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精传武校,高级武学碎玉拳
在最关键的时刻,南宫燕南实在看不下去苏放的狗屎运艳福,跳了出来。
“苏放同学,这个时候实在不是享受的时间,我身边的这位朋友,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南宫燕南一直藏着,没有对苏放介绍的手下,此时以这种介绍方式亮相,自然少了不少气势。
就算南宫燕南恨的牙痒痒,也没别的办法。
“哦,对了,我忘记跟你说,我的朋友田鹏他从小习武,现在就读于‘精传武校’,现在已经扎上了绿带!你可要小心哦,他的拳头可是很厉害的!”
“精传武校”在滨海很出名,可这种名声,仅仅只在圈子里流传。
习过武的,可能不知道“至真武馆”,却少有不知道“精传武校”的。这家武校,完全是打出来的名气。
全国各地有名的武馆,全都被“精传武校”的校长拜访过。在多场战斗中,该校长仅负三场。胜的自不必说,仅有的三场败绩,分别是败给全国排名前三的武馆。
由此可见,“精传武校”也是有真功夫镇馆的!
可惜,苏放偏偏不是武学圈子里的人。他甚至连半路出家都算不上,除了在“至真武馆”观摩过一些皮毛,对武学就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
南宫燕南试图增加气势的举动,完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纯粹白费功夫。
不过,经他这么一打扰,抱在一起的巫玥婷和米果总算是醒悟过来,两人抱的太突然,情绪也太激动,竟是忘了,在她们中间,还有一个苏放。
两人慌忙撒手,只是忙中出错,在打开动作的时候,自然免不了碰触到一些不该碰触到的部位,结果便是惹来一阵阵脸红心跳。
比起手足无措的两个美少女,已经经历过一场激动的苏放,自然要平和、淡定了许多。
他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南宫燕南夸了半天的田鹏,只是把对方的体貌特征扫进了心里,其他的,却并没有特别在意。
光头、长脸、身子不高但匀称,两手手掌宽大,骨节处有古怪,显然拳法比较特殊。
能够从田鹏外表分析出的资料,也就只有这不多的一些,不过这些也已经足够。
比起在勋章空间里的那次近身搏杀,苏放这次准备的时间已经充足了太多。
停没多久,苏放和田鹏就走上了擂台。
等裁判一入场,便开始了简单的陈述,无非是不能伤人性命之类。
并没有过多的程序,紧接着就开始了正式的格斗。
田鹏抢先出手,一出拳就风随拳势,打出呼呼的拳风,偶有尖厉处,甚至爆出“噼啪”有如鞭击的脆响。
“竟是‘碎玉拳’!看来,这田鹏在‘精传武校’的地位,不低啊!”
随着巫老爷子坐在一排的,也有精通武学的大家,一眼就看出了田鹏的拳法来历。
“哦?还有这个说道?”
被巫震撼问及的武学大家微微点头,道:“没错!和顶级武馆武学分为五级不同,‘精传武校’这样的一流武馆,武学仅有四级。从常规开始,到秘传结束。这‘碎玉拳’与‘熔金拳’各自修习,都只是高级武学,一旦合练,就成了威力巨大的秘传武学,乃是‘精传武校’校长岳开云的看家本领!”
“哦?还有这种奇特的武学?”
“能够列入秘传武学之中,必有其独到之处!就连少林七十二绝技,真能能被称为‘秘传’的,也仅有十二项而已!是为‘少林十二秘技’!”
巫震撼闻言,倒是不禁微微点头:“我与‘密少林’的般若堂首座圆海交情深厚,他也曾跟我说过,少林七十二绝技,大半不过是进阶武学、高级武学。不过,有‘易经’、‘洗髓’两大神功镇寺,少林武林第一派的名头,是谁也夺不走的。”
那武学大家微微颔首,笑道:“若是扯上少林,这话题,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还是说说这‘碎玉拳’与‘熔金拳’吧。我不曾跟岳开云交过手,只是听闻,这套拳法合一后,名为‘熔金碎玉拳’,哪怕只是练到小成,出拳也必有风雷相随,五十米开外,发拳必中,可裂石穿金,威力大的不可思议。”
巫震撼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那苏家小子应该庆幸才对,幸亏他的对手只会‘碎玉拳’。”
武学大家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就此发表评论。
巫震撼虽然认识多位武学高手,武林大豪,可终究不通武术,对常规武学、进阶武学,还有些见识。到了高级武学,就已经力不从心。对于秘传武学,更是盲人摸象,就算把一门秘传武学从头到尾的在他面前演示一遍,他也只能一脸茫然。
“碎玉拳”与“熔金拳”各为高级武学,但却是高级武学中排名相当靠前的两项武技。
比起同时修炼两门,合成一路“熔金碎玉拳”,专修一门,容易的不是一点半点。
武学大家对这个田鹏并不熟悉,也不清楚他修习“碎玉拳”的时间,自然笑而不语。
要知道,“碎玉拳”练到高深处,也不比“熔金碎玉拳”的小成境界威力小,甚至还有可能有所超出!
田鹏一出手就气势不凡,“碎玉拳”打的虎虎生风,“噼啪”、“噼啪”的音爆不绝于耳。
若是被他招招命中,说不定,苏放已经被打成了一滩烂肉,那“碎玉拳”的威力,可不是说笑的。
幸亏被九号强制参加了射击、近战两项基础训练,射击训练,为苏放增加的,不仅有心智上的冷静,对于他的五感,也颇有增益。而近战训练,更是大大增强了他的反射神经与应变能力。
田鹏气势逼人,武技威力巨大,苏放一时无法近身,索性暂避其锋,先行闪避,再图找出对方的破绽。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场馆里的众人,只看到田鹏步步紧逼,苏放却节节败退,想当然的以为,这一场,苏放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