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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结果出榜的那天我正满十八岁。庆功宴和生日晚会是在一个同学父亲开的酒店举行的。父母为了让我彻底轻松没有请老师来,自己也避开了。二楼的一个大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我的同学。
    烟雾缭绕的包间里,叫声、喊声热烈得象要掀掉屋顶。我孤身一人力敌众友,迎接他们一轮轮的举杯,酒到杯干。如果没有卫君,我想我会躺着出去的。当地下的啤酒瓶被碰得叮当乱响时,卫君替我挡了驾。她站起来,开了瓶酒,指着那伙人叫他们不要欺负我,有什么冲她来。我哈哈大笑,知道这帮家伙一定没辙。
    卫君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学习成绩多年来一直是第一。以前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少言寡语,加上较内向的性格,班上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有几个不识趣的家伙,曾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跟我好上后,性格有所开朗,可气势犹存。
    果然,他们蔫了下去,只敢用言语激我,没人敢惹她,直到后来到舞厅跳舞,一帮人才回过气来,推搡着非要我们跳一段。
    舞厅的灯都被打开,有人拿了个像机,胡乱的闪着光拍摄,到后来所有人都蹦跳起来。我的头很晕,恍恍忽忽的觉得到处乱成一片,搂着卫君的腰,借着酒意想亲她,被她拿了块方糖塞在嘴里,酒劲上涌一阵眩晕带着她摔躺在地上。四周笑声一片。
    那算是我和卫君暑期最后次的相聚,再去找她,她已出去旅游。后来快去报到的前天,她才回来,也只是商量数句又匆匆离开。一句话,中学里最轻松的一个假期,我过的并不开心。
    (一)
    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景物没多大变化,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学习不会象以前那么辛苦了,跟卫君的约会也不会再有约束,想想这些怎么能不使人愉快。下车走到大街上,一昼夜的劳累随清新的晨风吹拂,烟消云散。
    刚迈进新校园的大门,卫君就从我身旁跑开,钻进簇簇人群。我转了好一圈在宣传窗前找到她,她正在看窗内的红纸黑字。看到我们被分到一个班,我松了口气,心中最后的一点担忧也没了。从上学伊始到高中毕业,我和卫君一直同班,这个十几年青梅竹马的神话,通过我高中后两年的努力今天仍未结束。
    我们在校园里乱转,一切都新奇:高大的教学楼,漂亮的图书馆,宽阔的广场,远是中学校园不能比拟的。靠躺在绿荫草地上,赏望林边小山上熠熠着金芒的小亭,心情舒畅,连背上的行李也变得轻了。
    大学里的住宿跟中学不同,除了公共的学生宿舍外还有新建的学生公寓。卫君选择的公寓座落在山畔,一片树林遮掩着幢幢小楼,是学生公寓中档次最高的一种。一间二三十个平方的大房隔开,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卫生间,床、桌椅、窗帘等用具齐备,稍加摆设简直就是个小家了。
    我要帮她布置,她兴奋的止住我道:“不用,不用,我来设计。”她在屋内走来走去,比划着丈量各处的尺寸,许久才想到我,对我笑道:“这地方不错,这下总算自由了。”
    “我可累死了。”我苦闷的道。昨晚我劳累半宿伺候着她这位大小姐,弄得跟一民工似的。她蹦跳过来,在我的左右颊上亲了口,“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也去忙你的吧,我还要想想。”说完不再理我。
    与卫君的相比,我的就不能叫公寓了,虽然名义上一样小楼还高了一层,可实际上跟学生宿舍差不多。这也是没法的事,谁让我的家境不如她呢。同样大的房间,沿墙的两边各放两张床,中间宽阔处摆置桌椅,室内还算不拥挤,四个人住也凑和了。
    我的对床是个山东的,个不高却很壮实,园园的像个“礅子”。与他相比另两个上海、江西的,就显得瘦多了,带上眼镜文文的像娘们。屋里乱哄哄的,都在摆放整理,我放下行李加入他们中。
    喧哗声平静下来时,已近午夜,月光透窗射进,室内朦朦胧胧。一天的忙碌,屋里杂乱的物件已收拾整齐,静静中对面床上传来轻微的鼾声,新同学们都已睡熟。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带着点激动在床上翻复不能入睡。在这陌生的城市,即将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真让人期待,会是想像中的那么绚丽多姿么?
    薄薄的一片云飘来,明月变得隐约。
    新生开学典礼是在电教室举行的。校长说了几句欢迎的话后,就开始吹嘘,什么横向联合、考研扩招呀、增设博点等等一大套,根本没有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那个本系的主任更是招人烦,楞是给我们上了节道德课。
    宣布完各科的任课老师,我和卫君就溜了出去。她满面春风的递给我张纸条,得意的道:“给我参考参考,看看漏了什么。”明知道她老爹老妈有钱,看了清单我还是吓一跳:乖乖,要壹万来块,够我一学年的费用了。看到我的模样,她更得意了:“怎么样,暑假出去玩,舅舅答应的给买台电脑。”
    附近的一家大商场成了我们的目标。先在旁边的电脑城配了台电脑,我们就一头钻了进去。卫君的喜好不少,先是抱了几张明星的张贴画,又选了一摞子卡通漫画,我又成了她的跟班。路过妇女用品柜台,我向她努努嘴,问要不要选点日常用品。她先是一楞,看到我的坏笑,给了我一拳。
    我给她挑了几件衣服,她看了看摇摇头说太土,自己选了几件,试穿上让我眼前一亮。真是,就出去玩了趟,怎么变化这么大,时髦赶得不象学生了。不过我倒是挺高兴,这样的穿着,女人味和清纯学生形象融合在一起,看得人心痒痒的。出大门时,她看到厅里的漂亮单车,又被吸引住非要买一辆,问我意见,我当然支持。报到那会,看到校园门口小轿车上下的男男女女眼红了半天,有了单车能带卫君在cāo场兜兜风也不错。
    我把最后一张画贴好在墙上时,卫君推门进来。她端着个盆,毛巾盘在头上,头发湿淋淋的冒着热气。洗浴后的她已把刚买的新衣穿上,粉红衬衣上套着件天蓝的薄毛衫,过膝咖啡色裙用一条新款的女式皮带紧系在腰间,清纯靓丽中多出些许妩媚。
    卫君原是个较内向的女孩,同学多年一直埋头用功,被称作书呆子。从高 二跟我要好,性格才趋开朗,但少女的羞怯却一直犹在。记得第一次和她在校后的林间约会,她不知多腼腆,拉拉手都脸红,只是在高考前夕品尝到爱的滋味后,才在公开场合有所活跃。
    这两天她疯闹情景更是从所未见,难道是假期的游历开阔了xiong怀?望着她那还挂着水珠的白白颈项,我突然感到我们都长大了。
    “哦,都弄好了。”她赞了句。“是啊,该谢谢我了吧。”我笑着取下她头顶的毛巾开开手抱住她,她只略微一挣就坐在我的腿上。“嗯,真香!”清新的卫君,身上散发种少女独有的幽香,浑身热呼呼的,偎在怀里让我全身暖暖的。
    她不老实的扭动,甩动的发丝上的水珠溅到我嘴里,咸咸的带着浴露的香味。
    我舔舔她脸上的水珠,找到小嘴盖住。一个暑期的思念化作长长一吻,既紧又密,两颗心的跳动彼此都能感到。红晕的脸颊,雾蒙的眸子,卫君真的变了,我感到有种东西在她心底萌发。
    毛衣如云飘落,粉红的衬衣敞开,粉色的蕾丝ru罩衬托出美好的ru形,挤在一起ru房映在粉红中娇艳不可方物。触手的肉堆温润湿滑,手停留不住的就钻进了杯罩。两粒小小的红豆已微硬勃然,膨胀得比以前快多了。一切都很顺利,衬衣被脱下扔在床上,ru罩的背带随之弹开滑到腹间,只是两团盈盈的玉ru使我再没时间开解裙裤就吮住了ru珠。
    卫君发出微弱的鼻音,肉珠在舌尖撩绕下硬硬圆立,身体向床上倒去。掀起裙摆飘到肚腹,结实的大腿横在床沿,微微抖晃白得发腻。我心跳加急。一直以来和卫君约会都是偷偷摸摸的在隐暗的环境里,从未真切的见过她的隐密。虽然在一些图片和漫画中看过女性的密部,可那种想一见真实的渴望对于象我这样浅尝性爱又充满幻想的毛头学生的吸引是何等的强烈可以想象。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担心卫君的心理承受,我不敢鲁莽,温柔吻吸她的舌头,抹挑她的酥ru,小心的退下她的内裤。傍晚的夕阳照耀下,少女的三角地如花似露,粉嫩的如刚出壳的蚌肉。黑黑yin毛缠在唇边,花唇紧闭,毛隙缝中透出的小红褶皱静卧在唇缝上沿,像守卫这小溪的小小堡垒,环视着丘林溪谷。
    真美!我被少女娇嫩的美好打动,呆呆伏在她腿间。“你……你……在干什么?啊!你……你真下流……”卫君反应过来,双手捶打我的肩头,身体从床上跃起,两臂环上我的脖子。
    “什么下不下流的,这是爱美之心!”我在她的缠绕中脱光衣服,舔着她的脸蛋道。她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捣我的xiong,双腿胡乱踢踏。遽然间我感到了她的热度,碰触在少女最柔软的部位。细腻温软令我沉醉又焦躁,想放下她进一步体会,她就是不放手。“啊!”她略带痛楚的叫出来,我感到我的前端顶开了什么东西,热力猛增,赶紧兜起她的小屁股。
    缓缓的我进入了她火热的身体里。卫君的紧密一如往日,yinjing扩松紧窄蠕动前进。我仰起头,放松身心品味着少女的美妙。多长时间了!我没再这样,暑期的期待靠那些图片画册甚至是手来疏泄,怎能跟这相比!
    秋日的斜阳漫射到屋里,把卫君飘动的长发染成金色,yin影中在我xiong前跳动的双ru越发白皙。温度悄然升起,混合着“劈啪”声,一种气息在屋里迷漫。我抱起她在室内漫步,余辉中紧贴在一起的我们宛如一幅优美的图画。墙上那个卫君喜欢的男明星,已不如平时那么帅酷,瞪着眼注视着我们,目光中像带丝妒意。
    我走到画像前,微笑着把卫君压在上面,明星隐没的不见,冲撞声变得快急。
    卫君的身体在画上滑动,青嫩的腿股被撞得向上抛起又重重落下。我松开手,只用胯间承受她的重量,下落的她把我完全吃进。稍微低头,嘴就能够到她的ru,细小的蓓蕾已膨大,含在嘴里硬软象胶糖,嚼动中溢出甜香。
    卫君的高氵朝来的急若流星,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她,全身忽地挤过来,象要钻入我的身体;大腿扭拐着箍紧我,屁股筛糠似地抖动。一股热流伴着无规律的抽搐从她体内流出,漫过腻紧的肉流到棒身。“呜……啊……”她舒畅出声,把我搂的紧紧。
    “你好了么?”歇息会后的她在我耳边问道。“你来的太快,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她使劲的掐了我一下。我把她抱回床,调整好体位让屁股悬在床边,开始了猛烈的攻击。高低交错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起伏不断,促使我的欲念飞升,在她如梦中呓语时达到顶点。
    喷洒的余韵里,我靠在她腿上,检视着胜利后的战场。
    泥泞潮杂的私处落满白色的珠滴,细密的花唇裂开条缝,中间稍大的缺口处红腻翻出,如晨雾中绽开的花朵;聚在杂草上珠液滴下,滴滴打落在花瓣上滋润着嫩蕾;顶上警惕的小垒松驰开,一颗粉得发白的小豆探出头,惊悸未定的张望着,一滴大的ru珠掉下,正击中她把她又打回肉褶里。沐浴在秋色里的少女yin靡,化作了秋天里的最美风景。
    (二)
    考上大学的骄傲加上年少轻狂,我对未来充满憧憬:在这新校园里,轻松适意的过四年吧,愉愉快快的学点东西,和卫君重温重温旧忆,千万别让这青春虚渡。谁知这憧憬被重创来得如此之快,快到还没正式上课。一种我人生中从没有过的心虑焦躁侵袭了我,差点使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因为我遇上了白凌老师。
    与白凌的初遇,现在想来还有些好笑。
    开课前的一个傍晚,我和几个室友在球场打球。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家的身体差不多都被学习压垮,几圈后就个个气喘如牛,散懒得有气无力。当我拿球慢慢回带时,怪事发生了,刚才还病怏怏的几个家伙象疯了般向我冲来,慌忙扭头间,一个丽人正站在身后的球架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赛。
    我跟着球跑到她身前,一个跟我身高相若的美人儿正微笑看着我们,一身暗绿,黑发在风中飘拽。场上的气氛立时热烈起来,连文弱的眼镜和老表都使出了吃奶的劲,特别是经过她身边时,淡淡的香气传来,大伙儿都红了眼,一场比赛终于演成真正的“比赛”。
    惊鸿的一瞥,在我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怕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丽人吧,那美丽的面庞、成熟匀称的身体只能出现在梦里。多少次梦遗自慰都为那虚幻的影像,今日见到真身,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神情激荡呢!
    我总是为自己的生理欲望迷惑。卫君够青春美丽了,这么秀美的少女却不曾出现在我的春梦里,连相似相近的都没有,反倒是那些成熟的女人总在梦中出没。
    平素看影视节目、看有细节的画册,最能引起我欲望的也都是那些丰美的女人。
    是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我不知道。
    那晚我难以入睡,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影子。
    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在万千人海中相遇该算一缘吧?而第二天竟发现她是我的老师,又该算什么?
    第二天正式上课,一套套书发下来,我那在云端的心坠落了。到了第三节英语课,我看到摆在桌面上厚厚的四本《科技英语》,心里更凉了。英语是我最弱的一门课,每次拖后腿都是它。满纸的黑呼呼单词,除了几个介词、冠词外,其它的都是“它认识我来我不识它”。唉!要想通过怕是不易了,唉叹间,后面传来声呼哨,教室突地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的美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了去,我看到卫君的脸上浮出妒色。浅灰的西装配着黑色的裙,虽是标准的白领女郎打扮,可全身透出的独有的感性气息,引人心动难抑。金边眼镜的衬托下,她面颊显得白嫩光滑,象隐隐的在发光;下垂的刘海碰上镜框,在秋日的微风中飘呀飘,柔媚得让人心醉。
    高跟鞋“踢哒”声中她走上讲台,环视全班一圈,樱唇轻启,清丽的声音十分严肃,与刚才的柔媚对照,威严得像另一个人。她用标准的普通话绍了自己,又讲了学英文的重要和方法,最后语气严厉的告诫我们,她不会为了显示教学水平而放我们过关。
    成熟庄重却不失娇柔,典雅大方而不显古板,加上一上来就一个下马威——柔媚和凛然形成的强烈反差,既让人震憾又使人感到刺激。高中时好过的女孩,不是鲜活得过头就是青涩得酸嘴,哪有如此的风姿。课上的辛苦及了,我在凳上扭来磨去,眼睛窥视她又怕被她目光逮住,还要顾及旁边的同学,脖子都转酸了。
    当她在讲台上走动,裙摆略起露出俊美的小腿时,我完全陷入对她的痴迷中。
    与老师带来的冲击,另件事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不过也是怪怪的,卫君竟被任命为班长,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晚上吃过饭,我约卫君出来,想问问原因借以疏散下心里的焦渴。看着卫君小跑过cāo场,我脑海里浮现出白凌老师的身影。“什么事?我还有事呢。”她象是很急。“出来聊聊。”看她扭头要走,我拉住了她:“你怎么当上了班长?”
    她止住步拉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惊道,“那个黑不溜鳅的班主任家也去了?”
    她呸了声:“你这家伙,嘴里就没好话。”我陪了个笑脸,道:“我也是关心你,人生地不熟的,别上了当。”她瞪瞪眼气鼓鼓的道:“你呀,嘴里积点德,别得罪人,没事也走动走动。”
    真是怪了!高 二那会我当班长,她是个书呆子。班主任老师知道全班就我能跟她说上话,让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别死学闷出病。那时我就劝她:多走动走动,了解了解社会。现在倒好,反过来了,她跟几个老乡学长到老师家去了。
    “你作怪样干嘛?”我心一动,这……“好啊,帮我介绍介绍,今天那个英语老师你知道不?”
    她斜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千万别去,她可是有点……”她换了种口吻,“她有点怪。”
    总算从她口里了解到情况:白凌,名牌外语学院毕业,分来后一直从事英语教学。大学时期恋爱的男友,毕业时分配到了山区,持续了两年后,三年前两人终于喜结连理,从此也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不知是否受分居生活影响还是性格使然,她在学校很孤寂,鲜少有跟人来往,人有些不通情理。她带的班,总有不少英语过不了关的,那些肄业者现在还有回来补考的,由于这原因,她和系里的关系紧张,可她就是倔强不妥协。
    “有人说他变态!”卫君终于说了出来,她小心的四周看了看,又道:“记得典礼上那个系主任吗?他们是死对头。你还是别去,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三三两两的学学生从我们旁边走过,天色已暗。看卫君的表情,我知道今晚是留她不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她求道:“你给我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她瞪着我。我正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差,现在座位靠后,根本集中不了精力。你说她这么厉害,我怎么毕业啊!”她咯咯笑了几声,瞥了我一眼跑开。
    我换到了前排,并且和“礅子”同座,除了多些粉笔灰外一切还好。白凌继续着她的课,一段时间下来,班里静多了,大家火热目光慢慢退却,只有我的心在这安静里反而变得更加炽热。每一次她刚踏人教室,心就不争气的怦怦跳个不停。
    白凌喜欢穿淡色的衣服,高档的服装合理的搭配加上整洁干净,非常爽目。
    衣装衬托下的漂亮脸蛋,配上文质的眼镜,轻语间、走动间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抓狂,那淡雅平易中显露的威严更令人心驰。近距离的偷视她,真是一种享受!
    黑板的正前是一半人高的木讲台。上课的大半时间,她的半身被遮住,只有在做练习时,她有时会走下来,这时才能窥见她的全貌。她皮肤白洁,身材凸凹匀称,肢体力绷在衣着中产生的线条,诱人心神夺人魂魄。
    上她的课成了我头痛的事,既要注意听讲,防备她提问,又想多看看她,难能集中注意力。有几次被叫起,脸红脖粗答不上来,出尽洋相。她倒是一般不加诘责,继续上课。
    开学初的一段时间,我基本处在这种慌乱状态,一个多月后才有所恢复,开始认真的考虑。既然上天让我们在此相遇,总不能就轻易错过。
    想象中的美好大学生活又变成了高中时的苦读,怎么也不能因为成绩原因给她留下不好的印像。卫君的英语比我好多了,晚上自习时,我就向她求助,可惜的是没几天她就忍受不了我的低劣,撒手不管。
    其实,想通过提高英语水平来引起白凌的注意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对我现不现实,就是班上的几个英语尖子她平时也没理会多少。看来要想跟她有所接触还是要了解她这个人。
    白凌的住处离我们的寓所不远,在一条直线上。穿过一片林子,有幢三层的教工楼,她跟我一样住在三楼。
    为了尽可能多的了解白凌,我改变了自己的作息习惯。晚饭后先不去自习,夹本书坐在林中的凳上,边看边等待外出散步的她。有时耐不住性子,干脆爬到山上的亭子里,远远的探望她的窗户。
    白凌有个习惯,上课的前晚一般要到阅览室查资料,有几次我也大着胆跟去,装模作样借本书翻翻。阅览室内的日光灯特别亮,照得我又心虚又紧张,好像心底里那点事全被晾出来。与白凌坐得当然不能太近,不过虽然远了点,偷偷地瞟上几眼,看看灯光下她洁白的脸颊也大是快慰,比在干冷的林间山头要强多了。
    我的各种努力基本没收到效用,白凌象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个人,除了课间的提问,平时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就在我毫无进展时,卫君却越来越红火。她先是以学生会的名义办了个文学社,接着又在系里筹备舞蹈队。真是!她的那点能耐还是以前我教的呢,于是我成了她们的舞蹈老师。卫君招的那些女孩实在不咋样,跟她没的比,我也没什么兴致,只是每个周末跟她们金蛇狂舞一番消消火。
    期中测考前,卫君把我找了去,告诉我她要竞选校学生会的宣传委员,叫我给她拉票。她打开电脑上了校园网,上面有个竞选论坛。她指着里面的帖子道:
    “你要好好给我添砖加瓦。”晃眼间,我看到旁边的英语角,版主的大名竟是白凌。
    回宿舍我就给家里打电话要买电脑。以前不好意思开口,吃了十八年白饭,没贡献还要这要那,现在是顾不得了。
    白凌的坛子人气不错,水平很高。刚上去那会我根本发不上言,都是些诗啊名着类的,摸不着门。我给自己注册了个“英文盲”的名,开始翻看一些老的精华帖,看累了,看看白凌的资料,虽然几乎是空的,但是可以体味体味点击id的感觉。有次我贴个名着片断,白凌跟贴说我大有进步,让我着实兴奋了一阵。
    别说还真有提高,也就是在那时我接触到国外的黄色小说。
    除了直接找她跟她搭茬外——我以前碰上漂亮女同学就是这么干的,再也找不到别的直接接触的方法,但是现在变得比以前窝囊得多。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胆怯,连问她问题时话都说的不利落,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迎来了我们的期考。
    (三)
    考的那天很冷,我的脑子也似乎冻僵,呆滞的看着密密麻麻的试卷像个傻子。
    白凌系着条白纱巾在教室里来回的巡视,一点作弊的机会都没有。看看左右也是垂头丧气的居多,我想这回是完蛋了。
    第二天晚上自习,刚翻了几页书,就被进来的卫君打断:“教工园地的科目栏英语成绩出来了。”大伙儿嗡的一声风涌而出。卫君拦住我,“你别去,差两分及格。”我颓然坐下。
    倒霉的当然不止我一个,班上有十来个人没过线。看分的人回来后,教室里就炸开了,乱吵乱嚷的全是骂白凌。也是怪她,卷子出的难不说,改得还特别严,象我一样在及格边缘的有一大半,手稍微松松就可放生不少。
    气馁烦燥中我走出了混乱的教室。
    走廊上的风很大,吹的人脸发麻,我发热的脑子渐渐冷却。唉!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冷静的想想,她也没错,可以后我可怎么……“你进来。”卫君叫我,我摇摇头。
    她悄悄的走到我身后道:“他们在商量:要赶白凌走。”
    “什么!”
    无论我怎么劝阻都没用,同学们把我哄了出来,我是灰溜溜的回到宿舍的。
    “礅子”怕我跟大家对立,回来时带回了那张签名纸。上面历诉白凌的罪过,有一条竟是她讲得大家听不懂。下面不及格的和及格的都签了名,大家都要求系里换老师。
    “兄弟,该你画押了。”
    “礅子”递给我只笔,“我不画。”我把笔扔给他。
    卫君后来也找过我,对我说系里对这事不反对,允许同学们反映情况。她劝我道:“你还是签个名吧,别得罪人。”她那意思我明白,系里一定有人在背后怂恿。我心里窝火透了,白凌也真是,本来就在系里孤立的很,干麻还要跟学生们过不去。生气归生气,可要我得罪白凌那是绝计不行的,只好把火发到系里,气呼呼对卫君道:“不签,老子就他妈不签。”
    这事不知被谁贴到了白凌的论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我偷偷为她写了两个辩护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为这件事我和不少人闹翻,被骂成是个没义气的混蛋,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令我兴奋不已:白凌终于注意到我。
    那是几天后我到阅览室去,正偷偷的看她,被她目光捉住。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慌张的不知该如何。她笑着指指了对面的空位示意我过去。我那时的模样狼狈极了,像饭馆里的小厮,一溜小跑地就窜了过去。
    宽阔明亮的图书馆阅览室,人不多又安静。她坐在靠窗的桌旁,穿件白色的兔毛衫,显得休闲写意。我刚坐稳就被她的一句话问得差点没钻到桌底下。“你就是那个『英文盲』吧。”她看着我忍住笑换了正经的口吻,“学习上遇到了问题?”我的嘴那个笨呀,昏头昏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终于不用借故搭茬也能跟白凌说上话了,为此我兴奋了好几天并从此成了阅览室的常客。遇到她可能来的晚上,我都会先行赶到,给她占好位置。
    她喜欢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边百~万\小!说边作笔记,有时看得累了,会伸展下双臂。
    这时我就会找些话来说,问问问题,讨论讨论,跟她套套近乎。我发现她有个特点,百~万\小!说的途中时常停下来对着窗外的明月发会呆。
    几次接触下来,我由初时一见面就胆怯心慌略微恢复常态,不再感到那么紧张。事实就是这样,不管是你如何敬畏崇慕的人,一旦熟了就没什么了,就像捅破了层窗纸,最紧要的是开始的那一指。
    那些夜晚是美妙的!
    窗外瑟瑟的秋风中,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叶隙,斑斑的叶影洒在她的身上,流光浮影衬托下的她是那么恬静美好。屋内的萤光射在她的脸上,脸上一片素洁,风中轻浮的黑发,在我眼前飘荡,一袭淡黄的风衣被风吹皱。
    她双手交叠在桌上,双肘间的突起,让我静下的心又变得不宁。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动,欣赏着静谧中的美,最后往往会停在她的xiong前。“啊嘁”凉风会时常惊醒她,耸耸肩,抬眼就会看到我,脸色就会变得不自然,薄怒的娇态让人沉醉。每当这时我就借提问岔开,等到恢复正常又故态萌发。
    短短的半个月,我和白凌接触交流的机会多出了我的想象,虽然多数是我找的机会,可她并没什么反感。在她散步、食堂买饭、放学的路上,我会突然出现象是个偶遇,向她请教些问题,借故聊点别的。从她那积极认真的态度上,我意识到孤身一人的她是渴望交流的。
    校园天地的英语角成我和白凌超越时空交流的场所,我发的贴子越来越多,有一次还大胆转了首爱情诗,她也十分认真的翻了过来。短消息成了我们交流的载体,她一般是有发必答。
    突破陌生的障碍,我们间的关系还是止步在师生间,基本是围绕学习上的问题在交流,这种关系已逐渐不能使我满足。每个夜深的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白天的音容笑貌,生理欲望都会升腾,而随着白天的一次又一次克制压抑,这欲望来的越发快急猛烈。该怎样解决?除了暂时自慰的解脱,我不知该如何。(四)
    月底的一个早上,白凌突然没来上课。出了什么事?我整整猜测了一个白天,她是从来不耽误课的。晚上一吃完饭我就爬上了后山,她的屋亮着灯,我心稍安。
    那个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风中走来走去,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上去看看。
    望着升高的明月,冲动战胜了胆怯。
    敲开她的门,她一脸诧异,把我让了进去。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是第一次进已婚而又单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内的典雅布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种有别于少女缤纷的恬静。
    不大的客厅由于摆饰不多并不显得窄小,青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在荧光灯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墙及墙边的高档黑色真皮沙发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对门的墙上挂着幅大大的风景油画,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摆放着盆文竹,简单摆设一下又使厅内产生出种静美的艺术气息。
    白凌穿着一套洁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让娇好的身材玲珑剔透,立在这微寒的景致中,像朵正在盛放的兰花,使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我这很少有人来,你别介意。”她注意到我的窘态解释道,接着把我让到沙发,没容我说话她又抱歉说要处理件事让我等她下。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进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走动一圈,心里忽地升起想窥她的念头,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里看。她坐在电脑前,肩臂间透出的画面是在聊天,她正运指如飞的跟人聊着,键盘敲得很用力。我心里一惊,跟谁……就听得砰的一声她重重的击在键盘上。
    出来后的她眼睛越发红了,脸上也多出股怒气。我跟着她进了卧室,没有说话。
    里面与屋外的格调截然相反,充满温馨。红色地毯上的双人软床,被宽大粉红床罩盖遮,边角处甚至拖到地毯上。橙色的墙板反射着柔和灯光,小小的空间温暖如春,与外厅的高雅清寒相较使人象置身在两个世界。
    我总算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谢谢!”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份伤感。
    “老师,你怎么了?”她用手揉揉眼,向我摇摇头。“噢,你喝水吧。”她象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不用,不用。”我跟着站起劝阻,推拒间我们的手无意的我握到一起。
    她怔了怔,恍惚的抽回匆匆出去。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起伏把目光扫向室内。橙色的墙壁桔黄的壁灯暗金流动,对面墙上的蒙娜丽莎油画映在昏黄中,朦胧中朦胧的笑容更加显得神秘。窗前书桌上的电脑闪着光,静静的透露着老师的秘密。我凑过头去,原来是在跟人谈春节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凌递给我水时,我们的手又碰到一起。她没再象刚才那般,反而笑着问起我的学习情况。我们坐在床上,从单词到语法直至翻译,无所不谈。漂香的小屋里,她一如老师又不似老师,和言细语的宛如恋人间的呢喃,让人仿佛沐浴春风里。美好的气氛是被我旧疾复发破坏的,闺中的娇柔吸迷我盯着她发呆。腾地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
    从她那里离开,我像作了场春梦,一路飞奔的爬上自己的三楼,气喘个不停。
    白凌变了,虽然是那么细微那么不经意,我却能真实感受到。上课时虽然还是严厉,但声音中的冷气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在阅览室坐在一起时,除了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谈论的范围变的更广。她总爱看窗外的夜空,对着月亮发呆,有时被我扰乱心神,竟会象女孩般娇嗔:“都怪你,问来问去的,害我不能集中精力百~万\小!说。”可要我当真不开口,她却又找些话来问。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语课我一直记忆犹新。那天白天天气晴朗,肆虐一段时间的寒冷被阳光驱散,教室里格外敞亮。白凌穿了件鹅黄的绒衣,轻柔间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她在台上走走写写、说说读读,脆丽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阳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刘海金黄,秀气的眼镜片下的瞳仁被折射的光照得发亮。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里象有什么东西被这明媚的景观唤醒。
    啊!她真美!绒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体箍紧紧,xiong前的丰腴陡然下倾,到束腰处已是盈盈一握。美丽的外表,美妙的曲线已然使人心驰,而更使人心神荡漾的是她的神态。轻快的步伐间不经意绽出的笑意,透露出内心的轻松适然,像枯木上的新绿,驱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春天。
    我心中一直压藏着的渴望在这个冬日萌发了,有一种坐在当年中学课堂里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绚丽色彩,象是变换了时空回到过去。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走廊上迎住白凌。“老师,晚间去散散步好吗?”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没回答,平静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去。一阵风吹过,我惊醒过来,脚下还是坚硬的水泥走廊。
    整个的白天,我都处在焦虑中,心里不停的猜测着晚间的结果。很奇怪,当年的初恋都未曾这般。好容易挨到日落西下,连晚饭都没顾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树林边。
    夕阳没入云层,天边聚集着片片的火烧云,秋日的大地被涂上一抹鄢红。
    风吹草动,林间发出沙沙声响,金黄的树叶被风舞到天上,漂浮起落。啊!那是什么!细密的林隙间有一丝白在移动,是老师!是白凌!我心中狂喜,吸口气,把个快跳出xiong膛的心咽了下去。
    我们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话题漫无边际,谁也不提学习上的事。这是白凌第一次赴我的约,与以前的两人交谈相比令我兴奋的不知如何,只想永不结束这“轻松的散步”。我从小学讲起,什么陈芝麻乱谷子的事都往外倒。她听得时而蹙眉时而轻笑,有时接上几句。
    时间过得真快,天边的火红暗淡变灰。我盯着她心里焦急,不忍她就这么离去。冷冷的风吹起,她打了个寒颤,注意到我火热的目光,身体微抖迟疑的站起。
    “老师,我送送你。”我把衣服解下给她披上。“不用……不用……”推拒的手被我握住,温软滑腻的感触让我舍不得松脱。她的xiong口起伏,手往回收,缩了会我才惊觉。
    静静的我们没再说话。她转身往回走,但没还我的衣服。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轻荡在淡黑里。走到教工楼上了半层楼梯她猛地才想起,取下外衣要给我,脚下却滑了下没站稳,身体朝我倾来与我撞个满怀。灯光下,我们挨得很近,急促呼吸中夹杂热气喷得我满脸,饱满的双xiong紧紧的压在我xiong上。
    她的眼神中显露出迷茫,虽然只短短的一瞬却被我捕捉到,何其的熟似,当年的卫君不就是这样!刹那的静止,对我却是永远,我看到了她的心。一时间旧时的豪情尽起,忘记了一切,紧紧搂住她。
    “啊!”白凌惊醒出声,面色羞急的试图推开我,却使不出力气。
    “老师。”
    我叫着她,轻轻推开她道:“我送你上去吧。”手又搭在她腰间。白凌没再推拒。蓬松的毛衣缠覆在我手上,片刻体温透出,温温暖暖,我紧了紧。
    她走得很慢,纤细的腰肢,丰盈的身体,贴着我、靠着我,如此紧、如此密。
    我听到了我们的心跳,感觉到xiong前身体的抖动。“哒、哒”所剩的楼梯越来越少,我的内心越发斗争激烈。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转她把她压在xiong前,四目再次对视。这时她要是有一点柔弱,我会立刻封住她的小口的,可她不知那来的勇气,用力推开了我,“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偶然的亲密接触使我和白凌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在她面前是我显得心虚,现在倒是她多分腼腆,无形中以前的主从位置倒了过来。可是也只是到此止步,她变得小心象在躲避,而我也不敢过分主动,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敢莽撞唐突。
    情况成了交织状态,像又回到了初始的原点。我们的关系虽有长足的发展,诸如散步、交谈已变得平常,可要再进一步却又困难重重。有时,她让我感到似乎接受一切,可真到关键时刻她又退却。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等待。就在我们在师生的底线上徘徊挣扎时,卫君介入进来。
    赶老师的行动并没赶走白凌,同学们的心里毕竟还有公正,激动过后开始有人为此事向白凌道歉。校园园地里为白凌抱不平的帖子渐渐增多,有人写了个《老师有什么错?》的帖子,引起了不小的共鸣。卫君就是看了后来找我的,说自己一时糊涂伤害了老师,要我陪她去道歉。
    白凌对我们的到来很高兴,她爽快的原谅了卫君,还替她辩说了几句。这使卫君十分惊讶,原来老师并不如课堂上般严厉。趁她俩聊的火热,我借机以方便学习之名向白凌要她网聊id,她给了我。
    学习和生活由单调枯燥逐渐的变得趣味盎然。结束一天的学习,晚上最期盼的就能在线跟白凌聊上一会。这种闲聊对我并不轻松,随着了解的加深,我越感到白凌知识的丰富,经常是问得我乏词以对。尤其是她还摆出老师的架势,常常地打出大段英文难为我,害得我不但要打开字典第二天还要查资料。不过这到激起了我的争胜心,逼得我每天都要学点什么,反而如一天没这样倒感到不自在。
    平安夜那天我突然冒出了约白凌和卫君去看圣诞夜景的念头。晚上到卫君那想请她用英文写封邀请信,却发现她神色郁闷,脸带怒容。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感到意外的问她,白天还是好好的嘛。“我落选了。”我这才想起她竞选的事,心里安下来。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一个学生会的破干事,值个球。不过想想也奇怪,卫君的声望很高啊,别说她的那帮女生姐妹到处帮她拉选票,我也曾发动过室友帮她散发宣传单子,网上的反应也不错,怎么会落选呢?
    “是系里搞的鬼。”卫君恨恨道。难道她得罪了人?哦,对了。从卫君去过白凌那起,班里的同学在她的影响下逐渐地改变了对白凌的看法,白凌渐渐地在班上有些人缘了。可这关卫君什么事,跟竞选又有什么关系!“对,就是白凌老师对头干的。”看我不解卫君补充道。我脑海里浮出了那个道德成天挂在口里的老家伙。
    “走,出出逛逛,闷死了。”卫君烦燥的道。
    一路上,她嘟嘟喃喃一阵又沉默一阵。我们穿大街逛小巷,出店进店,来回的上下电梯,象两个疯子,后来到了一家服装超市,她才好了点,流连在花花绿绿中不再乱跑。
    围巾柜台漂亮的围巾吸引了她,她一条条试又一条条放下,徘徊着舍不得离开。“怎么样?想买?我送你一条?”她吃惊的回头看我,道:“你发财了?”
    无怪她惊奇,那么漂亮的丝质围巾,每条都在一百元以上,不是我这穷学生消费得起的。“没发财,前阵子买电脑,剩下了几百块。”
    “哈!”她笑了起来,“你这叫贪污公款啊!”她钻进柜台,围了条粉红的围巾出来,“今天要好好宰宰你,从高中到现在,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一瓶十来块钱的破香水,一百二,付钱吧。”她伸出手来。
    走到交银台前,我心里一动,想起了白凌老师的那套暗绿套裙。卫君没有注意到我手上多出来的盒子,直接就围到了脖上,高兴的拉着我往外走。
    回到她的小屋时间已晚,没装暖气的屋里冷得人发颤。“冷么?”我问她,她摇摇头,心情又变得烦闷。她打开电脑,翻看着班级园地里关于这次选举的帖子,愤愤地敲着桌子。“要不要我帮你鼓鼓劲。”她点点头:“好吧,你帮我质问系里。”
    我坐下左手环住她,边敲字边征求她的意见。她靠向我软弱道:“没用,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试试看。”我说着把她拉坐在腿上。
    卫君瘦了,荧光下的她比以前苗条多了,几个月来的忙碌和这次的失意挂在她脸上,往日开朗容颜中参杂了几分抑郁。“来,不想了。”我把她搂到怀里。
    “还记得学校后面的小山包吗?”我在她耳旁轻声道。中学校园后面的小山包,长满了各种草木,是学校少男少女公开约会地,也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得到了卫君的初吻。
    她向我xiong前靠了靠,身体松驰下来。我伸出手插入她xiong前。
    手中的温软,缓解了这些时我对白凌的渴望。为了白凌已经很长时间没和卫君亲热了,再次触摸这已有些陌生的身体,心中温馨,好象又回到纯情的年少时光。
    “嗯”,她抬起头,晕红的脸上眼波流动。我抬起她的下巴,小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跳动闪烁的荧屏,把她的脸映得可爱极了。她张开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我低头吻住,眼变得柔媚,嫩软的香舌渡了过来,在我的嘴里轻滑。
    寒冷在温情中消融,当我捞起她的大腿时,她鼻息中已溢出荡人的细吟。深夜中我们动作都很轻,我搂起她,吻着她,坐到床上,把头埋入她xiong间。少女清香、贴脸的柔软在慰贴着我,使我流连不忍抬头。是她搅乱了我的甜梦,小手狠劲握紧我裆中的坚硬。
    外衣飘落,毛衫脱头而去,蕾丝ru罩也被拉扯的挂在了肩头,很快卫君就裸呈在我眼前。少女娇美的ru房傲然挺立,粉红嫩稚的两点象在对我闪眨,明暗相间中美丽如玉塑冰雕。她羞涩的脸上流露出股荡意,托起左ru在我脸上划弄,小小的尖儿时而浮过我的眼帘,时而在我点过我的鼻头,最后挤到我的嘴边,在双唇间磨擦。
    我的欲火腾被撩起,张口吸入粉珠,强力的吸吮,双手急速的解起她的裤。
    冰凉的手帖在热热的臀肉上,她轻哼着抬起屁股。一会功夫,裤子就被退到膝弯。
    yinjing已被她解放出来,坚硬的顶触着她的屁股,被扭摆的股肉挤压滚动。莫名的舒爽,激得我打了个机灵,把手伸进了她的股间。“来了”我在她耳边道,她“嗯”了声,身体前倾伏在我肩上,屁股向后翘起,yinjing滑挤进略分的臀瓣。
    “看!”我侧身扭过她的头。由于两人身体间的距离过近,肉jing只是被夹进臀沟,前端正好从尾骨处露出,紫红的gui头胀着,狰聍的看着四周雪白的一切。
    她快速回转过脸,用微闻的声息道:“我……我……”她的腿本来就被裤子紧束,现在向后扭移更是夹得无一丝缝隙。“好了么?”我的手指钻入密肉里。
    我扳正她的身子,含住ru头,解掉最后的障碍打开她双腿,手指开始在花唇上磨擦,渐渐的没入唇间。
    花心中沁出的密汁暴露出少女的内心。手被充满弹力的腿肉夹着,指上有涌出汁液,搅动伸缩扩散开来,大腿的内侧、臀颊的边缘都变得粘滑。再次用力分开她的臀缝,没遇阻挠,直立的肉jing被压平嵌入肉唇中,手轻一松,被挤得紧紧夹住。
    “呸!”看到我在她眼前晃动的手指,她唾了一口。我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抹拭,她踢踏扭动,带动rou棒在唇中滚滑。“好了!”推起她的屁股,我把rou棒对准中心,冲破阻碍进入紧热的肉道。
    “噢!”的一声,愉悦中有丝痛楚,她的屁股在我的腿上挣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穴中紧嵌的rou棒被她臀腿夹得难以动弹,棒身被收缩肉壁蹭磨,gui头前沿被深处软肉咬住。我感到腰眼处传来酸麻,双手推动起她的屁股。
    很快,我们就和谐了,她双脚踩住我的脚,屁股主动的抬坐起来。
    一段时间忙碌加失意,卫君爆发得异常强烈。她抬起头闭上眼,鼻息咻咻,飞快跃动,尽情的享受这欢愉。起伏扭晃的身体,身体内的紧夹,差点使我收不住心神。我努力的抱住她的屁股,不让这疯狂的肉体脱离怀抱。
    “啪、啪、啪……”她的屁股击打着我的大腿,滑漉的屁股蛋在我膝头触磨,紧阖股沟被挤开让我感到底部别样的热力。另样的欲情在我心底涌升,那是一种因不合常理而久压在心底最深处却又常常涌起折磨我的激情,一种我也不甚明白的情怀。我把她搂靠紧,xiong间蹂躏着她的双峰,手不由得伸向股底。
    在我还是少 年情窦出开之时,每每在漫画书和翻译的小故事插页中看到那些非常的男女欢爱姿势,心里不但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受到强烈的刺激。以前和卫郡在草丛中欢娱时,也曾摸索寻觅过一次,可被她敏感的躲了开。
    女人那个地方被弄感觉真那么好吗?为什么书上写的画上画的女人都神态昂扬?光想象那有胜于前面的紧密狭窄就使人血脉奔狂。看着眼前翻飞的玉股,我忽地又想到白凌,她那丰熟之处又会是怎样的景象?心中的幻像让我再也克制不住。
    手指触到细微的褶皱,微微凹陷的磨擦有异于前面的肥滑。我小心谨慎。先搅动指间粘液,中指轻触在蓓蕾上缭绕,一点一点随她动势加重力量。果然,她弹动更猛更急,想要逃溢又舍不得,重落的更加猛烈。总于,在重重的一击下我的中指破入了至密,她轻嘶一声,抬身想摆脱我的手指,却被我手推肩头压下。
    几翻的挣扎不成,她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屁股夯实坐紧,股沟夹动肛肌收缩想挤出我的手指。
    前面yinjing深深的顶入未知境域,gui头被传说中的软肉紧紧还绕;后面指尖皮上异样的滑腻,少女另样气息飘出。我兴奋高昂得到了极点,中指猛地深入,在怒吼声中爆发了。
    声息断断的卫君,卷曲的身体沉浸在高氵朝的余韵里。“怎么样?感觉有什么不同?”我好奇的问。“你……你乱来。”她无力道,脸上没有不适的表情。
    卫君脸上挂着满足,疲倦的进入了梦乡。我坐回荧屏前,先在班级园地转了转,看了看帖子,又进到教工之家,到白凌的英语角看了遍,给她发了个消息:
    “能接受我的一个礼物吗?”
    (五)
    不知是基于对白凌的歉意还是对系里的气愤,卫君要请白凌参加她们的圣诞聚会。
    晚会物品的采购自然落到我头上,回来时正看卫君打电话催促白凌。她的那帮女友早就到了,翻弄我买的东西看没有火而只买了只腊鸭,死骂了我一通“土蹩”。
    白凌是最后到的,看见桌子正中卧着的鸭子也忍不住笑了。小屋热闹起来,白凌没衿持多久就被卫君和那帮人拉扯着说笑起来,喝了几口红酒后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坐在她的斜对面,被她的美态弄得心痒痒的,脑里盘算着待会找个什么借口送她回去,办法还没想好,就被卫君她们坏了事。
    胡侃乱聊的一伙人不知是谁把话题扯到过年的安排,一个一个的说起自己的打算。我心里暗叫要糟糕。白凌面上虽若无其事,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这时竟有人问起她的想法。白凌应付了几句,起身借故出了去。我向卫君打个眼色,跟了过去。
    二楼走廊里空荡荡的,屋里的喧哗声被一道门隔断,四周清冷一片。白凌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黑黑的夜空,孤怜怜身影格外单薄。“老师。”我走到她身后。
    “你进去吧,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玩。”她背对我,语气感伤。一瞬间,我们都静默无语。
    “我先回去了。”她转身走向楼梯。“老师,圣诞快乐!”我找不出话来安慰她,只好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塞给她。她什么也没说,抬头看了看我,缓缓地走入夜里。
    自从送白凌礼物,我们见面时便没了以前的随意,彼此间都多了分尴尬。在阅览室,她变得爱沉思,发呆的次数更多了,我撩起话头也激不起她的谈兴;教室里,她的课讲得飞快,许多要解释的地方都是一带而过。随着年关的将近,她变得越来越烦燥。
    腊月干冷的一天,我上楼经过系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是白凌,尽管隔着门我还是听了出来。上课时白凌的表现更证实了,她只讲了半节课,就匆忙出去。
    在食堂吃晚饭时卫郡告诉我:“白凌跟系里干了起来。”原因是系里希望这次考试简单些。年终的考试成绩非常重要,不光关系系里来年在校方争取资金多少,对系里每个老师的年终绩效奖都至关重要。以白凌的性格,后果可想而知。
    我和卫君晚上去看她,她正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盖着,脸色苍白。卫君探手在她头上试了试,烧得厉害,一时急得不知怎办才好。白凌笑她说:“没事的。”
    寒冷的晚上找校医是不可能了,劝她到外面医院去,她死活不干,只对我们说:“只是感冒了,煎碗姜汤就行了。”
    第二天我就成了白凌的护理,中午去校医那开好药,下午下课就到白凌那帮她弄吃的。她没胃口,只想吃流食,我就给她熬稀饭煮麦片粥,完了后再煮姜汤喝药。白凌的屋里装有暖气,温暖舒适。送走卫君和她那帮女生,室内便静下来。
    床边桌头上有个像框,是她和一位英俊的军人合影。
    临考的前晚,白凌基本上恢复。她起了床,劝我回去复习,可自己动作还是不太利落,我坚持留下,和穿着睡衣的她一起整理被褥。病后初愈后的白凌,身体虽显得纤弱无力,却有种平时难见的婉弱。舞动的被褥卷起气流,荡开她松松的睡衣,春光外泄,让我的心绪不宁。
    我坚持为白凌煮了最后一次姜汤。在我准备装碗时,她叫道:“不用端了,我自己来。”她站在门口,手撑着门看着我,脸色平静看不出异样。我的心里毫无由的地一宽,几天来我们紧绷的弦这刻都松驰下来。
    她把汤倒在碗里,抿嘴吹了口,伸出舌尖试试,轻啜一口。“你也喝点。”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她难得的娇嗔,“我……我……,”“你回去吧。”她小声道。
    “等等。”我走到门口时她又叫住我。她走过来,脸帖得近近的。我的心急跳,凝神摒气,她却把嘴凑到我耳畔,小声道:“好好复习。”
    我不知怎样解释经过努力复习后的又一次失败,是我临场经验不足吧,不,该怪白凌。从她抱着试卷进门,考试的心思就没了,她脖上围上了我送的围巾。
    她同意了!她接受了!她把我送的围巾带上了!我兴奋的想叫出来,像孙猴子般抓耳挠腮,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稍会又怀疑这是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昨晚干麻那么矜持?哦!一定是想要我考好试。我不断的变换立场变换角度,脑里混乱一团,心思再回不到试卷上。
    白凌有两次走到我旁边,我急得赶紧用身子遮住试卷。纸上空白一大半,根本写不出东西,完了!完了!这次又完了!
    走廊上同学们围着白凌问答案,我没敢上前,真是无颜见她。兴奋和沮丧的人散去,她看见了我向我示意,我赶紧跟了过去。她没问我考试情况,到楼底要分手时对我道:“这阵子麻烦你了,明天有时间么?来我那吃饭。”
    自接到白凌的邀请,兴奋之余便被烦恼环绕,她的暗示、邀请激起幻想被直接面对时我的拙笨磨灭。对女人我本非如此的,在高中我就看过关于女性心理的书籍,像什么金赛博士的报告、爱情心理学等等,知道男人该采取主动,以前对卫君照本宣科灵验无比,可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为自己的懦弱气馁。
    白凌的屋里收检了番,多了分年终节日的气氛。暖气已打开,客厅内暖烘烘的。我去的早,她正厨房间忙碌,只穿了套绣花衫,单薄的掩饰不住丰满的身体。
    走动间,身体衣上凸凹错落,道道线条美得惹人心动。
    要冷静,要沉着,我暗暗的提醒自己,装出轻松的样子跟她闲聊。她也似乎很轻松,没提考试的事,只问了问我在校的情况,害得我准备了一晚的话都没了用场。白凌的家务事做得既快又好,我想帮着干点什么根本插不上手,只能傻傻的跟在她身后。
    到饭菜上桌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隔着热气腾腾的佳肴,我竟找不到可说的话。“你喝酒吗?”还是白凌挑起的话头。我来前是没打算喝酒的,怕给她留下坏印象,可现在却想借酒壮胆,我点点头。
    白凌从厨柜里拿出瓶红酒,我自己倒了一大杯,又给她倒了一小杯。清脆的碰杯声中我看到她眼中闪出一丝失落,那恍惚而过的眼神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在我心头划过,我举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迷人的嫣红浮现在她脸上,屋里气氛渐渐趋热。我们交谈、轻笑、举杯,抛去冷严外表的白凌的美艳风韵让我迷醉。她热情的给我夹菜,劝我再多喝点。我每次都推却,在她又一次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捉住了她的手:“不用,不用,老师,我自己来。”说着话手却不肯放松,拉扯良久。
    回味着手中的温暖,我的信心增强。我没感觉错,老师是需要的。
    不能让她先开口,逐客令一出就无法挽回。在桌上杯碗狼藉时我鼓足劲准备向她表白,可还是让她抢了先:“你收拾一下吧,一身的油腻我先冲一下。”
    洗碗的时候,听见隔间浴室里的水响声,我心里喜急交加。我曾考虑过各种方法和后果,就是没想到她会主动。白凌是老师,虽然寂寞,可毕竟身份不同,在世俗中师生恋是畸恋。除去这些,想想她平时威严,要她先行有所表示几无可能。可是现在一切让我来“收拾”还担心什么!
    等会该怎么说?如何做?重一点还是轻一点?都不重要了,就算被她拒绝,挨上一巴掌,又能怎样!
    下了决心后我静下心等待她。时间过得好慢,外面传来脚步声,细细的走向里间。我吸了口气走出厨房。
    她穿件了睡衣站在梳妆台前擦着面霜。那是件细纱浅兰睡衣,在暗黄的灯光下微弱透明。从后望去,抹动中白腻的胳膊晃动个不停,被罩带绷紧的背肉也跟随抖动,丰满的身体和着浴后的清新惑人心神。性感的着妆,使我憋足的勇气化作熊熊欲火在全身蔓延。我不再迟疑,快步走到她身后,猛然抱住她。
    “啊!”,她的惊呼出来。即使她有心理准备来的还是过于突然,却给了我机会。“老师!”我叫了声,当她惊慌的脸一转过,就封住了她的双唇。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阻隔,像是要阻绝烈火的燃烧,可那唇间的温软滑腻和扑鼻的謦香却令火焰燎原得更加猛烈。我把她搂紧,舌头强力顶舔她的牙关。叹息化作长长的鼻息,强关陷落,随我舌头的闯入,她的身体软弱,xiong前丰软贴压过来。
    没有品尝体味的时间,吻、触摸进行的迅急快捷,到她倒靠在被上时,我的衣裤已脱了大半。这是我曾想好的:拨开她久闭的心弦,挑起她久抑的欲望,在她迷茫中快速把事做定,待木已成舟一切就无法挽回了。果然,她在迟迷,直到我剩下内裤才“啊”了声拉下被钻了进去。我按灭床头灯,跟了进去。
    久禁性欲的女性在陌生的欢爱前,羞怯总是要大过平时的期待。漆黑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这种紧张。刚才的经验使我知道该如何继续,我搂过她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同上次的一样,舌头撞开她的齿关,用力的吸吮她,不让她有喘息思考的余暇。
    近十分钟的长吻中,我的手配合着抚摸她的后背、脸颊、发梢,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令我脑门发紧的有些眩晕。这感觉妙不可言,我想她一定也体会得到,不管以前她们夫妻如何,这长吻一定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记忆里,以致以后再有另遇时也会记起。
    从她身体的变化我知道我成功了,她已软得不能再软,剩下的就是我的细心和耐心了。
    我从她的额头起,用短短的胡碴摩挲她的脸,舌头舔舐她的耳垂,牙齿轻啮她的颈项,把女性肩头上部的性感带洗礼一遍,再转到那诱惑多时我之处。隔着丝滑的睡衣向她的xiong脯吹气,她的身体不堪热痒地扭动了一下,我顺势把胳膊穿过她的腋下。抬头再吻,她的牙关不再闭,舌头向外试探被我吸个正着。
    睡衣的纽扣解开纱衣无声滑落肩头,圆润的肩头、肥腻的胳膊,每样都不是青涩少女所能比拟的。可这所有都不如双ru破茧而出的更让人心颤,像轻轻的敲碎果核露出的那惊人饱满的果实,虽看不细致,可成熟的质感和气息却如火焰灼烤我的全身。在黑暗的床上,这一刻我梦想成真,多年浮现在脑海中折磨我的影像如今化作现实伏在我的身畔。
    解除束缚双ru撕磨着我的xiong,我伸手想捉住却难以掌握,只能挤压揉弄,使它们隆起堆高,再把脸埋入其中。白凌的鼻息愈发粗浊,我知道那是即将崩溃的前兆。我放慢节奏,以更加的温柔和耐心等待那刻来临。我的手指滑到肚脐,环绕旋转指尖向内戳探,脸侧靠在一边的ru上舌尖伸出舔允另边的ru蕾。盘环的手向下推移,经过一番反复,终于插入双腿夹紧的的三角带上。“嗯、嗯”以前清丽的音调含混起来,她的娇面贴上我的肩头。
    曾是那么冷严的老师已然情动,我陶醉在她的臣服中,被她的成熟美妙环绕,那种充实的丰美,比我幻想中的更加激人。白凌的背臀不仅如同卫君的一般富有弹性,还多出几分腻人的丰软。贴在掌心的肉丘隔着丝裤都能感受到它的“肿胀”,与卫君的娇嫩相比,更令人“欲”往。
    手指间已粘湿汽,我收手从上方缓慢插入内裤,穿过密密的yin毛寻觅着肉缝。
    很容易,稍一使力没入缝隙中,温滑的唇肉迅速合拢裹住手指。挤开,收拢,再挤开,再收拢,手指滑出滑入,一会就滑得不易停留。白凌象完全没了力道,丰腻的大腿都不能够紧闭,我的肘一拐就张开来。
    “老师,我要……”我伏头咬咬她的耳垂道。“嗯……嗯……”低若无声的呻吟消魂动魄。
    尽管没遇到什么抵抗,脱她的内裤还是费了半天劲。大屁股小内裤,抽丝剥茧的向下撸拽,好一会才把她剥光溜。裸陈相拥,温柔耐心化为乌有,翻身压上她,双腿分开她的腿。“轻点!”。老师别怕。“我在她脸上舔舔,双手温柔的罩上她的双ru,yinjing缓缓刺入肉缝。
    火热、湿润指引着我,我小心的在沟道中滑动,根据她的吟声搜寻。辛苦的耕耘,待gui头陷如秘道时,额头上已冒出汗珠。白凌长时间的禁断性事,狭小的穴道与丰满的身体毫不相配。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嫩热的室肉翻出挤进,缓缓的尽数将yinjing裹实。
    呜咽声中,积蓄的欲火烧毁了一切,我猛然冲入变得狂放,撑住她xiong前的双球,下身猛烈的穿刺。云起雨落,来急去快,连抽出的机会都没有就奔放在她的体内。
    “老师,怎么了!”探手间感到她脸颊上的湿漉我惊得叫起,拉开灯,白凌脸上挂着泪珠。“老师,老师……”我不断的叫她。她抬起头,恍惚的环顾屋内,目光停在桌上的像框上。“老师,你看。”我的手指向对墙,墙上的蒙娜丽莎,静静的微笑看着我们,神秘中有种欣慰。
    白凌平静下来时桌上的台历钟时针已指到两点,窗外的寒风呼啸。她靠在床头裹着被默默的看着我起床、下地、穿衣,待我向她告别要走出去时,她轻声说道:“太晚了,你睡客厅的沙发吧。”
    真皮沙发上垫上厚厚的棉褥,身上盖上柔软的鸭绒被,在温暖的屋里一丝不冷。我却难以入睡,刚才短暂爱恋让我沉迷,白凌比我幻想中的还要美好,我感到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真正欲求。还有,她事后的泪水让我心虑,这一别会不会切断我们?我又想到卫君,一时心乱如麻。
    寒风声中,里面屋里也传来辗转反侧声。
    我们都起得很早,白凌洗漱完毕,我已收整好被褥。“老师……”当我搂她腰时,她打断我:“别这样,这于你不好。”
    “不!”我紧张的搂紧她:“我要留在学校过年。”看她脸上流露出感动,我吻了上去。
    一句“我要好好想想”,让我再不好勉强,“那我们保持联系?”她点点头。
    微明的辰熹中,她送我出门,我没再搂她,只在她额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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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暑期郁闷在寒假里得到补偿。白天里一帮狐朋狗友聚会玩乐,一家一家“吃大户”,晚上陪卫君疯逛完就钻进网吧。
    白凌是守信的。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网吧联络上她。我们没谈“正”
    事,只是闲聊,当她告诉我我需要再次补考时,我竟兴奋的一晚没睡着,那意味着我不久就可以回校和她单独相处。
    春节的那几日,白凌越显烦燥,言语间多出股怨气,透露出不少心事,而我受她的感染,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冒了出来。有时我敲着键盘想,会不会她与老公和我在一起交谈?心生刺激,竟萌发一比高低的想法。
    解决烦燥焦虑的好办法是分散思绪,在闲聊、安慰的同时,我找来一些心情短文,先翻好发给白凌请她指点。文章多数是依她的情况:单身女人生活的情感历程。翻译时不但多加上些卿卿我我的情话,还附上些自己的感想,当然结局自然也我所希望的。
    本来那些所谓文学作品,为了追求商业利润早就不如以前的那么干净,被我胡乱一弄就更显直白了。看白凌没有反感,我大着胆子发点黄色的给她。初始,白凌改过后隐去了细节,慢慢的就留在上面不改不动,到后来我越来越露骨。
    对白凌的思念,第一次使我不流连起温暖舒适家。除夕的晚上,看着屏幕上盛装的男女,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她。提前的新年问候很快就变成了感情爆发的倾诉,听筒里传来的颤音,我听出了她的激动。是夜,刮起了大风,天变了。
    没什么再能阻隔我,从同学聚会的旅馆直接就赶往车站。卫君送的我,带着对她的一丝歉意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下。
    又是一个黎明。透过车厢玻璃,异乡的天空正飘落着雪花。校园里已是银白的世界,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我来不急卸下行装就直奔白凌的住处。
    “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推开虚掩的门,白凌满脸惊喜叫道。她刚晨练进屋,正在掸落身上的雪花。“老师!”我们拥在了一起,紧烈无比。“快来暖活暖活。”她帮我解下行囊,把我推到暖气旁。“老师,我不冷,你摸,这里火热火热。”我拉过她的手按在xiong上。
    严寒在窗上留下了霜花,雪光透照屋里明亮明亮,宁静的气氛被黑色沙发上扭在一起的男女破坏。白凌被我压在身下,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她热烈的配合着我。长长的吻分开,她气喘喘嘘嘘:“你……你这小坏蛋,尽想着这些。”
    “是啊!我一直想着老师,上次你还说我只知道补课……”
    “你……你还说……”她揪住我的手臂。
    分别时的担忧被这相逢时的激情驱散,突破禁忌后的白凌变化得超出了我的想像。妩媚脸庞上的娇嗔有如少女般,眼神中的浓浓情意泄出,令人神飞欲升。
    “啊!啊!你干什么!”明亮中我拨开了她的衣扣,她羞得叫出声,紧紧抓住我的手,“老师,我想好好看看你。”“不行,不行!”嘴里叫着不行,ru罩已被我拉了下来。她赶紧侧过身转向沙发,把个抖动的背脊对着我。
    刚刚晨练完的白凌,背脊上还布满汗湿,氤氤飘散的雾气中夹杂着女性的芬芳,光滑雪白浮动在气色中婉媚极了,真让我无法联想到她平素的端严。我伏在她脑后,向她激语着情话,双唇顺着脊柱而下,舔吸着略咸的汗渍,到脊尾处吮吸一阵后直起身体。
    沙发虽宽挤在一起却影响我欣赏她的身体。我拿过靠垫垫跪在地下,小心的把压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抽出,再伸手扯拽运动裤的松紧,用力把长裤拉落脚踝。一件黑色的三角裤绷在她丰满结实的屁股上,边缘的布条紧得陷进腻肉里,就着黑色的沙发雪白的屁股,黑白分明产生强烈的视觉效应——性感。
    “不要……不要……”她羞急的叫着,双手在背后乱抓,屁股扭闪躲摆,可都无济于事,像成熟果实终要坠落,攀折中只剩下圆润的硕果。
    光滑充实的美臀向后微凸了出来,屁股到脚夹得紧紧的,圆圆的大腿弯曲向内,饱满的小腿伸展向外。半圆的曲线从股瓣间划下,把美丽的下体匀称的分为两半。雪光反射下,玉股晶莹。
    上次在黑暗中没有看到她的身体一直让我引以为憾,渴望和幻想不知折磨了我多久。现在全裸的玉体呈现在眼前,美艳得令人发狂,使我有一种想扑上去冲动却又想仔细品味。一滴水珠从我的头上滴落溶在雪臀上,她的身打了个冷颤,想把头埋入沙发又觉得那样屁股会高翘对着我,踌躇间硕股上下几个来回,股瓣阖散。
    啊!那最激我心弦之处映入眼帘,忽隐忽现使我疯狂。我捏住臀瓣向外分开,肩头忍受她的捶击,不理会她的尖叫。臀瓣被掰开,雪光里菊花清晰分明。是保养得当吧,白凌的菊门颜色很浅,涡旋的花瓣卧在多肉的股底,瑟瑟抽搐着。
    在我凑近头想进一步的观察时,她不知哪来的力量,抵开我的肩屁股缩了回去。
    她转过头盯着我。“老师,你真美!”在我对视目光下她退却了,脸上浮现出羞怯转开头。“老师!”我扑上去压在她背上,心中喜极。老师端庄冷严一直是我的心障,幻想中疯狂对我来说似乎永远是遥遥不可及的。今天,在分别的相思的冲击下我看到了希望,美梦也许即将成真,当她完全敞开心扉的那一刻,该会是何等的美妙啊!
    我伸手插到她的颈下想搬过她的头,她死死扭着,圆滑的肩头在我xiong间磨动。
    当我的另一只手挤进她的腿间摸索时,她“嗯”的一声,再次屈服,移开腿转了过来。我握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入怀里,用跪上沙发上的膝挤开她的双腿,靠身上前腹间压扁她xiong前的两团不让她逃避。
    “老师,你不想我么?”我脱着衣服,手抚上她的屁股试探着她的反应。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我站起身抱住她双臀把她放靠在沙发上。她“啊!”了声,双手捂在腿间从沙发上滑下,右手抓住侧沿,背对着我侧倒在沙发上。
    黑色真皮沙发上侧卧的身体洁白如玉,交叉两腿间溢出的yin毛油黑发亮。我知道她害羞,退去内裤后不再劝解,坐上沙发抬起她的腿搁在腿上,手插入她交叠的腿间。她已有了反应,秘处已潮,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插入了yin道。“老师,你是想我的。”我抽出闪着光泽的手指在她脸前晃动,她飞快的闭上眼。
    白凌的手抓的很紧,想搬直她的身子很难,我只好抬起她的一条腿支在肩头。
    张开的腿间芳草浓密,粉红的肉唇隐藏丛中,露出的唇沿已有滑滑蜜汁,连小小的肛蕾都浸染着湿润,如嫩蕾般含苞待放。
    “嗯,嗯。”声中透出难奈音调,肩头的美腿压力增大。我骑坐在她的腿上,把肩头的腿夹在腋下,身体向前,硬硬的rou棒分开嫩唇插了进去。
    坐在她软腻的大腿上,挺动中腿肉摩擦我的屁股象她在温柔的给我按摩,配合她由侧卧而凸紧肉道的裹绕,我如坐在云端飘然若仙。腋下的腿不知不觉的滑落秘部被夹盖住。她的身体弯曲,屁股后翘,臀瓣夹紧屁股更显圆润,深深的股沟隐没成一条肉感的细缝。rou棒就像在一块白肉上钻探,钻进形成一个圆涡,钻出圆涡回缩吸扯着gui头。光感观上就性感无比,更不用说肉体上的刺激。
    我的手在那条迷人的缝隙上搔挠,轻柔的不带一丝力道。“呜、呜。”她痒的呻吟出来,臀肉抖动,湿漉在交接处被rou棒挤出,把撩人的密缝涂的滑亮滑亮。
    yin旎的景光中我的欲望飞升,猛力的冲撞,胯间击的她的肥臀抖颤。她害羞的用手捂住脸,身体随我的俯冲耸动,双腿错动黑毛时隐时现。
    卷曲的白腻耀眼的横在眼前,期待和幻想的满足,使我特别的胀硬,而她也显得比上次更加紧窄。每一次的插入抽出,尖端都被肉阻挡,和着四周腔壁紧箍,共同阻止着我的进退。甚至,连外面的缝肉也紧夹住我的根部。快感如潮,我忍耐不住,弯下腰用力抱起她坐在腿上,在她呼声中推动起她的腰肢。
    白凌弓身向前逃避,感到屁股高高翘起暴露得更彻底,马上又坐了回来。rou棒被她彻底的吃入,我再扶起她的腰肢,她慢慢适应。我腾出手,把掉落在肚上的眼镜丢到沙发上,回手握住只ru房。ru房变得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顶尖的蓓蕾却坚硬坚硬。
    丰腴的屁股坐在胯间,凝聚着全身重量。白凌挺身,又无力的坐下,脊背上汗淋淋一片。窗上的霜花溶化,玻璃一片模糊。我怀中腻动的身体似乎也在溶化,起伏的动作和力道越来越大。深处的碰触和蠕动带来的快感在我丹田里产生涌动,使我忍耐不住得抱起她,拼力向上顶插。呻吟喘息声中我失控了,推开她的屁股,热流喷射到股缝上。
    那天,我们都没再出去。我在沙发上躺到下午,兴奋得睡一会醒一会。晚饭是我们一起做的,忙碌间不再拘束,不时的拥拥抱抱,我亲亲她,她吻吻我。从第一次见到她产生冲动,到平时课堂上对她的幻想,一个学期过去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她那压抑的心逐渐敞开,向我述说她的过去,我们说一阵,闹一阵,小小的室间里充满欢乐。
    吃饭时,我们紧挨着坐在一起,我挽住她的腰向她说笑。“老师,你怎么总不说话?”“什么不说话?”她不解道。“就是早上的时候啊!”她神态忸怩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道:“你呀,得寸还想进尺!”接下来她板起脸摆出老师的威严,“你不能老赖在这里,现在给你布置作业。”“都放假了,还……”
    白凌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补习计划,除了课本上的内容要复习一遍外,还针对我单词量少的弱点,给找了不少英文短篇翻译。我被赶回宿舍,又变回了寒窗面壁的学生。早晨默记单词,午饭后温习课文,分析句法和时态,晚间还要翻译那些短文。
    时间倒是充裕,但我那里能静心坐下来。抚摸过白凌成熟的身体,品味过这身体里的美妙,特别是看过清晰里显现的神秘的诱人之处,还能认真学习么?
    一天只有吃饭的时间才能见面,我总是怨这怨那,在她那多赖上会。晚上在宿舍里的时间最是难熬,手脚被冻得麻木,还要耐着性子翻译那些生僻短文。经常是翻不上几段就走了神。
    没过两天,我就耐不住了,找出以前收集的小段子。这下好多了,虽然生词不少,可一口气就能弄完。把结果发给她,我不停的催问她。她打了个大大的恶心符号说:用这种态度,你的阅读理解就能过关了。
    从那晚开始,我完成功课后就给她发些小段子。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的,尤其突出我那些非份的念头;有时也给她些女性心里的文章,暗示她打破心里的禁忌。
    感谢科技的发展,那些当面不好出口的话,通过电线就这么传给了她。每晚的检查过后,我都会把话题引离学习,说些撩拨她的话。
    在她那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常常按照头晚的文意引逗她,令我高兴的是她和卫君的反应大不一样。虽然她也推拒,说些半硬半软的话,可并不那么义正辞严。
    周末的晚上,憋了几天的我跟她聊天变得张狂,放肆无忌的向她表露自己的欲望,对她说一定要到她那去。她转移话题说我语感不行:“你要多读,否则要走弯路。”我立即回道:“好,不过这只有当面检查。”向她打了个yin邪的符号就冲出了门。
    门开得飞快,她就立在门前。淡淡的香水味,她……她……擦了香水!是那种近距离才能闻到的高档香水!我心里大喜,抱住她就是一个长吻,捞起她的腿弯把她抱端在怀里,对还在气喘的她道:“老师,我不但语感不好,口感还越来越差,现在咱们就来练习。”
    “你这个小『烂』人。”她双手捣着我的xiong道。
    我心里更加得意,那个“烂”字是我描写细节时常用的词,她如果没细看译文怎么能随口说出。我低头舔舔她的耳垂,悄声耳语:“走,老师,我们『烂』『烂』去”。
    推开卧室的门,我感到室内有股异样,仔细一看,心头不禁又一阵惊喜。她像是早预料到了,晚饭后收拾了屋子。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可旁边的照片不见了;床上的床单、被套换了干净的,房中重新布置了遍。半拉下的被褥引起了我的遐想:是知道我来想铺下被又变了主意擦香水了?“你真香,噫,怎么被只铺了一半?”我看着她笑,她羞红的脸真好看!
    我抱她坐在电脑前,嬉笑的问她:“这次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呸,你自己的事还要奖励。”她撑起身要关闭电脑,被我止住,“试题不会在里面吧。”
    “真没出息。”她又骂了句,看我的急样,她“咯咯”的笑起来。“好啊!
    笑我。”我作势张嘴要咬她,抡起她把她反转横在腿上。
    黑黑的长发散开垂下,香水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女人味飘入鼻中。我伸手取下她的眼镜放在桌上,顺着发梢插入脖领压下她的头。xiong前的酥软碰触到我的坚硬,她又不安起来。我用手按了按她道:“老师,我们来学‘阅读理解’?”一只手钻进了她的睡裤。
    她的胯正搁在我膝上,脚尖在地上一垫屁股就凸了起来。这种姿势下她有力使不出,凌乱的挣扎反增添了情趣,扭动的屁股就象在迎合我抚摸的手。我在她的两边屁股蛋上捏了捏,中指深入,贴内裤沿股沟从底到上磨压。
    “记得这么?”
    我的手指在她肛蕾上戳了戳。
    “啊!不……”“什么?我的理解不对?”我用力捅了捅道。
    “不!不行!”她很坚决,抓住床单往床上爬去。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快就让她接受,连我自己都没尝试过的异端何况她一个女人,只是想让她逐渐适应这些猥亵动作,为以后作准备,同时在欢爱过程中自己也可少些顾忌。这也是接触后对她了解所致,她虽然外表严厉,但实际是一个温和的人,一直一来从没对我发过火,所以我才敢如此。
    “好,好,那看看摸摸总行吧?”借她的爬势,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的睡裤和内裤撸下。圆圆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黄色灯光下光滑地乏着光,近得几乎贴在我脸上。“跟书上说得一样哦!。”我从秘部抽出的手粘着yin液,一边在屁股上抹擦一边继续数落她。“你这个小坏蛋!”她口里骂道,双手急乱捣,语气却无刚才的坚决。
    我侧侧身,搬正她的屁股,两手掰开她的臀瓣。“啊”她想拉被遮盖,可光光的屁股还是露在了外面。股沟底已有湿迹,暗黄的灯光下,肛门与旁边的嫩肉界限不甚分明,混在一起微微的抽搐。一股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我欲火猛增。我急速站起除去衣裤。
    yinjing插入了yin户,我抽送着手指轻触菊蕾。白凌回手抓住我,嘴里呜咽身体崩得紧紧。“老师,我不会的。”我柔声安慰她,拉她的手放在滑滑的rou棒上。
    后背位的插入对我们来说是头一次,白凌的反应比往常大的多,我也感到舒爽异常。白白的屁股并拢夹紧rou棒,我加快抽插,故意的把她臀肉撞得一松一驰,一会儿她就沉浸在肉欲中,我抽出rou棒时她竟哼出声。
    我把rou棒压在她股缝中,捏起两边的臀肉滑动。她耐不住的扭动屁股追寻,我满足了她,狠力的插进挺动。“老师,我轻轻试试好吗?”感觉她肉壁收紧将临高氵朝,我又问她,她果然无暇反对。股道里完全湿漉,我保持着速度不使她分神,手指开始沿着菊瓣的四周搓压,看她没反感,小指小心的挑开肉团。
    “噢!”
    她挺臀疯狂的撞击我,脑袋猛烈摇摆,秀发飘溢。在我伸进小指的指结时,她的肉道突然痉挛,咬住rou棒不停的吮吸,使我反应不及射入她体内。
    开了这次先例,白凌制定的学习计划就成了虚设。除了小心不被人看见,平时心里一想到她我就跑来。白凌对我口里“老师、老师”的感到别扭,几次爱抚中羞愧的阻止我,可我就是改不过口,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内心就想这样叫她,最后“老师、姐姐”的混夹着乱叫一气。
    我到校距补考有半个多月,基本上每天都要和白凌相处。她变化之大的令我吃惊,如果抛开环境、地点,她的小屋可算个家了,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跟夫妻差不了多少。在后十天里,她更一步一步的放松身心投入到这师生热恋中。
    她经常谈论学生时代的往事,向我讲述当年同学间的趣事。与内心的变化相比,白凌的外在也在改变。她注重起打扮,间或地穿些色彩艳丽的衣着,后来的几天,我看她悄悄的带上了耳环和结婚戒指。
    临考的前晚,我心里很慌,那晚我没上网,直接到了她那。
    开门的白凌脸上也有些落寞。我们没有像往常样拥抱,我烦燥的对她道:
    “我什么都看不进去。”“坐坐吧。”她柔声的关上门。
    坐在床上,我找不出话说。白凌象很理解我心情,不停的说些开心的事来缓解。“来,看看我买了什么?”。“你今天又上街了?”衣柜里挂着套紫色白花的春装,裤子是黑色的皮质绣花紧裤。“嗯”我嗯了声,想到开学后不方便常来,心情更坏了。
    “你怎么了?考试前要放松的。”她关心道,停了会又道:“我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你早些睡。”她朝床头上指指,那里有个她新买的“随身听”。
    被那些重金属的敲击一震,我的心稍稍疏解,原来她也喜欢这种音乐。她端碗进来,我的心一热,那身新衣她已穿上。“怎么样?”她轻轻转了个圈,把碗放在床柜上。紧身的衣没扣,xiong前的凸顶随转动在白衬衣上晃动,潇洒的气质里透着逗人的风情。弓身放碗的一刹,包在皮裤里的屁股正对着我,浑圆的激人欲动。
    “我不想吃,只想你!”我拉拽她的衣角把她的屁股包在怀里。
    “今天不行!”
    她说的坚决,抬身要站起。“怎么?刚才还说要轻松的?”我抱紧她不放。
    “我……我……来……”“来什么?”我扳过她的头追问。她脸挂羞色,期期哎哎的不回答,手握紧我的手在腿上滑动。“哦”手伸到她腿间。她里面只穿了件内裤,隔着皮裤就能感到yin部有软软的一块,我当时气馁下来。
    “你早点回去吧。”她在我的额头亲了口站起身。“不!”我叫起来,感到一切都在和我闹别扭。她耐心的劝我、哄我,重复的讲着道理,人也变得急躁,可我就是不动。一阵急切的言词后,她不吭声地在屋里踱起步子,不时地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你呀,真烦人!”她娇声句在我身旁坐下。“……。”沉默会后她突然迸出个单词。“什么?”很熟习的词,就是一下记不起来,我追问她。她低头坐在床上,双手交叉着,两手的拇指不安的磨擦。暗香扑鼻而来,她xiong前急促起伏。
    “噢!”我猛地醒悟,是用这个,我的双手抚上她的ru房。
    白凌跪在我腿间,头低的看不见脸,只能从红透的耳根感受到她的羞愧。漂亮的春装敞开,从衬衣的领口望去,丰肥的ru房被条白带束挤得堆成一团。
    欲望、兴奋阵阵上涌,在这团肥腻中畅驰,用我的坚硬冲顶蹂躏这丰硕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拉放在已硬突起的裤上,俯身一个个解开她的衣扣。罩带真紧,我伸手到她背后解了两次都没开,只好急不可耐的先解开裤扣把自己的放出来。
    直挺的rou棒指着她的xiong,没有实际经验的我开始只在她的xiong上胡顶乱戳,慢慢的才知道按住gui头从下面的罩带插入xiong间。
    rou棒陷进一个温软之境,被四周的软肉包住,受杯罩的勒紧就像是被捆在肉团里,连头儿都埋得出不来。我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在肉中抽撞。
    “吱,吱”的床体摇晃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罩带绷断,圆圆的两团白肉跳出,扑扑拍打棒身。“白凌姐,你动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ru上。
    照本宣科白凌是会做的,只是初次实践再加上害羞,她的动作生涩,我只好边抽边握住她的手帮助她调整。xiong肌上揉出了汗,被ru肉挤得翻来翻去gui头上也现出液滴,骚味熏人,不过动作倒畅顺起来。
    我促挟顶了几下,笑道:“老师,我记不住单词,你说怎办?”“呸,你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圆头上划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说过的,学习要有兴趣。”我痞着脸,掇起她的头。看到她气嘟嘟的嘴,手指指点。“这个单词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唇沿滑动,低头嗅嗅她香香的头发,小声道:“白凌姐,你试试,我保准能记住的。”她楞神过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你让我考前轻松一下,好吗?”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软声相求。在我轻轻的抚靡下,她安定下来,脸色的怒色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只手在她嘴唇上磨蹭,另一只握住rou棒在她脸前摇晃。看到怒睁的gui头,她露出犹豫的目光。“没事的,我洗过的,我们轻轻试试。”我安慰着她,尖端触到唇沿。
    rou棒在胭脂红唇上磨动,檀口却久闭不启,到我手酸感到今晚没戏时,她动摇了,像充足气的气球漏了气,鼻中呼出长长的气息,舌尖飞快的透过贝齿在gui头点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唇齿间揉蹭会,肉头便嵌在红唇间。
    白凌的嘴生的匀称,双唇不薄不厚,生气嘟起诱死人。以前在课堂上上课,听着从她小嘴里飘出脆声丽语就着迷不已,现在rou棒堵在里面,想像着那韵味感受着湿软,棒身自是胀得粗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继续,嘴唇噘起夹住rou棒,牙关不时开合控制进出,当过于深入时舌头也用上来阻挡。
    细嚼慢咽吃进了大半棒身,两颊已高高鼓起。鼻中喷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躲闪着抽出插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师,我慢慢来。”
    我忍不住道,rou棒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处。“噢!”凉凉的镜框贴在小腹上,gui头陷进了她喉间软肉,我抱紧她的头不动。
    哽咽的蠕动贴肉传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脸烤得火热,压抑不住的热流从丹田升起。“我不行了!”我急抽滑胀的rou棒,从唇角滑落到衣领,弹跳着喷出jing液,给她的嘴唇、脸颊、漂亮的春装衣领覆上片片ru液。她已疲惫的无暇理会,我也因沉浸在余韵中力乏,抖动着把挂在马眼间的残余涂抹在她还硬翘的ru蕾上。
    在那个寒假的最后一晚,我和我的老师相拥在她的卧室里。抚摸身旁白嫩的肉体,闻嗅着女人独有的芳香,我感到这一切都真实确凿。我不再为开学烦恼,男女已如此紧密的交融在一起,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我还是迷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浪荡么?不,那娇羞怯乏是发自内心的,可那激情升涌时的呻吟、嘶叫呢?她还是课堂上那个沉静严肃的老师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个迷,我永远也不会弄明白。
    (七)
    我是交卷后在走廊上遇到提前赶来的卫君的。白凌这次的题出的简单,摆明了是要放过大家。“你没问题吧?”卫君感受到了考场的轻松气氛,待到得到我肯定回答,拉着我下了楼。我走后她一定是闷得烦了。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又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她还是兴致高昂,回程中非要和我到白凌那看考试结果。
    试卷还没有送到白凌手上,但试题存在她电脑里。白凌对卫君很有好感,客气把我们领到卧室。“老师,你也坐呀。”白凌打开电脑站在一旁,我向她叫道。
    这样,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并排坐在屏幕前。
    白凌调出试卷,卫君提问,我回忆着答案。每对一题,卫君就向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很高兴,不觉间手环上了她的腰。到了最后的阅读理解,我才注意到白凌的声音低了下,侧头看,她脸背了过去,显然是看到了我和卫君的亲昵。我心里一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的阅读理解有进步呀!”卫君解了困局。“是的,是的,多亏老师的补习。”白凌的手在我的腰侧狠狠的扭了把,我大着胆搂上她的腰。
    “嗯,过了,有七十多分。”对完最后一题卫君算了遍总分。“那有什么奖励?”想到对白凌说过的话,我得意问卫君道。
    “还要奖励……”我腰间更痛了,而卫君也反应过来,发现当着老师的面被我抱着,再一看,老师也一样,后头的话就咽了下。
    由于我的轻狂,卫君提前走了,白凌也没再答理我。其实我到不太担心白凌,交往的初期我就跟她说过卫君的事,可是当她的面那样,我还是有几天没敢见她。
    卫君是生了气,去找她几次没理我,直到一星期后她被无缘故免去班长职务才缓过劲。
    决定是班主任宣布的,没说理由,只说是系里的定的。这对她半年的热情打击很大,我到她那去被她当出气筒骂了顿,关系又恢复正常。少去了杂事,卫君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通常晚饭后我们都一起散布。漫步月色下,谈天说地,排解无聊和烦闷,我们又像回到了从前,感情反倒增进了。
    所谓的奖励落到我头上是请她们吃顿饭,卫君让我叫上白凌在她的屋里摆了一桌。与去年圣诞一样,人还是同样的人,可心情和气氛已大不一样。老师不再仅仅是老师,卫君也沉静多了。饭后我们拉上白凌,一伙人冲到街上又狂欢了一通。
    大学生活的美好在那个月尤为体现。天气晴朗的早春,气温适宜。校园中的枯草绿了,枝头绽出了嫩芽。自然的风光不必多说,人间的旖旎却要多谈。经过假期在老师那的复习、补考,我们间关系密切多了,虽然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表面上我们都很克制,可内心里都为这师生间恋情激荡。
    春风沉醉的夜晚,教室里静悄悄的,温习功课的人不多,一般人都隐没在夜色里干自己的事去了。我却留在了教室里,认真的看会书,跟卫君说说话,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枯燥了。
    提前收拾下自习,陪卫君在小树林散散步,谈谈心,温存一会。看看时间尚早,就偷跑到白凌那。每次的风雨过后,她都会叫我别再这样,说惹来闲言碎语对我不好。可每次我来了,她又留下我。
    在肃静的阅览室里,白凌不再那么刻板,时而会偷偷地捉弄我一下,戏谑眨眨狡诘的双眼,时而也会默默的看着我,温情浮现。有时,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看不进去书,胡乱草草的翻弄一气,待到桌下的身体一碰触,就合上书出去。
    约她出来散步,她推拒的次数也少了,尤其是夜深时。走在洒满月色的林间,她也敢大胆的挽上我的手臂,偶尔路过的陌生人,只会把我们当成一对热恋的情侣。无人时,我会把她搂过贴紧,吻上那月下白洁的脸颊,那甜甜的唇。
    白凌从未问过我和卫君的事。卫君对我和白凌间的事也不甚了然。有关我和白凌的流言传出时,她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自己被谣言所害,不再相信传言。
    白凌显然也听到了谣言,表面上看不出她反应,事实上还是有些影响。月底我到她那,常常看见她在电脑上聊着什么,我猜那是跟远方的爱人在交谈。她又有点变得象以前那样爱呆想。几次我们欢爱完缠绵在床上,她似有话要对我说,但总是欲言又止。
    三月底,家里来电说母亲生病住院,我立即赶了回去。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是在医院的病房接到卫君的电话的,她告诉我白凌离婚了,让我尽快赶回。
    白凌是独自请假去办的,回来后才让卫君知道,现在她情绪低落,卫君常陪着她。
    家里的事刚完我就踏上回程,夜色朦胧中赶到校园就直奔她的小楼。白凌见我脸露慰色,扑过来抱住我。她的眼帘湿润,泪珠在眼框中打转,“老师!”我轻轻的吻上她湿湿的眼窝。
    “我离婚了。”她容颜暗淡,我感到她的身体轻了许多,我们默然分开。
    我陪她到卧室坐下,室内又换了景致。窗上的深红绒帘换成了绿底白花的布帘;粉红的床罩已撤了下,露出了与窗帘协和葱绿;红色的厚地毯没有了,屋子被收捡的简约明快。桌上摆了个新像框,一张清纯活泼的少女像,是穿着学生装的她,甜甜的笑容让我不尽想起了当年的卫君。相片旁的一小盆迎春花,垂落在桌上的枝条上黄色的小花开得正盛,春意盎然。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抬起头,还泛着晶莹的眼中流露出丝自得的笑意。
    “真不错,比女生宿舍漂亮多了。”我站起身又环顾一遍,赏心悦目,象有股春风吹入心间。走到她身旁,她也站起,相互一视又紧紧的拥在一起。这一次她来得更猛烈更疯狂,指甲都快要划破衣服。
    白凌主动脱去我的衣服,动作比往常粗鲁得多,裤子还没从脚下褪去,我就被推坐在床上,看她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裙裤。圆领小衫没脱她就骑了上来,雪臀在我的双腿间飞舞,翻复的起落如聚雨拍打着我。她象要凭这疯狂忘却过去,我有种无从为力的感觉,只能由她疏泄。
    风暴来的急也去的快,随吟声的减弱,环在颈间的手臂松开来,紧绷的臀疏张,无力的贴在我腿间,接合处她体内涌出的密汁流下,润湿了新床单。
    她娇慵的贴在我怀里,身体轻动。我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我可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
    “哦!”
    “当然,只不过对过去有些感怀。”她抬起头看我,脸色变得象桌上相片上女孩活泼俏皮。
    “一切都从新开始么?”我捏着她的ru头道,“嗯。”她哼了声。
    “好,那忘掉从前的一切吧。”我压住她,yinjing又冲进她的身体。
    散步的人多了一个,是卫君约白凌来的。在这春的夜晚,沐浴在薄薄的暮色里,我们一起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谈着英语,说着往事,彼此间的温謦象要溶在这景色里。
    白凌平复多了,我们间又少了顾忌,当然还有卫君。不经意间的言语,兴致的打闹,谁都不再在意,那只是年轻人间的嘻戏。有次我做得过火了,心想要糟糕,她俩却低头无语。
    象是要追回逝去的岁月,白凌的着装变得年轻。暗淡色彩的衣服穿得少了,更多了靛丽新颖的样式。不同颜色款式的衣装穿在二十七八岁女人身上呈现的美感是各异的,有青春少女的娇艳,有成熟女人的风骚,经常在散步时惹来我和卫君的惊叹和品评。
    日子在春光中流逝。教室窗外樱桃树上的果实由绿转红,昆虫飞进教室,发出的嗡嗡声和同学们的窃怯私语混合在一起。台上的白凌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挥动银色教鞭在黑板上指点和我们一起朗读,欢快的心情流露让她跟大家更加贴近。
    她的课变得生动有趣,不再有人迟到溜号。有些跟我水平差不多的家伙,也不再象以前那样缩头缩脑闷声不响,而是主动的提问回答起问题。白凌放下了架子,认真解答态度和蔼。看着她轻盈的走下讲台到座位边讲解,引来无数双眼睛注视。我心里既自豪又妒忌,有时甚至想放声叫出来: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样么?
    你们这帮傻蛋,那可是我的功劳!知道那些亮丽多彩衣裙里面的秘密么……你们只是闻到点香而已。
    卫君喜欢拉白凌一起逛街,白凌对衣着的品位比我可强多了,正适合给卫君当参谋。白天买了衣裳,晚上散步必然谈论个不休,我经常是一句嘴插不上。有天上课,她俩穿着竟一模一样,像一对姊妹,弄得我一天心安不下来。
    晚上到白凌那就直奔她的衣柜。白凌的衣柜是我喜欢流连的地方,她也爱和我一起翻弄里面的衣裳,拿起一件比比问我意见。我求她试试,她扭不过我红着脸穿上。捏捏碰碰,欲望一上来,彼此就都克制不住自己。
    “你们怎么买一样的衣服?”摸着五颜六色的服装我问她。“她喜欢。”她整理着道。“这件漂亮!”我拿出件她刚买的夏装。是件红色的套装,无袖的上衣xiong前开扣,象件小马夹,下面的裙很短,短得不能打折。
    “白凌姐,你试试。”
    其实我倒不知好在哪里,只是穿起来身体会暴露很多很性感。“笨,这是夏天穿的。”她说着伸手拿了过去。
    “漂亮么?”我埋头翻弄时她已穿上。圆圆的胳膊、白白的腿露在外边,衣服显得小了,丰韵的身体凸凹,性感极了。“漂亮!比模特还漂亮!”我急忙抱住她。
    “你……你”她感到我下面的冲动,揪了我一把。
    “这说明我说的是真话嘛,咦,你……”她的腋下光光的以前的腋毛没了。
    “是刮的?”
    她忸怩指指梳妆台。我把她抱坐在台上,边上瓶瓶罐罐里有瓶除毛霜,打开闻闻好香。“怪不得你这里香香的!”我在她腋下嗅嗅,她痒得咯咯笑起来。
    “这里也可以用它除么?”
    我的手从裙下伸入她的腿间,她大力的蹬踢。短暂的调笑,她的内裤上已有湿渍,她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
    我把她的腿抬高,她的头轻靠在镜上,内裤很容易的就退了下。进入她湿润的身体,她挣动坐起双臂挂在我颈间。白滑的胳膊贴在脸上,我扭头咬了口,伸出舌头轻舔,感到她体内紧了起来,就驮起她的背悬起她,抽插着在屋里走动。
    她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出来,身体上抬脸搁到我的肩头,双腿夹紧我,还没等我把她放到床上,她的rou洞就开始收缩,屁股一挨床,热流流出,人软的倒在床上。
    躺靠在被上,白凌柔顺而娇媚,伸手从床格里拿出纸巾递给我。我一面揩拭一面摸捏。“你变了。”我笑道。“什么变了,你瞎说。”“这,还有这。”我在她面前撮起手指晃了晃又伸到她的胯间,她羞得垂头不语。
    yin部湿成一片,yin毛粘贴在软肉上,我细心的梳拢归整。两片嫩嫩的肉唇在手指的滑磨下,胀得肥大,小小的rou洞还在持续溢出蜜汁。我的手指顺流而下滑入沟底,在静闭的菊蕾上一带,让菊花上也粘满露水。
    “干什么!别胡来。”她很敏感,双腿收拢按住了我的手。
    我嘻笑看着她道:“不是从新开始了么?现在该可以了吧”
    “啊!哦!”我的小指突然一插,她叫了声翻过身。“坏蛋!”粉拳不住地捶着我的腿。她滚到床畔,小裙翻向后背,浑厚的屁股随扭打耸抖个不停,诱人得厉害。
    白凌离婚后身体的敏感和放开,使我对她的欲望越来越强。在教室里、在散步中,看她穿紧身的衣裤,屁股绷得圆圆的,就幻想着那肥厚臀颊里臀心,总想找机会要了她那迷人的小屁眼。几次交欢,摸也摸了,探也探了,总在最后被她躲开。怕她生气,我不敢太强迫她,反正全身只剩下那最后关垒,总会找到机会的。
    “你看。”我的下体硬得矗直,拉她的手按上。“怎么办?”我拍抚她的背问她。她的手攥得很紧,就是不说话。拉她起来,她懒懒的靠着我,屁股移动向下凑去,臀瓣碰到rou棒,我却弯腰环住双臀。“用这。”我把手指轻轻的压在她嘴上,揉擦嘴唇。
    一如上次,她又在我的手指上狠咬了口,看到粘满唾液的指节上镶嵌的齿印,她发出吃吃的娇笑。我恨恨的下压她的头,她狡诘地向我眨眨眼。低头舔弄起我的ru头,牙齿不时的轻咂,似要咬啮旁边的汗毛,吓得我赶紧倒向床去。
    软滑的脸蛋在xiong前磨蹭,秀发飘摆向下沉去,温软划过xiong腹,停在脐眼上。
    酥痒令我不住用脚踢蹭她的大腿,她反而更加来劲,促狭地伸出舌尖舔向深处,还玩皮的嘟起小嘴啜吸。坚硬的下体早已碰触到她xiong前的丰盈,随我的闪动左突右闯,如在烂泥中搅拔,那泥变得更软更滑。
    rou棒被拗弯,戳过颈项,在脸颊上一滑,又一次被异样的火热包裹。我躺靠着,看着那散落在胯间的一片乌云,体味着她的粗拙笨巧,身体也不由的随她动起来。用腿顶起她的身体,脚穿过她腿间,脚趾在她臀上勾挠。调整好她的体位,脚趾伸入毛间,就着yin液母趾勾入湿唇里。
    忙碌的白凌没有顾及,待当湿湿脚趾在股缝间磨滑想要探试她的后庭时,她终于躲了开。
    女人的嘴和下体相比,有着不一样的美妙,在这安静闲适中感觉得更加真切。
    在紧密的肉道中出没,着实的快感还是深入穴心的碰撞和磨擦;嘴却更加灵巧,滑腻的唇在gui头、棒身各处的允磨,处处都造成不同感触。白凌是动了意念,不像上次样浅尝辄止。她用齿啮着圆头,唇再层层向前推进,直到根部,轻咬住。
    gui头嵌入喉中,再退出、咬住、再嵌入,速度加快,越加熟练。快感一波波的涌来,我的双手无意思的搭上那片乌云,推波助澜。
    喷薄而出的一刹,她正在吃力的吮吸,rou棒随射力从浅含中跳出,余韵在她脸上尽情释放。本来就光滑的脸蛋,加上这层滑润,滑腻得让我无处生根。她实在吞吐得累了,毫不在意的就埋首在这一片yin湿里。我把她拉拥到xiong前,想看看她这时的娇颜。她斜侧过脸,双眼紧闭,灯光中脸颊上如涂了层薄薄的油膜,放着异彩,性感的唇沿微微外翻,水滑的放亮,唇角上残留的浑浊白迹,印示着刚才的放浪。
    yin靡气息中的白凌,还散发着高雅的气息,可又多出些妩媚,那是一种放开xiong怀来,满足后的外露。“新的开始好么?”我的手抚上丰臀,揪捏着问道,“啊!果然是好了!你看!”从臀瓣中抽出的手粘满了蜜液,她已大量溢出了。
    愧红浮脸,此刻的她动人极了,娇慵婉媚全在无语中。
    “下次尝试更新的?”
    我的手再次陷如沟底,两指按住了后庭菊蕾,寂寞无声中,有她微弱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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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跟白凌和卫君商量好的长假游玩计划被系里的决定打乱。系里决定假期学生们到市郊的希望小学帮教。
    卫君是最高兴的,得到消息后就嚷着要我准备,拉我陪她去买必备品。回到学校后还让我去叫白凌要她一定要去。白凌想来是在学校闷的久了,不用我劝就答应了,看我不太热衷反而问道:“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只是这长假可惜了。”想想也令人气愤,系里什么时间不选,偏要占用学生的假期。
    “你啊,脑子就爱乱想,这种事都是安排在假期的。”白凌横了我一眼。
    “你还说,本来我……”我捉住她,手插入她的裙内,捏着她的臀,“那,回来你可不要再推脱。”
    从学校坐了一个上午的车,下了车后又走了五六里路。小学校座落在一小山脚下,围墙已经破损,乱石散落的到处都是。
    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大家都很有兴头,在小小cāo场内叫喊个不停。我们先是旁听当地老师的讲课,接着自己也当回老师,白凌也上场念了顿abc。到了晚上,兴致不减的同学们组织了场篝火晚会,同当地的老师学生表演节目,好不热闹。
    月亮升上山头,喧哗淹没在夜色里。我的衣袖被扯了下,回头一看是卫君和白凌。“我们去赏月吧。”卫君一脸兴奋,白凌脸上也绽出笑意。
    学校后的小山间长满了灌木,根本没有路,我们一个拉一个的艰难前行。不好走的地方,我先上去,再把她俩一个个接过。每接一个,总是要占点便宜,重重的压压,偷偷的捏捏,悄悄的吻吻。白凌很沉着镇静,卫君就不行了,第一次就惊呼出声,吓了大家一跳,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抬头。行进变得寂默,月光下只有沙沙的草动声和两女渐粗鼻息。
    到了山顶,两女松了口气。卫君拿出块方巾铺在矮草上,刚一坐下又叫了声站起。“怎么了?”我凑过头,她的裙上挂满了尖利的小草刺。我低下身,帮她摘折,裙角摆起,春光闪现,我的手不不由的伸了进去。光滑的大腿在月夜里泛着凉意,饱满充实富有弹力,发散出青春的健美,触在手里惬意非凡。卫君忙的无暇顾及,直到手钻进大腿间隔着内裤挤揉,才紧紧的并拢双腿。转过身,看白凌身上也挂满草刺,又帮起她来。白凌自有另番风味,丰满大腿较卫君要柔软,人也比卫君要安稳得多,我的手直接就钻入了内裤里。
    好一会后,我们才坐稳。大家望着着明月,谁都不说话,象是还没从刚才的缠绵中恢复。“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白凌打破沉默,可也象是无话找话。
    “我想考研留校。”卫君接得很快。白凌把目光转向我,“我是不想再读了,十几年了,读得烦透了。”两人都笑了起来。白凌叹了口起,“我真羡慕你们,真想再回到校园,可惜不可能了。”她脸色有些忧郁,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我轻轻的拥住她,顺手带过卫君。
    我一直拿不准她两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卫君是我中学的恋人,我们一起渡过了高中的美好时光。少 年时那些甜蜜而茫然的感情已经深深扎入了心底,总时不时的从心底泛起让我回味嘴嚼。可一进大学,遇见白凌,立即就被一种我未曾见的成熟、高雅风情迷惑住,使以前的情感平淡了,也使我在她俩中无从选择。我倒要感谢学校组织这此活动,提供了如此机会让我们相聚在一起。
    看着沐浴在月色中的她俩,都那么美,那么令人心动,让人割舍不下。也许是刚才卫君的话,令我感到离别,我作出了个自己都感到吃惊的举动。我拉过白凌在她脸上狠狠的吻了下,接着对卫君也是如此。我的心猛烈的跳动。
    以前我总是尽量克制在她俩前有不适的举动,怕不小心断送了这美妙的关系。
    这次会怎样呢?我抬望明月,不敢看她们。时间过得真慢,象是许久许久,再看她们时,两人都扭过头不敢看我。我的心热起来,这世上还有更美好的事,一股力量在心间升起,我用力的搂过她俩,手也大胆伸进她们的衣握上了她们的xiong。
    兴奋的情绪在第二天早上消失了。经过一天的粗饭咸菜,睡一晚用课桌拚成的床,早晨开始的劳动大家都没了力气。垒砌校舍四周的围墙是件重活,男生两人抬块石头,卫君她们则几人合力一起干,辛苦劳累得再没昨日的兴致。没多久就听得女生群中传来声尖叫,跑到人群里一看,真不巧是卫君被一快石头砸伤了脚背。
    卫君被送了回去,系里怕惹出麻烦来,由班主任指定我负责。一回校,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她的脚背没有骨折,但需要休养。我在医院陪了她两天,看没有大碍才回去。晚餐在食堂吃饭,刚买出来竟遇见了白凌,一问才知道,几个老师受不了苦要回来,她也跟了回来。看她侧头避开我的目光,知道她是怕我追问,心中一喜。
    早早的就到那她那,浴后她正在柜中找着衣裳。我搂住她帮她翻检,替她出主意。“你的衣服太多,都漂亮,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她嗤的一笑,“是真的,不但是衣服,连整个屋子都比以前漂亮多,更有生气了。”
    “哦,你男生看女人的房间总这样,你们自己的窝太乱。”“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我握她ru的手紧了紧,她就势靠在我肩上。“我又不是没当过学生,好了,我还要找衣服呢。”她用肘拐了拐我。
    “你真漂亮!”我由衷的赞了句。丝质衬衫扎在西式短裤里,丰满的屁股绷得充充实实,膝上的大腿雪白嫩腻,魅力四射。“你显得年轻多了,不象老师,倒象我的同学。”我半开着玩笑赞叹道,“是么?怕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她高兴的笑道。揉捏着她的大腿,我心里一动,“到我们公寓去看看,也不比从前了。”
    看得出她动心了,虽露出迟疑神色,但夹杂着热切。“学校里人不多,都出去了,我们的管理员也不在。”我拉着她的手,怂恿道。她只犹豫片刻,转身到柜理换了件深色的衬衣。月色下,我们偷偷的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要感谢上海小眼镜,大话没有被戳破。由于他的洁癖,我们的寓室一直保持的清洁。白凌在屋里巡了遍,没挑出毛病,打开我的书桌拿了本书翻了翻,又问起我平时的爱好,我们聊了起来。公寓里的小单人床很窄,人一坐稍微后倾背脊就触到墙;床前摆的书桌,使坐人的地方更小,我们挨得很近。摸着她的大腿,闻着她呼出的气息,两人的话音都低了下来。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关了室灯,屋子里一暗。“不要,这里不行。”白凌声音急促夹带着喘息。“今晚的月色真好,那我们赏月吧。”我们并排窗前,明月下窗前山包上的一草一木格外清晰。白凌又象以前般呆呆的望着明月,秋风抚过,乌丝飘絮,茫然中的美令人惊艳。衬衣的领口在风中敞开,xiong前健美的肌肤抹上月色,凉凉的像冷冻子,随风起伏。
    我忍耐不住,手探过去,凉滑凉滑。她猛然惊醒,按住我的手,惊看四下,放开了我。xiong罩前的挂钩在手指的拨动下,倏地弹过手背,软肉从我指尖滑过直顶在衬衣上,柔软中有丝僵硬。我的手从衣中捞过把那团凉滑握在手里,果然,尖端的蓓蕾已然俏立。
    我的欲火猛地燃起,一阵力捏猛掐,她站立不住,软软的靠了过来,我的左手趁势环住那胀实的屁股。“不!”当我的手去解短裤的皮带时,那“不”声叫得即小且弱,只是害怕地望了望窗外。“老师,你别怕,这里晚上没有人。”
    为了减少她的担心,我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白凌平静下来,而我却急不可耐,皮带一解开就急切的连内裤一把拉到膝上,双手大力的握紧凉凉的臀肉。她的屁股弹力十足,被狠狠的捏下又倔强的弹起,紧闭的股缝中渗出的热气缭绕着手指,让我更加放肆。
    白凌自己也感到了束缚,在我腿上扭动,磨蹭着把裤子退到膝弯。
    束缚稍松,我用力的掰开她的臀瓣,手指上感到温润湿滑。
    “啊!刚才洗过!”我心里激动,她也不再推拒。
    手指破开嫩肉插了进去被夹住,溢出的蜜汁糊满指节。另只手随即加入,粘上yin液在沟底滑擦。这感觉真好,臀瓣的最嫩处紧裹住手指,嫩肉像在咬着手指,可滑滑的总不成功,而我的手指稍用力就穿出插入。
    看白凌那无力可使的娇样,更激起我撩拨她的心。手指肆意在股沟中四处戳插,有时是慢进慢出,有时又急进急入,带出越来越多的汁液。白凌在我腿上坐不住了,双手抓紧我的肩头,尖尖的指甲掐住肩肉。仰起的头也低了下来,脸凑得近近的,小嘴微张寻觅着。
    双唇激烈的吻在一起,刺激中,股沟中的手指曲起,弯起的指节顶紧她的后庭密处,转动磨擦,同时前面的手指也插到深处,指尖碰触一团软肉。
    “啊!”她小声叫出来,接着我感到档中一痛,原来被她重重的打了下。我也抽出手指,轻击她的屁股,指上的液体粘上臀瓣,弄得掌心也滑腻腻的。疯了阵后,她脸红红的眼中却流着媚意看着我,她屁股退了退,腾手解起我的衣裤。
    外裤退下,rou棒早已把内裤顶得高高的。她笑着用手握住,套弄揉搓会拉下内裤。
    我按下她的头,想让她好好吮吸吮吸,可不管她怎样退后,头也只能到我xiong前,我只好抱起她,把她放在书桌上跪下。她挣扎反抗,回头望向窗外,她那大屁股正对着窗户。“没事的,没有人的。”我压下她的头。
    下身一阵温暖,被她包了进去。缓缓的吞咽一会便顺畅。她的小嘴含住gui头吸了会,张开向下吞噬,吞到根部再吐出,循环往返节奏加快。“怎么?”我心里想道,她一定没想到要来我的宿舍,不适应的想速速结束。
    rou棒被她吞咽的越发粗大,暖意在丹田中升起。我伸出手抚摸书桌上翘起的屁股,滑入股沟中,中指贴在了菊蕾上。在感到实在克制不时,指尖破入蕊蕾。
    “啊!啊!啊!呜……呜……”她吐出rou棒,呜呜哀鸣,双手后抓身体前耸想要摆脱我,可没成功反而失去力气倒了下来,脸把rou棒压住。
    为了避免她过激反应,我抽出了手指,在沟中滑动一会,探入前面的mi穴抽动一会,再蘸着蜜汁轻揉菊蕾。另只手梳缕她的长发,柔声对她道:“老师,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是不是不同往常,我们……是不是也……”
    我的话被下身温暖打断,止声手指再次轻戳了进去,浅浅的轻柔的蠕动。她反应轻了许多,只是象有些控制不住,rou棒不时的蹦出撞到她脸鼻上。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吸吮得毫无章法,我也感到快要到了顶点,急忙抱起她,任凭膝间短裤的障碍让她平坐在腿上。她还是很担心,急忙的就握住了rou棒,引导我怕走错了地方。受腿上小裤的影响,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rou棒挤进夹紧的大腿却难达目的。
    几次后,她要站起脱去裤子,被我按住,“不,这样好,紧!”
    她调整身形,前后移动,几经波折终于被我顶了进去。她松了口气,轻起轻落。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进到最深处,可整个棒身都被夹住,特别是根部,在坚实的大腿中抽动,凉滑与火热交织,滋味真是前所未尝。厚实的屁股坐落,饱满的大腿颤动,从四周裹绕着rou棒,让我不尽深吸了口气。抬眼望她,飘动的黑发在月色中散着光泽,半闭的双眼掩不住兴奋,鼻端、脸旁上还挂着道道银丝,与脸上的舒美一起融入月色里。
    衬衣上的钮扣挺动中完全散开,圆圆的玉ru上下抛动,翘立的ru尖胀成了暗色。一直克制着的她,口中飘出细细的吟声,双手撑住我的大腿,不时的拔扯膝上的小裤,想退下张开腿让我更加深入。
    我向后倾,靠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推向她。她转动屁股,把腿从裤中抽出,哼了声,舒服的坐实,rou棒没到了根。她弓曲身子贴在我xiong前,不用我再多说,斜斜地挺耸起来。我抓住她的ru,在她力乏时,向上推耸,又握住她的双臀,大力分开,向上推抬。
    静静室内充满了yin荡的气息。她紧咬嘴唇,rou洞收紧死夹住rou棒,起落的又急又狠。“呜……呜……”的低咽。我的手指从后面探入股沟,揉弄她的菊雷,插进抽出,扩宽着她的肛道。“啊、啊、呜、呜”rou棒滑出在她股沟间弹动,惹来她阵阵呜咽。“我们来好吗?”我吻了她下道。
    抱起她把她压跪在书桌上,屁股翘向我。“太美了!”在月色下,白白圆圆的臀瓣泛着银辉,光滑圆润如同美玉,在我手的抚摸下微微波动。略略分开的臀沟被臀颊遮掩,投下优美的yin影。我插入手指,让菊花在黑暗中绽放。
    “我来了。”她身子一抖,发出惊恐哼声。圆头带着亮泽没入yin影里,只剩下光亮的棒身夹杂在两瓣美玉中。润湿的菊瓣舒张软滑,gui头顶在上面稍许使力便滑开蓓蕾挤入。凄呖呜鸣从她嘴里溢出,手指伸到嘴里紧紧咬住,掐住我胳膊的指甲也陷入肉里。“别怕,坚持住,一会就好了。”
    我缓缓的抽出插入,让她逐渐适应,感到胳膊上的疼痛减轻,再向更深处探索。在我温柔的探试下,白凌忍了下来,直到rou棒进到了根部,她没再出声。火热、紧密如一股热流,把身上那点夜里的凉意赶走。
    看着身下美丽的肉体,我实在舍不得再动。老师曾是那么的凛然不可侵犯,那么高雅端庄,现在却潺弱的在我身下蠕动,她的身体对我再没有秘密了。
    那被挤的高高隆起的臀肉,布满了淤痕和粘液,匀称的背脊上也满是密集的汗珠。生理和心理的两种快感交织在心中激荡,让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栗。
    “嗯……嗯……”她哼了起来,回过头,眼神中露出疑惑,象不理解我为什么停止。我回过神,一切都远还没有结束!心中的欲火爆发,从绝对的静止变成猛烈的挺动,不再考虑她的感觉,也不再理会是在哪里。rou棒的顶入,像要把她和书桌一起推倒,突然的抽出,又象要从她体内掏出什么。书桌在地板上发出撕滑声,她的呻吟、呓语声在静夜里响起,而我却不再停顿。
    愤怒rou棒的进出,有时也会滑出轨道,钻入肉穴或从上部隆紧的肥腻中穿出。
    每次的错误,都短暂的止歇下我的欲望,延缓了高氵朝的到来,却更使我疯狂。
    我如痴如醉,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只有挺动。在最紧处喷泄时,已是全身疲乏,压在她的背上再没力气。
    汗水被风吹凉,我从她的身上爬起,她还伏桌上一动不动。我把她的衣裤拾起给她穿上抱起她,她的头立即垂到了我怀里。汗水浸湿了衬衣,我抓起枕巾帮她开拭,碰到她的嘴唇,她轻轻的舔一下,抬起头,眼神瞥向我,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月光下是那么的妖娆迷人。
    “老师,我们去赏月。”我抱着她来到窗前。暗蓝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夜深宁静里显得高远辽阔,与刚才的激烈欢愉比是那么的安宁平和。白凌望着明月,脸旁被月色映得透明,她往我身上靠了靠。
    哎!我心生感触,与这广袤自然相比,我们真是太渺小了,生命是如此的短暂,而能抛洒激情的岁月更是片刻,怎能不让人珍惜把握。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底升起,好象我会失去她,不觉间我把她搂得更紧,想要把她融入身体里。风还在继续吹,夜更深了。
    入夏后,班中的景色也随季节而变换。男男女女漂亮的衣装,把教室点缀的五彩缤纷,连空气都为之一新。卫君的青纯,白凌的成熟,溶入这清新中已无分明界线。走在同学间,陌生人根本分不清谁是学生谁是老师。只有在讲台上,从她那优雅的举止和言语中,才能窥见分别。可谁能知道呢,这都是我晚间在她衣柜里指点的结果。
    对于卫君顾虑的减轻,我跑白凌那更勤了。晚上在寓所里教室里呆烦了,出去透透气,心思一动就溜到白凌处,或者有时到阅览室看不到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去找她。到后来,去得多了,怕系里那帮对白凌不满的人又编排出什么来,就拉上了卫君。说实话,我自己倒不怕什么,现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比比接是,我和白凌算什么,主要还是怕白凌担心,毕竟她是老师。
    除了我太鲁莽太急躁外,白凌推拒躲避得越来越少。有时一进门就捉住她,不理会她软声细语的反抗就疯狂一番;有时又是真正的学习,向她求教问题,海阔天空侃侃或上网看看彼此喜欢的文章。卫君初来时,阻碍过我们一段时间,可没多久,我按耐不住,说说疯话,偷偷的捏捏白凌,掐掐卫君。时间长了,她俩也慢慢适应了,可我还是不敢太过分。
    白凌生日那天很炎热,早上我跟卫君说一起去买礼物,到下午下课,我热得一身大汗,就让卫君一人去买。白凌事先就吩咐了,不要叫人,我提到卫君,她犹豫好一会才答应。
    白凌格外打扮了一番,菊黄的紧身衫配了淡兰红花短裙,头发挽到脑后,一摆一摆地,显得年轻靓丽,跟卫君她们一样象个学生。进门我就打量她的这身装束。xiong前突起的圆圆两点,像没穿xiong罩。伸手想要捉她,她笑着围着床躲跑,警告我卫君就要来了。看我急了,才轻柔的飘过来偎进我的怀里。
    “生日快乐!”
    我夹住她xiong前突起的硬点向她祝贺,“嘿!你真的没穿……”“呸!”她打开我的手,给了我个吻推开我。
    卫君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提了个大纸袋进来。“真香!是卤菜。”三人一起忙了起来。我从厨房拿来盘牒,把卤菜分匀;卫君打开蛋糕拿出蜡烛;白凌钮开台灯,凑过头来帮着卫君插蜡烛。她俩就象是两个忙碌的女生,让我感到象是在同学聚会。
    蜡烛一支支的被点燃,片片的火苗飘拽着。“老师,祝您生日快乐!您许个愿吧。”卫君祝愿道。
    白凌脸带微笑道:“好,谢谢你!来帮忙。”两张美丽的脸靠近烛光,青春活力与成熟风韵相映,在烛火美丽非凡,偶尔的对视,娇容中都浮出笑意。我的双手悄然的搭上她们的肩头,轻轻的抚摸着,美好在心中流动。
    “啊!”卫君凑得太前,碰到蛋糕的边缘,鼻尖粘上块奶油,她气得抹下摔到我的脸上。“你们俩也不是小孩了,还这么闹,看都成了花脸。”白凌笑道:
    “快去洗洗。”
    在卫生间又被卫君骂了遍。她对着镜子小心的整饰,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抹,把湿了的刘海梳盘在额头,小脸被蹭得红红的。“我就是想让你来这。”我在她耳边低低道,双手箍紧她的腰。“别……别……老师……”她急的拗住我的手臂向我示意,我摇了摇头,抱住她把她压在墙上。
    好久没和卫君亲热了,加之又是在老师的家里偷欢品悦,旖念一下就上来了,光吻、摸、捏似乎都解决不了问题。卫君手伸到我的裆间,隔着裤子抓捏,小小的舌头也吐过来,在我的嘴里搅动,我的手也钻进了她的裙。顶着内裤揉搓了会,手指插入紧裤内,钻进了热热的小洞里。
    让白凌看见会怎样?把卫君抱到她面前让她看见我在卫君身体里进进出出,她会怎样?这样的想法不知怎么出现在脑里。想着想着,身体更加亢奋,拉下卫君的内裤……“你们好了么,快过来。”白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们。
    再客厅相聚,卫君很不自在。我不安又气白凌,本来好好的,非要叫一嗓子,现在可好,好梦难圆了。果然,又闹了会后,卫君推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我拉着劝她也不管用,打个眼色给白凌,想让她帮忙,那知她却道:“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真把我气个半死。
    白凌避开我的目光,低头忙着收检。我气得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瞪着她。
    “你不想要她走吗?”她笑道。这么好的机会被她毁了,我恨恨的真想就说出那个“不”字,可看她水汪汪的眼又忍了回去,只是狠捏她的双xiong,发泄怨气。
    白凌由着我肆虐,温顺的领受着责罚。紧身的小衣推到肩头,她伸直手两臂从衣中脱出;裙子被我卷起折成一条系在腰间,内裤也拉下到脚踝处。丰圆的双ru上已布满乌青,ru头突硬上翘,我一口咬住,啃啮蹂躏;丰硕的屁股在我双手的紧抓下,扭动逃避。怒气全都发在了这雪白的肉体上,手指狠力的插入rou洞,快急的抽插带起阵阵的水响声。
    她软软滑倒跪在地上,在我双手的引导下,缓慢地摸解我的裤带。rou棒直楞楞的弹出,碰到她的脸,她轻轻的握住,怯怯地揉搓。我没再等待她,环在她脑后的手一用力,身体向前一冲,rou棒粗暴的破开那娇嫩的红唇陷入火热的口腔中,没有片刻的停顿,密集的劈啪声就在屋中响起。随着阵阵的翻江捣海,心中的怒气和欲火倾泻,我抽了出来,屋里静了下来。
    白凌伏在我的腿上,发着细微的喘息,喉间也在蠕动。rou棒挤在脸腿间,gui头微微颤动磨蹭着她的耳垂。“会不会弄得太过火了?”我有丝不安,扶起她的脸。散乱的眼神一点点的聚集,她从迷失中回过神。
    “对不起,我刚才疯了。”我心中一痛,轻轻抚摸着她脸上的红斑,那是我刚才留下的印记。
    “嗯。”她痴痴的望着我,小手来回套弄rou棒,目光变得妖异。“你想让我一代两职,是么?
    娇声软语透出挑衅,我的rou棒被激得一跳。“好!一代两职,你不怕!”我扭转她的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桌边,一手压她的头一手抬她的腰,让美臀高高翘起。
    “先是你!”分开被揪红的肉臀,rou棒在股沟中一阵击打,玩了个花哨顶进屁眼,一击到底。赤裸的屁股在扭动,征服、反抗相搏击,yin声浪语夹杂撞击拍击声响起。“好,该她了!”rou棒叭的抽出,带起花朵般绽放的菊花,冲入下面的玫瑰瓣中。
    插在蛋糕上的蜡烛已熄灭,糕点飘出的香气淹没在这满屋弥漫的yin靡中。这是我参加过最美最值得记忆的生日晚会,有衷心的祝福,有柔情蜜意,更有火辣激情的奔放。我默默的祈祷,祈祷这一切不要随时间的流失而消失,祈祷这美好永远永远。
    (九)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象歌里唱的一样,一年的大学生活迷迷糊糊就过去了。一年中,学习、生活比中学里要丰富多彩多了,与白凌的接触,不但使我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成熟了许多。那么多个美妙的夜晚,多少次的激情奔放,都已深深的印在记忆里。
    可也总有些不好让我心烦,学校不再是单纯的学习之地,人与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从卫君竞选班长的失败到白凌受系里的排挤都使我烦闷,然而,最令我烦燥不安的还是我和白凌卫君间的三角关系,还有三年,怎么办?每每想到这些,都感到无从措手,只有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期考结束后,系里宣布了两项安排:一、为了增强大学生社会实践能力,决定组织一次夏令营活动,地点待定。二、为了适应教改,由学生们来评议老师,对教师一年的工作进行打分。
    两条消息受到了同学们的欢迎,毕竟一年的埋头苦学后这次可以畅快的玩一趟了。大家讨论的很热烈,到哪儿去呢?连那些申领助学金的同学都加入了进来。
    我由为第二条感到高兴,一年来,白凌的变化使得很多同学都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通过这次评议,她以后该不会那么孤单形异了吧。
    白凌听我说完,没有一丝的兴奋,淡淡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追问她,她摇头不答,叹了口气,“我已在这里工作不少 年了,对得起校方也对得起任何人,只是……唉……”
    “怎么?你想走么?”我大吃一惊,紧紧的拉住她,生怕手一松她就会消失。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一回到公寓就知道了事情有了变化。“礅子”迎面对我说:“明天投主任一票。”
    “为什么?”我瞪着他,“你想啊,这次路线是系里决定,他说了算,他一不高兴,说不定把我们带到哪个小山沟里去。”旁边的眼镜也凑上来道:“他明年就退休了,这次让他风光风光,大家也占点光。”
    我看着他们,冷冷的问:“这是那来的消息?”礅子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他妈!”我大骂出口。
    评议的结果不用说了,看到那老家伙的得意样,再看白凌名字下少少的几票,我差点要跳起来。白凌显然是预料这样的结果,没有来。一评完我就打电话给她,可手机已关了,到她住处门也是锁的,我只有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想想这一切。看来白凌也早料到这一天,那些令我不解的激情中浮现出的茫然眼神,现在我终于明白,只是恐怕她也割舍不下我们的感情,才一拖而拖直到今天。
    我没吃晚饭,到公共的淋浴间用冷水冲了个凉,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去找她,心里总抱着点希望,最后去争取一下。
    天还没有完全黑,没到白凌的家就看到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我一下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散步时的情景,也是在这里,在这石凳上,也是这样默默无语。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在我心底泛起。
    “我的手续办好了。”我心里一酸,借故背过身,把发涩眼里的泪忍住,想好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走?”这是我唯一问得出的话。看到她在这里等我,我就明白,她是下了决心。
    她关了手机,闭门不见我,就是怕自己动摇;她选择在公共场合等我,就是怕在家里经不起我的磨劝。我还能说什么,唯一能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她还在等我。
    白凌没有正面回答我话,但脸上却绽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明晚和卫君来我那吧。”她说的很柔很轻。
    那天我还是有点不争气,本来在路上就下定决心,今晚要高兴,决不说扫兴的话。到白凌那,她给我和卫君泡好茶,没聊一会,我抬头看到墙上的画像,心里就难受起来。茶到嘴边一抿,满嘴皆苦,放下茶我走出卧室。
    客厅里原样没变,窗前的小花,墙边的黑皮沙发,明净的玻璃小几,一切还是那么亲切,可斯人却即将离去。
    “别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温软从背后压来,我转过身看她,她晶莹的眼里挂着微笑,双手解拽着我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的xiong扣,眼光射来,象在向我示意:来。我的头埋入她那没系ru罩还散发着浴后清香的xiong。
    温暖的xiong膛慢慢疏解着我心中的悲愤,象回到少儿时依在母亲怀里的时光。
    嫩嫩的粉红ru头,触弄着我的脸,在我舌尖的舔弄、吸吮下膨然胀大,吸引、戏弄着我沉迷其中。
    “我们进去吧。”她低下头,乌丝斯磨我的脸。“这样……”她没有离开我的身,反而靠得更紧,手还环住了我的腰。哎!我叹了口气。在小说和电影里看到多人欢爱的场面,总是幻想能和她俩试试,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般情景下。看看怀里低垂着头的白凌,听到卧室里的响动,想想即将的别离,我搂紧白凌走向卧室。
    卫君正脸看着电脑,看似镇定,可我感到了她的紧张。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吻上她发热的脸颊,她身体僵硬了会,缓缓的靠上我肩头,娇魇已红似火。
    白凌早已放开自己,解扭着我的衣扣,在我的xiong前斯磨,一只手伸向我的腿间。
    卫君的ru罩被解开,结实的ru儿颤悠悠的冒出,粉嫩的蓓蕾也不安分的凸起。
    我用手指拨了拨,两指捉住肉丸吸人口里。这边的白凌已事半功倍,我的上身被脱的光赤,皮带松开落到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棒没有受到爱抚,直接就被送到她那温暖的口里。
    “嗯……嗯……”是看到了老师的yin荡还是受到我的刺激,卫君发出了鼻音。身旁是艳丽女同学赤裸身体的扭缠,身下是盛装女老师的拱动,我的全身浸入温暖中,欲念涌动。卫君红着脸转过身,手环上我的颈,xiong压向前;白凌的秀发如乌云般浮在我的双腿上,拱动的身子缓了下来,rou棒被她死死的夹在深喉间。
    白凌谦让卫君,停下吮吸站到一旁脱衣。卫君躺下张开双腿,腿间的泥泞说明已不需要再准备。“嗯!”的一声呻吟,我躬身插入,她的双臂立即缠住我,挺夹移动起来。软热的两团肉贴到了后背,白凌伏了上来,我在她屁股上一拍,丰硕的ru房就开始了磨压。我捏着白凌的屁股,调整她的位置,让手指钻进股缝,那里如同卫君一样。
    白凌后面的挤夹,使我向前急攻卫君,卫君很快败下阵来,尖叫一声,身体急颤,体内涌出热流。我坐回床上,刚想歇口气,一个白白肥肥的屁股坐了上来。
    白凌屁股晃荡重重的坠下,在我的腹下死撞,在我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又夹紧的抬起,穴内的软肉缠绕象要把我连根拔起。回过头,卫君正睁眼的看着。
    “来。”我抓起她的手让她抚摸白凌的屁股,再把另只拉到白凌的ru上。卫君的手的贴在白凌丰满的肉体上,小心的揉捏,象在感触。我箍定白凌的腰,把她的身体向前推,使她斜斜的坐起,暴露出秘地风光。yin唇裹套rou棒,吐出吞没,棒身上湿淋淋的闪着光泽,上方的肛蕾收缩,谷底处汁夜横流,景色旖旎yin靡。
    分开肥厚的臀瓣,我把卫君的手带入臀沟,在我的指引下握住rou棒的根部,轻轻推拔。卫君想逃避,我紧紧抓住,掰开她手指把中指压在白凌的肛蕾上。
    “呜……嗯……”白凌的哼声中,我用力把卫君的手指推入。卫君的手指在我的握捉下在白凌的屁眼里搅动,白凌很快就支持不住,伏到我腿上。
    “怎么这么快,老师!”正在兴头上我抱起她的屁股,rou棒从下顶撞,找到刚才开发的后洞,戳触一会都没驶入正道,我急得叫道:“卫君!”一只小手握过来,扶正rou棒把尖头顶在屁眼上。“好!”“啊!啊!”一声“好”伴随白凌呜鸣顶入。白凌后倾在我的肩头,黑发散乱,像只被宰割的羔羊。
    卫君大着胆爬起来跪下,头凑到近处,小手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捏,松缓紧夹的菊瓣,让rou棒在谷道中运行。我环过卫君的屁股,使双颊分开翘起,中指插入花唇。狭小的rou洞紧吸手指,她稍适即适应,屁股前耸后坠,动作开来,不久一根手指就满足不了。
    卫君如同白凌趋于疯狂,摇摆耸挺似要摆脱我,但手又反过来抓紧我的手腕,力扯不让我离去。隐显在粘液中的菊蕾眨闪,象在向我召唤。
    我放任白凌,让她自由起落,左臂插入卫君跪曲的大腿把她环带贴到我的胁侧,右手握住臀肉抓扯使雪臀翘凸在我的脸前,在yin靡的股底风光刺激下,中指、食指分别刺入蜜唇和肛蕾,两指一齐搅扭戳刺,卫君的最后一处处子之地陷落。
    第一次与两个女人欢爱,我自己也是刺激非凡,满屋的玉臀雪股,ru波臀浪是由我驱动而成的,让我产生强烈的征服自豪感。rou棒插在成熟娇艳的老师后庭,让她哀婉柔弱的靠在我肩头;手指插入青春活力同学的两处神圣之处,她虽然激情荡漾,却匍匍在我的支配之下。屋里的景物渐趋虚幻,只有雪白的肉体在我眼前翻飞,两个女人拼命的比拚,使我攀上欲望的巅峰。
    浪声yin语,娇吟漫咛,白凌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下达到顶点,身体瘫软不能再战,卫君却尽情的把我的手指全然吞没。我抱起白凌把她放趴在床上,卫君自动的伏到她身旁。蒲一插入,卫君的反应更甚于白凌,相对的急撞,rou棒在rou洞出入的频速连棒身都看不真切。灯光下只有闪光的一条出入在雪白中,每一次的闯进闯出,雪白下红团都被击散开合拢去。没多时,紧实的臀颊就被击得红成一片,卫君也变的力弱,身体伏到了白凌背上。
    搁在白凌腰上的红红屁股高翘,妖艳得惑人心神,发红的双瓣微张,肛蕾处的菊瓣已微散开。我把rou棒压在蕾上,小心挤开褶皱顶入,又一个年轻的屁眼陷落。卫君的身体急颤,屁股旋颠,却不躲避,尖细的叫声听不出痛苦,反而微带着渴望。rou棒直刺到尽头,少女紧促的肛门,火热细狭,腔室缠扯阻挠,带给我超常快感。我忘却了怜惜,心中只有颠狂,身体的俯冲刺杀,把床上的两具女体击得一起颤抖。
    卫君从白凌身上滑落,把我的亢奋暴露在空气中。我没停止,扑压到白凌的背上,rou棒再次肉入她的后庭。左手握住她的左ru,右手食指中指撮拢又一次刺入卫君的肛门,浑身的力量集中在三处,鞑伐享受着这最后的高氵朝。也许是潜意思里作怪,在离别时我选择了白凌——我的老师,在时间凝止的一刻,激射入她的直肠深处。
    那夜,白凌和卫君睡在卧室,我睡在沙发。月光从窗口飘入,勾起了我心中一柱柱往事,初遇白凌的惊艳,若即若离的忐忑,共浴爱河的激动,难舍难分的缠绵,件件在心中流淌。
    夜间我悄声走进卧室,疲倦的两女沉睡正香。白凌的藕臂搭在卫君的肩头,卫君的大腿叠白凌膝头。两人的脸都面向窗,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娇靥还挂着风流满足后遗韵,如同月夜里偷放的昙花,美艳让人心醉却不舍采摘。白色纱巾飘散她们的xiong上,像升起的薄雾环绕着两位仙女。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有东西充满眼框。有多久了,上次还在少 年时代吧,没想到,成年的我还会再次落泪。
    白凌起得很早,洗漱收拾在屋中进进出出。“你没睡着?”我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她,看到我红红眼睛盯着她,她走了过来。“别再乱想了?”她俯下身抚摸我的头。“不!”我猛然惊醒,我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不能让这一切成为回忆。
    我双手抓住她的xiong把她拉过来,猛力的象要把她的双ru揉碎。“白凌!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老师、白凌姐,就叫白凌,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白凌,你知道么?我希望,不,是一定会再见到你,那时我一定会让你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没容她说话叫道:”等我三年,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等我!“她的眼帘湿润,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xiong前的疼痛。
    一路上别情离绪,我和白凌没再说话。送她上了火车,换好卧铺票,把她的行李放在架上。她从身后拉住我,轻声对我耳语:“等我的消息。”
    (十)
    有人说,悲痛、哀伤会随时间的流失而淡却,这话有道理。暑假的前个月里,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白凌的影子还总出现在脑海里,可那种刻骨的思念却有所减退,倒不是不相思,只是相思化作了动力,心里暗下决心,怎么也要坚持下去,苦上三年,学出个人样来再去找她。就在这时,卫君给我带来了又一次打击。
    如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月光如银泄地。在学校后山的林下,暖暖的风抚过,夜静谧悄然。是卫君约的我,我们先在校园里散会步,流连流连当年学习过的教室,来到后山。话题是从美好的过去开始,慢慢的转到我们的关系。她说的很委婉,遮遮掩掩,但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手。
    我没话可说,心又一次被伤,可心底里又感到和上次的不同。对白凌我是欲爱交融,对卫君则有个变化过程。中学时代的初恋,虽有浓烈的欲望因素,但还参杂着单纯青涩的朦胧,当遇见白凌后在她那种成熟丰姿迷惑下,卫君的吸引力反而小了。这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能在心中潜移默化。所以听了卫君的话,心里悲伤之余又有种轻松解脱的感觉。
    暑期的后个月,我终于打起精神做些以前未做过的事,把所学的课程复习了遍。
    开学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去年,盲目的兴奋没了,多了许多实在。晚上打开电脑收看白凌的邮件,她走后的几天就来过电话,说在同学的帮助下在上海一家颇有名气的旅游公司找到工作。现在看到屏幕上柔情蜜语,我感到我们又在了一起。
    网上的鸿燕传书从此开始,不久又改成了在线交流。初始时,她还如以往如同老师,逐渐的她不再摆出那些威严,到后来,只要我晚九点后一上线,就会看到她挂在上面,象期待会面的情人。
    学校情况变得好了起来。先是那个系主任在大二下半年退休,我和卫君都松了口气。接着是卫君又当选为班长还进了学生会,她留校的愿望是没问题了。白凌也是事业有成,从导游开始做起,一步步的升到负责国内部的经理。最后,大四那年,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当然最让人兴奋的是我们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美妙。
    起先,我们只是互诉相思,她时不时的检查检查我的功课,给我发些英文短篇让我翻译。有一次我急了,告诉她不干了,她竟给我寄来上世纪英国的地下小说。我问她哪搞到的这些东西,她不答,再问她喜欢何种类,她不答,我让她找点我喜欢的种类的,她骂了我一顿,可不久还是给我发来。
    呆板聊天方式被打破,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装了个摄像头,把图象和声音一起传了过来。我看到了她的办公室,看到了她,丰度更胜从前。时髦都市白领打扮,新潮前卫比当老师威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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