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打算发展第二春?!
白晓年说麻药散后宋窈醒来了,林暖一直悬着的一颗心落地,酸涩冲击了眼眶。
白晓年是个藏不住的心思的,从她语调中的轻快林暖可以猜测此时宋窈的状况应该不错。
“刚才我进去和宋窈说了几句话,宋窈很好,白瑾瑜检查后也说挺好的,让我给你说一声不用担心!你要不要和宋窈说几句话,不行我让白医生把电话拿进去给宋窈!”
白晓年似乎是担心林暖不相信宋窈的状况。
白瑾瑜:“”
“没事儿,不用了,只要宋窈好就好!”林暖红着眼道,嗓音里轻微有哽咽。
老远,谢靖茜就看到林暖站在人少偏僻的角落红了眼,见林暖挂了电话,谢靖茜抽了两张纸巾走到林暖跟前。
两张纸巾出现在眼前,林暖抬头,谢靖茜正含笑望着她。
林暖伸手接过攥在手心里轻轻擦拭了一下下睫毛,担心刚才不小心沁出的泪水弄花了妆。
“你朋友怎么样了?!”谢靖茜问。
“她醒了!白瑾瑜说她没事儿了”林暖唇角勾起,把沾上了稍许睫毛膏的纸巾攥在手心里。
尤奈奈和谢靖茜不是很熟,就守在林暖一旁不吭声。
“白瑾瑜白医生啊!那既然白医生说了就一定没有问题!”谢靖茜露出林暖的肩膀安抚林暖,“你就不要那么担心了,今天可是你结婚的日子,一辈子就一次的!”
“那可不一定!”
带着笑意的不和谐声音从谢靖茜和林暖身侧传来。
扭头,竟然是唐西刚从洗手间出来,他正用纸巾擦拭着白净的双手,眼底带着邪魅的笑意。
谢靖茜:“”
唐西今天是来找事儿的吧?!
“现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什么一辈子只结一次婚的,离婚二婚就连三婚四婚的遍地都是谢靖茜你多大了还这么天真?!”唐西随手把手中纸团投进垃圾桶里,双手插兜。
别人结婚当天说这话,简直就是不怀好意好么!
本来在医院林暖就是一肚子火,这会儿唐西撞上来林暖也没客气,
“唐总的意思是还打算发展第二春?!”林暖一脸正经的看向唐西,仿佛真心询问。
唐西:“”
唐西被林暖的表情呕的一怔,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谢靖茜忍住不笑,唐西好像每一次和林暖交锋,都是完败啊!
唐西转了话题:“今天看到你坐车离开了这里,我还以为你要逃婚陆津楠在后面追你,我还专门替你挡了陆津楠一会儿,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
“唐总结婚的时候,唐总的太太逃婚了?!”林暖又问,不等唐西回答自己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毕竟唐太太那个时候年纪还小,觉得自己眼界不开阔也是有的!”
唐西眉目忍不住怒意:“谁跟你说我太太逃婚了?!”
“那你干什么臆测我逃婚?!”林暖声音徐徐,接下来的话跟钝刀子似的在唐西身上扎,“我老公洁身自好,结婚前都没有拈花惹草,婚后那么多女人往上扑都拒绝!不像别的男人婚前身边女人跟流水似的不断线,今天明天都不重样!我为什么要逃婚?!”
唐西:“”
对,他就是那个婚前女人跟流水似的不断先的男人!
“谁知道呢!”唐西唇角勾了勾,“大概临结婚了后悔嫁给老男人!”
“是吗?!那我得打电话问问唐太太后不后悔了!”林暖对唐西露出笑容,清丽明媚和电视节目里的职业笑容一般,标准又官方。
唐西:“”
好像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以前居然没有发现你战斗力这么强悍!”谢靖茜都被林暖逗笑了,“唐西在金城可是出了名的毒舌三郎啊!不管是男是女唐西从来都不给留面子!”
“没给你留面子?!”唐西沉着脸问谢靖茜。
谢靖茜呵呵了两声:“没有三哥!我得被你怼去外太空!”
热闹没看成,看了一肚子气的唐西,还赔了一个大红包,没过多久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临走时,唐西还在问自己,到底是多闲才会专程过来看傅怀安的热闹?!
作为主人,傅怀安还是把唐西送到门口,对唐西十分疏离说了一句:“招呼不周。”
“傅太太把我招呼的很好!”唐西心里直呵呵。
“那就好!”傅怀安煞有其事的点头。
唐西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唇角,又抽出一根递给傅怀安。
点燃香烟,唐西双手插兜往后面看了眼,见有人往这边看,却没有人敢过来。
唐西咬着烟卷儿开口:“三哥听到了一点儿消息,之前明安母亲安排你去做的那个卧底任务,那些人该死的死该抓的抓,几天前美国那边儿联系,想要用一些好处换一个人具体是谁三哥没细问,听说好像和当初你那个任务有关,你小心点儿”
傅怀安深邃的眉目如旧平静,毫无波澜,西落的暖橘色夕阳勾勒着男人深沉挺拔的身体轮廓,看不出喜悲。
“毕竟你的知名度现在这么高!”唐西唇角的笑容像是幸灾乐祸。
说完,唐西把唇角香烟移开,点了点烟灰,视线所及是暖橘色的霞光映照了整个西方的天空,热烈的如同大火烧红了天际,颜色鲜艳的骇人,就像电影画面被做了抽色处理一般,只有那片霞光明烈!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可三哥说他还在世时,总说这件事儿是他和他妈欠了你的!”唐西不愿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每每提及心里就是刺疼的。
话说完,唐西把唇角明灭着星点火光,没有抽完的半截香烟弹出去,细碎的火花溅了一地。
“小心着点儿吧!毕竟你现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唐西说完,呼出白雾朝着自己的轿车走去。
在夜幕降临之前,林暖、傅怀安、梁暮澜、林景全把可人都送走,林老爷子和林老太太也撑不住,想要先回去。
临走之前,林老太太端着长辈的架子,训导了林暖几句,格外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