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约订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进了许洋姐的家门,却见她果然潇洒,把两只鞋子一甩,光着两只脚就踩到地板上.
她并没有穿袜子,大约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连祁晨姐也是如此。
可能已经习惯了许洋姐这个样子,不以为忤,也脱了鞋光脚进了屋子。
四只洁白的脚丫踩在木地板上,与暗红色的地板相映成辉,很是引人注目。我也就只好入乡随俗,脱了鞋和袜子,走进屋里。
不知自己脚会不会有异味,只好哭笑道:“洋姐,你们家很节约的,连拖鞋都省了。”
许洋姐并不答腔,进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过去,打开了音响,放开一段轻松的音乐。
回头对我说道,“行了吧小子,别露怯了,以为姐姐不知道,让你第一个去冲凉怎么样。”
厉害,果然厉害,没有特异功能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只好乖乖地进了浴室。
出来后,发现东道主还是蛮不错的,已经泡好了三杯清茶放在茶几上。
而两位美丽的姐姐已经一边横着一个把沙发都占据了,时不时地端起茶放到嘴边来上一口。看我出来,两人一起盯着头发上往下滴水的我,同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个死洋洋,也不知道发一块浴巾给他。”“好你个祁丫头呀,真是重色轻友,这你就心疼了。我也是跑了一天太累了,他不会自己找去,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再说我们家的浴巾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用过。”
晨姐说道,“你以为他是你们家什么人,你的东西放哪儿他都知道。”
“看样子,还是晨姐心心疼我。”我赶紧搭上一句。
“你个坏家伙,跟她认识没半天,就帮她欺负姐姐了。枉我那么帮你。”
就在我与晨姐姐斗嘴的时候,许洋姐已经去找了一块大毛巾给我。
接过来,往头上捂过去,还有一股很清香的味道,大约是女孩的味道吧。(小子,你花痴了不成)
让我有点很说不出来的感觉,我长这么大还真没用女孩子的东西呢。(想干什么)
看看没我合适坐的地方了,索性也大方一些,就随便坐在她们两个前面的地上,听她们两人高声谈笑。
不过,在我面前她们还真是不斯文,不断地互相调笑。要不是亲身经历,你真想不到两个美女在一起会是这么一个样子,太不淑女了。
一会儿两人也分别去冲了个凉,祁晨姐出来倒是没什么。许洋姐可就太过分了,草草地冲了一下,就赶紧裹着一条大浴巾冲了出来。跳到沙发上赶紧继续刚才没吵完的话题。
引得祁晨又抓住了一个笑柄,“死丫头,你就不能讲点精神文明么,注意一下淑女形象好不好,我这儿还有一个大男孩呢。你这样子让他说出去还了得,要不你就是成心勾引男孩子。”
许洋并不以为忤,反而将两条洁白、纤长的小腿搭到沙发旁的扶手上,当然还是把浴巾的下摆稍稍的向下拽了拽。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两条秀美的长腿在灯光下有点晃眼,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就不敢再看了。
“这你可就错了,晨晨,咱们同居这么多年了,我对你还不了解,你看上的人我还能不放心,相信你,没错的。出不了问题。”
“啐,狗嘴里叶不出象牙来。咱们俩个做姐姐的这样闹法,会让小诚笑话咱们的,没一点做姐姐的样子。”
我宽厚地一笑,“两位姐姐尽管这样好了,我反而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呢,说明姐姐们不把我当外人,我从小又没有姐姐、妹妹,看你们这样子我很是开心呢。”
“对了,小诚,你不是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么,叫江晓雯是吧。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么?”晨姐居然又开始向我挑衅了,今天的她真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许洋姐来了兴趣:“有这种事,有戏吗,快给姐姐我讲讲。”
我的脸红了,想起了雯雯那个短暂的吻。“行了吧,别听晨姐瞎说,那有什么事。”
“太好玩了,男孩子也会脸红,不打自召了吧。”洋姐的疯劲又上来了。“说吧,没关系的,晨晨不会吃小孩醋的。”
“怎么又玩到我身上来了,你们两个闹少扯上我。”晨姐居然还想把自己当作局外人。真服了这两个人了。
“晨姐、洋姐,真没想到你们俩个会是这个样子,又爱玩、又爱笑。平时看起来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想不到竟然都这么风趣。”
可见美女和高官一样也是象普通人,也需要朋友和快乐,也并不自己心里想拒人千里之外的。
“说来也怪了,平时我们在人前从不这样子的。”洋姐道,“今天让你小子开眼界了。原来只是在没人的时候,我们两个才会这么放松、胡闹。就算是在家人面前,我们也从不这样的。今天看着你小子,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顺眼。”
“是的,小诚。”晨姐也说道:“跟你在一起,姐姐是感到非常的放松,想不到你洋姐也有这种感觉,今天真是快活。”
“应该是特别的快活,以前你就算只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么多话的。”许洋不肯放过任何挑战的机会。
“行了,行了,你个臭洋洋又来了。你正经一小会也不行吗”晨姐自然不甘示弱。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无拘无束的说笑了,跟你说实话洋洋,我一看见他,就感觉与其他人不一样。我的眼光还真是没错吧。”
“当然了,一见钟情么。”洋姐冲她做了一个鬼脸,回头对我道,“不过,你这个小弟我认定了,以后有什么事找到姐姐一定没二话。要是晨晨欺负你了,姐姐也给你做主。”
“行了,都是你欺负我们两个。看我不会说话,小诚又小,还不任你捏来捏去的。”
我这时只觉得心里一片祥和,有这样的两个姐姐真好。
平时就是在家里,爸、妈对我自然是很好,可是也没有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我多想两位姐姐能永远这么陪着我,听她们斗嘴也是一种幸福。
“对了,你小子说学习成绩怎么样,该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
“也还不错吧,成绩算挺好的了。各科成绩也都不错,就是英语口语和听力差了些(这可不是特异功能一个子就能改变的),现在考大学是要听力的。”
我谦虚地道,不过要是没有这个假期的神奇经历我这么说可能也就算是吹牛皮了吧。
已经告诉了晨姐我的事情,所以她对于我也是很有信心的,“我看好的孩子还会有错,没问题的,明年考大学,学校还不是随便上,小诚看上哪个学校就差不了多少。对了,你洋姐的英语口语水平是最棒的,考研时是学校里英语成绩最好的,你可以多向她请教。”
“行了吧,你这是夸我吗?咱们俩个水平不相上下的。”洋姐不肯口头上吃亏,
“有你这个姐姐在身边教他就行了。看得出来,你对他还是真有信心,真是咬定深山不放松呀。”
“对了,明年考姐姐现在读研的南辰大学吧,这里有很多专业都是一流的,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到明年你入学的时候姐姐去接你。”
“好你个洋洋,还说我呢,这么快就想接手呀,这个弟弟我才刚刚认下,你就想接收呀,这不是坐享其成嘛。当我这么好欺负呀。”
我不再说什么了,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个尽情地说笑。
看得出来,她们确实也是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尽管她们不时地开我的玩笑,让我脸红,但是有这样的两个姐姐不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么,一定会让好多人羡慕煞的。
其间,洋姐已经去把衣服换上了,晨姐穿的也是她的衣服,两人很随便的穿着,更是让我大饱了眼福。
屋里空调的温度开的很低,她们两个穿的也都是那种比较宽松的丝质睡袍,反而没有在外面时暴露的那么多。但丝质的内衣穿在身上,却更是显出了她们婀娜的身段,很随便地靠在沙发上,不着粉黛,更是显得眉目如画,同样高挑的身材各有千秋。
两人说到高兴时都会站起来在屋子里走动,宽松的睡衣,更是掩饰不住主人绝美的身材,随便束在腰间的丝带,越发地显出纤细的腰身。人间美景,夫复何求。
而她们对我这么不加避讳,如此信任,更是让我心生感谢。好姐姐们,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你们对我的好,我会化作加倍的努力,我不仅会好好学习,不辜负你们的期望,也会通过以后的努力给你们更多的报答。(你小子可得注意,别乱报答,当心吃不了兜着走,沾人家便宜当报答)
我头脑一热,便说道:“如果能行的话,我会报考洋姐所在学校的,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可是全国一流的大学。”
“好呀,这么快就投敌了,小诚,你洋姐姐的魅力还是大的不得了。”晨姐作吃醋状,“不过,洋洋你可不能这么白捡个现成的。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来。否则到时我不让小诚去你们学校。”
我哭笑了一下,我这么大个小伙子,好呆身高也快1米80了,怎么好像一下成了她们的私有财产,可以随便交易,送来送去的,这怎么成。
洋姐到是大方,还真去拿见礼了,回到自己房间里,拿出一个随身听:
“看着晨晨,这可是正宗的韩国货,老爸正儿八经从韩国带回来的,二千多块,我还没舍用呢。当然这儿还有更好的,这是我几年来精心收藏的听力磁带。姐姐今天豁出去了,全都给你了,怎么样,诚诚,姐姐够意思吧,我这可是出血本了。”看得出来许洋姐眼中满是蕴含着笑意,一点看不出豁出去的样子。“你可得努力学习,要是考不到我们学校来,我可就血本无归。”
也只有洋姐这样子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就想不出这血本无归是什么意思。
晨姐倒是显得非常满意,“这还差不多,好歹也得让你出点血。”
我可真是过意不去了,“洋姐,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小弟担当不起呀。不如这样,磁带我留下,随身听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这可不行,姐姐拿出来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只要明年让姐姐去接你报道,就算是还给我了,怎么样。”
还是晨姐更“大方”,把东西都塞到我的手里,“就这么定了,我已经批准了。明天千万别忘了拿。”
我还有什么说的,只能收下了。但我知道这收下的可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礼物,是一个死约定,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让人看不起,域逸诚你得努力了。
就这样说笑着,不知不觉已快到深夜12点了,洋姐也觉得时候不早了,拉起我说,“小诚,挺晚的了,你得早点休息了,小孩子早点睡觉,对身体有好处。今晚你就睡到姐姐的房间里吧,我和晨晨到大屋里,今天一定要痛聊一番。”
说着把我推进她的房间里,顺的抓了一条毛巾被塞给我,“要是后半夜冷了自己盖上,我可不让晨晨来给你盖。”
说完冲着祁晨作了吐了一下舌头。想不到大大咧咧的许洋姐还这么会关心人,一个小的细节让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我也确实有点睏了,就说:“你们也别太晚了,熬夜会老得快的。明天晨姐还得开车呢。”“好了,好了,知道了。”两人同声应到,“睡你的吧。”还真够默契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个样子的。洋姐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间门。
我躺在洋姐的竹凉席上,只觉得有一阵淡淡的幽香,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不象是化妆品的味,也许是人们常说的少女的体香吧。只觉得一阵迷糊,似乎又进入了瞑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