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穿上衣服不认得

    穿上衣服不认得华青青进了宴会大厅就被一群人围住，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而且看样子这些人来头都不小，所以华青青根本没有时间再理我，我也乐得清闲，找了找竟然没有发现同班的老同学，看己来得早了点，见角落有几个军人在闲聊，出于职业上的考虑我向他们身边靠扰了。
    很快我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贾铁，男，27岁，国防大学军官，上校军衔；陈万智，男，29岁，高端武器研究院院士，上校军衔；张大海，男，27岁，海军b舰队做战参谋，中校军衔；刘虎，26岁，陆军学院特战课教练，少校军衔。
    这几人被校友们尊称为一中四虎，个个年轻有为，在部队里都是当红的小生前途无量。
    陈万智比较善谈，他拍着我的肩膀道：“没想到赵老弟也曾是军队中人，不过你的运气差了些，退役后再想回部队就难了，就算我们哥几个想帮你都困难啊。”
    “谢谢陈大哥好意，我既然已经退了就没有想再回去。”易小柔邀请过我，但被我拒绝了，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开公司的好，再说我已经打定主意单干当然更不会再回去。
    刘虎最为沉默稳重，他一直是静静听别人说话的主儿，可他透着精光的眼睛却让我感觉这家伙不简单，恐怕本事不在十号和十一号之下，可惜小雨滴的体能测验仪太大了，不然我可以计算一下他到底有多大实力。
    贾铁是个夸夸其谈的家伙，给我的感觉他就是目中无人，特别是得知我只是个卖豆腐的以后更没给我好脸色；张大海深藏不露，时而插几句言，时而又是一副冷酷的表情。
    不知为何张大海和贾铁突然争论起海军和陆军到底谁才是未来战争的中坚力量，张大海认为大型航母做战编队是未来战争的主要形式，在未来几十年中，人类不可能将战争引发到太空，更希望避免战争出现在本土，而海洋将是解决争端的好场所，纵观这几年海上风云，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态。
    而贾铁却认为在战略导弹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下，长射程、高精度、大当量、多弹头的各类导弹却是未来战争的主要形式，各大中型城市以及重工业集中地都将是弹道导弹高饱合攻击区域，就连明岛都在发展射程1200——2000公里的弹道导弹，这种导弹的布署将改变大龙国东南海沿的力量对比。
    见他们争得脸红脖子粗，我实在忍不住插了句：“各位，我个人认为海军舰队要发展，导弹部队也要发展，难道驱逐舰护卫舰上的导弹不是弹？”
    “你懂什么！”贾铁突然喝出声来，那表情下面的话不说我也知道，我只配卖豆腐这么高级的事情岂可以谈论。
    去你妈的，你请老子说我还不说了呢，惹毛了我直接打发你回老家。我恶狠狠地瞪了贾铁一眼，去角落找了个位子坐下不再搭理他们。
    张大海不想把事情闹僵，便停止争论转换了话题，“我认为我们国家要发展航母首先要建造巡洋舰，防空反潜型都要建造，只有这种海空作战能力优越的巡洋舰加入航母编队，航母的安全才会有保障。”
    刘虎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就连陈万智都连声称是，贾铁虽然还是不服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张大海语气又一转，“我们海军研究所刚来一位高级研究员，主攻舰载弹射器，打死你们都不知道她几岁。”
    陈万智道：“你小子最近学会嘴贫了，再卖关子把你驱逐出校友会。”
    张大海道：“她的身材跟那位美女相同，”张大海指的是远处的华青青，“她的样子跟那位可爱的小朋友类似，”张海指的是不知哪位老校友带来的十多岁的漂亮可爱小女娃。
    陈万智有些不耐烦：“她到底多大！”
    “才14岁！这也算是我们大龙国一奇闻了吧。”
    贾铁突然道：“这算什么奇闻，不就是一个萝莉吗，我告诉你们我们国防大学不久前也来一位高级研究员，她不论身材样子都跟那个萝莉相同，可你们知道她多大吗？”
    陈万智道：“你俩今天犯什么病，说话学起吊人胃口了。”
    贾铁得意的道：“她长着一张娃娃脸，但是却20岁了！我们国防大学现在追求他的人一个加强连，可没有一个她看上眼的。”
    我在旁边越听越感觉这两个人像赵芬赵芳，不过刚才跟贾铁搞了个小摩擦我不愿再跟他说话，再说了赵芬赵芳才来京城多久啊，就算她们再厉害也不可能几天就摇身变成高级研究员了吧。
    “‘公主’来了，‘公主’来了，……”宴会厅门口人头涌动。
    公主？我心头满是疑问，站起身来向外看去，只见班长吴佳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在前头开路，嘴里乱嚷嚷：“让开让开，仙女下凡，凡人让路。”
    “班长你取笑我，下次校友会我不来了。”
    这声音可真好听啊，其柔和度绝不逊于小慧，而且其中还半带娇嗔，听得人心头为之一麻，寻声望去我呆住了。
    一位旗袍美女犹如天仙下凡一般珊珊步入宴会大厅，她身后跟着一群口水横流的男同学，有一位同学忍不住兴奋振臂高呼‘张晓雅美女万岁！’
    张晓雅？她……她……她真的是当年坐在我前桌的张晓雅吗？不可能啊，五年前的张晓雅什么样我脑子里不是一点印象没有，这，这差距也太大了。
    可若说她不是张晓雅，眉宇间还有一丝五年前那个做事一板一眼小女生的影子，再说了就算我认错，班长和其他同学也不可能认错，那她肯定是当年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张晓雅。
    我的眼睛像在场所有男性公民一样，上上下下把张晓雅打量个遍，我忽然感觉她很面熟，应该在哪里见到过，当然我指的不是五年前的学校，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最值得一提的是张晓雅身上那件暗色调旗袍，首先显露出她的绝妙身材，一般女孩子都不愿穿旗袍，究其原因一是怕小肚腩太过明显，二是怕臀不够翘、胸不够挺会导致衣服走形有失形象；而张晓雅却不必害怕这一点，因为她的腰有够细，而她的臀有够翘、胸更是有够挺，这件紧身低开叉旗袍将她魔鬼般的身材充分表现出来，旁边那些女人眼里的羡慕和忌妒，而男人眼里的超级火焰充分说明这一点。
    这件旗袍把张晓雅那种东方女性的古典美衬托的更是恰到好处、恰如其分、恰如一腔口水向下流，刚才有人喊她公主半点都不为过。
    我见过的美女各有各的特点，就从在场的华青青说起，她身上那股特殊的茉莉花香，她的那种高雅气质也很吸引人，难得的是她没有高高在上的大架子，让人很容易相处。
    易小柔是个很要强又有权势的女人，也许在别人面前她表现出坚强冷漠的一面，但在我面前，她永远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女人，我特别喜欢她柔柔弱弱、娇娇羞羞躺在怀里的感觉，很温存很让男人有种自豪感。
    赵芬赵芳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二人性格上又有所不同，赵芬比较沉默少言做事认真，而赵芳却叽叽喳喳活泼好动难得有一刻清闲。最关键是二女是天下少见的奇宝，一个14岁却长着一副大人的身材，一个20岁却天生一副娃娃脸，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
    若是将赵芬赵芳和张晓雅放到一起比较，三人身上有共同点又有不同点，三人同样的清纯可人，可赵芬赵芳是一种清纯素淡的可爱之美，而张晓雅是一种清纯典雅又不失高贵大方气质的东方古典美。
    方妍梦是那种漂亮又开放的女孩子，当然她对不对别的男人开放我还没有问过，而萧楚楚是那种成熟浪漫型的女孩子。
    鉴定完毕，我心中默默打了个句号，那四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找到后我非打她们屁股不可。
    “赵钱！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太意外了，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快去找机会跟你们班的张晓雅拉拉关系啊。”
    我回过神来去看跟我说话的人，“夏高！终于来了个真正的老同学，我以为今晚遇不熟悉的同学呢。”
    夏高比我高两级，我们能认识完全是因为校运动会，五千米跑最后冲刺的时候他比我快了几步，于是他第二，我第一，倒数的。从那时候起我俩便成了朋友。
    夏高脖子上挂着一架数码相机，手里还有一架dv摄像机，他顾不得跟我叙旧，一把将我从座位拉起来，“走，走，走，我记得当年那个小丫头对你还算有点好感，你帮我牵牵线，让我们加深加深感情。”
    “你说什么呀老高，张晓雅什么时候对我有好感了，你这么说不是胡扯吗。”
    夏高一脸正经道：“你不记得高一那年你揪疼她的辫子，她同桌要向班主任报告，是她流着泪把同桌那个母恐龙给拦下的，这还不是对你有好感？”
    我辩解：“你不懂情况别乱说，我那是甩书包的时候无意中跟她的头发绞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动手去揪！”
    “都一样，快来，要不然那些色狼抢了先我们就亏大了，哥哥我到现在还是单身，年年来参加同学会还不是为了这个美丽空姐。”
    原来张晓雅现在做空姐，她这身旗袍可真是吻合她的工作，这种东方美女的典型形象我想在航空公司也算个绝品吧。
    夏高人高马大，拉着我横冲直闯，两人很快杀奔到张晓雅身边，夏高举起数码相机，啪地给张晓雅照了张相，然后笑道：“张大美女，你看我给你把谁找来了。”
    张晓雅和夏高明显是认识，张晓雅甜甜笑道：“夏高，你今年千万别在晚报发我的照片了，去年我爸爸看到了没把我骂死，这位同学是……。”
    夏高道：“这不是你后桌的赵钱嘛，你连他都不记得了？”
    “赵钱？真的是你吗，你变了好多，个子高了样子帅了……”
    美女的表扬让我很是受用，不过边上的男性不让了，众人纷纷出击，现在正是打击别人提高自己形象的最佳时机。
    “哪来的小子，是不是我们一中的学生，保安，赶紧来查他的身份……”
    “参加这么正式的聚会连套西服都不穿，还戴着个帽子，他懂不懂规矩……”
    “看他那熊样，不是家里穷得连套像样衣服都买不起吧，还不哪儿凉快哪待着去……”
    贾铁不知何时也挤了过来，他握了握张晓雅的小手，道：“张同学，我们又见面了，今年你又漂亮许多，怎么样，一会儿肯赏光跳第一支舞吗？”
    哄，外面的男人又把攻击目标投到贾铁身上，贾铁一见成为众矢所击，赶紧使了招金蝉脱壳之计，他故意对张晓雅大声道：“你知道赵钱同学现在做什么吗，我敢保证我们今晚这么多人里面绝对没有人的职业跟他类同。”
    “什么啊？”包括张晓雅在内的众人都问。
    贾铁八卦又得意地举起我先前跟他交换的名片，“铁牛豆腐公司销售总经理！大家谁吃豆腐一定要找他啊！”
    “铁牛豆腐！”张晓雅一声惊呼，而外围的男同学则是一片嘘声。
    我倒没觉得丢脸，反正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把豆腐卖到全世界，让你们笑吧。
    张晓雅突然上前两步，一把扯掉我头上的帽子，于是我的大光头又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下子笑声更大了。
    “真的是你，原来真的是你，我找了你好久，为什么不肯留个姓名，让我连说声谢谢的机会都没有。”张晓雅心情很是激动，两手抓着我的胳膊胡言乱语。
    我自己也有点糊涂，“什么啊，你谢我干什么？”
    张晓雅对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搞得我心跳突然加快速度，“你不记得有天早上买你豆腐的老张，他有个儿子加班回来……”
    我地妈来，怪不得我说张晓雅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是我那天从火海救出来的女孩子！
    这一突变让我有些语无论次，“抱歉抱歉，你穿上衣服我都不认得了。”
    哗，围观的男同学倒了一大片，有的已经到宴会厅外找板砖准备拍我了。
    张晓雅脸上红晕片片，轻轻拍了我一下，“瞎说什么，不怕让别人说笑，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走了，校友会结束了你跟我回家。”
    哄，原本还坚持着的部分外围同学这次彻底倒下了，有的已经准备操家伙跟我拼命，有的已经决定回家就改行卖豆腐，有的已经打算上手间找间刀子直接把头发刮掉。
    张晓雅也感觉出自己的话有些语病，便赶紧解释道：“我爸快把京城卖豆腐的问遍了，可就是没找到你这个英雄，如果再找不到你他可要上报纸发寻人启示了，所以今晚你务必要跟我走一趟。”
    真是无巧不成书，谁曾想我会救到张晓雅呢，如果知道她就是那天我救下的裸体美女，打死我也不跟夏高过来啊，看夏高现在一脸郁闷相就知道他有多后悔拉我过来了。
    “赵钱，你也来了，到我和青青这边吧，我跟你说件事儿。”却是易小柔的声音，围观众狼民看到易小柔和华青青样子又一次呆了，张晓雅的光彩立时被一分为三，这也难怪，三人实在不相上下，一分为三也较为合理。
    狼民们的眼睛都很毒，华易两个女人身后的魁梧保镖可不是吃闲饭的，众人虽然惊艳却并不敢靠前围拢。
    张晓雅拉着我的胳膊央求道：“我也一起过去好吗？”
    易小柔对张晓雅招了招手，于是四人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几个保镖往旁边一站，连那些原本远远观望的同胞们也胆怯了，于是外面骂声不断，当然都是骂我的，偌大的宴会厅到现在为止一共就三颗耀眼的星星，现在全围在我这个光头卖豆腐的身边，他们能不气啊。
    夏高更甚：“赵钱！你这个家伙不够意思！我bs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