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暗算!
修路的事进行的如火如荼,虽然村民们重新加入了,但是林天也没有放松,每天依旧和村民们一起下工地。
甚至每天都干到最晚才离开。
每天还要注意各种昆虫是否会对村民的健康造成危害,也着实不容易。
但林天不悔,他觉得这些都是应该做的,既然村民有了这个心,他势必会保证村民的安全。
“林天,回家吧,怪热的!”李雪茹看着林天抓住一只差不多三十公分的大蜈蚣,站得远远的。
每天她都和林天一起上下班,都是最后走的那两个人。
“你先回去吧,雪茹,我很快救回来。”林天笑着看着李雪茹,女人怕昆虫不是怪事。
“好,你快点,待会儿天黑了。”
“知道了。”
林天也不敢多做耽搁,他还得回去做饭。
走在路上,看着变得宽阔的路,林天的心情变得不错,黄石村发展起来,只是时间问题了,可以说是指日可待了。
走着走着,林天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停住了。
身体微微僵硬,眼神变得凝重,看着眼前的人。
这几个人他认识,是村里少数几个不来修路的青壮年,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毒瘤。
黄建四人一排站开,手上都拿着木棒,黄荣发从中间钻了出来。
林天眯着眼,情况不妙了。
“林天啊,干活干到这么晚啊。辛苦啦。”黄荣发笑着说道。
“黄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找你谈谈。”
林天点点头,“谈什么?”
“谈谈,你到底欠我多少钱。”黄荣发点起一支烟,直视着林天。
林天不明所以,“我不欠你钱。”
“不,你欠的,你帮助李雪茹修路,修完,村长的位置就没我什么事了,你知道我要损失多少钱吗?”黄荣发狠历地说道。
果然,林天心底一沉,看来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两万,我只要两万。你给我两万,我就放你一马,从今往后,也不再打扰你们。”
这样的话,黄荣发还能接受,只要有钱,他都可以接受。
“我没钱。”林天摇头,他确实没钱。
黄荣发残忍地笑了笑,“没钱,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林天严肃地说道,“黄荣发,我救过你的命。”
黄荣发点点头,没有否认,“是,那我就先说声对不起了。”
能够恩将仇报的人,基本上良心都喂狗了,林天突然转身,想跑。
突然发现黄勇和黄岩还有另外三个人已经把路堵死了。
一共十个人,看来黄荣发也是下了心血了。
“嘿,林天,该清清帐了。”黄勇狞笑。
“清帐?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账没清?”
黄勇大笑一声,“那天晚上,要不是你进来,老子已经...”
话说到一半,被黄岩捂住了嘴,“别跟他废话了!”
林天恍然,原来那天晚上想强.奸李雪茹的人,就是黄勇!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惜,现在是没机会告诉她了。
两边人慢慢把林天围在了中间,林天心一发狠,突然扑向黄荣发,按在地板上就是一顿锤。
其他人反应也快,赶忙拉开林天,围起来打。
黄荣发鼻子被打破了,站起扶着旁边的人补脚,“草!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去阎王爷那里去报道!”
林天抱着头在地板上打滚,承受着这一切。
十个人打了能有十分钟,林天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最严重的是头上,虽然已经很防备了,但还是被敲了个闷棍,血流不止。
黄荣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才带着人离开。
林天痛苦地翻了个身,太阳已经落山了,夜幕降临,林天的眼皮慢慢地闭上,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李雪茹在家摘着菜,突然间,手上戴得手链断了,掉了一地,李雪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锤击了一下,难受至极,难以呼吸。
站起身来都摇摇欲坠,感觉心头像是被罩着一层黑云。
看向天际,喃喃自语,“林天怎么还没有回来。”
甩了甩头,心中越发不放心,“爷爷,我出去一会儿,待会儿就回来。”
李雪茹不放心,他总是觉得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地方让她感到不对劲。
越找,让她越害怕,一路上都没有碰到林天。
漆黑的夜幕让她感到害怕,可是她心中对林天的恐惧让她更难安心。
“林天!~”李雪茹大声喊叫。
突然,她看到不远处地板上有一团黑影,李雪茹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飞快地跑了过去,发现正是林天。
可是,林天的模样却让她差点崩溃,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她的泪水瞬间决堤。
“林天!”李雪茹哭喊着,不敢碰林天,双手在林天脸前却不敢触摸啊。
“啊!”李雪茹疯狂地摇头,脑子一片空白,仍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片刻之后,李雪茹总算缓过劲来,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费劲地想把林天扛到背上。
费了半天劲,摔倒两次,李雪茹的手掌和膝盖都磨破了皮,鲜血淋淋,总算成功把林天扛到了背上,一步一步地背着林天回家。
“林天,你撑住啊,你千万别出事。你别吓我啊!”
走了半天,总算是到家了。
“爷爷,救命啊爷爷!”
林天的爷爷跑了出来,看到林天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帮李雪茹把林天扛到床上。
“你去把纱布和我放在柜子里的金创药拿来!快!”
“好好。”
林天的爷爷医术高明,而林天受的都是外伤,倒不用做其他诊断,涂上药,包扎就好了。
李雪茹也全身都是血,站在床的旁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脸色苍白,看着林天,眼泪像断了线的佛珠一样往下掉。
“这到底怎么回事?”爷爷问道。
李雪茹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发现他的时候已经这样了。爷爷,他没事吧?”
林天爷爷叹了口气,“头部遭到重创,能不能醒,就看他造化了。”
说完,眼眶也有些湿润了。林天是他的孙子,他比任何人都心痛。
过了一个多小时,李雪茹终于止住了哭泣,脸上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走到门外,看了手机好久,终于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