩说不出口来:“少爷,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故意拿丫头取笑,您真坏??????”
    如生看到丫头娇嗔的模样,禁不住心猿意马:“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这样说,是不是告诉我你爱??????”
    “啊?????不对,”如生灵光一闪,突然停止了笑闹,一本正经的问:“思妮你刚才说,画儿姑娘说什么了?老爷那里??????早就不行了?????那画儿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啊呀呀,少爷我这次要破大案子了,风流老爷包养小三,糊里糊涂给自己弄了顶绿帽子!。
    俟如生的身体完全康复,马夫人便渐渐放松了对儿子外出的管制,但随身的丫头还得要寸步不离的,如生喜欢丫头敢闯敢作的野性,从没把她当做累赘,何况此时的思妮也不必再换上男装,俊男美女的组合上街本就是粗鄙的市民群体里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故每次外出二人总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如生非常享受这种被世人仰慕的感觉。走在街面上,连脚步也迈得格外风骚。
    今天是城南五道庙庙会的日子,也是庙里栽培多年的红芍花开最艳的时候,如此良辰美景,如生知道以画儿的脾性绝不会痛痛快快的窝在家里,何况老色鬼的藏娇之窟就在五道庙附近。
    如生想见识那丫头如何妩媚妖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有了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一大早便催思妮出门。
    丫头倒是不紧不慢,边梳着头发边对如生说:“画儿被夫人撵出去才有几天啊,见了旧主子,还不躲着走?您这样出门,肯定是见不到画儿的。”
    如生心里有些失望:“你说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化成个姑娘?”
    丫头抿嘴一笑:“就您现在的身架子,穿了女孩衣裳,街上的警察还不把你当成拐子才怪哩。”
    如生知道思妮鬼怪精灵,心里肯定有了主意,故意装出一副贱男的嘴脸:“好妹妹,好妮妮,帮我想想办法嘛。”
    少爷一个老爷们突然发嗲,晃得丫头一阵阵头皮发麻,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小杂种,平日里尽是你捉弄丫头了,今天丫头也来捉弄捉弄你,眼珠一转,冲如生说道:“少爷若想不惊动画儿,何不化妆成一个叫花?????”
    如生连连称妙,遂找了几件下人穿过的旧衣套在自己的锦衣外面,因为以前经常混在剧组,粗略的化妆还是懂的一点,一番捯饬后满脸狡黠地问丫头:“妮妮,快看我现在像不像叫花子?”
    丫头环绕少爷一圈,迟疑的说:“衣服倒是有点样子,只是缺了点什么呢??????噢,对了,味道,脚臭味!”
    如生心里一阵恶心,他突然想到了高三时自己宿舍里几个不爱洗脚的懒猪,冬天那味道??????
    如生问丫头:“叫花和富人就一定会分出个香臭来吗,这是哪里的逻辑。”
    丫头虽然不知道‘逻辑’一词是什么意思,但她明白公子的疑问,淡淡地回道:“但凡大家主的公子小姐们穿的衣服,皆有下人们打理的干净整齐,箱柜里存放时皆有上好的香料熏着,身子也是洗的勤,故人前过时,远远地就有香气传来,待到走近了,主子们身上的香精,桂花的头油,更叫一个香甜。再看看那些做工的,讨饭的,辛辛苦苦还闹不饱肚皮,逢年过节也会做身新衣,却没有倒换,外面做工累个臭死,回到家里倒头便睡,哪里还管得了脚臭脚香。故此,脚香的虽然不一定富贵,脚臭的必定是个贱种。”
    丫头一番见解顿时令如生刮目相看,看来生活真是个大学问,丫头的智慧,并不逊于一个象牙塔里的莘莘学子。
    如生拉起丫头,看她亦是一身旧衣,亲手将她的头发拨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妈地,咱俩还真像一对叫花子,快走吧,晚了可就赶不上趟了”
    思妮被少爷拽了一个趔趄,临走,还没忘了抓起桌面上的一副竹板:“有了它,少爷这回才算扮齐了。”
    初夏的时节,天气怡人,庙会上人很多,尤其是那些常年被关在二门之内的大姑娘、小媳妇。赶庙会可是她们官定的自由,一年来为数不多的能够走出门来的特权之一,小摊小贩更是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发财机会,各式各样的小商品琳琅满目挂满了街头,如生跟在思妮身后人缝里钻来转去,突然丫头停住脚步拽了拽少爷,指指自己左前方低声耳语道:“看那边,着绿色衣服的女子就是画儿。”
    如生立即撇开丫头独自迎上前去,两人交汇的一刹那,如生细细的瞥了女子一眼------
    好肥嫩的画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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