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赠宝
正在江淮暗自兴奋的当口儿,江淮便听到金龙道:“可惜我在与人斗法和渡天劫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法宝都损毁了,为了夺取那一会的生机,也损失了许多本命法宝,所以留给你的宝物的确不多。”说着,自冰雕之中飘出两个光团来,过了一会儿才散去,慢慢显现出两件宝物来,可是看在江淮眼中却有些失望。
原本江淮还以为是什么宝贝、神物之类的,可是等到江淮看清之后不由得微微失望,因为这似乎是一枚玉玺和这头金龙的内丹,说起来对自己实在是没有多大用。不过有总好过没有,而且龙族内丹十分罕见,毕竟龙族天生强大,很少有被人杀死取内丹的,所以大夏帝国似乎也没有这东西,即使有也不会太多,况且看这头金龙似乎地位不低。修为不弱,内胆也应该是绝顶的好东西,可惜对江淮自己来说还真是不堪大用。
似乎是感觉到江淮心中的失望,金龙轻蔑的一笑,道:“你倒是现实得很,可惜就是眼光不行而且目光短浅,我这内丹怕是在万妖山脉中也是独一份儿的,你纵然是用不到也可以换取许多宝物,再者说来,你也可以把这枚内丹用以培养我的孩子,将来他强大了自然是你最忠诚的伙伴!我这玉玺金印也是不世出的宝物,在龙族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等将来你修为高了自然知道它的珍贵之处!”
江淮这才愁云尽散,一琢磨的确如此,再加上自己家啥都有,也就不在意了,不过江淮还是·知道一点,这头金龙一定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例如这枚玉玺,恐怕不仅仅是威名赫赫的宝物那么简单吧?
这时内丹和玉玺都已经飘落到江淮的手上,一想到这枚玉玺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也没有金龙所言的那么轻描淡写,顿时江淮就感觉这是个烫手山芋,说不定将来还会给自己带来灾祸也说不定。
江淮心下里正盘算,却听到金龙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件宝物赠送与你,乃是一件天地奇珍,”江淮一听是天地奇珍心中不免疑惑,这内丹已经算是奇珍了,要说天地奇珍,这头金龙还有比内丹还珍贵的宝物?
“我虽然魂飞魄散已成定局,”说到这金龙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阵黯然之色,随即又看到江淮身边的龙蛋,这一丝黯然随即就散去了,似乎有一丝满足的意味,又道:“但我的身体却是经过三重杀生大劫留存下来的,虽然大多数部位也会散去,但我的逆鳞和龙筋还是会留下来,而且吸收了天地·雷劫、日月精华,就算不用炼器高手的祭炼,也会有诸多神妙之处,我将他赠送与你,说不定,危难之际可以救你一条命。”
金龙本想是引诱一番江淮,却未料到此言一语成谶,之后不久,江淮就凭借着这几件宝物多次救命,没有这些宝物,江淮也难以登上成仙之路,不过这是后话,留待后表。
江淮闻言点了点头,手一招,收起了宝物,把龙蛋抱在手上,瞬间江淮就感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江淮心道:“这就是血契吧?你放心,就算是我为了自己也不会让你随随便便就这么死去的。”感受到自龙蛋内传来的微弱的回应,江淮不由得欣喜地微笑着。
江淮抬起头,又对金龙说道:“伯母将他交给我,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让他平安长大的,他将来若是有事,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金龙看着江淮,良久,才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就放心了,也没有浪费我的心血。”说着,眼睛盯着江淮手上的龙蛋,硕大的双眼露出不舍,暗暗心道:“皇儿,母后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你跟着他将来必然能有一番作为,有他的帮助,你将来也能为母后和你父皇复仇了,敖氏一族就靠你了。”
随即金龙的周遭冰雕开始颤抖,金龙似乎大限已至,此时江淮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道:“伯母可给他起了名字?还有你们夫妻的名字可否告知小侄?”
“我叫做敖冰,我夫君名叫敖晃,也已经逝去了,至于他,就给他起名叫做‘敖继业’吧!”金龙发出巨大的吼声,很快就消散了,自天边落下几滴水,看上去似乎是泪水一般,耀眼夺目,挡住了日月的光辉。
地面上留下了一条百丈长的龙筋,数尺大的鳞片,江淮一看便知道这是龙族身上最为坚硬的逆鳞,江淮捡起来一摸,却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坚硬,相反似乎还有些柔软,若是经过祭炼,应该可以练成上好的软甲,其实江淮不知道的是,这片逆鳞本身就是天生地长得法宝,只要有真元力催动自然就坚固异常,乃是上好的硬甲,若是没有真元力催动自然就会变成软甲,虽然没有硬甲防御惊人,可也是十分厉害的。
江淮虽然并不懂法宝的祭炼之术,可还是明白龙族逆鳞绝对没有自己看上去那么平凡,所以就用一根绳子把逆鳞绑在了身上,充当软甲,日后若是有机会,请人祭炼一番,就又是一件保命的宝贝。再看看龙蛋,江淮一笑,道:“幸亏是遇到了我,若是遇到别人,怕也没有什么把握救活你!”
说着,江淮连续几道生命元符,慢慢的龙蛋就开始恢复,虽说之就这几道生命元符实在是杯水车薪,但江淮还可以收集大量的生命元力来救治龙蛋,不出意外的话,经过一段时间江淮源源不断的输送生命元力,这枚龙蛋早晚会恢复的,说不定啥时候就能孵化出来,到时候有一头金龙做灵宠,岂不是要羡煞天下人!
之前盛放龙蛋的香囊样式的宝贝似乎就是灵宠囊,可惜灵宠囊为了保持天地灵气,不能直接放在储物空间之中,所以江淮只得把龙蛋收到灵宠囊中,挂在腰间,一眼望去,配合江淮碎成条的道袍,好似一个乞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