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宗喀巴对凤红邪
提及宗喀巴的名号及传说,不论是中外武林,恐怕亦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此人从少便在西藏布达拉宫出家潜修,凭着其超卓的天资及与努力不懈,在三十岁以前竟能背诵全宫达数以万计的经卷。直至三十岁过后,他才离宫旅行长达十年,而关于他的传说亦是从此时开始。
曾有人说他在此十年的时间里,一直以麻布包裹双眼来训练灵觉,亦有人说他曾凭双脚独自走过浩瀚的大沙漠以磨练意志,更有人说他于绿洲水源中入定百日好测试肉体的极限,总之有关他的传说可谓不一而足。
直到他离宫刚好十年的那一天他才重返布达拉宫,可是全宫之中却没有任何一人发现他的回来,只有当日最早起来打扫的喇嘛赫然发现他正结着不动手印,静静地端坐在山门之前。
此后的十多年间,他再没有踏出过布达拉宫半步,但他的传奇却由西域一直传至中原,而域外人更把他神格化。
在京城外围的丛林内,四周都非常宁静。凤红邪正缓步前行,他的脚步缓慢而轻柔,整个身体的动作亦予人松弛的感觉。
刚才他一剑向伽僯真刺出,正欲取其性命之际,他的思海里突然流过一个熟悉的黑影。
这一个黑影凤红邪曾经见过,他清楚知道这个黑影正是域外第一人宗喀巴。
凤红邪的强大惹起了宗喀巴的注意,而宗喀巴亦因利成便设下妙局,打算把他扑杀于京师。
伽僯真的魔功虽然强横,但凤红邪仍有十足信心凭着智计武功把他置于死地,可是被他垂死前的反击所伤则在所难免,此正是宗喀巴心思细微的地方。
假使凤红邪受伤,还有谁人可以招架宗喀巴?文小勇虽然跟凤红邪属同一级数,但他始终欠缺生死决战的经验,如若对上宗喀巴这种不可能犯错的对手,他根本没有任何侥幸的机会。
如果他们选择一同逃走,放任宗喀巴从后狙击偷袭的话,其后果将更加不堪切想,而史,丁等人更注定逃不出燕京半步。
权衡利害,凤红邪只有拋下个人恩怨,先放过伽怜真的狗命而选择直接挑战宗喀巴,好让出一条生路给文小勇带着众人逃出幽燕,这亦是劣势之中唯一可能全身而退的策略。
然而对方还未现身,就能成功救了伽僯真,导致凤红邪的行刺计划功败垂成。不单如此,蒙古禁卫应该开始出城搜捕刺客,而他却被逼于这种不利的情况下跟宗喀巴一决高下。他心中清楚,他跟宗喀巴的角力已经被压落下风。
高手争持,少许的差距或半点的环境因子已经是成败的关键,故此凤红邪清楚地意识到,今夜一战他绝无机会取胜。
可是很奇怪,与文小勇等人分手时,他们那副震惊的表情仍然是历历在目,然而凤红邪并没有被他们的惊惶所渲染,连他自己亦没有为自身的安危担心。既然全无胜算,自然无需多费心神,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只有全力以赴,他更因此而落得轻松。
突然之间,他的内心生出一种笑看人生的诙谐感,身旁的一切事物彷似与他毫不相关,他的思维比起行刺伽僯真时反更见得清晰,就像是拨开了云层的月亮一样。
其实宗喀巴的到来是有迹可寻的,只恨凤红邪的心神被俗事所捆绑而没有发觉。至此,他不由得想起了韩明霞。
郗翠震乃韩明霞的得意弟子,她的武功才智之高,跟韩巧巧绝不会差得多少。可是由她所率领的高手团竟然会行刺失败,而且更有两位像汤和那个级数的一流高手被当场格杀。察罕木儿帖当时应该中了凤红邪的气毒,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神勇,还能击败跟他同级数的郗翠云。
如果凤红邪没有猜错,真正破坏了郗翠云计划的,其实是躲在察罕木儿帖背后,暗中指挥大局的宗喀巴。
凤红邪不禁苦笑,他实在太过大意。
在颍州之时,韩明霞就曾经告诫过他此行非常凶险,明显地她比自己更早看通此点,但可笑的是他把这番忠言当作是耳边风,根本就没有细想当中的含意。比起这位纵横江湖,心思细密的魔门至尊,他始终幼嫩了一点点。
宗喀巴不愧是宗喀巴,韩明霞亦不愧是韩明霞,他们绝非浪得虚名的。
细想及此,那么他对上宗喀巴也并非全无还手之力,至起码韩明霞放心没有阻止他来京师,自然是认同他的能力可以应付宗喀巴。
半炷香的时间,凤红邪终于踏出了这片森密的树海。同一时间,他的心境亦终于因为看透情况而不再迷茫。
淡然一笑地仰首张望,于他面前的山腰有一道长阶,阶上建立着一座凉亭。
从距离上,凉亭处在肉眼看不清的远方,可是一股可怕的力量正从亭内发放出来,没有被空间上的距离所影响,就似是巨大的磁石一样吸吮着他的注意力,就是这一股玄异的力量引导着他到来的。
宗喀巴!
没想到这么期待的一战会来得如此突然,亦来得如此之快。
凤红邪开始凝神静气,把现今恼人的不利因子全都拋开,甚至连此战的成败得失亦不放在心上,他心里只想到跟这位难得对手全力一战。
自从在少林出山以后,凤红邪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
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万物,凤红邪合上两眼凝聚着强大的精气神,与四方自然合而为一,抵御着宗喀巴无孔不入的精神探察。
中原武林最杰出的新一辈高手,与西域最强的一代宗师终于交手。他们一个身在山腰,另一个在山脚,可是两股精神力却突破空间的界限交缠起来。,天地亦开始生出异变。
原本冷风急吹的天空突然静止下来,天上厚厚的云层亦停定不动。月光被厚云遮蔽,只余微弱的光线暗透云海。
四周平静无声,没有风声,更没有任何生命所产生的声息,有的只是沉闷得叫人喘不过气的沉重压力。由山腰凉亭至山脚的第一级石阶,空气竟似海水般凝定结集。
天人交感。
凤红邪的思感拾级而上,当到达凉亭时他已经掌握了很多的资料。石阶共有三百三十六级,凉亭占地约五十呎左右,由四根大柱支撑,内有石桌和六张石椅等等。可是他却没法找紧最重要的一项事物,就是感觉不到宗喀巴的正确位置。他晓得宗喀巴已与自然融为一体,故此才会出现似是在这里,但又似不在这里的古怪情况。
相比起伽僯真,宗喀巴实在棘手很多。以凤红邪的灵觉静功但居然无法搜出他的位置,更苦无可以出手的机会。
蓦地一道破空之声从京城方向传来,灿烂夺目的讯号弹由地面射上半空,通知在城外的卫兵小心防止刺客逃走。
凤红邪知道不能再被宗喀巴拖延时间,他决定打破闷局,首先踏出决战的第一步。
踏上石阶,凝聚良久的气势有如长江巨流般潮山腰推动而上。凤红邪刚开始时的步速并不很快,可是他每踏足一台石阶,他的气势及速度亦会轻微地增强一分。以此发展下去,在他踏完三百三十六台石阶步进凉亭的时候,其气势刚好进入最巅峰的境界。
一口气直冲而上,当凤红邪踏过二百多级石阶后,在他身后坚固的石级早已被他霸道的功力全部踩碎,只留下一条面目全非的碎石长道,而狂飙的气劲更包围着凤红邪全个身躯,他的身体犹如陷入一个龙卷风的风眼般变成若隐若现,凌厉地逐渐向山腰的凉亭迫近过去。
尚差一百级有多的距离,可是凤红邪的气势已能动摇着凉亭。在凉亭中的灰尘沙石开始滚动不断,只有站在石级尽头的一位汉子似仍未受到影响。
一身橙色配黄色的喇嘛服饰,体型高瘦而脸容冰冷的宗喀巴双手合十胸前,他紧闭双眼站着不动,就似是一座小山般稳守在这个小亭的前方。强大的气劲在他身周疯狂地滚动,树叶沙尘亦围着他不停地飞舞,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却奇迹地文风不动,彷佛他身处的是另一个世界般,形成一幕奇怪诡异的情景。
旋风之中的凤红邪知道如果没法迫得宗喀巴现出缺口,今夜一战他将会一败涂地。
三百四十三级。
还欠二十级。
凤红邪的前进速度及气势仍是有增无减,可是宗喀巴亦是处于毫不着迹的况态,完全没有透露出可被捕捉的气机。
最后十级。
凤红邪的身形已经在龙卷风暴之中彻底消失掉,肉眼可见的就只有表面的飞沙走石。这团疾走的风暴沿着石阶往凉亭猛撞过去,亭内的几根大石柱首先承受不住可怕的压力而相断爆出裂痕,看其势将会被凤红邪给冲个粉碎。
正当凤红邪还欠数步才踏完全程时,亭子倏地出现一阵强烈的震动,同时更发出非常奇异的低鸣声,其声之雄浑更传遍数里过外。
是同鸣。
凉亭的柱子正跟凤红邪所发放的风力产生出同鸣。
事实上凤红邪亦只是赌上一赌而已。他把自己的性命全放在风力的共鸣之上,以这个一瞬即逝的倍增压力来迫使宗喀巴生出反应。如果宗喀巴真的强至可以无视这股庞大力量,仍旧保持在无懈可击的境界之中,那表示他们两人的实力相差得太远。
宗喀巴的身体依然毫无动静,可是身在局中的凤红邪却感应到他确实生出反应。
在这一剎那间,在风暴之中的凤红邪终于凭着超人的听觉,捕足到一下来自宗喀巴的微弱心跳声。
凤红邪终于「看见」宗喀巴。
震天长啸,天地亦为之震动,从龙卷风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洁白强壮的手来。
跨过三百余阶后进入最巅峰状态的凤红邪,在风中合指成刀破开风力的包围,向已被他捕捉锁定的宗喀巴心脏位置直插而去。
合十默立的宗喀巴亦终于有所动作。
在凤红邪快若奔雷的进攻下,他的身体随风而动,往后飘入凉亭之内。受到气机的牵引,凤红邪的气劲疯狂地卷入亭内,整个亭子的空间充斥着狂飙的气流,就似一个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
凤红邪心下暗感奇怪,他无法明白为何宗喀巴会选择失去优势的后退而不是跟他硬拼。但形势不容他多作空想,满灌内力的右手手刀跟着宗喀巴的心脏前半呎狂追不舍,两人彷如在大海巨浪之中一追一逐。
凉亭的四根石柱终于抵受不了凤红邪所引来的龙卷风威力,同时被无俦的巨力挤压破碎,失去支持的亭顶亦从他们的头上直跌下来。
两人原已极快的速度竟再次加速,在一息间超越肉眼察物的速度,进入人类体能的最大极限,显然他们已有同悉要在亭子顶部盖下来前分出高下。
宗喀巴退至凉亭中,被安装在中间的矮身大理石桌阻挡再无退路,凤红邪凝聚全身全灵的手刀终于成功追至,一击命中了宗喀巴心脏的胸前要穴。
一击得手,本是值得高兴的凤红邪却闪过讶异。
当他命中目标前的一刻,他的精神仍是一直锁紧对手的心脉位置,可是就在他的手刀刺中宗喀巴胸部,内力狂涌而入的剎那间,他的思感赫然察觉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宗喀巴的心脏竟然于那瞬息间在体内移动了位置,仅仅避过了凤红邪的致命一击?!
应该被重创的宗喀巴突然开声道:
“你输了。”
在燕京正发生百年难见的旷世一战,但在颍州却是一幅香艳绝伦的情境。
“噢…别这样……我…好奇怪……噢……不行……”
躺在大床之上的赵梓橦不知为何衣衫凌乱,一向端庄的她更发出蚀骨销魂的呻吟。
房中没有点灯,被窗外透射进来的微微月光照射在赵梓橦优美修长的女性胴体,于黑暗里更显得神秘而又美丽。
“噢!!!”
一声满含羞涩的娇呼,赵梓橦亦随之香躯剧颤,一对修长的玉腿更突然蹬直。
“停…嗯……不要……巧巧……别这样…”
“怕什么?反正我们迟早也是姊妹,还是妳不喜欢我家主人?”
“我不是…咦…那里不行…噢!”
在这位前朝公主两腿之间的,正是那位让人又爱又怕的白莲公主韩巧巧。
今夜的深宵时份,赵梓橦来到了韩巧巧的房间想跟她说闺房密话,可是韩巧巧不知因何心情突然烦燥起来。
韩巧巧的个性虽然古怪,但其精神修为却是货真价实的,她知道这种无缘无故的心绪不灵定必事出有因,只恨她却没法找出问题所在。
正当她感到异常纳闷,想要找一点有趣刺激的事来消遣时,碰巧赵梓橦这头小羔羊竟然自投罗网送上门,一个大胆的想法亦随之浮现。
既然凤红邪这么久还未吃下这件美点,那么就先由她代劳吧。
这个决定虽然有一半是贪有趣,但也有一半是为自己利益所作的。韩巧巧自己知自己事,凤红邪可算是她的命中克星,他说一她从来都不敢说二,所以她才需要一位姊妹来帮自己。既然凤红邪已经把赵梓橦当成是他的女人,如果韩巧巧跟她拉上了特别的关系,将来要说话时也会多位姊妹帮口。
除此之外她亦是非常好奇,想象着凤红邪发现赵梓橦的头啖汤竟被自己喝下去,他的表情到底会是如何呢?
论武功韩巧巧确是跟凤红邪相差一,两筹有多,但比床第之术则恐怕不是差得很远。她跟赵梓橦这个纯纯小处子相比,就更是一代宗师跟弱冠小儿的分别,就算只用一根尾指亦可以把赵梓橦玩弄得死去活来。
韩巧巧天生就是一副仍未熟透的童颜,加上她又比赵梓橦矮一点点,毫无疑问是个小妹妹的模样,思想单纯的赵梓橦当然不会对她起介心,结果轻而易举就被她引到床上,也不用她费多大气力就中了她的媚术。
韩巧巧灵活的小香舌不断缠绕着赵梓橦的玉门关外,舌尖的每一下点击亦是适到好处地刺探赵梓橦身体的所有密秘。舌头只是来回吸吮了两回,韩巧巧已彻底掌握着赵梓橦身体敏感点的强弱分布位置,与及控制着她体内血液的运行速度。
利用舌头及纤指的联合攻击下,不懂反抗的赵梓橦很快就弃甲投降。
“哦…巧巧…我……我……”
“小橦橦,妳想怎样了?妳不说清楚我不会知道的。”
凭着高深精奥的床第之术,韩巧巧刚才好几次把赵梓橦送上了快乐的高峰,可是就在赵梓橦全身紧绷,快要来临的一剎那时她却在其体内输入一口真气强制高氵朝的爆发,害得赵梓橦全身像要爆炸般非常难受。韩巧巧轻轻抱着了赵梓橦,更奏到她的小耳朵边呵气如兰地说话。
被韩巧巧吹口气送入耳内,赵梓橦原已是紧张的神经更为拉紧。
“我要…我……巧巧…我……”
“要继续吗?”
“我……是…”
羞得想死了算的赵梓橦最终还是把话说出口,只是声音之微弱几乎是听不到。
“嘿嘿嘿……好吧,但不乖的小孩子应该这样说:「巧巧姐姐,请欺负小橦橦吧」。不说的话我就不给妳啦。”
“别欺负我…巧巧…讨厌……”
“姐姐这么疼妳,怎舍得欺负妳,姐姐在教妳礼貌啊。”
这个韩巧巧,根本就是把凤红邪平日欺负她的一套,原汁原味地用在赵梓橦的身上。可怜赵梓橦根来就毫无经验,即使韩巧巧的要求如何过份,但她也发现原来媚功这么高超的韩巧巧总会有方法让她屈服的,即使挣扎也只是为韩巧巧增添乐趣。
“巧…巧…姐姐…请…嗯…欺负小橦橦…嗯…羞死了…”
“嘿嘿…小橦橦真乖,那姐姐就赐妳奖偿吧。”
韩巧巧发出淫亵而又嘲讽的娇笑,按在赵梓橦玉门关前的手指突然一紧,早已在边缘的赵梓橦感觉到毕生从未试过的异样,脑门一昏的进入了生平首次高氵朝。
“哎呀哎呀,妳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尿在床上的?连姐姐的手也弄污了呢。来,给姐姐清洁一下。”
韩巧巧一边笑着,还一边把沾上赵梓橦自己aì液的手指送往到她的小嘴中。
仍然因为刚才的高氵朝而失神的赵梓橦,毫无意识的吮起了韩巧巧的手指。在意识稍稍回复的时候,她蒙泷地感到今晚将会被这头披上羊皮的女色狼蹂躏得惨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