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挺大!说说你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杨守义好像放松了很多,但还是在试探刘真。
刘真对这个问题认真思考了一番,孙燃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但是要说私怨还真的没有太多。
“是他杀了于庆山,于老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让他白死。”
杨守义大惊,身体往后退了退:“你可不要胡说,杀人可是大罪!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刘真两手一摊:“我要是有证据早把他送到警察局去了,还能让他在外面祸害人?”
杨守义在辨别刘真话的可信度,同时已经开始盘算孙燃如果真是杀人犯,那完全可以把他从董事长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也不是没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
“那你没有证据怎么报仇?再说了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难不成你想把他给…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做犯罪的事!”杨守义心思非常快,马上要跟刘真划清界限。
刘真无奈:“你别怕,我也怕犯罪,要真是想暗地里把他害了,都用不着告诉您,你恐怕还不知道,他现在瞎了。”
刘真的话就像是一个个*,在杨守义的脑子里扔下,不断冲击着他的认知。
“瞎了?!我从来没听说,今天我还见他…!”
“那他跟您对视了吗?他这么长时间开董事会仪了吗?他的助理是不是也换成了一个男的,看起来非常不专业?而且对他寸步不离。”刘真质问他。
杨守义回想着过去一段时间里的种种,嘴里念叨着:“我今天在他办公室,他一边翻着公文一边跟我说话,不过也只有几分钟就出去了,可是他的眼睛一点也看不出来有问题,董事会议也很久没有开了…他身边的那个人…”
一连串有点奇怪的事情串联起来就变成了确凿的证据!
“他怎么瞎的?什么时候的事?”杨守义急忙问。
“不知道怎么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是真的瞎了,瞎了的人能胜任董事长这样高要求的位置吗?”
“依然是不能…”杨守义下意识地就回答。
“所以我们的机会就更大了,他在一年前的年检中作了假账,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去查查,你要是真的有意,就从这个地方开始吧,董事会里支持你的人不少,抓住机会。”刘真轻轻松松就说了出来。
“明天会因为有人匿名举报,检察厅的人回去公司查,你只要把这件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就可以了,公司受到处罚,他自然位置坐不稳了。”
杨守义紧闭着嘴不说话,但是目光的闪动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思。
“当然,你不做我也会亲自做,就是个简单的活,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你这么辛苦的拼命工作,不如多为自己着想着想。”刘真最后说了几句。
杨守义从刘真的车里出来的时候是恍惚的,短短不过十分钟,关于孙燃的信息一下子充斥了脑袋,手脚都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孙燃,而是好像能看见这么多年一直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只要伸手就能够到,是激动,是兴奋。
刘真从后视镜中看着他慢慢走远,心情平静。
很晚刘真才驱车停在了小巷子外面,看看萧寒水的房间灯还亮着,敲门进去。
萧寒水正在床上打坐,好像很少见他真正躺在床上睡觉。
“王寡妇回去了?”刘真为了问了一句,抬脚进去。
萧寒水睁开眼睛,见是刘真,缓缓开口:“她刚才说去熬药去了,我要喝多点,等会儿要直接睡过去了。”
“嗯,大概这两天就能拿回来解药了,再坚持坚持。”
萧寒水点头。
“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早点休息吧。”
“谢谢你。”萧寒水突然说了一声,刘真笑开了,回头向他眨眨眼。
“跟哥哥客气什么?”
“我比你大…”萧寒水看着刘真的背影无奈道,但是心中莫名地酸了酸。
……
顶层孙燃的房间没有开灯,反正都看不见,除了黑明子谁也不能进入这里。
黑暗中,孙燃对着玻璃墙壁,看着外面灯火阑珊,但是都与他无关。
“这两天为什么萧寒水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给我的那个东西到底有没有用?”萧寒水问身后的黑明子。
黑明子张了张嘴,他现在也不确定了,萧寒水的忍耐力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很多,如果是这样,刘真很可能在发现了之后采取什么动作。
“他从小被我义父亲自教导,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强,有用肯定是有用的,不过可能忍得过去…不如我们不要指望他了,反正天山老怪在我们手中他是找不到解药的,他绝对没有精力给我们添乱,趁这个机会我们专门对付刘真一个人也不是不行。”
孙燃不说话,房间内的气压明显低了不少。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浪费了这么几天,刘真肯定已经发现了,他这么老实,肯定在暗地里做什么动作!”孙燃非常不悦道。
黑明子沉默不说话。
“那明天我就去找他,让獐子跟我一起,直接把他抓回来。”黑明子半晌之后说。
孙燃黝黑的眼睛空洞无望,这样无穷无尽的黑暗让他总是处于被不安全感包围和暴躁的情绪中,抬此刻他就在极力压制着心头的烦躁。
“嗯,只准成功不准失败,把萧寒水也带回来。”孙燃沉声道,“滚吧。”
“需不需要我推你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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