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幕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後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rou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
    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
    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
    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
    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
    果然,一根rou棒顶在脸上。
    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rou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yáng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走下石阶。
    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jing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
    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
    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
    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後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
    然後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
    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
    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
    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
    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
    不仅如此,大师姐被人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jing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
    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拚命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後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
    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个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後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後绕到风晚华身後,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
    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yin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
    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彷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
    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
    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
    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
    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
    但痛苦还在後面。
    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
    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
    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
    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
    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
    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乾净。
    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後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
    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
    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
    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
    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
    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
    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
    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滚!」
    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麽道歉。
    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後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後,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
    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
    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
    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
    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一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第一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
    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乾啦……疼啊……」慕容龙吐出ru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後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yin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了母亲半晌,用一块乾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後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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