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89

    第百八十七节焚噬艳屍
    待情绪平复了下来,圣姑才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加上方才的真情流露,白腻的俏脸上升起一片红晕,神情颇为忸怩。yin魔端详著这样一张俏脸,心中柔情泛起,眼中慢慢发出了一股醉人的光芒,似圣洁,又似邪异,让人深深地迷失进去。圣姑被yin魔看得心中狂跳,娇羞不胜地垂下头,随即又抬起头来,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揉合清纯少女那特有的娇柔,结合成美完的梦幻诗韵。yin魔被这一眼看得心中一颤,看到两泓不见底的深潭,充满了梦幻的色彩,满载著诉不完的柔情,及道不尽的思恋。圣姑又伸出娇柔玉掌在yin魔身上轻打了几下,娇嗔道:“讨厌啊!哪有这样看人家的?”
    yin魔看著这个曾共患难的美丽女人,心中涌起了无限惆怅。锦上添花是难以体会到有多少真诚,雪中送炭,还更是平生的唯一温情,可就不是言语所能表达,情不自禁的目光就盯在圣姑的脸上,迷失在这幽幽的梦里。圣姑被他这样看著,神情有些不自然,一抹桃红又飞上了粉嫩双颊,更增妩媚。瞥了yin魔一眼,把头转了开去。那凑上去的热唇就吻在她的脖子上,并轻轻地把她脖子上细嫩的肉含在嘴里吸吮舔弄。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圣姑虽然无法抗拒,但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後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
    每舔一下圣姑的身体便一阵战栗,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一行泪珠也顺著脸颊向下直淌下来,使得俏丽的面庞益显凄美。yin魔缓缓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圣姑略微娇羞地挣扎了几下,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yin魔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一手搂上她如柳的纤纤细腰,一手在她胸间抚搓揉弄。
    每当揉捏一下,圣姑就喘一下粗气,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最後更是全身颤抖,显得冲动非常。那本来就紧顶在bi穴里输诚的一根硬梆梆东西更弄得圣姑芳心荡漾,浑身触电的颤动不止。颤声的娇呼声中,浑身酥软,只是大口大口地哼喘,果真是多年没接触过男人了,立时瘫在yin魔的怀内。
    充满柔情蜜意的爱,可就不是狂风暴雨的激情。每一下抽插,都是适当的缓速,容许bi膣yin唇的血气流转配合得来。过急则令女性如坐过山车,一下就抛上浪顶,那是高度磨擦引致气血过急,做成脑缺氧的失重状态。血气过份涌入bi膣yin唇做成静脉的樽颈,回流就有冷散作用,如堕入深海。这种过强的磨擦,令yin侣又爱又怕。也不是每个妇女都喜欢或受得住,更不是弱屌所能供应。
    亏佬所能听到的就只有是yin女的高叫用力,皆因磨擦Σ蛔悖缴u窖鳎?
    屌jing不是软如粉肠,就是残bi空松虚浮,知觉迟钝,所以红杏出墙。那些卖笑娘子或讨厌对方的怨偶多是封闭了知觉,使气血不畅,自无性趣可言,只会如性冷感症的叫痛。
    磨擦适当就是气血涌流得畅顺,有如海浪中滑翔,享受著飘浮,却没有危险的yin影。表情可不是惶恐或辛苦,而是多采多姿的变幻,喜悦中带著娇羞。yin魔望著这个以神秘闻名的艳女表现出陶醉情怀,更是心中泛起了极大的满足感。当年在yin毒中的发洩是无知觉的,有的只是胀逼的压力,机械式的插插,莫说情趣,连意识也无。
    自愿的奉献就享受到那强劲的大gui头屌jing在慢慢的刮著膣壁及yin唇,更轻柔细致的在bi内滑动,一寸寸地抚爱著她那敏感的bi肤,脑海闪过一个意念:“它好~好粗~涨~涨得好~好满~”
    马上就被强烈至极的羞耻心震得惊骇欲绝,羞得赶快闭上美眸。可是一闭上眼睛,却即刻听到耳边传来另一种声音,一种「叽叽咕咕」的极轻微的音频,好像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滑动。再一细听,骇然发现,那声音竟来自那紧密的〈交合〉处,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的bi内已变得这样湿、这样滑,秀丽清纯的娇靥上迅速泛起一抹诱人的羞红,芳心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大gui头传来令人舒畅万分的紧胀、充实感:“怎~怎麽会~我怎~怎麽会~会感~感到这样舒服~”
    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身体的这一个变化,芳心不知不觉地体味著「它」的粗大硬硕,和滚烫所带来的那种又紧又胀的完全充实感。虽然经历过yin毒的摧残,那bi径膣道仍是那麽娇小紧窄。大gui头的每次插入都陷入那腔壁的重重肉沟内,圣洁幽深的yin道紧紧地箍住那缓缓迈入的粗壮屌jing,贴实异常地匝挤环摩。一双纤巧秀气的雪白玉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如葱如玉的指尖痉挛般的深掐在他肌肉里。
    大gui头抽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稜锁扣,勾勾刮刮带来销魂的诱惑,空虚的吸力难耐,芳心又羞又怕,却不知不觉地沉伦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yin海中,蠕动著娇软雪白的玉体迎合著每一下的抽出、顶入。随著娇嫩膣壁的挤刮摩擦越来越清晰、撩人,缠卷也越来越鲜明刺激,yin道肉壁中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火热,圣姑只觉得浑身的神经都被难以形容的快感所包围,每一个细胞都是酸酸麻麻。
    圣姑更是抛开一切,表现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有起有伏,有诉求,有迷失,有震颤。每一个媚姿都和她风情万种的眼波,曼妙甜腻的声音相配合。
    娇媚婉转,又似叹气,又似呜咽,直叫得人筋骨酥软,当真动人心魄。外表圣洁无瑕的她,一旦动情起来,却是这般撩人。
    内媚之道,本是丽质天成。竹意虽雅,并非每一株都可入书。那全是内心的显现,由内心去衡量,无何言传,更不是外表的迎合,而是移情悦性,有著她的傲世芳姿,但却有著她的领域。春兰秋菊,各善胜场,这要当亲则近,当冷则冷,可不是勉强得来,更无可教,必有灵犀通达,才是乐土。要靠人工来造就,已难传其神韵,若靠端摸人意,择人而施,因人而异,已落下乘。既非其选,又要强自作态,而令人有东施效之感,益增其丑。
    当然,能把内心表达出来的,必有其灵气,真诚中绝无陋态,只会是格格不入。圣姑的声音本来就柔美,哼哼起来更加的嘤咛悦耳,勾人心魂。欲仙欲死地呻吟听得yin魔逐渐进入疯狂。屌jing每抽插一次都从的yin穴里发出「勃~勃」的声响,美得圣姑更是连两条小腿也弯曲起来了,十指也抓入了yin魔坚膀,被bi穴内疯狂的抽插,弄得羞答答地娇啼婉转,脑海开始晕眩,莺声娇啼不绝:“啊~轻
    ~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再~再~轻~
    轻~一点~唔~“
    猛然,圣姑全身一阵哆嗦,被涮力奇猛的巨浪洗涤,把欢愉推向一个又一个,简直不可能攀登的高峰,高声嘶叫起来。温炙湿润的bi膣有节律地剧烈蠕动,大gui头被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的肉环吸吮,舒服得令人眩晕。圣姑已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可不是在浪顶,却是在浪里翻腾。
    yin魔看著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那急促呼出的气息。气味使yin魔更亢奋,浑身一振,屌jing似乎又胀大些,更被紧紧的箍实,gui头被揉顶著的「花芯玉蕊」在研磨。圣姑只感到「它」越插越深,令花芯一分一分的绽放开来。一颗芳心不断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男女交欢yin合的肉欲高氵朝,欲仙欲死,不能自制地一洩如注了好几次。
    终於yin魔也觉得脊椎一阵麻痒,一声吼叫,gui头死死地抵住圣姑花芯,全身一抖,阳精淋淋漓漓地激射入那乾渴万分的子宫内。而同时,也觉得有一股汹涌的暖流涌遍了全身,不住地膨胀,如同龙卷风般地在体内流窜。两种感觉如同两道汹涌的浪潮,以超乎异常的速度在体内狂涌著。一种是实质经脉中的气流,适应著这个大地的贪婪;一种却是精神上、灵觉上的真诚感受。这种感觉就象是体内同时有两个人存在,又或是突然有了两种不同思维,互相吞噬。一开始这两种感觉仅仅如同缓慢的涓涓细流,但很快地,这两种感觉便变得有如滔滔江河,变得不受控制。
    突然,yin魔脑中一震,感到自己以惊人的速度跨越遥远的空间,不由己地往虚空某一深处推移。他想抗拒,但却不知如何抗拒,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到了九幽里,如同鬼魅一般在夜空下飞驰。茫然中,yin魔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炫丽的世界。念力化为一道极光,投入茫茫不可预知的《先天秘境》内,看著两道意力交融通汇,以阳补yin,以yin滋阳,使之龙虎交合,水火相济,突破血影神光的第八重,聚化境界。
    最後,两人的欲望都全部发洩了出来,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剧烈地喘著气,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氵朝後的慵懒馀韵中。云收雨散,圣姑回过神来,看著yin魔的轻薄眼光,虽没有直接的肉体刺激,感觉上却远比方才那肉贴肉的yin玩更为强烈。
    羞怯得的无地自容,嗔骂:“唔~~呜~~你这个坏蛋~~”
    圣姑的粉拳雨点般捶打著yin魔的後背,脸上仍是酡红,激情尤未退去。好酸!
    好麻!下半身好像要溶解了,如星的玉眸只好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但却心有灵犀一点通。成道前被阮完摄了真形去。这魔头竟将自己的本命元神同附上,欲与共同存亡。如先破去元命牌,那魔头当是身死。佛家最重因果,难免再转一劫。牌中的元神不灭,死关出不得。yin魔依依惜别,摹拟圣姑外相出关。
    玉室内,众人便见门内一个妙龄女尼,在一幢祥光环绕之下冉冉飞出,含笑朝著诸人略一点首,径往法体头上落去。一声轻雷震过,与幻身合而为一。随著yin魔李宁手指处,定珠光往上一升,重返原状,仍停当空,圣姑头上立有一圈道光现出。
    圣姑相貌本是粉搓玉琢,丽绝人天。这时勘破死关,功行圆满,越发宝相庄严,仪态万方,神光照人。忽地四目同开,yin魔李宁笑道:“既然圣姑昔年预有安排,恕不远送了。”
    一言甫毕,圣姑徐伸右手,往上一指,又是一声轻雷震过,当头洞顶忽然裂开,现出两丈方圆的一个天窗,宛如一口数百丈深井,直达幻波池外面上空。接著,圣姑含笑指了指上面,又指了指外面和易、李诸人,然後起立,朝yin魔李宁合掌为礼。yin魔李宁笑道:“多谢圣姑预示先机,少时传示诸後辈,定照尊意行事便了。”
    说罢,将手一招,定珠便飞了回来,英琼扬手接去。同时圣姑便在一片祥光彩霞簇拥之下,冉冉上升。yin魔李宁和易、谢诸人也分别礼拜,相送不迭。圣姑初起颇慢,渐上渐速,一会,快要升到顶上,倏地一道金光由圣姑身畔发出,直射下来。隐闻一串连珠霹雳,自上而下,晃眼到底,金光忽隐。再看洞顶,业复原状,更不见有丝毫痕迹。这本是yin魔李宁造出的幻境,引阮完入甕.
    yin魔李宁随下禅座,向众说道:“圣姑只为当初一念抱不平,惹下许多魔孽,坐这百年死关。这百馀年死关中光yin,无一刻不是满布危机,比起异日道家四九天劫中诸位道友遇天魔威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从未入过歧途,看去今世修为容易,得天独厚。却不知由旁门中转归正果的,有多难呢!妖屍虽已就擒,但她元神凝炼,即用七宝金幢将她消灭,也须三日三夜。毒手摩什受伤遁走,那七煞玄yin天罗为乃师所传性命相连之宝,现遭损毁,不敢回见轩辕老怪,此时正在大咎山顶,无日无夜祭炼还原。他与你们仇深刺骨,尤以璎、琳姊妹为甚,如不乘此时机将他除去,必留下後患。无如七宝金幢诛戮邪魅的威力太大,一经展动,方圆数百里内稍有丝毫邪毒之气的生灵全遭毁灭,山岳陵谷也不免於崩颓。
    最好先把令尊的心灯取来,权代舍利子镇住金幢宝光,等擒到妖孽以後,再将他收入心灯之内,用佛火神燄炼化。“
    yin魔李宁说罢,令易静癞姑先将里外各层禁制发动,以防万一。仍向莲花宝座上跌坐,以定珠祥光凌空定在头上。紫青双剑结成一团光网,包在身外。一切停当後,谢璎手指金幢,带了妖屍玉娘子崔盈移入光网以内。yin魔李宁将手一挥,谢璎手掐灵诀一指,把妖屍由宝幢金霞影里甩跌出来。妖屍见状似,知万无幸理,神态凄惶,凶燄尽去,在光网中缩伏成了一团黑影,鸣声哀厉。看去受创奇重,行即消亡之状,狼狈已极。yin魔李宁望著妖屍,微笑不语。
    仙都二女收了七宝金幢,退出光外,向yin魔李宁和众人拜辞作别,由易静、癞姑、上官红师徒三女陪送出洞。yin魔李宁原与妖屍同在光网之中,英琼、轻云因双剑合壁,不能离开,未曾随送出去。
    仙都二女刚走不多一会,忽听一声厉啸,妖屍突现原形,披发流血,咬牙切齿,满脸狞厉,摇伸双爪猛由地上飞身而起,电也似疾,往yin魔李宁头上扑去。
    同时身上妖烟环绕中,随手发出大蓬碧萤般的妖火,向yin魔李宁当头罩下。
    万法皆幻,妖火穿身过,为先天劫火汇收,更把妖屍拖入怀中。
    先天劫火为体,妖火为用,光网之中金光彩霞忽然一齐焕发,定珠祥辉暴胀。
    猛听一声断喝,yin魔李宁手掐印诀,由中指上飞起一股酒杯粗细的纯青色光燄,缕缕斜升,约有丈许,结成一朵斗大灵燄,把妖屍囚入青色的凤凰劫火灵燄之中。
    另由定珠上发出一蓬花雨般的祥光,由上而下,将她罩压,以观音坐莲的外表拥抱著艳屍胴体,巨壮的魔屌已穿入艳屍bi内。
    艳屍可就有苦难言,好比受著荡妇骑驴的酷刑。李宁外相只是一个硬壳以掩人耳目,火凤凰元胎已聚入gui头,其胀大之巨,绝非未出胎的婴头可比,撑入艳屍子宫内接应玄胎。妖屍鼻端闻到一股旃檀异香,急得连声厉啸,在凤凰劫火灵燄中狂摇乱摆,引致bi内的厉擦,更激入灵台。受妖火炙削内腑,更焚入元神,禁不住嗥出难耐的悲啸不已,形容惨厉。
    始而厉啸连连,还连施邪法,强冲了两次,上面祥辉与下面道光灵燄随著妖屍叫啸腾颤而逐渐加盛。妖屍禁受不住内外交煎,由冲突抗拒,变成拼命挣扎。
    不到盏茶光景,便由厉啸狂怒,变成极凄厉的惨嗥哀鸣。难於禁受,重又强行歛迹,不再发声。受著bi膣被强撑的痛楚,一味瑟缩战栗,已不能再似先前那等凶野。在凤凰劫火包围之中,欲逃未得。
    实则她那妖法神通尚在,看她表现出元神重创,神情狼狈,还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妄图釜底抽薪,以退为进,故示不能支持,本是力竭术穷,再加上几分做作,神情也真万分惨厉。暗中却以全力运用玄功,蓄好势子,以为制她的佛门至宝已被仙都姊妹带走,少了一个致命的克星。只要稍微疏忽,便乘隙暴起,施展分化元神之法,保得一半残魂剩魄,逃往大咎山去。
    却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燄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如针刺般的轻微苦楚,带进了大量的燥热,bi道内火热得有如熔炉,并且抽缩,就像要吸噬那残魂碎魄,才知三尸元神也遭啄削,逃得出凤凰劫火,也摆不脱那妖火焚髓。
    只得哀声恳求略留一缕残魂,使得堕入普生道中,说是天高地厚之恩,百世难忘。
    yin魔李宁知她仍在妄想运用yin谋,以图逃免,微笑说道:“我佛慈悲,回头是岸。
    可是漩涡已深,回头就是乾坤逆转,几见金乌西起?便我想放你,也办不到。能否保全残魂,在你自己,求我何益?“
    妖屍闻言,若有所悟。人生到处都是交差点,动与不动都可能阻碍了别人的自由。拥有的任何一件事物,都可以是别人的争取对象。势不两立,有敌无我,只看力量相较是否悬殊。求得宽容也必只是更yin毒凶险的诡计在後,其陷溺必更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也百年身。
    何以失足成恨?必是太信这仙凡两界的善良外表。善者因善心付出,堕入伪善者的圈套,倾家荡产有之,粉身碎骨也有之,信其善,才招灾惹祸。恶者以为可欺以方,不是料错敌情,就是被出卖,信其善,才会行差踏错。信妖屍能悔过向善,那必百死莫赎。yin魔李宁饱嚐人生的丑恶幽暗面,哪敢轻信,更对此砧板上的袒肉,也无施展诡计的价直,就赤裸裸的切割由心。
    妖屍蓦见紫电横闪,浑身如受雷击,体内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劫火侵入体内,与她元神相合,内火外火,里煎外燃之下,重又嚣叫喝骂起来。yin魔李宁也端坐蒲团之上,安祥入定,不再理会。妖屍全身已被束紧,口眼以外,再也不能动转。全身骤间虚虚荡荡,血肉消失得一滴不剩,任由无俦劲道的一头火龙在体内游旋盘转,狂卷出的电流令到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了焦臭味,魂魄也顿感到突然被抽离肉体。玄胎已控制了艳屍。
    凤凰劫火中的妖屍仍是原样,神态反更凶恶狞厉。重创之馀,实则元神真气耗损大半,已被凤凰劫火神光束紧,全身瘫痪,口眼以外,再也不能动弹。不动还稍好些,微一挣扎,苦孽更甚。因是邪法高强,神气坚凝,所受罪孽也是最烈,常人还可求死,她连求死都所不能。连眉眼都不能闪动一下。固然她就放老实些,也是一样形神俱灭,凤凰劫火神光往上一合,仍是形神齐化乌有,但痛苦终要减去好些,还可多延半日。此时元神真气已被凤凰劫火熔化将尽,以她多年苦功所炼,不特知觉俱在,且较常人受苦,感觉更敏,其苦甚千百死。
    众人早看出妖屍虽然相貌惨厉,凶晴怒突,手舞足蹈,似要扑人之状,但和泥人一样,就这麽一个姿态,休说手足,果连眉眼都未见分毫动转。乍看不觉得,还以为她凶,双眼迸出异采,有如狼眼闪炽耀人。身上逐渐演化成了微微透蓝的鬼魅形状,由一幅青蓝色火焰的薄纱笼罩著。内里所有的血液形成了血丝茧膜,裹著黏稠淡红色液体,十分柔软,体内再也没友任何一根骨头,只等噬尽艳屍的肉体精华及修为。
    yin魔李宁双目垂帘,装作入定,即转念去那留在小寒山二女体内的先天真气,了解其追勦毒手魔什的进程。
    第百八十八节波涛暗涌
    小寒山二女刚入武夷,便见李洪才进洞府。谢琳开口便问:“我爹爹呢?”
    李洪说道:“我也刚回。”
    李洪由珠灵涧别了凌浑,起身往武夷山赶去。暗忖:“谢氏姊妹乃师父前生爱女,来借心灯诛邪,为何不与,还要自己相助?自己是门人,也无相助世姊偷盗之理。”
    当然想也想不出是甚缘故。yin魔之替入谢山庐舍,只芬陀大师知情。妙一夫人心系小奸夫,全神贯注,灵欲互通,才觉到气机变幻,此外更无知之者。yin魔舐犊情深,费上三百六十五昼夜工夫,以玄门妙法使其成长,可以不虞失堕,要是一意修为,循序渐进,其上乘功果直是无可比拟。行法说难不难,但却非寻常神仙可施,只yin魔拥有连山大师留下的亿万无上功德,付诸信托,才可平步登天。
    苟有犯误,也只减损所托,无害自身修为。失堕也只损及所信托的功德矣,无修道者的人头落地,也无须效天仙的问责。真是亲生子女也罕见如此殊宠。
    谩藏诲盗。现之於仙凡则成死穴,yin谋诡计就从弱点埋手。霹雳飞虎两个蠢子就是给yin素棠那毒妇弄得元气尽失。当然有克绍箕裘者,示弱而不弱,就是请君入甕.
    李洪归途遇见藏灵子,被喝住。藏灵子见李洪年少好事,先对夸奖了一阵,後说起毒手魔什事,并保证事情是他怂恿,由他担待。另外又赠出一道灵符,说是一经施为,不论对方法力多高,也算不出来人心意行动,尤其不可对师父说。
    冷不防在李洪头上拍了一下,加了禁制,说是一见师父便想不起。
    这当头一掌竟是将元神分化,附在李洪身上。李洪因见对方父执之交,没有防备,事出意外,心灵竟受遥制。不过藏灵子也小看了李洪,要借小辈出头弄翻毒手魔什,就是怕轩辕老怪追究,不知此子修为已臻至自控心灵的境界,控人的反被抓著痕迹。翻了出来可就由他独自面对轩辕老怪的寻仇。李洪给藏灵子阻了不少时光,路上还在盘算。
    见到小寒山二女,忽想起身畔灵符,连忙取出,说道:“来时途遇藏灵子世叔,交我一道灵符,命转交世姊,说有大用。世姊请看。”
    谢琳刚一接过,一片红霞闪过,符上现出两行字迹,也是一闪即隐。心中大喜,忙即收好。李洪随即撤禁,同入仙府内。谢琳先将灵符取出,朝入门处一扬,又是一片红霞飞起,连闪几闪隐去,符已不见。然後落座,说道:“我爹爹少时即回。我们是想借那心灯,去除毒手摩什。照著爹爹本意,惟恐由此生出枝节,本不肯借。须洪弟相助,你却不许推辞呢。”
    李洪道:“只不叫我欺骗师父去偷,哪怕受顿责罚,也必照办。”
    谢琳嗔道:“洪弟忒小看人。莫非我所求不遂,便作偷儿麽?就说自己父亲,事後可以涎脸请罪,也断无逼你伙同行窃之理。”
    李洪见她生气,慌道:“我不过一句笑话,如何认起真来?”
    谢琳笑道:“你说话气人麽。其实不过事有凑巧,仗著爹爹不曾明令禁止而已。我只问你,灯在你手,你肯不肯借呢?”
    李洪道:“如在我手,拼受责罚,也无不借之理。”
    谢璎接口道:“我看还是一面向恩师、叶姑通诚求告,等爹爹回来,明言借用吧。”
    谢琳道:“姊姊真迂。适求恩师、叶姑,均无回音,当有原因。偏生不知爹爹为何不允?万一坚执成见,说明更糟。好在是诛邪除害之事,异日有甚麽难,我自当之。难得有此除他良机。豁出爹爹见怪,便做小偷,也所不计,何况无须作贼呢。”
    李洪还想问既不暗取,如何到手?蝟丹谢山已然走进。随对李洪道:“心灯所存万年神油,所馀只几滴。叶姑将来诛戮小南极四十七岛妖邪时也甚需要。此宝神妙无穷,无油也能应用,威力终差得多。这类神油本极珍贵难得,也是邪魔将亡,机缘凑巧,杨瑾道友在白阳山古妖屍无华氏墓中,无意之中得有甚多,已用佛法将油炼成,可取来应用。特地回山一行,命你持此心灯,去向杨仙子求取神油。神油必须在十四天内取到,仍放原处。此外尚有一事,须我亲往。乘我未归以前,三个月内许你自在游行。”
    谢、李三人闻言大喜。蝟丹谢山手朝洞壁一指,一片金霞闪过,壁间现一尺许高的小洞,心灯便在其内。随将灯交李洪,传以存放启闭之法。二女笑道:“爹爹的心灯,原来藏在这里。将来女儿想要借用,爹爹不肯,便可偷了。”
    蝟丹谢山笑道:“你们还像以前一样顽皮。暂用何妨,说甚偷字?”
    谢琳闻言,首先跪谢。蝟丹谢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莫得意。习了灭魔宝籙,魔障也随之而生。你如一遇事便来借用,并不一定开启如意呢。”
    谢琳故意把樱口一呀,笑道:“习那宝籙,原为仰体爹爹心意,如今说了话又不算。女儿日後不用此灯便罢,如用此灯,不问明偷暗盗,一定到手才算哩。
    “谢璎知道父亲法力甚高,插口道:”琳妹说话全没检点,幸而洪弟不是外人,否则,和爹爹这等放肆,岂不被人见笑?“
    其实蝟丹元神又岂是所能遮蔽,只是藏诲,一为助长李洪,二为卸避诛杀毒手魔什的後患。谢琳知谢璎用意,故作负气,走向一旁不理。谢璎又对蝟丹谢山道:“女儿久已不见叶姑,杨仙子对女儿们也极期爱。洪弟终是年幼,持此至宝远行,也觉可虑。意欲与他同往龙象庵,拜见杨仙子,就便看望叶姑。等取来神油,再返小寒山,不知可否?”
    蝟丹谢山笑道:“你看他年小麽,稍差一点的妖邪,真没奈他何呢。同往无妨,叶姑却见不到。双杉坪无须去了。杨道友如无甚使命,回山去吧。”
    李洪把珠灵涧所得莲花形法宝取出,蝟丹谢山笑道:“此是观音大士昔年降魔至宝金莲神座,与你心灵合一,动念即发。我等一人来此,你们去吧。”
    二女巴不得早走,忙催李洪,一同拜别上路。谢琳心急,刚同驾遁光飞出不远,便和李洪商量说:“火炼毒手就在日内,等油取到,便先借用。”
    李洪笑道:“心灯虽可借用,你不要我同去,却是不行。”
    谢璎道:“洪弟你太胆大。毒手摩什这妖孽实是厉害,这次并有好些能手相助,便我们也只试试,并无必成之望,如何可以视如儿戏呢?”
    李洪急道:“那乌头婆鬼手抓魂何等厉害,照样吃我大亏。我有三宝护身,怎去不得?何况还有你们七宝金幢呢。你们多大乱子都敢惹,怎一有我在内,就胆小了?”
    这就是交代的问题。这小子太娇贵了,要有甚事,责怪可受不起,心理上形成压力,行事自然因而偏差,往往做成遏制,无公道可言,更自认为神圣,杀人也可说成开刀手术。所以受照顾也不是甚麽好事。力所不逮,不如不托。
    谢琳接口道:“如论小世弟的法宝功力,去是可去。不然,爹爹早就禁止,也不是那等口气了。我只恨他狡猾,始而说他不肯背师偷盗,但又愿受责罚,暗助我们。既不背师,如何暗助?话已矛盾。本心喜事,想趁热闹,却不先说。直到心灯到手,才坚执同行。分明先前怕有碍难,预留地步。如不是答应借灯,还有一点情分,我再和他好才怪。”
    李洪忙分辩道:“师父法力高强,念动即知,你近来心急计快,我惟恐师父查知,不但去不成,还误你事,到了地头再说,不是一样?你偏路上先说,我正担心师父这时离洞,查知就里。我也知二位世姊爱我,恐有闪失。真不令去,我将心灯交与世姊,自己一样能去。你们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们,恐怕功败垂成,失落心灯呢。这心灯,师父便传过我用法,你们虽能以佛法应用,终是初试。
    妖邪人多势众,你们要炼毒手,难於分神对付别的妖党。有我同行,既可为你们护法,遇事还可代为应付。这等自送上门的好帮手,该有多好?“
    谢琳笑骂道:“小猴儿,爹爹连心灯用法都传给了你,比对女儿更好,有得你逞能吹大气了。到时如稍误事,看你日後拿甚面目见人?”
    李洪笑道:“这个只管放心。真要丢人,两位世姊也在一起,大家一样,有何可笑?”
    谢璎伏魔法力不如谢琳,禅功却较高深,近来益发精进。先因李洪年幼,不欲令犯奇险。及见非去不可,再一想,此人功力根骨无不深厚,福缘更厚,又有灵峤三宝防身,不特无妨,果还是个极好帮手,如何因其天真稚气便加轻视?忙接口道:“如论洪弟法力,足可去得。只为来时李伯父力戒,此次只除毒手妖孽,不可多杀,恐你好贪功,又生枝节罢了。只要能听话,同去也可。”
    弱国无外交。更好的辩难也只秀才遇著兵,有理讲不清,或是乾脆不听。不过心灯在手,可就不到二女不听了。李洪闻言,自是高兴。三人一路说笑,飞行神速,倚天崖已经在望。忽见一点黑影疾如流星,迎面飞来。两下里都快,晃眼邻近,黑影由小而大,是杨瑾门下古神鸠。二女先告知李洪,随向神鸠问道:“杨师叔知道我们要来拜谒麽?”
    神鸠点头,欢叫了两声,便朝前引路飞去。李洪久闻神鸠之名,尚是初见,笑问道:“闻说神鸠得道数千年,妖邪鬼物望影而逃,怎和老鹰差不多大?”
    未句话未说完,神鸠身形忽然暴长,两翼立即伸长十多丈,铁羽若箭,根根森立。身上更有栲栳大十八团金光环绕,目光宛如电炬,回顾三人,张开那比板门还大得多的铁喙。一声长啸过处,身子倏又暴缩成拳大一团黑影,那十八粒金光,也缩成绿豆般大,宛如一蓬星雨,朝前面峰脚下射去,一闪不见。李洪笑道:“神鸠果然灵通变化,不比寻常。差一点的妖人,休说与之对敌,吓也被它吓死。人言它性情过於刚烈,也真不假,我只随便一说,立时显出颜色来了。”
    谢琳笑道:“只你小娃儿家口没遮拦,说话冒失。它去得那麽快,也许生气了呢。”
    李洪笑道:“我又没说它不好,怎会见怪?显点威风我看,也许有之。”
    谢璎忽然惊道:“神鸠所去之处不是倚天崖,莫非不是杨师叔命它来接引麽?”
    神鸠飞得又快,相隔近二百里的峡口,晃眼飞投下去,一闪即逝,竟未看出下落。那地方偏在倚天崖左的百馀里峡谷之中。那条峡谷更是险恶yin晦,隐秘非常,更有高峰危崖掩蔽。三人若不是飞得甚高,又有神鸠前引,决难发现。峡谷中间一段,谷径长约里许,宽只数尺,两边均是危崖。
    三人已经飞过,李洪偶一回顾,瞥见身後危崖,近地面下一段竟是空的。二女也恰回顾,谢璎首先觉出有异,见李洪正要开口,忙使眼色止住,仍故作前飞。
    越过谷径,再打一手势,同隐身形,往回急飞,直落到谷底。原来那中间一段,其上方彷佛是一条裂缝,宽只二三尺,下面却甚宽大。一面危崖低覆,另面凹进之处,竟达六七十丈宽深,直似把山腹掏空,成了一个大洞。
    忽听一声鸠鸣甚是洪厉,同时瞥见当中地皮下陷一个巨穴,邪气隐隐,一股绿气突然涌起,内中裹定三个大只如拳的骷髅头骨,在绿气之中上下滚转,其疾如电。晃眼几百转滚过,吱吱几声鬼叫过去,绿气忽连骷髅落地爆散不见,化作三个周身灰白色的赤身怪人,俱不甚高,相貌狞恶已极。各人身外是五尺长一朵火燄灯花,各持著一根死人骨朵,一个三寸大小的六角环,非金非玉,色作灰白,环中碧锋交射,密如针雨,看去和刀圈相似。
    三怪徒初现形时,似有畏难之色。及听神鸠在外鸣啸不已,又互相推托,分人出外探看。穴中异声忽起,三小怪人闻声全都惊惶已极,慌不迭各把手中六角环一晃,那环随即暴长到五六尺方圆。三环中现出一个古神鸠的影子。竟是神鸠真形,似被邪法困住,在里面左冲右突,愤怒已极,无如被那一圈碧锋绿气吸紧,脱身不得。
    此鸠虽然性暴疾恶,对於主人和同道鸟友,倒也忠义。叶缤於乌牙洞事後,重返双杉坪闭关炼法。杨瑾欲为之暗中护法,移居在此,就便结坛。它偏心急,耳目嗅觉又极灵警,每日都在留心守伺。三怪因杨瑾设有佛法禁制,推算不出虚实,昨早命一得力妖徒来此窥探。
    那洞原是山腹中空之处,并无门户,出入均须行法,隐了身形,并还备下退路和替身。神鸠功候甚深,神目如电,老远便能闻出邪味,竟当杨瑾炼法正紧之时,开禁走出。它专长抓食这类凶魂戾魄炼成的精怪和僵屍一类的邪魔,如若故作未见,声东击西,冷不防喷出丹气紫燄,张口一吸,妖徒便难免死。但一见不是三怪本人,便存轻视,忽想生擒回来,问出口供,再行享受。
    因在峨眉开府时得了一口飞剑,居然与身相合,常想卖弄。於是没喷丹气,却将飞剑吐出,想将妖徒胁迫入洞。哪知妖徒诡诈已极,邪法又高,一见所用飞剑,正好乘机暗下毒手。一面故作张惶,现形欲逃,冷不防,暗用白骨锁心环,将它真形先行摄去。
    白骨环乃蚩尤胸骨所制,为二怪镇山之宝,例存墓中,向不轻出。总算神鸠应变尚速,看出飞剑无功,妖徒有诈,心灵一有警觉,立将紫燄喷出。妖徒知难迎敌,方始穿地逃去。神鸠回到洞中,尚不知真形被摄。後来三怪邪法发动,心魂欲飞,才知不妙。幸而身怀佛门至宝,略一运用,便即无事。三怪自不死心,记仇心切,本身又在养伤,便命门下三妖徒,将三个白骨环一齐带来,由地底潜行前来,在谷洞之内,设好埋伏,诱令神鸠上当。
    李洪并没把妖邪看在眼里,但几次想要出手,均吃二女阻住。等三个形如鬼物的赤身怪人走出,二女互相一打手势,谢琳首先往外飞去。谢璎把七宝金幢放出,压向穴中,忽听穴中远远传来两声极凄厉的鬼啸。同时外面震天价一个迅雷过处,雷火金光交映中,耳听谢琳大喝:“休放妖邪逃走!”
    声才入耳,三小怪人已经电驶飞回,那现有鸠影的妖环已经失去。金幢祥光徐徐转动,霞辉四射,花雨缤纷,归路已断,同声惨嗥。两个往外面分路冲逃;一个就地一滚,化为一溜绿气,往地下便钻,哪知遇见克星照命。七宝金幢威力神妙,一经施为,这上下方圆数百丈地面,全在禁圈以内,多厉害的妖邪也难脱身,何况相隔这麽近。
    绿气才一沾地,便吃祥光裹人金幢之内,消灭无迹。另外两个怪人,一个被李洪挡住左边出口,从胸前放出一片霞光,先将怪人裹住,断玉钩随即飞出,两道宝光交尾一绞,便成粉碎;另一个吃谢琳扬手一串连珠霹雳,同时了帐。剩下几缕残馀妖烟气,连那骨朵、妖环全被金幢祥光吸去,晃眼全灭。谢琳道:“此与癫姊姊所说蚩尤墓中三怪一般路数。不知神鸠怎会被他们将形摄去?”
    说时,地底忽然隆隆大震,山崖似要崩塌,吃谢璎金幢略转,便即止住。李洪道:“适闻穴中异声,三怪必在远方主持。何不寻去永除後患?”
    二女同道:“你真看事容易。三怪行动捷逾雷电,追赶不上。他们刚才妄想发动地震,吃我镇住,地穴已经填没,如何追寻?如用金幢硬冲,岂不又要造孽伤生麽?”
    话未说完,神鸠已经飞进,仍是苍鹰般大,朝著三人欢啸不已。神鸠不灭就是妖邪败亡。正邪本不两立,所以相安无事,只是怕牵一发动全身。是以必先分化,选上代理,才出师有名。三怪面对外在有白骨锁心环重宝为证,内在有轩辕老怪的党争,注定劫数难逃,只待叶缤出关。
    谢琳因当地曾有妖邪出入,为防卷土重来,又下了两层伏魔禁制,方始各收法宝走出,一同飞起。神鸠这次才是朝前引路。相隔百多里路,晃眼飞近。正要往倚天崖上庵门前飞去,神鸠忽然回顾三人,叫了两声,绕崖而过,往叶缤炼法的绝尊者故居双杉坪对面山脚下飞去。
    那地方乃是一片童山削壁,神鸠爪喙齐施,朝壁上画了几下,张口喷出一团金光,一股紫燄射向壁上,山石立即裂开,现出一个石洞。杨瑾已由洞中迎出,同到里面落座,笑道:“这孽畜枉自修炼数千年,劫後重生,又经家师佛法点化,虽不似前凶野,天性仍是那麽刚烈,又喜多事,时常累我清修。它如不多事,只须挨过今夜,佛法炼成,加上九疑鼎,便可将计就计,连妖孽师徒一网打尽了。
    想是运数所限,事已至此,只率听之。大咎山之行,应在五日之後,早去便生枝节,务要留意。倒是二妹眉宇间隐伏杀机,近习灭魔宝籙,法力虽然高强,自来道长魔高,也必从此多事。此三四日中,最好能寻一处知交姊妹,前往小聚,以待时至。“
    yin魔对此安排可不同意。那枝节是牵上屍毗老人。这是立场的不同处。玄门因蜀山受压,依赖修罗法系的终审独霸,力拒共工魔力的干预。其必引致被出卖,所以更须拖屍毗老人落水,潜替其皮囊,把修罗法系纳入自己控制。群仙对此自无异见,只是说服甚难,也不愿将自己能力露白。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功成也不披露,免作众矢之的,必须不动声色,把三人引上大咎山去。
    杨瑾随向李洪要过心灯,取一玉瓶,将瓶中神油注入後,命带心灯起身,亲送出洞。谢琳见神鸠低鸣连声,意似感谢,忽然心动,笑对它道:“你放心,我大咎山回来,也许能帮你除此一害。”
    神鸠欢啸了一声,三人随即隐形飞起。谢琳想起前次峨眉开府,乎被余娲的混元球装走,多亏半边大师的一根玄女针,才得转危为安。她门下武当七姊妹,又有五人交好,分手时曾答应日後有便,往作良晤。山在鄂西,邻近四川,往大咎山片刻可至。谢璎拍手称妙。李洪却不愿意道:“我不惯和女子同玩,武当门下尽是些女弟子,有甚意思?你们去,我不去。”
    谢琳笑道:“你敢不去,日後你再出花样淘气,我们再帮助你才怪。我姊妹不也是女的,你怎麽也跟我们好呢?你刚到武夷拜师,因太幼小,好玩喜事,我们每去,你磨著出游,好姊姊喊个不住,哪一次不是我抱你同去?如今又不愿与女子同玩了,羞也不羞?”
    李洪也笑道:“引头带我出游,不也是你吗?第一次和妖人动手,还是你教的呢。去我便去,你要当著外人拿我取笑,我决不干,当时就走。心灯在我手上,误事你却莫怪。”
    这就是本钱。受照顾就免不了受轻视,其友也必同一鼻孔出气。女孩子当然聚上的都是女孩子,做成李洪对女孩子的反感,最无奈是不能不跟著。抗议只能成仇。积习成障,破障必需有力。心灯在手,就不到不另目相看了。
    谢嘤接口拦道:“你俩姊弟,每到一处就拌嘴。洪弟也是多馀,我们比同胞骨肉还亲,当著外人只有夸你,怎会取笑?”
    人被轻视了,诋毁也作褒扬呢!唯力才有自尊矣。
    三人随同起身,谢璎为防万一,并还将遁光隐蔽。这时原是深秋天气,沿途山野中,不是梧桐叶落,桂子香残,便是黄花满地,枫叶流丹,秋光满眼,天色本极晴爽。哪知飞到武当附近,三百馀里暗云密布,天色忽变,再往前便下起雪来。沿途都是崇山峻岭,山中气候yin晴百变,地势高寒。
    三人越过卧眉东西两峰,直达武当後山绝顶,绿云崖前降下。崖在半边大师所居仙府张祖洞左侧,地广百亩,背倚崇山,面临碧蟑。中间隔著一道大壑,浮云低漫,深不可测,修竹流泉,映带左右。对面峭壁上更有一条宽约丈许的大瀑布,自顶际缺口倒挂下来,顺著崖势折成长短数叠,如匹练悬空,玉龙飞舞,直泻下面云雾之中,隐闻铿锵铮琮之声由壑底传来,与上面泉响松涛汇为繁籁。彷佛黄钟大吕,杂以笙簧,清妙娱耳,尘虑皆消。云层之上,水烟溟蒙如笼轻纱,雾縠冰纨,与雪花相映,分外缤纷。
    三人为想观赏雪景,由洞侧危崖之下缓步走来,一时心喜,无相神光也忘撤去。积雪已厚尺许,雪仍未住。当地山势灵秀,再吃积雪一铺,更显到处琼堆瑶砌,玉树银花。前面崖势凹下,现出一片平崖。崖上一幢楼台精舍,前面大片梅花林,树头满缀繁花,香光如海,望若云霞。林前一株大梅花树下,站著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女,玉立亭亭。人本美秀,再吃四外白雪红梅、琼楼飞瀑一陪衬,宛如镐衣仙人离自广殿瑶宫。二女方欲现身上前,忽听少女娇叱道:“何人大胆,窥视仙山?急速现形出见,不怕死麽?”
    语声未住,把手一扬,立有一道青光飞起,同时二女也已现身走近。白衣少女因看不出来人所在,飞剑并未随人下落,似有愧色,连忙收回。略一注视,立即转怒为喜。赶迎上来,笑唤道:“来者是小寒山谢家二位姊姊麽?肉眼无知,只当外人,幸勿见怪。小妹司青璜,去年才蒙恩师收录,不在武当七女之列。二位姊姊却是心仪已久,今得相见,真乃幸事。”
    何前倨而後恭也,以季子位尊而多金耶!遂请三人入内。刚刚坐定,林绿华便已走来,见面大喜,道:“愚姊妹如今奉命轮流下山,修积外功,众同门姊妹在山时少。我因家师近方闭关,须人留守,未得同行。”
    谢琳说了来意。绿华本意结纳,益发高兴。当地乃是一座玉石所建的两层楼舍,宾主五人凭栏赏梅,对雪小饮,笑语甚欢。正观赏间,忽见遥天云影中,有两道金碧光线闪了两闪,细如游丝,一霎即逝,也分不出邪正家数。又是一道青光如长虹飞渡,朝那金碧光线追去,晃眼落向左侧乱山之中,相去也只五七百里。
    三人看出青光之中邪气隐隐,谢琳便问故。绿华道:“本山虽不许左道妖人驻足,但在五百里外,向不过问。这道青光尚是初见,我们还是饮酒赏花吧。”
    李洪觉著绿华词色可疑,回顾见青璜愤容初歛,好似有话不说神气,料有缘故,便留了心。绿华留著李洪等三人,专等妖人寻上门来。此际东山月上,清光大来,照得楼外花林香光浮泛,仙景无殊,对月开槽,佳趣无穷。直谈到斗转参横,翠羽啁啾,东方有了明意,主人方始无奈,引客去往楼後云房中安置。
    yin魔焚噬艳屍,恰好培育玄胎功成,见绿华狡狯,当然借口给她一个教训,在漂亮的名词下,必是不可告人的企图。
    第百八十九节贞情两空
    林绿华前生乃滇西派教祖凌浑之女。因父母雪山炼丹,年幼不能同去,经乃母白发龙女崔五姑寄养仙都後山碧梧仙子崔芜洞中,与崔芜次子冤孽纠缠,终致为妖人所算,同失元真,又堕尘劫。绿华幸得前世恩师半边老尼接引,重回师门,仙业已将成就。
    崔芜次子接连三世俱在旁门,今生始拜在一位散仙门下,对於绿华情深爱重,相思入骨。无奈武当教规至严,半边老尼性情古怪,因爱徒前生为其所误,大为厌恶,不许入山相见。崔子在左近守伺多年,好容易见到两次。绿华嗣见他情痴更甚,恐蹈覆辙,又陷情网,往往避道而行。
    崔子情痴意厚,行事便多颠倒,忽发奇想:便约了几个左道中好友,欲以强力迫令如愿。又假惺惺,於发难之前飞书告警,令作准备,说到时一见绿华有了败意,便锐身掩护,甚或反戈相向。说出约来之人有姬繁爱徒,及其转接请来的小南极群邪之首尤鳌,还有屍毗老人爱徒田氏兄弟,可真恩威并施,只惜引蛇入宅,万劫不复。
    yin魔以冯吾外相到来,先向田氏兄弟打招呼。田氏兄弟四出奔波,为的是寻此姑爷,哪能不抬捧有加。众妖见威高魔重的田氏兄弟也低首下心,谁敢不唯唯诺诺,让yin魔冯吾主宰其事。yin魔冯吾即责崔子出卖朋友,先行通敌,一旦引来半边老尼,可就後患无穷,即令田氏兄弟把崔子禁制,待绿华到来,以免半边老尼护短,借口侵入她的修行地界。
    绿华知田氏兄弟魔法甚高,恐非敌手,先想请李洪等三人相助,又觉羞於启齿。到天明後,只好硬著头皮前往。半边老尼虽然挤入〔避之则吉〕的班辈中,却未有对门下多作栽培,石玉珠就连龙飞也被辱弄在股掌之上,绿华对田氏兄弟更毫无招架之馀地,在yin魔冯吾的命令下,举手之间,法力即被封闭,与常人无异,任凭凌辱。
    yin魔冯吾以她有此冤孽,绝难成道,迫她选其一:点头杀情郎,或是受奸以绝其痴心。田氏弟兄出身虽是魔教,恐正教中人轻视,无甚往还,交游不多,因屍毗老人的修罗法系专以法治惑世,对善恶之分,却极明白,虽是习性和大半左道一般,以意气用事,即使曲解法理以逞私欲,也必披上正直画皮。更奈何不了姑爷在眼前yin肏其他妇女,装作在绿华义的正词严下,甚通情理,被说服退去,也暗中解了禁法。
    不过yin魔冯吾早已料到,传声叫田氏弟兄往大咎山相见,也已透入先天劫火,禁制绿华三尸元神。绿华又哪知来人行事如此毒辣,崔子更天真的对著众妖人叫骂著:“你们~~你们想干什麽?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绿华没有关系!你们让她走~~”
    尤鳌嘿嘿笑道:“反正很多人从很早前就已经喜欢绿华了!不如~~让大家快乐快乐吧~~。”
    “你~~你们原来~~是有预谋~~畜牲!让她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的命赔给你们~~”
    一死就偿还得清所作的孽?崔子也只能不禁又气又急的发抖起来。尤鳌顺手往崔子的肚子上一捅,崔子惨叫一声,苍白的脸痛得扭曲变形,双腿都软了下来。
    姬徒拎著他的颈子,强壮的手臂从他跨下穿过抓住他的要害狠狠的把他瘦弱的身体提起来。
    “哎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攻击,崔子更凄厉的哀号起来。
    “安静一点!”尤鳌怒斥一声,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不断落在崔子的双颊,打得他脸上都是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喷出鲜血。绿华双唇苍白的颤抖著,透明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倔强的个性仍使她强装镇定:怒骂:“你让我死吧!我就是死也不给你~~禽兽~~”
    尤鳌看著这明明已经害怕得发抖,却还任性的瞪著大眼睛的美人,兴奋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脸上。yin笑著弯下腰,两只魔爪伸向怯生生的绿华。绿华本能反应的往後缩,但是後面已没有退路了!嫌恶又害怕的扬起下巴尽量将脸转向一边。
    尤鳌光是看她这种样子,胯下的那根肉屌就早已硬梆梆的顶起裤子,汗湿的巨掌抚摸到绿华那滑嫩臀肉。
    “哼~~”绿华紧紧的闭上眼哀喘一声。这是第一次被厌恶的男人碰到不该碰的肌肤,再也无法忍受的喊叫出来,踢打著,激烈地反抗。尤鳌真想不到她的性情是如此刚烈,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抚丰满的臀肉。绿华仍不认命的在挣扎,全身都起了皮疙瘩。
    “尤鳌!抱过来大家一起玩嘛!”yin魔冯吾突然出声了。
    “是!”尤鳌恭敬的回答,弯下身抓住绿华的腿弯和肩头。绿华本能的缩紧身子屈起双腿,从没感到自己这麽无助和害怕过,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娇躯不住的颤抖,泪水收不住的滚下来。尤鳌抱起她,走到林中央的一片大草地上放下。
    身上的遮蔽被扯裂开来。
    “住~~住手~~”崔子看到情人被这些yin匪强迫取乐,不禁又羞又愤的狂吼起来。
    “住嘴!废物!”姬徒一回身用脚狠狠的踩住崔子的下体,崔子马上双眼翻白痛苦的哀号。
    “为什麽~~为什麽这样对我~~”绿华羞得浑身发烫颤抖,赤裸的甜美肉体,在那麽多男人面前被残忍的观赏。只能凌乱而惊慌的用双手紧紧的拥著自己柔软丰满的酥胸,悲伤的抽咽起来。姬徒粗暴的抓住她的细腕将她的手拉开压在草地上。
    “不要看~~”绿华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将脸转向一边。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了,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还在颤动著,粉红的乳尖更是吸引住众人的目光。
    “让大家鉴赏鉴赏吧!”姬徒紧紧的挽住绿华的双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後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乳房。
    “这种ru头的形状很不错,一定常被男人吃豆腐吧?”尤鳌颇为欣赏的赞道:“干!其它地方这麽苗条,nǎi子竟然这麽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
    绿华的肩膀相当纤瘦,有两个深深的肩窝,但乳房却是丰满而坚挺。腰身纤细而修长,缀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眼儿紧实细致。沿著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展现优美的弧度,股沟又紧又深,这样饱满的屁股使得修长的双腿更加迷人。还有现在这种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样,却让这三只禽兽的变态yin欲愈来愈高张。
    可怜的绿华羞得拼命挣扎。但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跟著晃动起来,缀在上面的粉红嫩蕾起让人眼花撩乱,令现场充满了野兽般的喘息声和说不出的残虐煽情气氛。绿华赤裸裸的躺在草地上任人宰割。姬徒、尤鳌分别从两头握住绿华两腿的细踝,慢慢的向两边拉开。
    “不~~”绿华哀羞的轻喊著,但是并没有太大的能力反抗。两条腿在空中广阔的擘开,展露出腿根中间住的肥美秘境。尤鳌伸出手指压在那一点上。绿华的腰脊马上往上挺起来,长腿细腰丰乳的身体在扭动,难堪的哀叫著:“不~~哼~~”
    玉腿已被推高到膝盖都压到柔软的酥胸,bi道入口和尿孔都完全绽放开来,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绿华在情人面前被人弄成这种姿势,羞得猛摇叫骂。姬徒却更故意的扶起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得到自己的下体。绿华羞的真想晕过去,耻辱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扭动挣扎。
    “好软!烫烫的。”尤鳌一边用手指压按著饱满的部位,一边说。此时姬徒已按捺不住,污黑的手指侵犯到肉缝上端的部位。
    “嘤~~”绿华呻吟一声,大腿根的肌肉也紧张的用力起来,yin核还没被碰到就开始勃起,yin户内好像也泌出yin水。
    “这不是应该有的反应啊!”绿华心里乱成一团:“最羞耻和难堪的一刻终於来临了,我会被怎麽玩弄?我以後要怎麽~~怎麽面对他?”
    绿华羞惭的全身颤抖,男人的残忍羞辱不断袭卷她的意识,觉得视线愈来愈模糊,脑袋里只有隆隆的声音。崔子受不了绿华竟然在他面前发出这种叫声,他愤怒的吼叫道:“不可以叫!~~住嘴~~不要脸~~”
    承受不住的绿华还是僵直腰身、发出哀鸣,努力的想保持理智,但是rou洞却咬著男人的手指不放。每次姬徒慢慢的将手指抽出来时,她潜意识就期待下次的撞击,yin水也跟著手指的拔出而涌出来。不争气的身体在肆虐下激烈的挺动,使绿华哀羞欲绝。
    这时,姬徒突然把脸埋进绿华腿根中间的柔软地带。绿华拼命的扭动身体,但却在禁制下,根本只能任人宰割。姬徒仰脸钻到绿华分开的大腿根下面,从下往上看,性感的三角丘缀著一丛细软乱毛,鼻子的正上方就是湿漉漉的溪沟。绿华感受到热热的鼻息正吹向张裂的yin户,无尽的哀羞使她闭上眼苦苦的求著:“不!~~不要这样。”
    姬徒伸出一大片肥厚的舌头,由下往上舔著绿华柔软的大小yin唇。绿华被舔的刹那,觉到好像有电流从bi穴进入通过全身似的难以忍受,但又厚又有力舌头舔得她bi穴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
    “呜~~”绿华咬著唇紧闭著眼睛悲鸣,全身都冒出了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得桃源秘地也跟著的缩挛,小小的yin核也凸了出来。
    “嘿嘿!味道不错哦!”姬徒品味著口中酸咸的腥味,自言自语的说。热嘴
    随即猛压上去,粗暴而用力的吸舔湿滑一片的溪谷,灼烫的唇舌已直接吸住绿华那敏感濡湿的rou洞。绿华只能拼命的扭动,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被虐的感觉狂乱的摧残著大脑,得强忍著麻痒,不能表现出一点兴奋或舒服的样子,但是姬徒的舌头逐渐往敏感的yin核舔去,还用牙齿轻咬著yin唇,强烈的酥麻已经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来,眼前愈来愈模糊,浪叫出:“啊~~哼~~”
    尤鳌也加入清洁绿华股沟的行列,他用舌尖快速的舔著溪沟和肛门间的会yin部。绿华从没有过同时被两条舌头舔私处的经验,虽然这些人又猥亵又肮脏,但被舔的感觉是那麽酥麻和刺激,简直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无法抗拒快感的身体只能颤抖扭动,小嘴张得大大的直呻吟:“呀~~嗯~~嗯~~哼嗯~~”
    但是又想到崔子就在看著她,压抑得精神错乱,又叫著:“不~~啊!~~不行~~不行~~”
    尤鳌和姬徒的舌头像两条恶虐的泥鳅,一下子轮流舔动、一下子二条同时在舔、一下子用整片舌面又深又慢的舔、一下子又只用舌尖快速的攻击要害,绿华被搞得哀喘连连,精疲力竭,却还是像被电殛似的急扭臀部,顾不得被看的羞耻心。
    姬徒见样大受鼓励,将力量集中在舌头的尖端用力顶上去,直接顶入括约肌中心的排便孔。绿华只觉得那心脏快爆裂的快感电流从下体二个rou洞内瞬间串联扩散开来,使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大声浪叫,屁股更用力翘起,还死命的扭转腰肢,激情的回应著,让被舔的地方一直磨擦男人的脸。这样一来,不仅是湿软的舌头舔舐她的私部,他们刺刺的胡渣也用力的磨擦周围敏感的肌肤。
    姬徒的嘴已完全吸住她的yin户,舌头在里面搅动。绿华觉得脑浆都快从被吸的洞口流出似的激烈。除了绿华失控的销魂呻吟外,就只听男人喘息、吸舔她身体的声音。就在绿华即将丢精的前几秒,yin魔冯吾忽然喊“停!”
    尤鳌和姬徒马上停下动作,离开绿华股缝的鼻头、嘴边到下巴都是黏湿湿的一片。绿华紧绷的肉体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麽一点点,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高氵朝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肉体的性欲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洩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绿华几乎要失去理性,上气不接下气的喘著,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但是最後靠著一丝羞耻心强忍下来。
    众人从绿华光溜溜的股缝看去,见到整片肛门周围的股沟和臀丘被舔得湿亮一片,鲜红的唇肉被吸得肿翻,粉红的黏膜上的yin道口和尿道都明显的扩张开来。
    绿华隐约中听到这些禽兽在品论她私处的情形,激情尚未平复的心里哀怨的乱想著:「你们这样欺负我,直接舔~~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当然会受不了~~流出来也是正常的,只是~~我还好痒~~快受不了了,不管谁都可以,请再多舔我一下吧。」
    一想到刚刚被舔的幸福,突然又感到yin道深处骚痒起来,随即从子宫泌流出一股热流,使得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众人只见她皱嫩的yin唇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yin汁从微启的肉缝口流下来,接著热腾腾的yin汁一路流出来滴在草地上。在叹为观止的惊叹声中,尤鳌yin笑著问:“可爱的小美人儿,是不是很想再被舔屁股啊?求求我们嘛。”
    绿华恢复了一点神智,视觉焦点总算能集中,记起自己刚才yin荡的样子,顿时无比的羞耻和愧疚袭上心头,颤声回答:“没有~~我不要你们碰我~~”
    尤鳌不屑的笑道:“真的吗?”
    姬徒马上又埋头进绿华那张开的股缝间,用舌尖微微的压上绿华湿滑的yin唇。
    绿华“嗯!”轻喊一声,不自觉兴奋的抬起屁股就往後迎合上去。那知姬徒竟然立刻将头缩回去,绿华一厢情愿往後送过去的屁股,没有接合到温热的唇舌和硬刺的胡渣,还以为没接准,直到背後的男人yin笑成一团,她才知道自己作出了如此yin荡下流的动作,刹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有人一剑杀了她。
    尤鳌道:“既然我们性感的小美人那麽想要,不如不要再折磨她了,我们就让她知道什麽是天堂吧!”
    在一旁稍恢复过来的崔子看到情人正被他们yin辱,愤怒的吼叫著,边爬边扑过来:“住手~~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但是尤鳌马上将他押倒在地上。当姬徒的臭嘴离开後,绿华的私处已经完全裸露出来了,湿黏的yin毛扭成一条的绞入肉缝内,yin户壁红黏的嫩肉和皱嫩的yin唇全都被看到了,当著她情人面在奸yin她身体的男人面前展现出来,绿华浑身不断的轻轻抽慉,不知道该怎麽面对。
    崔子辛苦的想挣扎冲向前去保护,但是受著禁制的身体使不出力,只能抽慉狂乱的怒吼著,活生生的看著绿华甜美的肉体被侵犯。绿华看到崔子正愤恨的瞪向自己,充满仇怒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点怜疼,刹时间绿华不禁心都碎了,要被奸辱虽然痛苦,但更心碎的是,看到崔子看著她时那鄙视和愤恨的眼神,绝望的悲叹了一口气。
    yin魔冯吾yin邪的冷笑道:“好好疼那小美人,让她这没用的男人,看著自己女人怎麽和我们搞。”
    崔子一听怒不可抑,顿时气得苍白的脸都发青了,嘶哑的狂叫著:“不!你们别想,不许再碰她~~”
    挣扎著想冲上前去抱回自己一向视若白玉、不容别的男人碰一下的绿华。但是尤鳌一脚踹在崔子的下体,虚弱的崔子猪叫的哀号一声,吐出一堆胃酸。尤鳌得意的yin笑著,再踢了蜷缩在地上的崔子一脚,伸手抚摸著绿华光滑饱满的臀丘,鄙夷的说:“废物!那可口的美人儿不知道是看上你哪一点,等会儿让我好好的来拷问拷问她。”
    崔子怒道:“住~住手!不准你乱摸她。”
    尤鳌不屑的yin笑道:“废物!我帮你疼女人还不好吗?”
    崔子无法反抗,只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不出话来,愤怒的吼叫。挣扎的想爬起来掩盖住绿华赤裸的胴体,他再也无法忍受心爱的人儿就在自己眼前被别的男人如此糟踏,但却毫无馀力。眼睁睁的一直看著这个猥琐的男人抚摸绿华的洁白臀肉,怒气无处发洩的,用尽力气红著脸的嘶喊:“住手!不准再碰她~~你这只猪~~”
    尤鳌回脚一踢踢中崔子的瘦脸,崔子顿时“唉呀!”惨呼一声,口角和鼻子满是鲜血。崔子不顾会被殴打的怒吼道:“住嘴!你们这些禽兽!放了绿华!你们休想!休想再碰我的女人。”
    姬徒捏住他细瘦得可怜的脖子,崔子被捏得喘不过气来,“呕呕”地直乾呕。
    尤鳌取了一条狗索圈套在崔子细瘦的脖子上,然後慢慢的往上拉起,一直到崔子已经快窒息无法呼吸,才固定住。这样崔子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绿华被这群男人欺yin,很难发出任何声音。姬徒再伸手抓住崔子垂吊在胯下皱巴巴的卵囊,用力一捏,崔子刹时全身发抖一直抽慉,脸都涨成紫红色,彷佛随时会过世一般。
    yin魔冯吾也就悲天悯人的说道:“这狗种如此痴缠,看来要这小美人脱离孽障,就不能不把身子交给我们,才令那狗种死心,让这小美人静修仙道。谁先谁後可别学野兽的先打一场,还是强者为王,谁的话儿大,谁先上,如何?”
    一比下来,姬徒和尤鳌看到超巨的魔屌,从心坎里就心悦诚服,合力把绿华架上yin魔冯吾身上,将bi户嫩滑的肉缝对准那硕大的gui头。绿华也见到那比婴头还大得多的gui头,惊骇欲绝;其粗如糙石的瘰瘰凸粒更令恐怖得bi膣欲裂;粗大阳jing上血筋纠结,浮凸狰然,隐有飞龙之形,活脱脱在张牙舞爪,像是要从bi穴爬入内腑,慌张得拼命的扭动屁股想闪躲。
    姬徒和尤鳌用力的抓著她两边腿弯向旁拉开,让娇臀慢慢的坐下去,火烧般坚硬的龟冠顶住嫩穴,柔软的唇片被饱满的龟冠割分两边。穴口都快撑裂了还进不去。绿华痛苦的直冒冷汗,连喉咙都好像哽著一团东西般的难受,哀叫著:“呜~~放开我~~求求你们~~好痛~~”
    滑嫩滚热的黏膜抚得gui头不断膨胀,而且热热的蜜汁还不停的涌出来滋润肉冠。yin魔冯吾微微昂挺魔屌,凿得绿华全身都在痉挛,惶喊著:“呜~~救命~~救命~~”
    “吱~~”被绷得快滴出血的小bi穴吞进巨大的gui头。嫩嫩的yin唇紧紧的套著gui头,裏面的黏膜又湿又烫。
    yin魔冯吾激动的叹息:“唔~~真舒服!”
    可怜的绿华哀鸣的快要晕厥。胯股间被肉柱绷满成大洞,连臀沟肌肤也被拉紧到变了形。bi穴受著那不断被深入扩张的痛楚,使得两边太阳穴几乎要裂开,汗汁一条一条的从光裸的背脊上滑下来。随著gui头顺利进入yin道一半的长度,绿华觉到bi穴好像被撕裂开来,再也没力支撑双腿,终於一屁股坐下去。
    巨屌急速的贯满窄紧的yin道,直达子宫深处。绿华极度痛楚的张著小嘴快要无法呼吸,从脚心到小腿都剧烈抽筋,软绵绵的倒在yin魔冯吾身上,暴满yin道的铁屌撬得她五脏离位,全身抽颤,却动弹不得。从屁股後面看去,粉红的唇肉被
    浮现粗筋的rou棒挤得向外翻肿,两片臀肉不停的在收缩,连肛门花蕾都激动的张合。全身的血液瞬间都集中到快绷裂的yin户,yin道黏膜紧紧缠绕著烧烫的棒身在激烈痉挛。
    “好舒服~~这妞的穴又紧~~又烫~~”yin魔冯吾舒服的直翻白眼。绿华感到眼前一片晕黑,从腿根到yin道深处都有被撕裂的疼痛,就是这第一次被开苞的感觉,几乎休克的喘著气,在yin魔冯吾胸膛上颤抖。那yin道收缩十分强烈,使得原本就已快被塞爆的yin道又缠著火烫的肉柱用力吸吮,滚烫的黏膜彷佛已溶化掉,裹在屌jing上,脚心一阵一阵的在抽筋,像死了似的软绵绵只会哀吟:“啊~~不行~~啊~~”
    姬徒和尤鳌一边一个搓揉著她的乳球,扶著她的腰,逼她动起屁股。绿华立即又感到胯股撕裂、头晕目眩的痛苦,整个人虚脱的激烈抽搐,bi穴被巨屌套弄得“啾吱啾吱”作响,嫩穴内的黏膜缠著巨屌愈吮愈利害。经滚烫yin汁润滑後的yin道磨擦起来更是舒服,yin魔冯吾感到阵阵酥麻从会yin部传来。
    崔子愤怒的对yin魔冯吾狂吼:“停下来~~你放开她!我不准你对她作这种无耻的事!”
    yin魔冯吾正挺动屁股奸yin著绿华,听到那吃味的怒吼反而更是亢奋,目露yin光的看著崔子道:“不准我~~怎样~~是这样吗?”
    抽出巨屌再猛然往前送入嫩bi内。绿华的腰身立即激烈的弯起来,乳房上下狂跳,发出「哼哼~~啊啊~~」的惨叫,yin精狂泻而出。崔子怒不可遏的嘶吼:“停下来!你这个禽兽!”
    yin魔冯吾更故意的扭动屁股,大gui头在子宫深处不断磨擦,擦得绿华挺腰扭身,嗥出哀鸣的浪叫。yin魔冯吾一边抽插嫩穴,一边发出兴奋的嘿笑声。绿华被插的浑身骨头都要酥溶掉,甩乱了长发,张著小嘴大声的呻吟。崔子气愤的双眼喷火。
    “喔~~这妞的穴~~愈来愈滑~~好舒服!”yin魔冯吾赞叹中觉到宠子即将到来,下一段yin谋即要展开,便宜了这小蹄子。示意二妖人放下绿华身子,准备接班。
    绿华辛苦的在yin魔冯吾怀中甩动。yin魔冯吾将她的脸蛋转过来,吸住柔软的唇瓣,舌头滑入黏烫的小嘴内搅舐。绿华痛得珠泪直滚,但嘴被yin魔冯吾吸住又叫不出声,感到脑中空白一片,玄髓也被那导入的真气搜刮一空,才从昏厥中一下子清醒一大半。原本是被动的让yin魔冯吾吸吻的嘴也主动的唇舌交缠,索得劫火解开了体内的禁制,於魔屌离bi後,逐渐恢复法力。
    姬徒却不知是死神陷阱,得意洋洋的就俯身挥屌,就要向肿得圆球似的yin唇插下去,不料迎来的却是一掌太乙神雷。初复的法力虽微,也足以把那丑陋的屌jing轰得粉碎。姬徒负痛受惊,慌忙从林中冲起,迎面见李洪正向山谷飞来。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