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幕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
    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
    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
    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
    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
    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
    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
    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奴、婢?」
    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
    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
    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nǎi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
    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
    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
    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
    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她拚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
    可他怎麽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麽不杀他?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麽高。
    衣衫尽碎,乾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
    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
    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麽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
    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麽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她是谁?为什麽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
    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
    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後。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
    接着「呲呲」声不绝於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
    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
    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
    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
    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
    一屍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
    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麽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ji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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