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手心一紧
林暖斜靠在沙发上,腿上和苏曼曼盖了一条毯子,正听徐绾绾说起和白瑾瑜去电影院看《降魔传》时观众的反应。
见福婶脸色煞白,胸口起伏着进来,神色慌张。
“福婶?!”林暖坐直了身子。
“暖暖,福……福仔丢了,我得……得回金城!”福婶说话时,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和哽咽。
福叔和福婶没有孩子,这些年福仔和他们做伴,早已经和他们的家人没有什么区别。
“福婶你别急!”林暖掀开毯子,才走到福婶的身边就见福叔也从楼上下来,一边下楼一边穿外套,神色匆匆。
“暖暖,我和你福婶得回去!淼淼打电话过来说福仔不见了!”
福叔看起来要比福婶镇定一些,可也难掩慌张。
外面和唐峥抽烟的男人灭了香烟,抬脚朝着里面走来,正好听到福叔说福仔不见了。
福叔视线看向从门外进来的男人,神色凝重开口:“怀安……你和暖暖的婚礼已经结束了,我和你福婶就先回去金城了!福仔不见了,我得回去找福仔!”
“怎么丢的,在哪儿丢的说了吗?!”傅怀安问。
“没来得及细问!淼淼就说带着福仔出去散步碰到同学……他们说了句话,回头牵引绳那头的福仔就不见了!”福叔紧皱的眉头里是焦急。
“我送你们!”傅怀安说着拉开衣柜要拿外套。
“怀安!不用!真的不用!”福婶连忙出声阻止,手里紧攥着手机,“今天是你和暖暖结婚的日子,哪能跑去金城!我和你福叔叫个车去机场……”
福叔也劝着傅怀安,说去机场坐飞机回去快点儿。
“要回金城吗?!”纪自白双手插兜从会客厅出来,“要是着急的话,我和茜茜今天晚上就不留宿了,我带福叔福婶回去!今天你和林暖结婚,哪有新婚晚上就把新娘子一个人留下的?!”
“不用……真的不用!”福婶哪能因为自己要回去打扰傅怀安和他的朋友相聚。
“不如让小陆送福叔福婶回去吧!”唐峥跟着灭了香烟从门外进来,“海城到金城,开车过去不过两个半三个小时,要是折腾去机场,然后到了金城机场再折腾回去,也得三个小时!”
小陆刚送走婚礼策划公司的人,检查完最后的收尾,一回来就接到了要送福叔福婶回金城,然后找福仔的命令,二话没说穿上外套就要送两位长辈回去。
林暖和傅怀安把福叔福婶送上车,知道福叔福婶挂心福仔,没有过多耽误时间,林暖就说让找到了福仔给傅怀安和她打个电话,叮嘱小陆路上注意安全开慢点儿,便关上车门。
此时,海城已是鹅毛大雪。
傅怀安眉头紧皱,拿出手机给律师事务所的同事白慧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先去一趟福叔福婶那里找到孙淼淼,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帮忙找狗。
“福仔不会有事儿吧?!”林暖皱眉问。
“福仔是一只特别聪明的狗,机灵着呢!不会有事儿的!走吧……进去!”
走了两步,见林暖还皱眉站在原地,傅怀安伸手拽着林暖的手腕儿把人拽进怀里,大手攥住她削薄的肩膀。
傅怀安大手抚了抚林暖的手臂,拥着她从大雪中进了温暖的屋内。
……
哄睡了团团,安顿好朋友都睡下,结婚这忙忙碌碌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
林暖冲了个热水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傅怀安和顾青城还在书房没有谈完。
把吹得半干的长发挽起束在头顶,整个人都清爽舒服了一截。
林暖没有满足谢靖茜……当众拆开她送的礼物,吃过晚餐她和纪自白临回房间之前,对林暖挤眉弄眼说让林暖今天晚上一定要拆她送的礼物,说林暖和傅怀安一定会喜欢!
看着那偌大的盒子,林暖完全没有好奇心,她笃定能让谢靖茜说她和傅怀安都会喜欢的东西,一是情一趣一内一衣……
以前,或许林暖看到这样的礼物还会面红耳赤!
可现在,这类东西她已经见了不少不说,她本身已经被傅怀安培养开发的心里承受能力超强……
坐在梳妆台前擦保养品的林暖,余光透过镜子不住的往谢靖茜送来的礼物箱子方向看,心里隐隐有些好奇谢靖茜这一次送的会是什么样的样款式。
最后涂上面霜,林暖把皮筋从头发上扯下来,重新扎了一下松散的头发,挽袖子把谢靖茜送的礼物盒子抱起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床上,打开盖子……
林暖望着盒子里的东西眼皮重重跳了几下,耳根瞬间就红了。
虽然林暖这方面的启蒙来源于傅怀安,经验也全部都来源于傅怀安,甚至在此之前还有些懵懂,但有些东西不代表林暖不知道!
好歹林暖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
里面放着一套小皮衣,还有小皮鞭手铐,羽毛!
这都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是,为什么心性的透明盒子里,还有一个小跳一蛋?!
曾经和白晓年凑在一起看片子的时候,在片子中林暖看到过,这种东西……在林暖心里和羞耻挂钩,怎么能不让她脸红心跳。
还有一个盒子,林暖拿起看了眼,上面的图片是一个戒指状的东西,林暖不太明白,拿起来看了眼,上面写着延时环。
当林暖看到背面的说明书时,觉得手里攥了一个烫手山芋,差点儿把东西给丢了出去。
润滑剂……还有仿真的那种东西!
这满满的一大箱,林暖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
凉风从未关的窗缝中吹进来,卷起纱帘,仿佛带着冰凉的雪花,扫过林暖红的发烫的面颊,却丝毫不能减轻她脸上的热度。
林暖拿起仿真用具,不明白谢靖茜给自己送这个玩意儿干什么?!
有傅怀安在……这东西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了?!
听到开门声,,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东西。
傅怀安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林暖手里拿着一根粗壮的玩具,眸子一眯,透着危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