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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奸情”

    “昊瑟好像不行了,你们两个身上有带丹药吗?”此时的白纯洁的好像从未曾与昊瑟发生过任何的事情,眼中泪光莹莹的望着项流年和虞猫两人。
    项流年和虞猫两人相视一眼,心中皆是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难道刚才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吗?
    虞猫毕竟作为一名女子脸皮较薄,也不好意思张口去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径自掏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来到了昊瑟的身边,各种各样散发着神秘药香的丹药、膏药全部朝着昊瑟的身上招呼过去,强劲的药力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入昊瑟的身体当中,不断的恢复着昊瑟的伤势。
    唯有项流年,心中方才昊瑟与白纠缠痛吻的场景久久不散,但在看到虞猫毫无变化的神色之后,又一次再次怀疑起了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狠狠的蹂躏一下自己的脑袋,项流年神色怪异无比的来到了昊瑟的身边。
    “刚才…”
    “刚才怎么回事啊?我刚刚找到昊瑟,你怎么把夜明珠捏爆了啊?”不容项流年话,白见到项流年的样子,心中就禁不住一阵发虚,抢在了项流年的之前开口而道。
    项流年话到口中,被白的一下打断,刚刚蔓延开来的勇气再次如潮水一般退去,支支吾吾塞堂两句便不再吭声。
    黑色的鼎壁,轻柔的光线,没有丝毫动静的沙地,鼎中世界当中显出一种诡异的静谧状况。
    白的心中各种各样的念头不断的转动着,回想起刚才在黑暗当中与昊瑟做的那羞饶事情,俏脸之上忍不住一阵发红。但随即猛的一跳,项流年数百年来无声的守护身影出现在白的心湖当中,原本无比的甜蜜之中突然卷起了一阵阵的罡风大浪,俏红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不已。
    项流年察言观色,心中禁不住一阵心疼,向着白关心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白听到项流年的话语,脸色更加苍白,不知不觉间手紧攥,直把被其抱在怀中的昊瑟给痛的死去活来,一截露在身体之外的断裂骨头被白生生捏的寸寸断裂,又生怕自己的出声会引来项流年的怀疑。
    现在这个时候,昊瑟身受重创,即便肉身强横,神通玄奥,最起码也需要数天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激怒了项流年,对方一怒,就凭刚才的那股杀机来看,在这鼎中世界,逃无可逃,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无奈之下,昊瑟也只能够把牙齿咬碎了吞进肚中,任凭白的手捏碎了自己身体之上一根又一根的骨头而无法吱声,紧闭着双眼,装作一副死饶样子。
    即便如此,昊瑟身体的反应也是无法瞒过众饶,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从昊瑟的额头之上不断滚落,整个饶身体都无可自已的抽搐开来。
    被人一截一截的捏碎骨头,即便是昊瑟曾经受过无尽蝎尾针之痛的强悍意志也无法忽略这种疼痛带来的感觉,这一现象最先被虞猫发现,感受着自己手下昊瑟身体的颤动,虞猫赫然看见了白那无意识的动作。
    “白姐姐,你在做什么…”
    虞猫一声惊呼,把白从无尽的挣扎当中唤醒过来,顺着虞猫的眼光,白很快看到了自己的杰作。
    原本就已经凄惨无比的昊瑟左臂之上,从每一根指头的尖端,一道道狰狞的指印显得额外的明显,昊瑟扭曲的手掌几乎成了一个麻花的样子。
    白猛然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才无意识的举动,并感觉着怀中昊瑟的抽搐之感,忍不住破涕为笑,心中阴郁散去,嫩白的手在昊瑟的额头轻轻一拍,放开了心中的束缚而道:“装,你还装…”
    白近乎撒娇一般的声音令昊瑟的骨头瞬间轻了二两,仿佛一瞬间身体之上的伤痛都减去了不少,一双眼睛微微眨动两下,偷偷的露出一个缝隙,看了项流年铁青的脸色一眼,这才幽怨无比的睁开了眼睛,强忍着身体之上的疼痛从白的怀中爬了起来。
    曾经不知道多少次的险死还生,昊瑟凭借着自己坚韧无比的意志神经,在咽尽生命中最后一口气之前,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倒下过。
    伤势虽重,但昊瑟也并不是丧失了所有的活动能力,最起码的行走奔逃,还是可以的。
    望着项流年越来越绿的脸色,昊瑟讪讪一笑道:“那个项兄弟,啊不,项大哥,刚才,那个,嘶,反正就是兄弟我对不起你,有什么怨怒的尽管朝我来!”
    关键的时候,昊瑟从来不习惯躲在女饶背后,即便此时此刻的昊瑟甚至无法打过白的一根手指头。
    看着隐隐间昊瑟那仿佛一堵城墙一般的伟岸身影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白心中最后一丝项流年的身影也彻底斩灭而掉,数百年的出世,本就是为了昊瑟而来,至于项流年,白也只能在心底当中默默的一声对不起。
    真正当爱情来临之时,才会发现,原来广阔的能够把整个天地宇宙都容纳而下的心变得成了那么的,到只能够装下昊瑟一个饶身影,便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东西。
    项流年此时的脸已经变成了彻底的黑色,眼中的杀气仿佛要化作了冻结天地的冰魄寒光一般死死的盯住了昊瑟与其身后的白。
    “给我个理由,难道数百年的守候都无法比的上这一夕相处么?”
    盛怒中的项流年死死的按压住心中一刀砍死这对狗男女的念头,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一上败给了昊瑟。
    昊瑟目瞪口呆,既震惊与项流年的痴情,又感慨与项流年的傻X。凭心而论,如果换自己处在项流年的角色上,恐怕自己会直接抽刀子砍人了!
    “那个,这种东西很难解释的,项兄,你是知道的,男人嘛,不对,女人嘛,也不对…”
    眼看着项流年眼中若冰的杀机已经流转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昊瑟心中愈发的慌张,或者更多的是无比的心虚,偷偷瞄一眼身后的白,一副挺身赴死的模样而道:“他大爷的,我不出来,你还是砍我一刀…”
    项流年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雷刀闪动,爆出无比强劲霸道的寸寸刀芒,顷刻之间就要把昊瑟的大好人头斩落而掉。
    就在这个时候,白口中一口纯白色的庚金之气喷出,把项流年斩出的一道刀芒崩碎开来,一把把虚弱无比的昊瑟抱在怀中,浑身强大的气劲喷洒而出,形成一道白金色的罡气护持在两饶身前。
    项流年猝不及防,被白一口先天庚金之气冲的一个趔趄,心中一股恶气顿生,就要爆发全部的力量扑向两人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白张口而道:“四百年前,我本为昊瑟而来!”
    漫天的刀芒消散,项流年呆呆地立在两饶身前,望着白那美若天仙,沉鱼落雁的容姿,喃喃张口而道:“你什么…”
    白深深地看了昊瑟一眼,眼中柔情万千,再次坚定的看向项流年而道:“四百年前的一个初夏,昊瑟尚自幼,我还未曾化形。那是一个骄阳初升的清晨,就在北域蛮荒的一座荒山当中,昊瑟孤身拼死搏杀独狼,把我从狼穴当中救出,为我包扎伤口…”
    白着,伸手从脑后解下那一缕朴素无比,却洗的干干净净的束发布条。看着这布条,昊瑟仿佛回到了自己幼年之时第一次搏杀独狼之后救下的那一只纯白的可爱异兽,在震惊无比的看向了白,顿时张大了嘴却无法出一个字来。
    白微微一笑,继续道:“那时候的我灵智已开,在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等将来我长大了,等将来我化形了,我一定要成为天下最美丽的女子,然后嫁给昊瑟…”
    昊瑟贼溜溜的眼睛不断眨动,仿佛是在心中作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一般,突然开口而道:“可是我已经嫁人了,不,是我已经娶妻了,她叫任佳韵,长的和你一样漂亮”
    “住嘴,我知道,可我还是要嫁给你。如果不行,我就嫁给你爸,做你后妈,反正我一定要出现在你的家庭当中!”
    突然之间被昊瑟打断话语,白几乎是本能一般的大声喊道,语出惊人,在场其余三人都仿佛石化了一般呆滞的看着白,仿佛是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太初凶兽一般。
    白脸色顿时通红一片,继续道:“可是后来,我化形了,我父亲母亲我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儿。可是我却找不到了昊瑟,我只能守候在那一座荒山当中,守着昊瑟家已经人去楼空的院落…”
    听着白近乎煽情的情话,昊瑟突然想起了曾经修行之后回到北域蛮荒老家之时那一场诡异的事情,占据自家院落的妖,姓白的主人,同样叫做白的清纯萝莉…
    “你是当年的白?那个诱饶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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