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你赠我的小浪漫
卧槽,地铁咸猪手?
一听到陈安琪这句话我就震惊了,一股愤怒顿时就从心底涌了出来。
这样的新闻太多了,简直都到了一种麻木不仁见怪不怪的程度。
只是更多的发生地点,还是在公交车上,特么现在连地铁也不放过了?
我心里一边急转如闪电一样想着,一边就看向了陈安琪的身后。
但她现在身后的位置,是几个中年妇女。
我愣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问道:“老婆,你确定?你背后就几个阿姨婶婶啊,她们没道理做这种事吧?”
就是百合这种事情,我再认识苏姗莲之后也认了。
但要说大妈做出这种事情···这踏马太错乱了,我有点难以接受。
“啊?可是,现在还在扌莫啊。”妻子声音中带着羞涩和难为情,“不行了老公,他都掀开我裙子了·······”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就炸了!
卧槽尼玛,谁这么大胆?
我真的是怒火中烧,也顾不得现在车厢里有多么拥挤了,硬生生挤开了身边的人。
在他们不满的眼神中,我和陈安琪稍微挪了一下位置,看到了她身后的“罪魁祸首。”
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嘴里叼着块波板糖,还在扯着陈安琪的裙角,抬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懵逼了。
尼玛,这么小就懂得这种操作了?
这女圭女圭不得了啊,就是让人担心以后会不会走上歧途啊······
妻子看到是个小女圭女圭之后,也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小弟弟乖,不要扯姐姐的裙子。”
旁边的中年妇女听到这话,这才停止了和同伴的交流,诧异地看向小男孩。
“松手,松手!你这女圭女圭怎么不听话,等会阿姨不开心了。”她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打在小男孩手臂上。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不舒服,皱起了眉头。
我觉得这个中年妇女的教育有问题。
她称呼陈安琪为小男孩的“阿姨”,本来就蛮没有礼貌的,但都没什么好说的。
关键是她那句“等会阿姨不开心了”,在小男孩听来就会像是因为妻子不开心,所以才不能做这种事情。
但中年妇女却搞错了最重要的一点,她要告诉小男孩的,不是因为陈安琪不开心所以不能做。
而是“这件事情本身就做得不对”,所以才不能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同时,小男孩当即松开了手,“哇”的一声就哭了,止都止不住,听得人头皮发麻。
“阿姨又不是小气鬼,扌莫两下又不会怎么样。”小男孩一边哭,一边说着歪道理。
我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教育果然让孩子产生了错误的概念。
但我真的不好多说什么,不仅没有帮助,还会让别人觉得我指手画脚的多管闲事,站在道德制高点评论别人。
中年妇女一把将小男孩抱起,呵斥他不准哭了。
陈安琪人都看愣了,但也只是和我对视了一眼。
心照不宣,都没说什么。
这一眼还看得我心里蛮暖的,感觉和她有共同看法和默契。
龙泉驿站在地铁2号线的尽头,这拥挤地铁上的一路相当漫长。
有乘客下车,但随之而来就是新的乘客。
有一个一看就是学体育的大学生,很高大健壮那种,就站在陈安琪侧边。
妻子的高度,只能勉强达到他的下巴。
车厢上非常拥挤,虽然这个男生比较腼腆,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但脸仍是快贴到陈安琪的发间了。
而那个内内做成的发带,就在他鼻尖的位置······
我看到男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一脸的惊诧,似乎发现了什么,鼻翼还轻轻扇动了两下。
卧槽!
我的内心有千万头羊驼,狂奔而过。
他偏过了头,脸色有点尴尬,不时用余光去打量陈安琪一眼,但却没有说什么。
一直到最后几个站,地铁上的人才明显稀少起来。
虽然依旧没有座位,但至少不用挤人形饼干了,终于换过起来。
妻子更是在我耳边小声吐槽:“月匈都快挤扁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报以一个无奈的眼神。
等我们到达龙泉驿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的样子。
不得以之下,我们只能先去随便吃了顿饭对付一下,以便下午敞开了玩。
吃饭的时候,我想到地铁上那一幕,忍不住和妻子说了那个体育生的事情。
陈安琪眨了眨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后小声嘀咕道:“这么BT呀,穿在那里的东西也闻···”
“这个重点不对吧?”我有点纳闷。
而且,怎么感觉陈安琪口中这种BT行为,我也干过?
“不然呢?发现了就发现了嘛,他又不能怎么样。”妻子安慰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眼看我不说话,妻子笑得眼眸完成了月牙儿:“老公,不会这你也吃醋吧?来来来,我月兑下来给你闻个够。”
“去,我又不是狗。”我被逗乐了,不再提这一茬。
吃过饭,妻子拦下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报上一个地方后和我上了车后座。
大概在蓉城,也只有郊区这些地方有拉客电三轮这种谋生的手段了吧。
目的地其实不算远,但跑三轮的大叔还是收价十块。
我最近拿了拖欠几年的项目奖金,对于我个人而言,正是财大气粗的时候,也没计较。
扫了个微信转账后,就被迫不及待的陈安琪拉着我的手一路狂奔。
秋日的阳光微暖,洒在沥青马路上。
郊区的车辆并不算多,我和陈安琪像是重返青春一般,肆意地奔跑着。
眼看要到一个拐角处,妻子却走到身后,蒙住了我的眼睛。
“干嘛?”我有点疑惑。
“给你个惊喜。”陈安琪轻轻一笑,“老公,你往前再走十步,然后右拐。”
我觉得这样的小游戏还蛮有趣的,充斥着纯真的意味。
我们可以老去,但怎可没有一颗童心和童趣?
“一,二,三······”
我笑着配合陈安琪,数着自己的步伐,然后依言右转。
“当当当当——”妻子掀开遮在我眼前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