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意外发现
三大浑头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饭票行不行?”龚恒斗胆问道。
“也可以。我妈反正卖饭票的。”蒋廉秋道。他母亲是承包食堂的何满英。
“那还好办一点。”夏建宇道。
“既然担心那个程锤子,就全都给我悄悄地进行。”蒋廉雄提示道。
“我们知道了。”几个人一起应答。
“上晚自习去了,我好像听见铃声了。”蒋廉秋吩咐道。
“是吗?天哪,要迟到了。”黄璃叫起来。
三大浑头飞一般离去。
“这是怎么了?”蒋廉雄疑惑不解,“迟到也这么害怕吗?”
“估计是被程锤子整怕的。”
“妈的这个程锤子。”
天已经渐渐地暗下来。远处的林子看上去黑魆魆的。一只蝙蝠在夜空中飞翔。
“是立即回去还是再转转?”蒋廉雄征求意见。
“再转转吧,回去也他妈没事。真的无聊死了。”
“那我们就去河边走走。顺道洗个澡。”
两人便沿着下行的小路走。
“胡志虎今天都葬了,按说我们小叔再没什么事了吧?”蒋廉雄挑起一个新的话题。
“本身就没什么事,我听爷爷说,武良和孙美凤都要判了。”
“这两个替死鬼。”
“我觉着吧,爷爷才是我们家族里最可怕的。”蒋廉雄道。
“那还用你说?我们家,除了蒋灿哪一个不怕爷爷?”
“小叔也不怕爷爷。”
“嗳,等等。”蒋廉秋忽地拉住蒋廉雄的手,“蹲下,给我蹲下。”
“怎么了?”蒋廉雄问道。
“你看河里。”
“那不两个人洗澡吗?”
“是两个女的。”
“是吗?”
河里,也就离他们三十米远的位置,两个女生在水里嬉戏。
“你想干什么?”蒋廉雄轻声问道。
“去看看。我这么大还没看过女人洗澡。”
“我也没看过。我们蒋村哪有女人下河洗澡的,不都在家用洗澡盆的吗?”
“你别啰嗦了,”蒋廉秋给了蒋廉雄一下,“去看看。找个地方躲起来。”
两个人便猫着腰向河边靠近。距离河岸五米远处,恰有一丛茂盛的巴茅草。两人悄无声息地蹲在了巴茅草后面。
水里。
“秋容,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一个女生道。在水里,她不停地用双手揉搓着身子。
“我说舒服吧。燕子,你给我搓搓背。身上都是污垢。”叫秋容的女生道。
“好勒,等会你也给我搓搓。”燕子道,“原来在河里洗澡这么舒服。那些男生太幸福了。”
燕子给转过背的秋容搓背。
“这是你们的观点,”叫秋容的女生道,“我那个村,男男女女都可以到河里洗澡的。我们女的在河的上游洗,男的就在下游洗。”
“是吗?怪不得你会想到来河里洗澡。好了,你再给我搓搓背。”
差不多五六分钟后,两个女生手牵着手往河岸边走。
“我艹。”蒋廉雄和蒋廉秋都盯住了那个叫秋容的女生。
叫燕子的女生近乎没有发育,而那个叫秋容的,完完全全是一个女人了。前凸后翘,尤其那两座山峰,真可谓高耸入云。
两个人的手都握出了汗,脸潮红,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就见两个女生快速上到岸边,一路小跑着上了河堤,不见了。而因为小跑的缘故,叫秋容的女生那两座巨峰,上下晃动,说不出的惊艳。
蒋廉雄眼看着人不见了,便要起身。
“再等等,人家去换衣服了。别吓到人家。”蒋廉秋训斥道。
果然,两个女生很快就下了河堤,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上到学校围墙边的小路,有说有笑地上行,待上到沙石路,左拐,便没了身影。
“你这是干什么?腿蹲得酸死了。”见蒋廉秋松开了他的手,蒋廉雄即刻站起身。
“一个小女生,就生就这么大的山峰。”蒋廉秋感叹。
“喂喂,你着魔了是不?”蒋廉雄推了推蒋廉秋。
“还有那屁股,圆圆的,白白的。”
“看你那小弟弟,”蒋廉雄这才注意到蒋廉秋已然蓬勃的部位,“你不会有想法了吧?”说着,他轻轻地碰了碰蒋廉秋隆起的部位。
“你个死。”蒋廉秋总算回到了现实,“你要让我成废人啊。这玩意断了,活着就没意思了。”
“回去吧,人家都走了。”蒋廉雄不耐烦道。
“走了,她还会回的。”蒋廉秋道。
“你什么意思?”
蒋廉秋附在蒋廉雄耳边说了几句。
“那可是要坐牢的!”
“做个屁。如果真那样是要坐牢,我们只是……绝对没事。”
“你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再来洗澡。”
“我们天天这个时候来等,一定会等到。”
“你是真着魔了。”
……
赌窝。赌局还没有开始。
蒋孝泉,李大山,刘晓杰三个人坐在房间里。
三个人都吸着烟。
“有几个事情先跟大家商量,等会上了桌,就凑不齐了。”蒋孝泉吞云吐雾。
“有事泉哥尽管吩咐。”李大山和刘晓杰一同说道。
“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一件接一件,我在想,等忙完了这阵子,带大家出去放松放松。”
“大哥这么说是见外了。”李大山道。
“第一,还是那个程垂范。我怎么都不相信菜刀帮都没把他怎样,还害我去了半个数。更气人的是,吴霍钢还亲自跑蒋村来请他去整病。”蒋孝泉挑开话题。
“泉哥你听说了没有,那个吴霍钢晚上请他喝酒,都以兄弟相称了。”刘晓杰阴着脸道。
“我当然听说了,他没要那半个数的钱。通过这件事让我们看出,这个程垂范是很不一般的人。”
“单看他不要半个数的钱,就知道这个人很会用脑子。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吞不下,所以顺手做了人情。”
“对,”刘大山道,“最初我以为他真会要这笔钱。”
“他要这笔钱,他就出不了菜刀帮。”蒋孝泉又每人丢了一根烟,“他绝对推算出了这一点。”
“泉哥英明。”李大山道。
“英明个屁。这一回是完全失算,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说到第二件事,这被叶江河卷走的六千块钱咋整。真的就算了,二位?”
“算是肯定不能算,”刘晓杰道,“吴霍钢不是说一码归一码吗?早晚的问题。”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不能操之过急。找个机会再跟他要回来。”李大山附和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我得表个态。你们两个谁找个机会跟志军说说,不要一直不舒畅。”
“我负责找他。”刘晓杰道。
“第三件事就是那个林燕了。”
“林燕?泉哥是不是想她了?”李大山开玩笑道。
“你们不想吗?晓杰你说,你不想吗?”蒋孝泉很是猥琐地问道。
“那能不想吗?这女人讲起来结构都一样,可其中的味道真是大不相同。”刘晓杰舔了舔嘴角。
“经典,晓杰说话那就是不一样。真她奶奶的。我也不瞒兄弟们,打上了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弄不出激情来。所以,无论是从钱这个角度,还是从这个角度,我们都得想个办法。”
“泉哥肯定是有了办法了。”李大山道。
“先礼后兵。”蒋孝泉吸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