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春光
今天是星期六，张珂在县里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他要回来了。窗外下着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是大到暴雨，窗外的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
“唉！”望着对面正在伏案工作的叶梅，我从心里发出了叹息：“嫂子啊嫂子，你怎么心肠就这么硬呢？”
风姿绰约的叶梅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我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是不可以用强，而是我不愿意用强，这是我在自己面前竖起的一道壁垒。
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
“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叶梅说了声后我就走了出去。
走到门卫室的窗前，往里看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小说。
“孙大爷。”我轻轻叫了一声。虽然平常在背后我和毛头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我还是蛮尊敬他的。毕竟我大小是个镇干部，要讲点礼貌的。
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我。
“什么书，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我暗自纳闷。
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你在看什么书啊？”我出其不意地叫了声。
“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转过身对我说：“只是一般的小说……”
“一般的小说？”我笑了笑，“你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我看看是什么书。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要保证不说出去。”老孙头支了支鼻梁上的眼镜。
“好，我保证。”
见我保证了，老孙头才不大情愿地把书交给了我。
我接过书看了看，封面上印着“明清艳情小说，欢喜冤家”几个字。
“艳情小说？”一看到这个名字我来劲了。到了鹿镇后我还没像样的看过一本书，尤其是当我看到这是本艳情小说时，就控制不住有种要看的冲动。
“孙大爷，这本好书借给我看几天。”说着我拿着书就跑出了传达室。
“哎！阿豪……你可要快点看啊……”背后远远地传来了老孙头的叫声。
把书放进公文包里，打着雨伞来到小街上。雨势越来越大，雨水顺着小街两旁的屋檐就像瀑布一样往下流。这时小街上除了我没有别人，谁还会在雨下得这么大的时候出来啊。
走了不久，来到了菊香嫂的小店前，小店的门虚掩着。
“不知道菊香嫂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喂小孩？昨天可是让我大饱眼福了，要不进去看看。”忽然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其实是此时心中的实在是无计可除，觉得找菊香嫂聊聊，和她在话语上过过瘾也是好的。
推开虚掩的门，小店里没人，小店里屋的门开着，大概菊香嫂在里面吧。
“菊香嫂？”我叫了一声。
“阿豪么？声音轻点，小宝在睡觉。”菊香嫂在里屋低声答道，“你来得正好，嫂子刚要到阁里整理东西，快来帮嫂子扶着扶梯。”
这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简直可以说是倾盆大雨。
“哦。”听到菊香嫂叫我，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进去。
阁就在床的上方。小孩子安稳地睡在摇篮里，屋外的大风大雨丝毫不能妨碍他的熟睡。
“来，帮嫂子架好扶梯。”菊香嫂正在关着小店的后门，大概扶梯是从后门处拿进来的。
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过了扶梯，把它架在阁的板上。
菊香嫂走了过来。今天菊香嫂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裙子。
乌黑的长发盘了个髻。露在外头的，显得更是洁白。一股成熟妇人的体香更是刺激着三日不知肉味的我。
“看来菊香嫂要天天衬衫了。”看到菊香嫂今天又穿了衬衫，我暗自好笑，“穿了衬衫她才好给小宝啜咂咂的。”
“来，帮嫂子扶好。”菊香嫂试了试扶梯是否架得结实后，就爬了上去。
我站在后面帮她扶着扶梯。随着菊香嫂一步步地往上爬，裙下的风光随着扶梯的颤动一颤一颤的。
自从上次在打谷场看到菊香嫂和张珂偷情的事情后，我就一直对她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认为她是一个浪荡的女人，把张珂从叶梅的身旁抢走。再加上我主观认为是菊香嫂在背后做张珂的工作，才使柳青青这个虽然长得漂亮，其实野蛮的女人得以到镇政府工作。因此我对菊香嫂更是厌恶。
可是昨天菊香嫂在我面前表露的却是女人柔弱的另一面，使我对她的不满烟消云散。
我在下面直勾勾的向上面看着，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不管我对菊香嫂的看法有何改变，我对菊香嫂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着迷。
她的身材可以说是要前有前，要后有后，更何况她人又长得不赖。
菊香嫂爬到了阁的地板前，在她把脚跨上去的一瞬间，我看了到菊香嫂的裙底风光，她里面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
“你怎么会这样啊，你这样子对得起叶梅吗？昨天竟然还和菊香嫂亲吻。”
感到自己一点点的在变化，我忙把头扭向一旁，“才不过是三天没有和叶梅做，你就饥渴成这样子，你还是人吗？”
“阿豪，帮嫂子扶好。嫂子要下来了。”一会儿工夫，菊香嫂在阁上叫着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噢！”我应了声后，用力扶住了扶梯，抬头向上看着。
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瓦片上连续不断的发出“嗒、嗒”的声音。
菊香嫂背对着我跨上了扶梯，开始往下爬。我则在下面继续不知羞耻的欣赏着菊香嫂。
这时外头闪过一道闪电，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大的雷声传了过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孩子还是沉沉地睡着，仿佛再怎么大的动静也不能把他吵醒。
“啊……”菊香嫂对这突如其来的雷声显然准备不足，一声小叫，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背朝我倒了下来。
“啊……”我夸张的一声惨叫，菊香嫂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菊香嫂脸朝上压倒在地上，菊香嫂则正好背对着我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上。
“还算比较幸运的，居然没有被压成重伤。”我暗自苦笑。
“柳青青……”菊香嫂背朝我坐在我胸口上的这个姿势，让我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天和柳青青的偶遇，嘴里叫出了这个让我这几天一直牵记在心的名字。
“啊……阿豪……你……柳青青……”菊香嫂无意之中碰到了我身体，发出了一声低呼。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怎么样，反正在后面我看到她的耳根变得通红。
“下次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这句话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闪过。我猛地坐了起来，一下子把菊香嫂掀翻在地。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去把里屋的房门给栓上了，这样即使有人到小店里来也看不到里屋的情形。
“你……你……你……要做什么？”菊香嫂见到我把门关了，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
“菊香嫂，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个小孩么？你老公和张珂不能做到的事情，或许我可以帮你做到。”我的心还没彻底死去，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我发现我有点像个魔鬼，往往能看穿一个人的心事，尤其是一个女人。
“孩子……”菊香嫂两眼放光地看着我，低声吐出了这两个字。我知道机会来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连忙赤条条的跳下床，站在了菊香嫂的跟前。
“你……你要做什么……”菊香嫂吃惊的看着我，但没有退让的意思。
“我要嫂子，给我一个机会吧。我要给嫂子一个娃，一个真正属于嫂子的娃。别人的娃总归是别人的。”我说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看起来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这不过是我一心想得到菊香嫂而寻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啊……”菊香嫂一声小叫。她已经被我牢牢地抱在怀里。我这才发现菊香嫂个子也蛮高的，大概一米六十出头一点。
“不……我们不能这样的啊……”菊香嫂还想抵抗，不过挣扎的幅度小了许多，我只需要稍微用点力，她就挣不开了。
“嫂子，我一定会给你带来一个娃的。”感受到菊香嫂的变化，我趁热打铁地抱着她。
“唔……”菊香嫂脸变得通红，眼睛闭得紧紧的。我感到我的腰被一双手环绕着，我的心头不由得涌过一阵狂喜，菊香嫂终于从心里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