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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诡异莫测的场面

    余宸眉心越锁越紧,眼前一片血雾升起的模糊,头痛欲裂,脚底发虚险些站立不稳,只能倚靠着车门强行支撑。
    这浓重的烟味太过于不寻常,根本不是普通的香烟,扰的她心绪十分不宁,手背的青筋生生突起,神志逐渐开始混乱,身体难以抑制地紧绷成了警戒时的状态,胸口积存已久的恨意几欲迸发而出。
    一名男人率先来到余宸面前,怪异地看她一眼,色心大发,一手抓住她洁白的衣领,见她没有反抗,遂自用力一扯。
    “嘶啦~”
    余宸衣服的圆领当即一下被扯成了V字,锁骨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令人垂涎欲滴。
    其他男人眼见这种情况,立即加快脚下的步伐,蜂拥而至将余宸围了起来,着手开始宽衣解带。
    乔楚峰皱了皱眉,无心观赏这种低俗不堪的画面,但令已出,他也不是那种对恨了十年的仇人心存善意的人,旋即返身回到自己车内,沉声对司机说道:“走吧,这里就交给他们。”
    “是。”
    然而油门刚一发动,一片尖锐的惨叫声骤然划破长空。
    乔楚峰身体猛地一震,放眼循声望去。
    只见方才还逐逐眈眈的一群男人此刻不知怎么忽然跌跌撞撞退开了余宸身边,身体更像是着了魔般,眼珠不听使唤地朝上翻,露出大片可怖的眼白。
    他们扭曲着神情,发狂似的撕扯着身上虚无缥缈的东西,脸上的皮肤被自己抓伤挠破,血污满面却又好似浑然不觉疼痛。
    霎时间,乔楚峰和司机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司机的舌头不禁打结,捋了半天也无法蹦出一个正常的字。
    乔楚峰呆滞着神情,只觉得一股恐怖的气息正在森林中蔓延伸展,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判断。
    就在这时,一声诡异的窸窣声如蛇信子般突然袭入人的耳膜,这群男人又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指示,立即神色大变,眼珠恢复正常之后,竟自顾自地互相残杀起来。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了一群形态奇异的黑鸟,一直不停地在头顶盘旋,与众人痛苦的嘶喊声交相成映,发出有节奏的鸣叫。
    乔楚峰好不容易抽回神,望向对面蹲在地上的余宸,只见她紧紧环抱着身体,蜷缩在车轮前,身形似乎有些颤抖不止,但并未出现任何异常。
    为什么发狂的只有别人呢?
    乔楚峰蓦然想到,眼下这一情形与方才倒下的光头男人的情况竟有些相似。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对她心怀不轨的人自相残杀。
    乔楚峰本也是见惯了修罗场面的人,但眼下这种诡异的场面只让他感到脊背发凉,渗出不少冷汗,莫名而来的惧意逐步蔓延四肢百骸。
    他暗吞一口气,拢回思绪,强做镇定地对司机说道:“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对劲。”
    “是,是。”
    司机被吓得不轻,方向盘打了几个错误的来回,才将车安稳地开离森林。
    车速极快,毕竟逃命,不几分钟他们便到了森林外围。
    乔楚峰觅到一处合适的空地令司机将车停下,旋即走下车,粗重地舒缓着呼吸,干涩的咽喉难受的几欲呕吐。
    恰这时,不远处一辆蓝色越野匆匆行驶而来,远光灯毫不避讳地打在他身上。
    乔楚峰不悦地蹙了蹙眉。
    越野车在他近处停下,他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眯眼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三名男人。
    “乔楚峰!”秦寒阴鸷着脸快步走近乔楚峰,一把拎起他整洁的衣领,将他摁在车头前,低吼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乔楚峰本就郁气上头,身体有些酸软无力,被秦寒这么一抓,心底更是烦躁不已。于是他抬手一抹唇边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水渍,挑眉指了指森林深处,佞笑道:“怎么?担心你女人,所以跟来了?我告诉你,晚了!”
    秦寒倒抽一口气,蓦地瞪大双眸:“你说什么?”
    乔楚峰狠狠甩开秦寒的手:“你现在担心她也没用,她现在正在重新经历十年前班尼号上的一切。”
    “乔楚峰!”
    秦寒眸底大红,作势便要和他动手。
    身后的牧子骁和陈远见状,立马拦下他:“别急着动手,我们先上去查看情况,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秦寒胸口起伏不停,他只要一想到十年前班尼号上传出来的消息,脑袋几乎都要炸了,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将伤害过余宸的人统统都碎尸万段。
    可牧子骁说得对,眼下不是和乔楚峰纠缠的时候。
    他咬咬牙,旋即与牧子骁和陈远一起开车向山上奔去。
    乔楚峰阴冷地纵声大笑:“我看你们还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秦寒焦心如焚,几分钟的时间内将事情想了个急剧糟糕。
    然而等他们真正到达余宸所在的位置时,现场却是一片诡秘离奇的画面,。
    十几名男人身无完好,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眼白统统朝上翻,看不见瞳孔,满身的血污泥泞,了无生息。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牧子骁惊诧不已,“这不可能是乔楚峰自己的杰作。”
    秦寒无心研究这些,急躁地望向前面那辆眼熟的红色越野,看了看驾驶座,发现没有人。
    他又仔细寻觅了一圈,借着皎洁的月色,总算看到蜷缩在车轮阴影下的余宸。
    见人已找到,牧子骁和陈远吩咐两句,便各自去检查尸体的情况。
    秦寒的心绪紧成了一根线,快步奔向余宸,上下打量她几眼,只见她衣衫还算完整,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侮辱。
    他略微有些安心,却又不敢松懈,因为他发现她一直低垂着头,身体抑制不住地在颤抖,细微的声音自膝下徐徐传来,听不清在说什么。
    秦寒嗅了嗅周遭刺鼻的味道,眉心不由得一紧。
    居然这么重的浓烟味。
    他知道她一定受了什么刺激,于是小心翼翼地探过手,想要去拂她凌乱的长发。
    许是指尖的触感令余宸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一个哆嗦,挪身将自己弹的远远的,期间都没有抬一下头。
    秦寒心尖疼的发颤,尝试着柔声喊出她的名字:“余宸,是我,我是秦寒,别怕。”
    熟悉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般,余宸的神志一瞬间有些舒缓过来。她微微晃动了下身体,几乎抬起头,然而下一秒却又向后缩了一步,闷闷地从口中挤出几个还算清晰的字:“你快走,离我远点,我会伤到你的。”
    秦寒呼吸猛地一滞,固执地再次靠近她,也不管她的反抗,执拗地捧起她的脸:“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余宸拼命地晃着头,死死阖着双眼,就是不愿意看他。
    秦寒察觉不对劲,一把将她摁入自己怀里,不顾草丛中的血污沾染了一身,躬身便要抱起她。
    卒然贴近男性刚硬的气息,余宸狭长的双眸无意识下瞬间瞪大,两手一抓,狠狠掐住了秦寒拥着她的一只手臂,力道大的几乎将手指嵌入。
    秦寒闷哼一声,倏然间对上她的眼,只一瞬,就觉得心脏像被砂砾磨到了一般,疼的他皱眉。
    随之走近的陈远和牧子骁先是怔忡了一下,随后两眼瞪的溜圆,不可置信地看着余宸。
    “竖,竖瞳?”
    陈远惊讶的连说话的声线都抖战起来。
    牧子骁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任凭他们再有想象力,再有见识,也从没在人的脸上见过忽然骤变的竖瞳。
    天空那群盘旋的黑鸟还未散去,依旧有节奏地发出骇人惊颤的尖叫声。
    牧子骁几欲捂住耳朵:“难听死了,什么破鸟?”
    这时,四下忽然传来一片窸窸窣窣的做响声,陈远无法判别是什么,只是深觉不对劲,急忙道:“老大,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这里有问题,要是再不走,恐怕我们也得遭殃。”
    秦寒被余宸空洞洞的目光紧盯着,手臂上的力量没有加重,他能感觉的出余宸在尽力克制着自己,她眼中存有他清晰的影子,恍然间似有泪痕划过。
    秦寒心绪一疼,抬手一掌劈向她脑后。
    余宸顿时就昏厥了过去,乖顺地由着他打横抱起。
    趁着她昏迷,三人赶忙上了车。
    秦寒吩咐驾驶位置的陈远道:“去郊外别墅。”
    “好。”
    副驾驶的牧子骁向后瞟一眼秦寒怀里的余宸,注意到她身前的衣服似有被撕扯过的痕迹,旋即自觉地撇开视线:“乔楚峰事情做的也太过了,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他真当无法可依吗?”
    秦寒将外衣脱下,裹住余宸的身体,冷哼道:“这就是我的好表哥,一贯的流氓作风。”
    余宸虽然在昏迷中,但身体依然难以抑制地哆嗦,口中呓语不断,似乎在做着什么可怕的噩梦。
    秦寒心疼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消失的十年里,到底都经受了些什么?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车子总算顺利开出森林,陈远安心地舒了口气,但一想到余宸那双奇异的眼瞳,还是不由得窜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牧子骁透过后视镜看秦寒一眼:“你觉得刚刚那件事是她做的吗?”
    秦寒摇头,笃定般地否认:“我从不记得她有这个本事。况且,她当时病发。”
    “病发?”牧子骁不解,“你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她这幅模样?”
    秦寒:“在顾笙的夜店,那天顾笙有意试探她的身体,恰好被我看到了。”
    牧子骁恍悟:“原来是那晚,不过当时情况应该没这么糟糕吧。说实话,她这个竖瞳实在是有些违背常理。即便这世界上真的有竖瞳的人类,也不会从一个正常人突然就转变成这样,她……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秦寒沉重地叹了叹:“关于身体的问题,我之前也问过她,但她一直不肯细说。”
    “当然了,你们之间的隔阂那么深。”
    “嗯。”
    秦寒淡淡地应了一声。
    虽说十年前她的性情也十分的清冷,不善言辞,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兜着许多未知的秘密不肯明说。
    他想了解她的一切,只能循序渐进,取得她的信任,不能操之过急。
    牧子骁又看一眼余宸惨白无光的面色,只觉得岁月怆然:“十年了,能改变一个人的关键太多了。说起来,我认识她还比你早,这十年前后的变化,着实让人吃惊。”
    秦寒没接话,一手插入余宸后脑的发中,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头部,希望这样能让她舒服些。
    牧子骁顿了顿,脑海中蓦然想起一些事,神色倏地一下凝重了起来,他转头,眨眨眼,道:“秦寒,当年你没来得及查看沈安的尸检报告便匆匆地离开了国内。所以,其实有个情况我一直没告诉你。”
    秦寒抬眼:“什么情况?”
    牧子骁摸摸鼻子:“有一次,我无意间偷听到了我父亲和你父亲之间的谈话,他们说,从班尼号上残余的恐怖分子的尸检报告上来看,他们早在游轮爆炸之前就已经死了,而且死前应该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后来因为军部一直无法调查清楚其中的原因,这件事也就暂且被搁置了。我当时觉得这事应该和沈安扯不上关系,所以也就没多在意。”
    秦寒蹙眉,抱着余宸的手臂下意识拢紧,心中腾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压抑感:“你想说什么?”
    牧子骁眯深了眉眼:“也就是说,当年能从班尼号上平安离开并且身心还算健全的人,或许就是杀害那群恐怖分子的真正凶手。”
    怎么可能?
    秦寒哑然失声。尽管他不愿意相信牧子骁所做的猜测,但是……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今天的这一切,恐怕他会毫不犹豫地反驳牧子骁。
    牧子骁抿唇:“或许,她当年就对你隐瞒了什么,你也知道,她从小在沈家的日子不好过,父亲不疼母亲不爱,她那时想尽办法讨好裘丽,一切爱做的不爱做的都会去做,如果那时候她就被有心人利用,也不奇怪。”
    “所以才会落下一身的伤病吗?”
    秦寒一想到这些,嗓子眼都是酸涩的。
    牧子骁又道:“关于她的身体,我甚至在怀疑,她这些年是不是吸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违禁品。”
    “她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秦寒一听到这句话,脑中很自然地掠过余宸当时反驳他的语气:‘别给我乱扣帽子’。
    牧子骁一怔,倒没想到他这么坚信她,旋即摊摊手:“好吧。那眼下你准备怎么办?”
    “回别墅后再说吧。”
    “嗯。”
    陈远将车开的飞快,得亏车技够好,没多时,越野车就行驶进了郊外一处奢华肃穆的别墅当中。
    这里平时本来没什么人,然而此时门口却站着一名三人十分熟悉的女人身影。
    女人气质颇佳,身材和面容都保养的极好,叫人辩不清楚她应有的年龄。
    秦寒抱着余宸与女人匆匆地擦肩而过,只淡淡地喊了一声:“原姨。”
    “嗯。”
    原璃见状,欲随着秦寒一同走上二层卧室。
    这时,随后跟上的牧子骁抬臂将她拦下:“原姨,秦寒他被老爷子怒骂了一整天,心情非常糟糕。我知道您今天来的目的,辛苦您了,但这事您管不了,还是让秦寒先安静一下吧。”
    原璃叹了口气,声音非常的和蔼温婉:“放心,我不是老秦的说客,我只是担心这孩子,而且他怀里那姑娘的气色看起来非常不好。秦寒一大男人多少也不方便,我在旁还能帮衬到一些。”
    牧子骁笑笑,顿了顿,问道:“那您知道那姑娘是谁吗?”
    原璃皱眉,忖了忖,道:“说不好听点,是间接害死秦寒生母的凶手。”
    牧子骁点头:“所以,您能不掺和就别掺和了。他们两个人的事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解决,至于您说的男女之间的问题,我想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原璃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他这最后一句说的虽然平淡,但就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讲,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她又听牧子骁劝了几句,掂量着也不急于一时,随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去休息了。
    牧子骁摇头喟叹,秦寒这个继母虽然平日里对任何事都云淡风轻,但对秦家确实是尽心尽力,一向视秦寒为己出,今天他们被秦彦明的电话纠缠了一整天,父子关系几乎闹僵,秦彦明大概也是没办法,所以才会请出这张和事佬的牌。
    不过,他们也料到了秦彦明会来这招。
    秦寒为了让余宸舒服一些,在浴池里放满了洗澡水,旋即将余宸抱起,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停顿在她被撕裂的衣领上。
    纠结了有好一会儿,才肃着脸色快速除去了她一身脏污的衣物。
    她身上的伤痕太多了,大大小小布满了整个后背。
    心爱的女人近在眼前,秦寒稍稍有些赧然,眼下这种情况,他可没那个心思禽兽似的春心荡漾,只是撩起她栗色的长发时,目光卒然停顿在她后背扎眼的红色鱼形胎记上。
    盯了好久,秦寒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几欲望眼欲穿,嗓子窜起一股莫名的暗火,他还是没忍住贴上唇瓣吻了吻。
    然而下一秒感觉到她身体猛地一阵轻颤,他立刻抓过一旁的浴巾和浴袍裹在了她身上,轻轻将她泡入了水中。
    这样起码可以让她有些许安全感。像她这种警惕性过高的人,即便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潜意识里也会察觉到身上的不对劲。
    兴许是水的温度恰好合适,余宸脸上原本紧绷的神情此刻看起来似乎舒缓了些许。
    忙乎了好一阵,秦寒一抹额上泛起的汗珠,遂自洗了一把脸,大步走出浴室。
    牧子骁在二楼过道等了他半天,见他出来,诩笑着打趣道:“你现在的品行都可以去庙里当和尚了。”
    秦寒勉强地勾勾唇,没心思与他开玩笑,行至楼下,身体陡然一沉,瘫软在了沙发上。
    他颓然地凝着有些灿眼的水晶吊灯,吁叹道:“她身上到处都是伤疤,看得出来,有爆炸产生的,也有其他产生的。”
    “其他?”折腾了一宿,又遇上那样诡异血腥的场面,牧子骁犹觉得喉间生涩难耐,于是一把抓过面前的茶具,径自倒了一杯凉茶,饮尽后,咂了咂嘴,道,“什么意思?难道她在天虞经历了什么残酷的训练?”
    秦寒长叹:“或许吧,暂时我是这么猜测的。”
    “可她为什么要去经受这些?她擅长的明明是计算机领域,又不是战斗人员,天虞也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她何必这样?难道……”牧子骁正经不过三句,语锋一转,许是为了缓和气氛,玩味般地调侃道,“她是为了行侠仗义,执剑闯天下,所以一身病骨,无人心疼?”
    “……”
    秦寒语结。
    陈远将车安顿好之后,自顾自地闲逛了一会儿,这会走进来时刚巧听见牧子骁这番调调,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二公子,老大和你说正事呢,你正经点。”
    “有你什么事?”牧子骁眄陈远一眼,“打小就跟我屁股后边跑,还学会斥责我了?”
    陈远扁扁嘴,坐到一边:“没个正形。”
    牧子骁瞪他一眼,旋即四仰八叉一瘫,躺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双手交剪放在脑后,悠然道:“我看还是等她醒来直接问她吧。”
    陈远:“那她万一又不说呢?”
    “这个嘛……”牧子骁轻啧一声,看向秦寒,“话说上一次她是怎么解决身体上的毛病的?你不是全程都看到了吗?”
    秦寒回忆着:“上次是蓝羽给她调了几杯浓度不同的酒,才慢慢扛过去的。她后来和我说自己对酒精免疫,我想,那东西应该刚巧不巧可以克制她体内的冲动吧。”
    牧子骁做恍悟状:“那我们直接灌她酒不就好了。”
    秦寒皱眉:“不行,不能让她过分依赖酒精,身体会垮掉的。”
    牧子骁呲嘴:“我看她身体已经垮掉了,再多来一次,估计也没什么事。”
    秦寒凛冽地瞟他一眼:“再说一遍?”
    牧子骁轻咳一声,讪笑道:“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别生气。”
    陈远此时倒是有些同意牧子骁的意见了:“老大,有你这么折磨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吗?那天的事,顾笙都没办法,这次发病这么严重,想让她扛过去?只怕很难吧?”
    秦寒:“你懂个屁?”
    陈远缩缩脖子:“我是不懂,但万一她没扛过去,像那些瘾君子一样,发狂伤人怎么办?”
    秦寒不悦:“她又不是野兽,逢人就伤。”
    “……”
    陈远抿抿唇,也不言语了。
    牧子骁也给不出什么合适的意见,吊儿郎当了半天,忽然提出一个不合时宜的疑问:“秦寒,你们两个这关系算是破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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