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幕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
    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麽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
    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
    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後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
    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
    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
    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於得知那些强匪背後的黑手就是——广阳帮。」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 此中原委,一言难尽。」
    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
    最後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
    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後,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
    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
    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於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
    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长鹰会後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
    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
    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
    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yin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
    圆筒般的yin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
    yin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
    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
    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
    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
    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
    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屍。
    一个时辰後,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
    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
    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
    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
    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
    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
    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
    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後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彷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後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
    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後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
    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
    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
    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
    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彷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乾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後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
    「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於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
    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
    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麽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後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掰开。」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紫玫闻言一怔。「哥哥要操你的屁眼。」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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