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要再勾引我了

    虎子看到舒眠的时候，激动的迎了上来，“美女，你来了。”
    舒眠有些羞愧的捂住了脸颊。
    上次和阮棠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阮棠开玩笑，让虎子叫舒眠美女。虎子性格耿直，一直都这么叫。
    当时气氛好，舒眠也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迎着娄澈抽搐的嘴角，舒眠好想死啊。
    “嗨。”舒眠难为情的打了个招呼。
    虎子拿着菜单，左右看着林觉和娄澈，心里猜测，到底谁是舒眠的男朋友。
    嗯，这个一脸冷冰冰等的，应该不是。
    虎子立刻亲热的把菜单递给了舒眠和娄澈。
    娄澈：“……”为什么他一瞬间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屋子里烧着炭，非常暖和。舒眠把手伸在炉子上，心都被烤的暖洋洋。她眯起眼睛，小心的偷看林觉一眼，“我们吃火锅吧。”
    吃火锅好像不能喝酒欸。
    “这种大排档，怎么可能有火锅。”娄澈嗤之以鼻。
    其实娄澈也不是那么情绪化的人，只是每次看到舒眠那傻样，他就忍不住想要怼舒眠两句。能把舒眠怼哭最好，不过……不能当着林觉的面。
    “我们这儿当然有！”虎子感觉自己被侮辱了，瞪着娄澈，“你等着。”
    娄澈无语的按了眉心，“舒眠，你到底带我们来了什么奇葩地儿？这老板态度也太恶劣了，早晚会倒闭吧。”
    “少胡说！”舒眠装着用钳子去夹炭块烧娄澈，“乌鸦嘴。”
    “她欺负我！”娄澈顺势往林觉那边靠了一点，一米八几的汉子，委屈的望着林觉，别提多违和。
    舒眠抱着双臂，打了个哆嗦，“你好恶心哦。”
    “我恶心？”娄澈几乎蹦起来，指着舒眠的头顶，“你不比我矫揉造作？”
    “可我是女生。”
    “女生了不起？女生就可以撒娇了？”娄澈怨念难平。
    舒眠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呀，就是了不起耶。”
    娄澈：摔！他真的控制不住，想要揍这个女人！
    林觉望着这俩人拌嘴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瞧见了没有？”舒眠得意的翘起嘴角，“是我让林觉笑的。”
    娄澈砰的一下，用力的拍桌子而起。
    “干嘛？”虎子戴着烤箱手套，端着砂锅走过来，警惕的看着娄澈，“你如果把我们家的桌子拍坏了，要赔的。”
    娄澈气不打一处来，烦躁的摆手，“不就是一张破桌子，你说多少钱，我买。”
    “五千。”
    “你怎么不去抢啊？”娄澈难以置信，“一张桌子五千？”
    虎子把砂锅放在炭炉上，高傲的哼了一声，“这桌子是我的，我说卖多少就卖多少。”这家店，都是兄弟们帮忙张罗照顾的，连墙角都充满了他们的回忆和感情。
    卖五千，他还觉得卖便宜了呢。
    有些回忆和纪念，可不是拿钱就能买的来的。
    舒眠忍不住，捂住嘴角吃吃的笑。
    娄澈白了舒眠一眼，凑近林觉耳边，“这丫头上大学之后，就学坏了。你看她在外面都认识的是什么人。”
    虎子虽然少一条腿，但是上臂肌肉发达，看着像是练家子。
    娄澈越来越觉得，这个地方不对劲儿。
    “多认识人，是好事。”林觉见砂锅里的火锅底料沸腾起来，先下了香菇。
    舒眠喜欢吃香锅，这玩意儿也不太好煮。
    娄澈冷哼一声。
    问了也是白问，林觉一直宠着舒眠。
    怪不得有一首歌里唱，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舒眠一直都在笑。
    笑着笑着，好像心里就没那么悲伤了。
    她不时的分神去看林觉，林觉的表情看不出异样。但是舒眠无法确定，林觉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奶奶离开的阴影，到现在依旧残留在舒眠心底。
    这种事情，不是旁人的三言两语说的清。
    说好的喝酒，最后也就只喝了两杯啤酒而已。
    然后，娄澈眼睁睁的看着，舒眠发了疯。
    为什么没人提前告诉他，这家伙是一杯倒。
    而且，还是一杯啤酒就倒？
    她难道从小到大都不喝酒的么？
    最重要的是，喝醉的舒眠更讨厌了。最开始的舒眠可能还会控制一下自己，但是一醉过去，她立刻就黏上了林觉。
    刚才还胆大包天的坐在了林觉的大腿上，硬生生的被娄澈给分开了。可哪怕如此，舒眠还是搬着小凳子，坐在林觉身边，冲林觉傻乐，逮到机会，就往林觉身上靠。
    娄澈开始后悔，后悔他说舒眠是个傻瓜。
    这要是傻瓜，天底下就没聪明人了。
    “你是不是装醉呢？”娄澈满心狐疑，提着舒眠的衣领子，“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说什么呢！”舒眠大着舌头，挥手打娄澈，“我们青梅竹马。”
    “放狗屁！”娄澈大声骂了一句。
    他和林觉也是一起长大的，他怎么没说自己和林觉是青梅竹马？
    “你放屁了？”舒眠怔了一下，眯着眼睛，像只小狗一样吸着鼻子，“奇怪，我怎么没闻到臭味儿呢？”
    “我要掐死你这个臭丫头！”娄澈忍无可忍，并且果断的朝舒眠细嫩的脖子伸出了双手。
    她脖子真细，娄澈觉得自己只要稍微使点劲儿，舒眠的脖子就断了。
    林觉眉头紧蹙，“别胡闹。”
    “呵。”娄澈冷笑，对虎子挥手，“老板，结账。”
    今天真是心气不顺。
    本来是安慰林觉，结果现在换做照顾舒眠这个臭丫头。
    怪不得警校同学说，女人都是心机婊。
    虎子走上前，表情复杂的看着娄澈。
    换做谁，看着自己女朋友喝醉，去和别人亲热，都会很愤怒的吧。
    虎子同情的拍了一下娄澈的肩膀，决定不计前嫌，“看在……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刚才你们点的也不多，给一百三就行了。”
    这是在大嫂的人情折扣上的八折，非常优惠。
    娄澈嗯了一声，开始去掏钱。
    结果一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娄澈登时露出尴尬的表情。
    得知林阿姨要下葬，他开着车一路狂奔，从东区郊区赶过来，压根没时间思考，需要准备什么。
    林觉也没打算让娄澈掏钱，立刻付了钱。
    而且，多给了几百。
    虎子一愣，“要不了这么多。”
    “她以后还会来的。”林觉笑了笑，“算是办张卡？”
    虎子这才心安的收了起来。
    不过，这三角关系，他更看不明白了。
    看来女朋友是受不了男朋友的抠门，早就打算换下一家了？也不对啊，大嫂的女性朋友，性格怎么可能这么恶劣呢？
    明白了！
    虎子一拍大腿，也没看到娄澈震惊的表情，嘿嘿笑了起来。
    一定是因为这个男朋友太暴力，不近人情。
    分吧！
    他们向来都是劝分不劝和的。
    当然，老大除外。
    “我要抱抱。”三个人从大排档走出来的时候，死死拽着林觉衣袖的舒眠，脸颊红扑扑的，眼神因为醉意，多了几分迷离，期待的看着林觉，“像小时候一样，要抱抱。”
    小时候他们玩过家家，舒眠喜欢演公主。
    只不过小伙伴们都喜欢和严乐章一起，没人理会胖乎乎的小舒眠。
    不过小舒眠也不介意，每次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和林觉开始两个人的游戏。她是公主，林觉是骑士。
    骑士要保护，也要抱公主，更要当大马，给公主骑。
    除了最后一点，林觉都满足着舒眠。
    娄澈无声的学舒眠样子，翻着白眼比着口型，要抱抱？呵呵，撒什么娇呢，恶心！
    脑袋还这么清楚，怎么可能是醉了！
    林觉眉头紧锁，望着舒眠伸出来的两条直直的手臂，顿在原地。
    舒眠跺脚，娄澈直接拽着她，把她塞进了车里。
    见林觉神色有些冷，娄澈扯了下嘴角，“太冷了。”
    上了车之后，舒眠依旧没能消停下来。她摇下车玻璃，把头伸出去，“是雪，下雪了欸！”
    娄澈烦躁的想要直接把这丫头踢出去。
    装什么纯情呢！！
    “听说，下初雪，对喜欢的人告白，他们会一直幸福的耶。”
    舒眠眼睛眨巴眨，凑到林觉面前，表情很真挚，“林觉，我喜欢你。”
    娄澈：“……”操！
    “嗯。”林觉轻轻揉着舒眠的头发，“很危险的，不要再乱动了。”
    “好！”舒眠用力的点点头，表情露出几分茫然，很努力才想起刚才的话题，又重复，“我很喜欢你，真的！”
    “我知道。”
    “和喜欢爸妈爷爷一样。”
    娄澈嗤笑。
    对亲人的喜欢？不好意思，不合伦常，pass！
    “和喜欢大黄一样。”
    林觉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
    大黄，是他们小区以前的一条大狗。舒眠怕大狗，但是总想要上去摸一摸。林觉好不容易和大黄搞好了关系，大黄才勉为其难的给舒眠摸了摸。
    但是从那天起，大黄就被舒眠给赖上了……
    虽然林觉也喜欢大黄。可他觉得，如果只是大黄那种喜欢……他觉得不够。
    怎么办。
    是不是太贪心了。
    现在的他，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舒眠终于不再闹下去了。
    她靠着林觉的肩膀，嘴角噙着一抹笑，睡得安稳。
    第一次告白。
    很成功。
    非常成功。
    如果，醒来还能记得的话。
    “我刚才去墓地的时候，总觉得见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安静的车内，娄澈顿了几秒，才开了口，“那个身影，很像……”
    “知道了。”林觉打断娄澈，一只手搂着舒眠的肩膀，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不想谈这个话题。
    娄澈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舒眠，又看了一眼林觉。
    静默片刻，娄澈再次开口，“为什么学法律，小时候不是说，要当警察的吗？”
    “没意思。”
    娄澈握紧方向盘，深吸一口气，立刻转移话题，“警校是挺没劲儿的，和别的学校不一样，每天都在训练，累得要死。”
    林觉没出声。
    娄澈开车把他们送到了舒眠家的小区。
    别墅区。
    哪怕下了雪，也不能掩盖原有景致的壮观和富丽堂皇。这是和他们棚户区完全不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脏乱差，什么人都有。
    或许这个小区的人都无法想象。
    十几年前，棚户区里有人会被饿死。为了抢口吃的，甚至还能打起来。
    真是地狱一样的生活啊。
    娄澈不愿意承认，他对舒眠的偏见，来源于对舒眠的嫉妒。
    可他也很庆幸。
    至少，那段艰难的时光，如果不是林觉……他走不到现在。
    那个女人给的钱再多又如何？
    呵呵，错过的东西，永远都弥补不回来。
    “我就在这儿下车。”到了市中心，林觉下车，透过窗户看娄澈，“警校那边，不要再任性妄为了。”
    娄澈的学校是数一数二的学校，他分数虽然不高，作为特招生，赶上了最后的名额。
    管理严格是好事。
    警察担负的，是民众的期待和安全。
    娄澈嗯了一声，扬起嘴角笑，“我班导挺好说话的，放心吧。”
    林觉眉心紧拧成一个川字：“真的没事？”
    “我骗你干嘛。”
    林觉始终放心不下，“有事记得联系我。”
    他们有彼此的电话号码，只是时间对不上，所以不常联系。
    娄澈行了个军礼，“知道了，长官！”
    林觉无奈摇头，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很快混迹在人群中。
    出神的看了许久，娄澈才收回目光。他从口袋摸出手机，看到未接来电有三十多个的时候，顿时觉得头大。
    见林觉之前，他就把电话调整成静音了。
    反正要逃课，那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抛在脑后。
    娄澈深吸一口气，拨了回去。
    刚接通，班导就在那边吼，“娄澈你小子！我只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如果半个小时我看不到你，就给我负重跑五十公里！”
    娄澈无奈的按了按眉心，“好，我马上回……”
    电话立刻被挂断了。
    ***
    舒眠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疼的厉害。
    走到卫生间，照着镜子里，水肿非常厉害的自己，她心里很茫然。
    以前也不是没吃过火锅，但是脸从来也没肿成这副样子啊。
    不过，她记得，自己喝了一杯啤酒。
    呃。
    不会是喝了一杯之后，就不省人事了吧？
    可是舒眠对后续的记忆，没有一丁点印象。
    她是林觉送回来的？
    舒眠洗了脸，揉着太阳穴走了出去。
    爸妈出门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翻出手机瞟了一眼，阮棠问她什么时候回校。
    她已经请了一星期的假了。
    阮棠还开玩笑，说苏慕很想她。
    一星期……
    舒眠怔了一下，立刻打给了陆铭扬。
    好像到了两个人约定的时间。
    再加上，是陆铭扬送她去的医院。这个人情，总归是要还的。
    舒眠虽然不觉得陆铭扬是真的喜欢自己，但是那家伙粘着她，如果把人情说的夸张一点，舒眠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给陆铭扬做牛做马了。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
    那端陆铭扬的嗓音慵懒，“喂？”
    舒眠没想好怎么说，态度就有点含糊，“那什么……”
    “谁呀？”有女人娇笑的声音，撒着娇，“陆少，你还没喝酒呢。”
    舒眠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尖，“你是不是在忙啊？我先挂了。”挂断电话之后，舒眠一颗心还砰砰跳。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了成年人的缘故，听到这种声音，总能脑补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简直是可怕。
    舒眠拍了拍脸颊，准备先去收拾东西。爸妈那边说一声，趁早返校。
    快末考了，这边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她不能再颓废下去。
    至于林觉……
    舒眠也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到底是怎么样的。
    刚走回卧室，陆铭扬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眠纠结了几秒，还是接听了。
    “你在哪儿？”陆铭扬直接问了一个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题。
    舒眠一愣，“在家，怎么了？”
    嘟嘟嘟。
    电话又被挂断了。
    舒眠嘴角抽了一下，无语的看着屏幕。
    合着是为了报复她，刚才先挂了他的电话？
    啧，陆铭扬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眼。
    舒眠哼了一声，也没多想，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十几分钟之后，门铃响了。
    爸妈没带钥匙吗？
    舒眠皱了皱眉，因为认定是爸妈回来，也没带钥匙，直接开了门。
    毕竟他们家还有院子，虽然没有防盗措施。但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一般不会擅自进入人家的院子。
    结果打开门的瞬间，舒眠就看到了陆铭扬。
    她呆了一瞬。
    有些懊恼，告诉陆铭扬她家住在哪儿的事情。
    只是就算不告诉陆铭扬，他也能找来吧。
    今天太阳很好，路边的积雪渐渐融化，吸取了不少空气中的温度，比起昨天低了三四度。
    舒眠见陆铭扬只穿了一件花衬衣，眉头一挑，“不冷啊？”
    “这就是你想说的？”陆铭扬抓住舒眠的手腕，眉目多了几分侵占，“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抓的很用力，舒眠觉得自己腕骨要断了。
    “很疼啊。”碍于陆铭扬帮了舒眠那么多次，舒眠还是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痛？”陆铭扬冷笑，“你也知道痛？”
    舒眠：“……”什么和什么啊。
    不过她也能看得出来，现在的陆铭扬很不对劲儿。
    发生什么了？
    陆铭扬满腔怒意，尤其是在看到舒眠一脸茫然的时候，直达顶峰。
    几天过去，舒眠都没有要联系他的意思。他半夜睡不着，翻来覆去，心口那边隐隐作痛。
    陆铭扬困惑。他甚至去看了医生，做了全套的检查。医生说他略有些体虚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陆铭扬不相信。他质问医生，为什么自己的心口一直在痛。尤其是想到某个人的时候，疼的就更厉害。他怀疑自己得了癌症。
    医生闻言，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讪讪的开口提醒他，要不要主动去见见这个让他不舒服的人。
    他这种情况，俗称相思病。
    陆铭扬觉得可笑。
    什么相思病，他疯了才会得这个病。
    所以陆铭扬去了金碧辉煌会所。新来了一批，十七八岁，稚气未脱。逗她们的时候，会害羞。
    最开始那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桑教的，坐的离陆铭扬远远的。他不耐烦的让她靠近一点，她满脸羞红，欲拒还迎。
    陆铭扬立刻换了个人。
    后面那些，演戏演的浮夸。十七八岁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是她们那种撩骚害羞的样子。而且这些女人一个个逆来顺受，特别没意思。
    最后陆铭扬要他们换个脾气火爆一点的，能对他发火的。
    结果这女人跟神经病似的，一个劲儿等的往陆铭扬身上凑，表现的十分霸道。
    全部都不对！
    陆铭扬心底的火气旺盛，舒眠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电话。可她明明听到有女人在他身边，却无动于衷。
    甚至，还很贴心的挂断了电话，好成全他！
    陆铭扬攥紧手心，内心的波涛汹涌提醒着他，他为什么这么暴躁了。
    他在老头面前再不得宠，也是陆氏未来唯一指定的继承人。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二十年来一路平坦。
    不管是什么人，总要给他几分面子。
    陆铭扬厌恶这群人，却也习惯了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在舒眠面前受挫了。
    陆铭扬很不喜欢提心吊胆的感觉。
    “你不嫉妒吗？”陆铭扬往前走着，逼着舒眠后退的同时，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舒眠心乱如麻，柔声安抚陆铭扬，“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能闻到陆铭扬身上浓重的酒味儿，还有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道。
    大概是在那些女人面前，吃瘪了？
    舒眠咬着嘴唇思考了几秒，“你要相信自己……”
    “你不要再勾引我了。”陆铭扬咬牙切齿的打断舒眠，“为什么你要和别人不一样？”
    哈？
    舒眠傻眼，“每个人都和别人不一样啊。”
    阮棠，萧斐，她们都不一样呀。
    “你少在我面前装傻！”陆铭扬抓狂，脸色阴沉的要命，“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舒眠：“……”她不知道啊。
    “是你主动招惹我的。”陆铭扬两只手放在舒眠肩膀上，用力抓紧，“是你先出现在我面前的，所以你就应该是我的。”
    呃……
    舒眠有些尴尬，“其实我……”
    她话音未落，陆铭扬立刻凑上来，亲口堵住了舒眠的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