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章:姐弄的我痒了
哎呦么呼嘿!
哎呦么呼嘿!
小媳妇,亲一亲,
背到河边扔水里,
泡一泡,洗一洗,
干干净净入洞房。
二蛋累的满头大汗,脸上的汗珠吧哒吧哒往下掉,黑黝黝满脸灰土的脸皮,被汗水冲出了一道道的痕迹,脏兮兮的像个猴屁股,但却是容光焕发,毫无倦怠!一边呼哧呼哧的喘大气,还占不住嘴,一边从牙缝里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儿!
姐一双胳膊勾搂着二蛋的脖子,屁股被二蛋的双手交叉给兜着,在二蛋的背上晃悠颠簸,提心吊胆的生怕二蛋手一脱,把自己撂在石头上!听二蛋唱的起劲,又好气又好笑:“还累不死你小贱狗,在哪学的油嘴滑舌的腔调?”
二蛋停了唱,嘻皮笑脸的道:“跟铁蛋他们学的,铁蛋说,他还抱着王二妞洗过澡哩,他们还在水里亲过嘴呢?”
姐呸呸呸的说道:“你好的不学,净学了一些坏东西,你别听铁蛋胡咧咧,他屁大一点,知道亲嘴是干嘛的吗?”
二蛋不服气的说:“咋不知道,二蛋说了,亲嘴就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嘴对嘴!”
姐咯咯的一笑:“小屁孩从哪知道的?”
二蛋神秘兮兮的说:“姐,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我跟二蛋拉过勾,保证不给他说出去的!”
姐哼了一声:“你告诉我,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二蛋不放心:“那咱拉钩上吊!”
姐骂道:“你是猪脑子啊,你背着姐哩,咋拉钩上吊呢?”
二蛋不好意思的一声贱笑:“我给忘了,那你发誓!”
姐好奇,这豆大一点的小屁孩,都是从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嘿嘿一笑:“好,姐发誓绝对不告诉别人!”
二蛋这才呼哧呼哧的喘着道:“二蛋说,他爹就像个大公猪,天天晚上都搂着他娘亲嘴,呼呼通通的把床都晃的吱吱叫哩!”
姐脸一红:“铁蛋比你还大哩,他爹娘咋还让他跟着睡哩?”
“他们家跟咱家一样,就一个小土房,他三个姐姐睡一间房还就一张床,他不跟爹娘睡,还能睡猪圈里?”
姐听二蛋的口气,心里头一毛,这小屁孩人小鬼大,好像有点发牢骚,她赶紧解释:“姐可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你跟着咱爹娘睡,是你比铁蛋小着哩!”
二蛋鼻涕一抽:“姐,我知道的多着哩,二蛋还说了,他还偷偷见过他爹搂着他大姐亲嘴呢!”
姐怦的一惊,浑身猛的一颤,她咬着嘴唇,狠狠的警告二蛋:“从今天开始,二蛋教你的混账话,一句都不准再提,知道了吗?敢听你再胡咧咧一句,姐就不给你当媳妇了,记住没?”
二蛋嘻嘻的一笑:“媳妇不让说,我就不说!”
“都累成死狗了,还嘴贱?你停下歇一会吧?”
二蛋哧溜一下道:“我才不累哩!”
“还嘴犟,姐被你晃悠的都害怕了,你要把姐摔成大花脸,姐可不饶你!”
“姐,你怕啥?就是真摔了,也是我给你垫着!你要是怕了,我再好好的把你往上背背!”
二蛋说着话,屁股使劲的一撅,双手抬着姐姐的屁股使劲的往上一抬,姐被他这猛的一颠,身子呼的一晃,晃的二蛋一个趔趄,脚下一崴,两腿一软,扑通趴在了地上!不过二蛋挺仗义,这说话算话,倒地的时候也没有撒手,还是紧紧的搂着姐姐的屁股,这下好,姐没有被摔出去,却是死死的压在了二蛋的身上,但姐毕竟身子高一截,脑袋还是咚一下砸在了碎石头上,虽然没有跌个鼻青脸肿,也是一时间眼冒金星!
二蛋狠狠的跌一跤,加上累的头晕眼花,又被姐姐压着透不过气,自觉理亏,顾不上疼也不敢喊叫,小男孩到底麻溜,哧溜从姐的身下拱出来,看姐趴着不动,吓坏了,赶紧摇晃着姐的身子,心急火燎的喊:“姐,你咋了?”
姐那个气呀,让你瞎逞能,归根结底还是把我摔了!她故意的趴着不动,吓一吓这小赖皮狗!
二蛋真慌了,使出吃奶的劲,把姐姐翻过身子,在姐姐的身上又抓又挠,再也顾不上喊媳妇了,嘴里一个劲的叫:“姐,姐,姐!”
姐被二蛋抓挠的乱痒痒,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二蛋高兴坏了:“姐,你没死啊?”
姐嗔怒的瞪他一眼:“让你别逞能,你就是不听,看还是把姐摔了吧?真要是把姐摔死了,谁给你当媳妇类?”
二蛋黑黝黝的脸有点黑红:“是你先晃悠来着,才把我带倒的,你哪能怪我哩?”
姐一瞪眼:“还嘴犟,明明是你逞能又背不动,还使劲的撅屁股,我才晃悠的,你倒猪八戒倒打一耙!”
二蛋自感理亏,哧溜几下鼻涕,脑袋一耷拉,不再说话。
姐看着二蛋像打败的小公鸡,哑然失笑,嘿嘿一乐:“你这小犟驴,干啥都没理占三分,这下理亏了吧,咋不言语了?”
二蛋的脸上一阵阵抽抽,就是不说话!
姐呵呵的逗他:“姐的小郎君哦,刚才咋叫姐叫的那么欢,咋不叫媳妇了?”
二蛋一甩脸:“一着急,忘了!”
姐哈哈大笑:“你还是不亲媳妇,这一着急就不要媳妇了?”
二蛋嘴一撇:“姐都快摔死了,我哪能光顾着自个要媳妇哩?”
姐猛的心里头一热乎,小家伙嘴皮子油腔滑调,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这关键时候还是想着姐姐哩?
姐的眼睛里模糊着,伸出手拽住二蛋的胳膊:“来,躺姐姐这歇一会,看把你累的,咱歇一会再走!”
二蛋也确实累了,事实摆在眼前,已经把姐摔了,不好意思再逞能了,于是乖乖的躺在姐姐的身旁。
姐心疼的拿手擦着二蛋脸上的汗。姐的小手软软绵绵,拨拉着二蛋一阵阵痒,二蛋咯咯的笑:“姐,痒啊!”
刚才的动情似乎还没有完全退去,姐嘻嘻的一笑:“你个小贱狗,刚歇一下又嘴贱了,哪里痒来着?”
二蛋对这句话那可是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他翻了姐一个白眼:“你说哪痒?你摸着我脸呢,又没有摸着我鸡鸡,当然是脸痒了,还能是鸡鸡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