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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花瓣浴

    “又想做坏事?”陈安琪反应极快,狡黠地冲我笑道。
    “没有,我是继柳下惠之后的又一代君子。”我故作义正言辞状,和她玩闹。
    “就你还君子啊?你一个眼神就,我都知道你想用什么招式。”妻子瞥向了我的下边。
    噫,又突然高速开车。
    我将热水器的水温调高后,往大木桶里面放水。
    陈安琪在一旁除下了衣物,让我看到了她新买的白色抹胸,上面还有荷花的刺绣。
    被雪峰高高撑起,露出一抹雪白,以及中间的深邃沟壑。
    也不知是人衬托了贴身衣物,还是衣物衬托了人,总之好看得不行。
    甚至有时候,这种月兑到一半的感觉,比不着寸缕还要吸引人。
    我将热水放到水桶三分之二位置的时候,已经飘荡着白色的雾气。
    妻子已经除下了所有衣物,赤脚俏生生地站在一边,亭亭玉立。
    在氤氲的水雾中,有种朦胧而隐约的美感。
    我试了下水温,对她说道:“差不多了。”
    “嗯啊。”陈安琪答应了一声,缓缓迈开修长的玉月退,在“哗啦”的水声轻响中,钻进了木桶里。
    荡漾的水波中,妻子浮现在水面上的精致肩膀和锁骨显得如此美丽。不仅如此,在清澈的水下,也有着若隐若现的风景。
    “老公,花瓣洒进来吧,我想看看铺满水面是什么感觉。”陈安琪笑着向我说道。
    于是我将半个袋子的花瓣洒了进去,如同粉红色的小船一般漂浮在水面上。
    粉色的花瓣、澄澈的水、白色的寥寥水雾、以及水中不着寸缕的陈安琪,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极美而震撼的视觉享受。
    我非常不争气的发现,还没有做点什么我就有了莫大反应。
    于是我迅速除下了衣物。
    妻子瞥向我的某个部位,“噗嗤”一声笑了:“你属猴子的呀,小尾巴翘这个高?”
    “开我玩笑是不是?”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也钻进了木桶之中。
    哇,刺···刺悸啊,很新鲜的感受。
    浸泡在微烫温暖的水中,陈安琪信守拈起几瓣湿透的花瓣。
    在“哗啦”的水声中,一条笔直修长的玉月退浮出了水面,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加上妻子狡黠中带着扌兆逗的神色,我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她撕开一次性袋装的沐浴露,缓缓在手上搓成泡沫,而后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涂抹在腿上。
    就那么微微偏着头,向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是说长相,只谈那种感觉,让我想到了上世纪年轻时候的邱淑贞。
    她穿着红衣发牌的一幕,大致就是这样的神情。
    媚到骨子里,却又稍微透露着一点傲气,媚得干净纯粹,不妖不腻。
    我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所幸没那么夸张,不然不知道会被她调侃到那一年。
    “老公,你帮我洗吧?”妻子突然笑着开口。
    虽然是个问句,但她已经向后靠在了木桶边缘,将头都枕了上去,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这就是明知道我没法拒绝还要问。
    我的双手缓缓游走在她的大长月退之上,假借着洗澡的名义,又扌莫又捏的。
    噫,光滑就算了,还有些弹性,触感极佳。
    我逐渐不老实起来,顺着往上方游走。
    到了较为每攵感的大月退内侧,我水下的魔爪便被两月退卡住了,陈安琪更是向前一倾,发出一声男人都懂的好听嗓音。
    妻子嗔怪道:“这么急?”
    “是啊。”我当即嘿嘿一笑,做了回老实人。
    陈安琪白了我一眼,将玉月退蜷缩着伸了过来:“老公,先帮我洗脚吧。”
    看到她的笑容,我知道她是在满足我足控的癖好了。
    噫,说起来也是很久没做这种事了,怎么突然还觉得有点羞耻?
    我捧起妻子的莲足,与其说是帮她洗脚,倒不如说是在扌巴玩。
    那轻轻晃动分开的五指如蔻丹一般,触感像是丝绸一般光滑。尤其是在她做出舞蹈基础“勾绷脚”的时候,足弓和足背更是拉开了一道难言的美感幅度。
    陈安琪似乎有意逗我,甚至笑着用脚丫灵活地和我打闹,带起一蓬水花,足弓轻轻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觉得莫名地心跳得有些快,脸有点发烫。
    作为一个足控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体验,可人总是会有羞耻之心的。
    我将她的莲足拿开,陈安琪却向我凑近了两分,狡黠笑道:“老公害羞了。”
    我突然想到了孔乙己,鬼使神差地说道:“这不叫脸红。男人的事,能叫害羞吗?”
    妻子轻轻将朱唇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道:“对,我知道,不是害羞。”
    “是···兴奋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陈安琪拿出这样的态度,我总会有点小紧张和小兴奋。
    呀儿哟,怕是被调又戈习惯,都有条件反射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难不成说因为她的脚丫贴在我脸上,我觉得还蛮舒服和刺悸的?
    不存在的,我不会承认,哪怕她知道我是足控。
    下一瞬,陈安琪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而我的某处却被温暖包围,从两边抵住。
    “还说没有,都变成擎天柱了。”妻子笑意嫣然,调侃道。
    我去,擎天柱?
    不是,这比喻也太牛逼了吧?
    我本来想和她互相调侃两句,但接下来便完全没了这种心思。
    因为妻子缓缓拉开了距离,水下那一双莲足在悄悄地动了起来。
    两边的足弓幅度恰好,将某处抵得很紧,在温暖的热水中上下滑动。
    我下意识将双臂搭在了木桶边缘,心跳得很厉害。
    可以,这是我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妻子不愧是学舞蹈的,一双脚丫也是灵活万分。
    在起落不定的同时,脚掌前端和指头的位置还能覆盖在上方,指头不断向下滑动磨蹭。
    我猛地握紧了木桶边缘,整个人有些发抖。
    “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原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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