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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赵雍淳被抓

    杨屏臻为难的看了眼宋蕴和赵雍淳,大理寺卿这位置,如坐针毡,他上任也没多长时间,就接连遇上两桩大案,还都是牵扯到宋蕴,不管是宋蕴,还是赵雍淳都不好得罪。
    “蕴公主,按照大理寺办案流程,眼下镇威将军嫌疑最重,理应是要带回大理寺问话。”杨屏臻虽然惧于权势,但心中仍有些正气,有颗追求真相的心。
    宋蕴没说话,看向赵雍淳。
    赵雍淳没有跟杨屏臻为难,站起来道:“既然是大理寺的规矩,本将军也不能枉顾大理寺的规矩,本将军相信,杨大人明察秋毫,铁面无私,定然会查出真相,为本将军洗清冤屈。”
    杨屏臻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悬着的心放下来。
    谁知,赵雍淳又强调了一句:“如今与梁国大战,我军一路败退,皇上有意派本将军前去抵抗梁军,而本将军涉嫌下毒谋害赵侯,身陷囹圄,恐怕不能再带兵出征。”
    杨屏臻刚放下的心又被悬在了刀口上,若是耽误了镇威将军领兵去抵抗梁国,若战事一直败退,那他恐怕就要被皇上怪罪,落得个勾结梁国之罪。
    如今,这人,杨屏臻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此时,赵侯震怒的咳嗽了一声:“阿淳这是再威胁杨大人吗?满朝武将颇多,你不过是侥幸打赢了一仗,就目中无人!”
    杨屏臻左右权衡,先暂且将赵雍淳抓了。
    卜骏等人抓了赵雍淳出了赵侯府,杨屏臻却未立即随着离开,他朝宋蕴恭敬有礼,语气里带有几分恳求,“能否请蕴公主借一步说话?”
    宋蕴狐疑的看了看杨屏臻,点头应下,随着杨屏臻出了赵侯府。
    杨屏臻再度朝宋蕴施礼:“蕴公主可否随下官一同进宫与皇上说赵侯中毒一案的进展。眼下虽不少线索都是指向镇威将军,但我朝正与梁国开战,镇威将军身份特殊,难保其中有梁国的阴谋,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并不知国防战役之事。”
    宋蕴心道这杨屏臻表面看起来不畏权贵,铁面无私,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九九。
    “好,我随你进宫一趟。”宋蕴点头答应下来。
    卜骏等人抓着赵雍淳回大理寺,宋蕴和杨屏臻直接往皇宫去。
    到了宫中后,杨屏臻将赵侯中毒一案,他查到的所有线索一一禀告宋昱敬,宋蕴在旁听着,他没有一句多余的添油加醋,也没有以自己的立场猜度,说来算是十分公道公正。
    “人带去大理寺,可有审问过了?”宋昱敬听完后,脸色并无波澜,平静问道。
    杨屏臻答道:“只是在赵侯府里问过话,还未经过大理寺的调查和审问。”
    “那就等问过再说!”宋昱敬冷漠无情道,好似赵雍淳并不是他十分看重的武将,“与梁国之战,朕虽有派遣镇威将军前去的意思,但镇威将军若连亲父都能下毒谋害,朕岂能重用此等不孝之人。朕命你,三日内查清真相!”
    “皇上,阿淳绝不是下毒之人!”宋蕴在旁装腔作势的给赵雍淳求情。
    以外人所知,赵雍淳对她有相救之恩,她又是十分看重赵雍淳,此刻,她肯定是无脑相信赵雍淳,她若不给赵雍淳求情,才惹人怀疑。
    她定要表现出一副天下人都不信阿淳,但她一定会相信阿淳!
    “蕴妹,朕也相信阿淳,但是,他身为镇威将军,得朕看重,故而,朕才不许有任何污名落在他头上。所以此事必定要彻查,才能还阿淳一个清白!”宋昱敬哄道,目光柔和宠溺的看向宋蕴。
    宋蕴点了点头,收起脸上的担忧之色。
    天黑之后,杨屏臻领着穿着黑色斗篷的宋蕴到大理寺门口,宋蕴将斗篷戴上。
    杨屏臻道:“蕴公主陪下官进宫见了皇上,下官徇私让蕴公主和镇威将军见一面。如此,很是公平。”
    “多谢杨大人。”宋蕴低声道,神色云淡风轻,没有一点儿担忧。
    杨屏臻屏退看守牢房的人,一路领着宋蕴走到关押赵雍淳的牢房,他才道:“蕴公主和镇威将军有话快聊,半柱香后,下官再过来。”
    说完,他就退出去。
    宋蕴放下头上的斗篷,看了眼坐在牢房里的赵雍淳,他倒是一副闲暇轻松之状,没有半丝慌张。
    “赵侯中毒一事,你知晓多少内情?”宋蕴问道。
    见到宋蕴,赵雍淳快步到牢房门口,他直接从里面将牢房门打开,拉了宋蕴进来:“外面说话隔得远,多不方便,进来说话。”
    他眉眼灿烂,笑了笑,问:“你托杨屏臻的关系赶来,可是担心我?”
    “云阁少主,又有神机阁相助,自己的本事又那么大,你要想活,谁能拦得住你?”宋蕴冷道,她可没有半点担心赵雍淳的安危,只是觉得赵侯中毒这事,其中有内情。
    “那我若想死呢?”赵雍淳撇过头看着宋蕴,问道。
    宋蕴道:“会有许多人拦着,不让你死。”
    “你可会拦我?”赵雍淳继续追问。
    宋蕴烦了,冲他怒道:“你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宋蕴的态度让赵雍淳心里有些失落难受,但他还是嬉皮笑脸道:“你就是嘴硬心软,先前在西山庄子那晚,也是恨我要死,还想杀我,可却将藏着铁卷丹书的匕首用那种狠厉的方式给了我。”
    说起那事,他心中仍觉甜蜜。
    宋蕴想来就气,要不是那时候她受身体里的合欢蛊所控,那种心痛的滋味,不管是恨还是爱都拼命的压抑着,不得纾解,所受的折磨至今都让她对情爱望而生畏。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赵侯中毒一事,你所知多少?”宋蕴重新将话题转移道赵侯中毒。
    赵雍淳也正经起来,不答,反问她:“依你看来,你的猜测如何?”
    “我说不清。”宋蕴迷茫,同时脸色也凝重,赵侯心思深沉不说,就他手里有古书残卷,说不定还知道些有关赵雍淳生母的秘密,难保会有其他的人对他下手,然后把矛盾引向他和赵雍淳父子不合一事上。
    赵雍淳神色里满是嘲讽和憎恨,道:“恐怕,他在自导自演!”
    “你说赵侯中毒是他自己刻意为之,难道他此举就是为了陷害你?”此话宋蕴有些不信,虎毒不食子,再说,就算赵侯真要害赵雍淳,又怎么会等到现在?如今的赵雍淳是振威将军,又有昭王府当后盾,他此时害赵雍淳不是比之前的难度更大吗?
    “你也觉得震惊?”赵雍淳苦笑一声,深邃的眼神染上凄凉之色,显得无助又无奈。
    “你知道我娘的身份吗?”赵雍淳向宋蕴问道。
    宋蕴摇头:“不知,不过,我猜测你娘的身份应该不一般,应该是出身王公贵族。”
    赵雍淳点头,他拉着宋蕴在他旁边坐下,一手搭在宋蕴肩膀上,宋蕴打开他的手臂,嗔怒道:“说话就说话,别乱动手脚!”
    “总有一天,我让你乖乖躺我怀里!”赵雍淳气道了一声。
    不过,他没再强求宋蕴,说起他娘亲的事情来:“我娘的真名叫百里霜,二十年前,梁国发生动乱,我娘受那场战火所累,失忆流落到陈国,之后又被人拐入青楼,接着就被我父亲赎回府里,纳了当妾。”
    “二十年前,两国权相萧东贵谋反,曾向陈国借兵,一举将梁国百里家统治的江山夺下,萧东贵夺得帝位之后,就对百里家的人赶尽杀绝,据说,百里家的人都已经死了,看来,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你娘百里霜,应该曾是梁国公主,而云阁的人,应该是百里家的人吧?”宋蕴分析道,重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赵雍淳。
    别人都骂他是贱奴之子,却无人知道他的生母杜怜霜却是梁国前公主百里霜,他的身份可比赵侯世子更尊贵许多。
    “赵侯知道你娘的身份?”宋蕴问道。
    赵雍淳摇头:“他不知,不过,可能他有所怀疑。”
    宋蕴了然,像赵侯那么精明的人,为什么会将杜怜霜从青楼赎出,恐怕是早就看到了杜怜霜身上的一些价值,杜怜霜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却有古书残卷,还有那一干价值连城的首饰玩意儿,赵侯怎可能不对其有所怀疑。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你娘的身份?”宋蕴问道。
    赵雍淳回想起往事来,那是一个冬天,雪下得很大,他被昭王救下后,没敢回府里,昭王就派人去赵侯府打了个招呼,说要留他跟着军队锻炼。那时候,昭王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昭王鼓励他,同时又对他很严格,就像是父亲一样。
    那时候他多想,昭王就是他的父亲。
    一次,他因为没有好好练功,被昭王严厉的罚去山上抓野兔,一不小心,掉进了陷阱里,陷阱很深,他爬不上去,冬天又很冷,夜色一点点的黑下去后,他以为他肯定要死在陷阱里了。突然有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将他从陷阱里救出来。
    那个男人跟他说,他是他舅舅。
    那个男人还告诉了他娘的身份,是梁国前公主百里霜。
    那场大战之后,他们的人失去了他娘的消息,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在找他娘的下落,等打听道他娘的下落时,他们赶过来,他娘已经病逝了。
    之后,舅舅就开始在暗中培养他,因为他在赵侯府住的青阁地处偏僻,连下人都没有几个,正好方便他练功,学习。
    ……
    赵雍淳从回忆中醒神过来,他看了看宋蕴,答道:“就像是你猜测的那样,云阁的人是百里家的人,他们找到了我,告诉了我,我娘的身份。”
    宋蕴还想再了解些什么,杨屏臻的脚步渐近,随后便见他人到了面前来,低声道:“蕴公主,半柱香时间到了。大牢潮湿阴暗,免得伤了蕴公主的千金贵体,还请您早些离去。”
    宋蕴只好先随杨屏臻离开。
    出了大理寺牢房之后,宋蕴与杨屏臻问了句:“杨大人都处理过多少案情扑朔迷离的案子?”
    “这……这种案子实在是太多了,没有那一桩案子是简单的。看起来越是嫌疑人,到最后反而无罪,而最没有嫌疑和动机的人,反而是最后的凶手。”杨屏臻笑着总结道。
    “听杨大人这意思,你是相信阿淳是无辜的。”宋蕴停住步子,扬起脸看他。
    杨屏臻理了理袖口,装得一身高深莫测,好似他对案情早就胸有成竹,“凶手犯罪,一般都会设法将自己的嫌疑撇清,顺便留下一些线索将嫌疑转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如此一来,官府就会被凶手误导,若是一般昏庸的官员,凶手就会得逞,故而,天下才会有无数冤案。”
    “镇威将军的情形就与此相同,下毒之人是故意将线索转移到振威将军身上,而振威将军与赵侯父子间早有嫌隙,这便是振威将军的动机。但实际上,这个致命的动机根本就经不起任何推敲,不管是紫丁花种子,还是毒蝙蝠,都太过恰好的出现在振威将军的身边,反而惹人怀疑。另外,我调查过,如果不是皇上突然急召,赵侯中毒的当天,振威将军会一直都在府里,所以是有人算计好了一切。”
    宋蕴听完不解,气怒问道:“既然你知道阿淳是无罪的,你为何还要将他抓起来?”
    “被设定的凶手被抓,那真正的凶手是不是会得意的露出马脚来?”杨屏臻问道,说道案子,他眼中露出一抹精明的光。
    宋蕴点头认可,对杨屏臻突然高看了起来,她纳闷问:“你在调入京都之前,是在那儿为官?”
    “下官入京都之前,曾任庐陵知州。”杨屏臻答道。
    庐陵?那不是阿衍哥的封地吗?
    宋蕴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杨屏臻。
    杨屏臻忙笑着解释:“蕴公主别误会,下官在庐陵时,未曾与庐陵郡王见过,倒是还因为几个案子得罪了庐陵郡王,被庐陵郡王摘了官帽,扔进了大牢,后来是皇上下旨才免了下官的罪,还将下官召入了京都。”
    宋蕴对这些并不关心。
    与杨屏臻道别后,宋蕴回了赵侯府。
    她想借此机会观察一下赵侯府的情况,若是能得到赵侯手里的那一份古书残卷就更好了。
    赵府的气氛,尤其诡异。
    宋蕴到处找梅俏,都没有找到。
    赵侯夫人领了个眼生的丫鬟到宋蕴跟前来:“蕴公主,这丫头唤作紫馨,往后就留着伺候您。梅俏请假的回乡下老家了,得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一般回乡下老家这种借口,大多人都会一去不回,死在半路上。
    宋蕴装作单纯无知的模样,问赵侯夫人:“赵侯夫人,你也觉得是阿淳给赵侯下毒吗?”
    一提及此事,赵侯夫人脸色当即一垮,眼中满是悲痛和惋惜自责。
    “不瞒蕴公主,阿淳和侯爷之间,早就势同水火,这些年来,侯爷对阿淳不好,也是有原因的。早几年前,阿淳就怀疑他娘的死与侯爷和我有关系,就曾在我和侯爷的茶水里下毒,只差一点点,我和侯爷就饮了那杯毒茶,一命呜呼。当时,侯爷念及阿淳到底是他的血脉,饶了阿淳一回。没想到,阿淳一直都嫉恨着我们……”
    赵侯夫人说完,拿着帕子抹泪,尽是伤心模样。
    “阿淳先前就给侯爷下毒过?”宋蕴佯装吃惊问道,当然,她是不信的。
    赵侯夫人点头:“阿淳对蕴公主有救命之恩,我本不应该在蕴公主面前说这些,也是蕴公主问起来了,我才一时没忍住多嘴说了出来。我还想问一问蕴公主,阿淳是如何救了蕴公主的?我担心蕴公主也是遭阿淳利用了!”
    赵雍淳利用她的时候多着呢,宋蕴也不好多说,更不可能将赵雍淳救她的真相说出来,只含糊笑道:“也就是有一回我出宫遇到了点危险,被他救了。”
    “蕴公主就没有想到,您遇到的那危险,不是有人刻意为之?”赵侯夫人故意引导问道。
    宋蕴假装上当,疑惑问:“你的意思是阿淳他……”
    赵侯夫人忙道:“蕴公主明鉴,我绝无要在蕴公主面前抹黑阿淳的意思,只是阿淳那孩子看起来忠厚老实,一身正气,其实小心思极多。”
    “是吗?”
    “日久见人,蕴公主与阿淳接触久了,便就明白了。”赵侯夫人知道点到即止,没有将话给说死。
    她们刚说完,紫馨就过来道:“夫人,世子来了。”
    赵侯夫人才起了身来,跟宋蕴道:“府中许多事情还需我去照料,还是让阿庆陪着蕴公主在府中走走,说说话,阿庆与蕴公主也熟识一些,说话方便。”
    正说着,赵雍庆就过来,朝着宋蕴和赵侯夫人行了个礼,恭敬喊道:“母亲,蕴公主。”
    “阿庆,你在此陪着蕴公主说话,好生招待。”赵侯夫人交代一句,就走了。
    赵雍庆坐下后,悄悄的看了宋蕴一眼,倒了茶递给宋蕴:“这是桂花茶,香甜的很,蕴公主尝一尝?”
    宋蕴接过,尝了一口,的确香甜可口。
    她与赵雍庆确实略微熟识一点儿,不过都是在一些聚会上见过,但甚少在一起说话,他倒是与辰兴侯世子关系更好一些,而宋蕴是跟梁王世子、静公主、菀公主几人更要好。
    “侯府里还有一处桂花林,此时正直十月,桂花四处飘香,蕴公主可要过去走一走?”赵雍庆谄媚讨好的问道。
    宋蕴看到他那副嘴脸,便没什么心情。
    赵雍庆也不知是不是在赵侯府太得赵侯和夫人宠爱,伙食好,吃得肥头大耳的,身材略显臃肿,明明是同一个爹,但他的容貌就不如赵雍淳俊朗好看。
    宋蕴想了想,赵侯夫人的身形也甚是丰腴肥美,想来,他们兄弟来都是随娘。
    “我有些累,不愿多走,我问你些事情吧。”宋蕴拿着茶杯在手中摩挲,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蕴公主想知道什么尽可问。”赵雍庆高兴道,蕴公主没有赶他走,这说明,不讨厌他。
    只要他也能攀上蕴公主,往后他的前程也不可限量,若是能够有幸成为蕴公主的驸马……赵雍庆想想,就流露出贪婪得意之色来。
    宋蕴蔑视冷笑,问道:“我对阿淳的确甚是不了解,你觉得阿淳如何?真的是他给赵侯下毒了?”
    “他就是个废柴,能当上镇威将军,还不是因为蕴公主的关系,武将军帮他抢了个军功罢了。他敢对父亲下毒,这心思可真够狠毒!”赵雍庆气愤道。
    “在你看来,真的是他给赵侯下毒?”
    “父亲一向看他不顺眼,他也看不顺眼父亲以及赵侯府里所有人,还说是我母亲害死了他那个贱奴娘亲,他早就藏了凶心。也多亏是蕴公主带来了江寒公子给父亲解毒,不然,父亲恐怕就真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宋蕴又问:“赵侯将阿淳生母杜怜霜的遗物典当,维持赵侯府的生活开支,还用这些银子去打点人脉关系。赵侯府能有今日荣耀,也是多亏了阿淳的生母,可你们为何没有对阿淳好一些?”
    赵雍庆轻蔑的笑了声,满是看不上赵雍淳,他道:“蕴公主说错了,重振赵侯府,多亏了二叔,与阿淳可没有半分关系。”
    “赵二爷?”宋蕴问道。
    “二叔本事大,能做生意,还在军中立过攻,还搭上了不少人脉关系。”说道这儿,赵雍庆又气愤起来,“要不少二叔护着阿淳,父亲怎么可能会容许阿淳活着。他和他那个娘,都该死!”
    “为何?”宋蕴问道,好像她再问下去,就能从赵雍庆嘴里问出关于赵侯府的秘密了。
    突然,丫鬟紫馨过来沏茶,一不小心就将茶水打翻倒在赵雍庆的衣裳上,赵雍庆怒骂了紫馨一句:“没长眼的丫头!”
    就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朝宋蕴道:“我先去换身衣裳,晚些时候再陪蕴公主说话。”
    宋蕴点了头,惋惜的看赵雍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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