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她要给我生孩子
导购妹子在一旁察言观色,看到陈安琪停下脚步,立即上前吹嘘了一番凤冠上的珠花材质和做工。
“美女和您老公一定很恩爱,婚姻大事我建议您还是对自己好一点,这款桃夭的凤冠霞帔就很适合您······”诸如此类,带着亲切的微笑,说得天花乱坠。
陈安琪问了下价格,导购妹子报出了状元袍和婚纱的总价,是2999。
其实也就是三千,只是大多数商家都喜欢这样减一元的定价策略。
陈安琪微微偏着头,看了我一眼。
“买。”我轻声吐出一个字。
她嫣然而笑。
开心的同时,我也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没钱真的寸步难行啊,我如果还是那个3000多一个月的小文案,卖肾给陈安琪这种浪漫啊?
陈安琪说要试穿一下,导购小姐就带着她去了试衣间。
妻子试穿过之后非常满意,让导购小姐装起来。
没能看到陈安琪嫁衣如火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可惜,但还是起身结账。
出门之后,我提着两个纸袋,便问陈安琪回去要不要穿给我看一下?
“不行,婚纱诶,肯定得婚礼仪式上看呗。”妻子笑着开口,说是要有仪式感。
我认可她的说法,也就不说话了。
随后的两天,陈安琪在工作之余,似乎把心思都扑在婚礼筹备上了。
我都不知道她那里学来的,还用上了上世纪写信的火漆,就是涂在信笺上塑封的东西。
我人都看傻了,坐在沙发上就问了一句:“老婆,你这是干什么?”
“请柬啊。”陈安琪睨了我一眼,掏出一把红色的请柬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妻子对于这件事的上心。
我觉得不能让陈安琪一个人操心,也就在网上查了下中式婚礼所需要的东西,和她讨论了起来。
“老公,你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啊?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要搞一个这么繁琐的婚礼仪式。”陈安琪将丝袜美月退搁在我身上,一双秋水明眸定定地看着我。
“怎么会?”我笑了笑,让她不要多想。
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坐到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说道:“老公,我看同事都怀上宝宝,今天开始过产假了。”
她嘴里嚼着口香糖,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随意,就像是寻常的聊天一样。
但我却猛地心头一震,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狂喜,一把抓住她的手:“老婆,你的意思是?”
“哎呀烦不烦,要我说这么明白啊?”
陈安琪脸颊微红,将脸别了过去:“我也想放个长假,还带薪水那种。”
我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猛地一下砸来。已经不是把我砸得晕乎乎那种感觉了,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别的原因,以前妻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担心我们的家境和工作原因,会照顾不好孩子。
再加上她的父母,可能认为陈安琪只是一时糊涂。只要没被孩子羁绊,看清之后就会离开我,一直不准她怀上孩子。
这么些年走过来啊,听到这句话我怎么能不感到惊喜?
一想到我和陈安琪会有彼此共同的结晶,我就感觉整个人都幸福到要炸了。
千言万语都说不上来了,只会看着她嘿嘿傻笑。
噫,怎么就这么漂亮呢?
还越看越漂亮,有点犯规啊。
“看什么呢,傻不傻啊?”陈安琪哭笑不得地瞪了我一眼。
“老婆天下第一!”我最终只能说出了这么一句,特别孩子气的话。
可我觉得,要是有一个人能让你活得像孩子一样,真的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我一把搂起了陈安琪转了两圈,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才将她放了下来。
初始的兴奋和激动退却后,我就有了邪恶的念头,拉过她的手说道:“老婆,我们造孩子吧。”
“虽然带孩子可能会很头痛,但我还是很喜欢造孩子的过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为这个结果努力的过程嘛。”
陈安琪笑得眼眸弯弯:“老公,说这句话的人要是知道你这么曲解他的意思,会不会打死你?”
我根本就懒得思考这种问题,直接将陈安琪推倒在了沙发上。那一头铺陈的青丝,依旧瑰丽如画。
然而面对我的饿虎扑食,妻子却是将秀气的脚丫抵在了我的月匈膛:“记得校规第十条吗?”
我愣了一瞬,校规这种东西显得太遥远了吧,谁还记得起来?
还有,校规和我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看到我茫然的反应,陈安琪狡黠地笑了:“是关于谈恋爱的,原话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许霸王硬上弓’。”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当时这条校规一度让整个学校津津乐道,成了大家开玩笑的话题。
我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琼鼻:“不是说好造孩子的吗?”
“我不管,婚礼仪式举办了再说。”陈安琪的脚丫悄悄往下滑,抵在我的某处扌兆地进行小动作。
嗯,虽然听到这话有点小失望,但作为足控,我还是一本满足。
隐隐的,我甚至不希望她停下动作。
妻子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了然地勾起我的下巴:“老公,乖乖躺好我就满足你。”
明明是她被我压在下边,气势却恰恰相反。
我压根没有多的犹豫,直接顺势向后一倒,配合地开起了玩笑:“我躺好了,来吧。”
妻子发出一串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掐了我一把:“搞得跟我强X你似的。”
她将散乱的青丝拢到身后,特别随意地将36码的脚丫放在了某处,轻声问了一句:“穿不穿丝袜?”
“穿。”我腆着脸回答道。
陈安琪白了我一眼,似乎早料到我的回答会是这样。
妻子柔弱无骨的脚丫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曲线之美展露无遗。
我的某处滑进了她的足弓之间,感受着细腻而光滑的触感。
这样做了一会之后,妻子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烫。”
随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冲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如来点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